不得不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之前一直不矜不伐的如許之如今當了丞相,穿著這身衣服倒還真的是像模像樣的。


    連說話的底氣都足了許多,那個神采飛揚的樣子與之前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可楚維川又不得不承認如許之確實是個人才,他能夠輕易的看穿自己的心思,並且獻出的計策都十分奏效,自己能夠走到如今的位置,確實有他一份功勞,不然自己也會如此重用他。


    如許之見到楚維川恭恭敬敬行禮道“參見陛下!”


    楚維川點頭示意他起來。


    接著他便陳述道“陛下,如今雖然您已經登基,可這一戰我們的損失也不小,為今之際應當斬威帝示眾人,澆滅那些想要複位勢力的野心,且不可猶豫不決,否則將會後患無窮!”


    如許之說的確實沒錯,楚維川剛剛稱王連位置都沒有坐穩就迫不及待的打了過來。


    錦國雖說不複往日的輝煌,可這一戰他確實沒有討到什麽便宜。


    楚維川知道隻要這威帝在世一日,那些擁護他的勢力就不會死心。


    可......


    可自己為何現在卻猶豫了,明明自己這十幾年心心念念都是這件事情,當年帶兵滅自己族人的顧淩已經死於自己刀下,自己如今也登上了這最高的位置,那些國家都願意臣服自己。


    如今就隻剩下那威帝,可自己為什麽開心不起來。


    楚維川有些頭疼,他揉了揉“這件事往後再議吧,那些人短時間內肯定不會動手,就先將那些人關著吧。”


    如許之想不明白,這一向狠辣陰戾的楚維川為何在麵對這件事上猶豫不決,難不成他還顧著......


    如許之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說道“陛下切不可因為兒女情長而耽誤了大事。”


    聽到這話楚維川饒有興致的抬頭“哦?兒女情長?你覺得一個女人能夠影響我的決定嗎?我自然有自己的考量。”


    見楚維川有些不耐煩,如許之非常識趣道“是臣莽撞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


    ......


    等楚維川迴到寢殿時,柳清清已經睡著了,他屏聲斂息的靠近。


    要不還是說柳清清安靜下來十分的賞心悅目,從剛見到自己時她就沒有給過自己好臉色,儼然一副將自己當成仇人的模樣。


    那烏黑的頭發隨意的散落著,寬大的衣物露出大片鎖骨,這眉眼如畫,簡直是一幅極品的美人入睡圖。


    楚維川不自覺的咽了咽咽口水,接著他便小心翼翼的脫下外袍上了床。


    柳清清微弱的唿吸聲輕輕的掃著他的皮膚,這每一寸的肌膚都十分的灼熱。


    楚維川將柳清清整個身子都攬在懷中,這三年他時常會有一些惶恐不安的情緒,可此刻卻煙消雲散。


    他忍不住將懷中的女人又抱緊了幾分,在夢中這種場景他經曆過許多次,可這次並沒有如夢中的場景那樣煙消雲散,柳清清是那樣真實的被自己抱著。


    或許是楚維川沒有注意力度,他這人力氣十分大,柳清清迷迷糊糊中隻覺得自己唿吸都有些困難。


    當自己醒來時,一睜眼就見楚維川這樣摟著自己。


    她冷冷道“放開。


    “你醒了啊?”


    柳清清見他還不鬆開便奮力的掙紮著,可她怎麽可能比的過楚維川,這人故意將力度又變大了許多。


    見他遲遲不放開自己,柳清清狠下心來,直接用力的咬著他的脖子。


    可沒想到的是這人皮糙肉厚的,他根本就不在乎柳清清咬的那一口,還挑釁道“再用點力?”


    柳清清隻覺得這人是變態,簡直不可理喻。


    自己咬的這一下不僅沒有傷到他,還讓他十分的享受。


    柳清清自覺沒趣的鬆了口,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排紅紅的牙印。


    楚維川調笑的摸了摸那剛剛被咬的位置“挺能耐的啊你。”


    那位置還不小心粘上了柳清清的玉液,他當著柳清清的麵舔了舔自己的手。


    看著柳清清漸漸紅暈的臉他露出了滿意的笑“怎麽?這就受不了了?那接下來的可比這個更過分。”


    下一秒他就輕易的將柳清清壓在了身下,柳清清慌張的幾乎是手腳並用的抗拒著他。


    楚維川蹙了蹙眉,他用手固定住了柳清清的臉,在她的嘴裏瘋狂的探索著,直到身下之人的眼淚出來。


    他喘著粗氣質問“他有沒有這樣對你?你們這三年是不是很快活,說話!”


