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蘭眼皮一撩,斜向蔣江,“是聽他說的吧。”


    白巧巧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一猜就猜中了。


    洪蘭抿唇一笑,媚眼如絲的瞟著蔣江,“當時我被蛇咬還是他救的了。”


    白巧巧眨眼,看向蔣江,,“這個他可沒跟我說。”


    洪蘭捂著嘴輕嗤,“他當然不會跟任何人說,畢竟那麽丟臉的事,是個男人都不會開口。”


    蔣江黑著臉敢怒不敢言,最終憋著氣眼不見為淨,直接轉身背對著她們倆。


    白巧巧對他們倆之間的事情並不感興趣,好在洪蘭也比較識時務。


    洪蘭看向白巧巧,“你問我這幹什麽?”


    “淩玉中了蛇毒。”白巧巧看向地上的蛇皮,眉頭緊皺。


    洪蘭唿吸一滯,隨後嘖嘖出聲搖著頭道:“可憐的小白……”


    白巧巧:“……”


    難道沒救了嗎!


    都怪這個破地方,七葉一枝花和半邊蓮居然都沒有!


    白巧巧不死心,“你一定有辦法救她!”


    “啊?”洪蘭詫異的張大嘴,“救誰?”


    白巧巧一怔,小聲道:“淩玉。”


    洪蘭撇了一下嘴,“她又沒事,幹嘛要救她。”


    白巧巧茫然道:“她中毒了。”


    洪蘭輕嗤,“虧你還是個醫生,他的腿你都能治,淩玉的病你還看不了?”


    那能一樣嗎!


    蔣江的腿也就是關節脫臼,直接掰弄上去就好了。


    淩玉可是中的變異蛇蛇毒,關鍵自己找了這一路都沒有找到一個可以用來解蛇毒的草藥。


    雖說淩玉現在似乎沒什麽事,誰知道這個毒性什麽時候說來就來了。


    畢竟當初他們在毒穀裏麵軍行時,就有人被毒蛇咬過,當時也沒有找到解毒的草藥,見那人像沒事,大家也都沒有放在心裏,誰知沒過三天那人毒性發作突然暴斃。


    白巧巧不能拿著萬一的可能性去對待淩玉,既然洪蘭被蛇咬過還活得好好的,那她的蛇毒應該是已經解決了,她也一定知道解決蛇毒的辦法。


    洪蘭拍了拍白巧巧的胳膊,“妹呀,淩丫頭此時生龍活虎的幸福著你居然還擔心她的毒,真正該擔心的還是小白。”


    “我為什麽要擔心他?”白巧巧不解。


    洪蘭頭一昂,望著開始泛藍的天空,“若我沒猜錯,此刻淩玉身上的毒素早就轉移到小白身上了。”


    白巧巧驚愕道:“怎麽可能!”


    洪蘭眼角餘光掃了他一眼,“沒什麽不可能的,以前我們不敢想象的事情突然發生在自己的眼前時,也覺得無法接受,可時間長了,這自然界已經形成了一種新的局麵,毒素轉移也隻是遵循這本性。”


    洪蘭說到這裏,側個身子直接與白巧巧麵麵相對,眸中含著興奮想要分享的光芒,“你想知道我當初是怎麽活下來的嗎?”


    白巧巧眼睛一亮,忙點頭,洪蘭說了一大堆話,也就這句他聽懂了。


    洪蘭目光炙熱的掃向蔣江寬闊的後背,紅唇微啟,“當時我的蛇毒雖被他吸出來了,但餘毒依舊令我如火焚燒,那種饑渴難耐的感覺你懂嗎,還好當時有他,我們過了愉快的一晚。”


    白巧巧瞪著眼,懷疑道:“就這?”


    “當然不是。”洪蘭搖頭。


    白巧巧鬆了口氣。


    洪蘭勾了勾唇,“餘毒又轉移到他身上,我們又愉快的度過了整整三天。”


    “才不是,明明是二天十九個小時!”蔣江突然插嘴。


    “嘖,我還以為你忘了。”


    蔣江後背一僵,手下跺肉的聲響瞬間更多了。


    白巧巧:“……”


    這個話題轉來轉去都離不開你的風流史是嗎?


    白巧巧深吸一口氣,“你的意思是說毒素會在轉移中消失?”


    洪蘭搖頭,“是排出,關愛的過程中你懂的。”


    “排出?”白巧巧雙手一拍,“對啊,汗液可以將身體裏麵的汙物排出,那毒素自然也會被排除。”


    洪蘭臉上的笑一滯,如同看白癡般的看著白巧巧,她都說的這麽明顯這人居然還猜不到,這大塊頭果然不是白長的。


    隻長個兒不長腦袋。


    洪蘭直接擺手道:“反正就是淩丫頭不會有事,小白那小身板要遭點罪,我們最好也不要去打攪。”


    白巧巧臉一垮,“那他們要多久才能迴來?”


    “誰知道了。”


    洪蘭輕哼一聲,雙手托著下巴,望著天上紅月的瞳孔閃爍不明。


    慕白是被餓醒的,他睜開疲憊的眼皮,入目是樹葉間斑駁的光影,一滴露水沿著葉尖滑落正好滴在他的臉上。


    慕白想要抬手抹去臉上的水珠,卻發現指尖想要動一下都難,唯有眼珠子可以靈活的轉動。


    耳間是娟娟的流水聲,鼻尖是草木的花香,眼前四處都是青枝綠葉,顯然他還在林中。


    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從遠處快速走了過來,淩玉的臉出現在慕白的麵前。


    慕白麵目表情的盯著上方眉眼盡心滿足喜悅的淩玉,還未來得及表達自己的憤怒之意,就猝不及防的被淩玉來了一個熱吻。


    慕白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怎麽還來!


    嘴巴有那麽好吃嗎!


    最讓慕白難受的是,明明這種事情都是女人比較累,為什麽輪到他就反了過來。


    “老公,渴嗎?”淩玉親的心滿意足後,離開慕白的唇笑道。


    慕白喉嚨滾動,他並不覺得渴,昨天晚上他可是在湖中喝了不少的水。


    然而淩玉根本就不在乎他的迴答,直接將人半抱在懷中,從一旁拿起新木製的杯子,將裏麵的水一飲而盡。


    慕白:“……”


    你要喝水就喝水,抱我做什麽!


    下一秒,淩玉的臉再次在他眼中放大,緊接著唇便被撬開,溫熱的水被渡進了他嘴中。


    慕白下意識的吞咽起來,不知不覺一杯水就都進了他的肚子。


    淩玉看著慕白紅腫濕唇的唇腹,用手掐著自己的大腿,不能再親下去了,不然他吃東西嘴巴都會痛。


    淩玉咽了咽口水,目光從唇腹上轉移到盛滿惱火的雙眸,嘴角一勾,“餓嗎?”


    慕白餓,但他嘴強。


    “不餓!”


    聽著眼前人兒氣唿唿的迴答,淩玉撫摸著他的臉頰,低哄道:“我錯了。”


    “錯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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