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桉感到中指缺失的重量,目光惶恐,伸手去抓,無奈被壓著身子,“別扔!”


    那可是蘇家送的美鑽!她連扔出的拋物線都沒看清!當場痛失三百萬!!


    許丞滿意地親吻她的手指,低低的嗓音吐出一句話,“慌什麽,你想要我也能給你買,十個夠不夠?”


    “有錢了不起啊!誰稀罕要你的!你要是不想來可以不來,我又沒逼你,至於這麽大反應?”


    許丞撫著她微紅的臉頰,眸子凝著認真,“我沒說不想去,你都這麽邀請我了,不去的話豈不是白瞎了我們這麽長時間的情分。”


    “誰跟你有情分!”喬桉瞪她恨恨開口。


    “沒有嗎?”他唇又從肩頭遊迴她的唇上,嗓音喑啞,“那你說,我要不要把我們的開房記錄甩到你的婚禮上,讓大家辨別辨別我們有沒有情分?”


    喬桉嬌軀一顫,咬牙切齒地說,“許丞!我沒見過你這麽賤的男人。”


    “那你見識太窄。”


    地球炸了他的嘴還在,喬桉被撩撥得說不出話,綿長的爽意惹得她渾身酥麻,“我,我見識窄才會玩到你。”


    話落,許丞停止了動作 ,看她的眼神像懸於高空的獵鷹,狠戾玩味,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喬桉咬著下唇問,“嘖,你怎麽不繼續了?”


    許丞眼睛極具侵蝕性,喉音輕輕震動,“讓你長長見識啊。”


    喬桉的身體像是快要融化的黃油,沁出燙人的甜,雖自認為不是他的對手但也不想落入下風,“能給給,不能給就滾!”


    許丞聽出她的心切,狠掐了一把她腰間的軟肉,“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喬桉躺在床上,汗珠從臉側落到鎖骨上,抬起濃密卷翹的睫毛明豔撩人,冷眼看男人眸中的慍色,抬臂抓了一把額前的頭發往後推。


    手肘欲撐床,身子往後退脫離炙熱,語氣平淡,“算了,還是我滾吧,沒趣。”


    剛抬腰,就被許丞有力的雙臂握住她的大腿往前一拖,柔軟的發絲埋在她身子裏,緊緊摟著她,氣息勻調而略帶急促,“給,怎麽不能給,你就那麽不禁調戲?”


    他的聲音柔情蜜意,像無數雨滴墜落地麵泛起細微漣漪。喬桉莫名地感到舒快,摟著他的脖子腦袋轉向一邊,悶悶地出聲,“真受不了你。”


    簡直是大旱逢甘露,正滅了心裏的火,許丞前胸緊貼她的後背,緊盯著鏡子裏的她問,“為什麽這個時候結婚?”


    “家裏催得緊。”喬桉有氣無力地說。


    “非得這個時候?”許丞用手指梳理她汗濕的發絲。


    “我說了,家裏催得緊,合適就結了。”


    許丞蹙著眉,顯然對這個迴答不滿意,目光陰鶩,眉眼透露一股邪氣,聲音冷冽,“催得緊就沒想起我?”


    喬桉眼角帶笑答了答,“倒也不是沒想過。”


    許丞扳她手腕的力道明顯一鬆,繼續聽她解釋。


    接著,聽見身前人冷哼一聲,“不過,讓炮友上位不像是我的做事風格,如果我單身朋友有結婚意向,或許我可以考慮把你推過去。”


    喬桉雙眼迷離,語氣認真,嘴上是這麽說卻也隻限於和他鬥嘴,畢竟他這種黃金單身漢怎麽也輪不到她操心、


    許丞極力忍著悶火,咬著耳朵商量著,“那取消婚禮行不行?”


    “不行,流程都弄好了, 對方條件很不錯。”


    這一刻,許丞想知道對方到底怎麽個不錯,比他身體強?比他有錢?


    許丞渾身布滿細密汗珠,誘哄著說,“我條件也不差,跟我結不好?”


    喬桉一瞬間的詫異,她知道許丞的條件優越非常。長得俊美不差利不差名,二十六歲時便是享有盛譽的醫學博士。家裏好像還有個公司。


    等他厭倦了當醫生也可以美美地繼承家業,隨便一甩簡曆,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會沒有?


    盡管這麽好的家世,但她就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利益關係。


    一來,真沒有讓他上位打算。


    二來,那個所謂的丈夫,是舅舅挑給她的,迄今為止都還沒見過麵,婚後定是有名無份,各玩各的,瀟灑極了。


    喬桉現在很後悔遞出了那份婚禮請柬,也覺得一向把控情緒得當的許丞腦袋抽了。


    “炮友關係就是炮友關係,下了床,就算我掉河裏了你也得裝作不…!”


    許丞壓她的腰,湊過來咬她的肩,在她耳畔輕吐息,“不什麽!嗯?”


    “不…認識!”


    剛才那番話徹底激怒了許丞,讓他覺得自己的真心和往日溫柔都喂了狗,欣賞著她的魅惑,“怎麽會不認識?”他戳了戳她的臉蛋,胸脯,掐了掐她的腰,“這兒,這兒,這兒,我們很熟的。”


    “你個瘋子!呃——”


    許丞低低笑著,扳過她的臉強吻,唿吸交纏。


    兩個小時後。


    喬桉筋疲力盡,徹底昏暈過去。


    別人死後火花燒出來的是骨頭渣。


    許丞死後火化,燒出來的一定是一粒。


    偉哥。


    窗外蟬孜孜不倦地鳴叫著,樹枝擋住了午後強烈的光束,搖搖晃晃在屋內灑下斑駁光點。


    喬桉睡醒後已經是中午十二點,昨晚衣服被撕破,打電話讓附近的門店送一套衣服,上衣最好是寬鬆高領的。


    她趁著許丞洗澡的時候從酒店裏出來,害怕許丞再獸性大發幾乎是用逃的。


    徑直去了地下車庫開車,坐在車裏緩了一會,平穩了唿吸,突然意識到昨晚沒戴t。她腦袋“轟——”的一下。


    然後想到前天經期剛走,今天是安全期,又放鬆地癱坐在駕駛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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