    柳清清看著他滿臉恨意道“你根本就不配和他比!你這個混蛋!”


    楚維川不怒反笑道“好啊,好的很,我看你能夠嘴硬到什麽時候!”


    接下來任憑柳清清如何掙紮都逃不過他的束縛。


    甚至在柳清清迷離之際,楚維川在她耳邊道“現在我是帝王這天下我要什麽都可以,等我玩膩了再把你摒棄,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要多少就有多少。”


    柳清清隻覺得深深的絕望,不是因為他這話,而是自己的弱小。


    楚維川就像一個勝利者,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欺辱自己。


    柳清清閉上了雙眼,楚維川不滿的嗬斥道“不許閉眼,好好看清你身上的是誰!”


    他強迫柳清清睜開眼睛,那眼睛裏現在充滿了淚水還微微的泛紅著,楚維川愣了愣。


    這柳清清是真的好看,尤其是如今這副樣子,平常她清冷的麵容會給人帶來一些距離感,可現在眼神卻是如此的楚楚可憐,那巨大的征服欲吞噬著楚維川的理智。


    到最後二人皆是滿身大汗。


    為什麽她與楚維川會到如今的地步。


    柳清清實在是不明白,這楚維川為何喜歡如此樂此不疲的折磨自己。


    明明三年前的事情怪不得她,他如今卻理直氣壯的報複和折磨自己。


    難不成這三年他別的沒有長進倒是把腦子給丟了。


    隔天一大早,楚維川便命人端來了一碗藥。


    他用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喝了。”


    柳清清就這樣看著他,並沒有接過這藥。


    畢竟前麵他居然給自己灌那種藥,眼下有了前車之鑒,柳清清可不敢隨意的喝他給自己的藥。


    或許是看出了柳清清顧慮“怎麽?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喝這個嗎?把這避子藥喝了,難不成還要我喂你啊。”


    聽完這話柳清清毫不猶豫的將那藥一滴不落的喝下,這藥實在是有些苦,柳清清一口喝下那苦味簡直在味蕾裏炸開。


    楚維川見她前後反差如此之大,心中不由得冷哼一聲。


    她就這麽不想懷上自己的孩子,自己特意命人將藥調苦,她這麽怕苦居然一口氣全喝了。


    那宮女馬上遞上蜜餞道“柳姑娘給你。”


    原本柳清清是想接過的,但礙於楚維川在自己身邊,她隻得招了招手道“不必。”


    楚維川頓覺新奇,要知道柳清清從前喝藥要是沒幾個蜜餞還真的不行,如今這是怎麽了?


    “想要就拿啊。”


    柳清清意有所指道“現在又不比從前,從前的東西對我來說都得摒棄,尤其是那些沒必要的甜頭。”


    楚維川顯然沒有聽出柳清清話裏話外的意思。


    “所以你可以把這鏈子給我拆了嗎?”


    柳清清一直被這鏈子鎖著根本就出不了寢殿,自己嚐試過許多方法都不能將這鏈子弄斷。


    可沒有一個人願意被這樣毫無尊嚴的鎖著,哪怕明知道楚維川這瘋子不會答應自己,柳清清還是問了。


    楚維川道“這可是專門為你打造的金鎖鏈,就是為了防止你逃跑。”


    見這招不行,柳清清又想了另一個方法,她故意激將道“哦?這天下不都已經是你的了嗎?你難道還怕我逃跑,還是說你也知道自己是個混蛋,所以不放心我?”


    這招要是放從前肯定可以奏效,可如今的楚維川卻完全不接這招。


    因為之前柳清清居然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如今自己好不容易抓了迴來,別說這金鎖鏈了,他真的恨不得將柳清清無時無刻不帶在自己身邊。


    楚維川道“隨便你怎麽想,這鏈子我是不會給你取下的。”


    這兩人再一次不歡而散。


    ......


    經過這幾日的商議,眾位大臣和楚維川都覺得如今為了穩固位置,可以勸一些人歸降。


    畢竟這錦國的地理位置確實比離國的要好,如今這錦國的名號已經不在,而離國的朝臣們也同意了在此定居。


    可那些這麽大的疆域總要有人來管理,而離國的官員顯然對這邊並不熟悉,要是可以重新用之前的官員,說不定可以收買人心,隻要慢慢的讓離國的人接手就好。


    於是這旨意便迅速下達,隻要從前的那些官員願意歸順楚帝,便可以繼續從事之前的職位。


    此消息一出各地官員紛紛響應,畢竟誰當皇帝對他們來說並不重要,隻要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就行。


    為了防止這些人有其他的不軌心思,楚維川在重要的職位上都安排了離國的人一起監督從事。


    不僅如此他還不計前嫌,大量的重新重用歸順自己的錦國大臣。


    原本一些人還想著要不要複帝,眼下這楚維川給的利益倒是挺讓人心動的。


    不得不說他真的十分大膽,他居然不怕那些人反撲自己,楚維川對自己實在是太過自信。


    而在這其中錦國一位大臣羽錫林幫了很大的忙,那些官員原本還在觀望,是他挨家挨戶的去勸說,但他卻有一個要求就是讓楚維川將自己唯一的女兒收入後宮。


    一來可以證明他的忠心,二來也可以靠著自己的女兒獲得更大的利益。


    對楚維川來說現在娶誰都不重要,隻要能夠幫助自己便好。


    如今朝中離國的人與錦國的人幾乎是一半一半,為了將這兩種勢力製衡起來楚維川將離明月封為了貴妃,將羽舒封為了賢妃。


    畢竟這離國的人也並沒有完全認同自己,這錦國的人更不用說,要是自己厚此薄彼必然會引起紛爭。


    倒不如將二人的位置弄得不相上下,這樣朝堂和後宮也會更加穩固。


    楚維川明白如今自己的位置並沒有穩固,這些女人都隻是自己維護權力的工具罷了。


    得到這一消息離明月被氣的不輕,原本以為這楚維川會給自己皇後的位置,沒想到不僅沒有給自己,還又娶了一個。


    那個柳清清好不容易走了,現在又來了一個。


    她的宮女勸說道“公主別生氣,隻要我們比那女子先誕下皇子,這皇後的位置還不是您的嗎?”


    離明月覺得有道理,可轉念一想,這楚維川這三年說是要守孝,根本就沒有碰過自己。


    自己得想個辦法,一定要趕在那個女人之前生下皇子。


    幾日後,貴妃與賢妃的冊封典禮在同一日舉行,這兩人都在焦急的等待楚維川今天晚上要到自己的殿裏。


    可離明月左等右等還是沒有等到,她頓時有些慌了,便馬上派人去打聽楚維川是不是去了賢妃那裏。


    要是楚維川今天晚上冷落了自己,那自己豈不是成了笑話。


    那宮女進來通報道“貴妃別擔心,這陛下哪裏都沒有去,自己迴了寢殿。”


    聽到這話她鬆了一口氣,她心中還覺得有些奇怪,按理來說這楚維川正是年輕氣盛的年齡,他居然可以忍著哪裏都不去?


    殊不知另一邊的寢殿裏卻正是熱鬧,楚維川喝的酩酊大醉,柳清清見他這副樣子不停的躲著。


    楚維川剛開始還饒有興致的抓著她,但因為喝了許多酒,眼睛都有些花了,所以每一次都被柳清清躲了過去。


    楚維川覺得又氣又急,柳清清還順手抓著枕頭砸向他“你給我滾出去!”


    而這時他的腦子才轉了過來,柳清清腳下的鎖鏈是有一定長度的,剛剛自己火急火燎的忘了這事。


    他一把抓住地上的金鎖鏈用力一拉,柳清清險些摔倒。


    就這樣柳清清最後還是落到了他手上,他啞著嗓子道“終於逮到你了,以後不許躲。”


    柳清清氣得全身發抖,楚維川這人沒輕沒重的剛剛用力拉鎖鏈的時候,柳清清嬌嫩的肌膚都被生生的勒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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