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不懂omega的抑製劑跟alpha的抑製劑有什麽區別,但他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這幾支抑製劑光是從外包裝上看,就能看出不是什麽好東西。


    粗製濫造的透明塑料,包裝著幾支一看就很低劣的抑製劑。


    季宴禮蹙眉,他用的alpha專屬抑製劑,每一支都是用冷鏈箱裏三層外三層真空包裝的,這種劣質抑製劑,真的能用嗎?


    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嗎?


    季宴禮有些猶豫,站在櫃子前盯著那幾支抑製劑有些不敢伸手。


    看到季宴禮站那突然不動了,沈楠坐在床邊蹙眉。


    他體內的欲火來勢洶洶,再不快點注射抑製劑恐怕要忍不住了,到時候就算再注射作用也不會很大,而且還會讓他非常痛苦。


    “你在幹什麽,起開。”


    沈楠上前,一把推開盯著抽屜發呆的季宴禮,迅速拿起抑製劑撕開包裝就往自己的胳膊上注射。


    眼看著枕頭就要紮進皮膚,沈楠的手突然被被季宴抓住。


    “這抑製劑能用嗎?”


    季宴禮眉心緊擰,看著沈楠手裏的細長針管放心不下。


    這種粗製濫造的東西真的能用嗎?


    “為什麽不能用,撒手。”


    沈楠難受的厲害,根本沒時間多想季宴禮話裏的意思,給了季宴禮一個白眼後轉身躲開,毫不猶豫的將針頭對準自己的胳膊紮了下去。


    季宴禮瞳孔一震,沈楠的抑製劑看著劣質也就罷了,他注射抑製劑也不給皮膚消毒直接就打的嗎?


    季宴禮想開口說話,但似乎已經晚了,隻能目不轉睛的盯著沈南,看著他親手給自己注射著抑製劑。


    冰冰涼涼的針頭刺破皮膚,沈楠推動了針管,淡藍色的藥液順著血管一點一點進入體內,疼的沈楠全身發顫。


    這種抑製劑一般是要在發情前注射的,效果不僅好而且也不會那麽疼,但沈楠的發情期紊亂不準,他根本摸不清規律,所以平時都是出門隨身攜帶幾支,方便隨時注射。


    已經發情才注射抑製劑,不僅對身體有損,還會有不可預估的副作用,但沈楠顧不了那麽多,也完全沒有辦法,這就是他的命,除了咬牙忍著,他沒有任何辦法。


    沈楠的身體在劇烈發抖,手裏的針筒都快要握不住了,體內的欲火和剛剛進入血管的阻斷劑開始廝殺,疼的沈楠突然咚得一聲跪到了地上。


    “小心,你怎麽樣,有沒有好點?”


    上前扶住沈楠,季宴禮心焦不已,alpha沒有發情期,他不懂omega的發情期是不是跟他的易感期一樣痛苦難熬,但看沈楠的樣子,似乎比他易感期難受的多。


    他易感期的時候隻需要注射一針抑製劑,然後睡一覺,就能很快恢複,但沈楠的表現似乎跟他預想的不一樣。


    季宴禮有些無措,第一次清醒狀態下麵對發情期的omega,他是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


    以前上生理課的時候,老師隻是說omega發情期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撫和標記,標記分為兩種,一種終身標記,一種臨時標記,都可以幫發情期的omega度過難關。


    沈楠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儼然早就已經洗掉了自己給他的終身標記。


    季宴禮早就知道了這一點,以前並沒有什麽感受,但現在,心裏突然難受不爽了起來。


    瞟了眼沈楠貼著阻隔貼的腺體,季宴禮咽了口唾沫,清甜的蓮香即便隔著阻隔貼,也勾人的讓季宴禮紅了眼睛,如果把這阻隔貼撕掉,肯定會讓人為此瘋狂吧?


    鬼使神差中,季宴禮伸手,摩挲著沈楠貼著信息素阻隔貼的後頸。


    這抹蓮香真的太好聞太誘人了,就好像讓他置身在夏日午後的蓮池裏。


    周圍蓮香四溢,沁人心脾,涼爽的晚風吹在身上,舒服的讓人仿佛置身仙境。


    季宴禮閉上眼,被沈楠的信息素蠱惑,鼻子湊近沈楠的後頸,像個癮君子一樣,貪婪的嗅著沈楠的信息素。


    攥著針筒的手終於沒了力氣,藥劑打完的最後一刻針筒也隨之掉到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沈楠能感覺到季宴禮釋放的信息素對自己的誘惑,尤其季宴禮身上還冰冰涼涼的,讓他感覺舒服。


    但畢竟注射了抑製劑,沈楠的意識不至於被季宴禮勾引淪陷,他清楚是自己的信息素勾引了季宴禮,正如五年前的那晚。


    alpha抗拒不了發情期omega的信息素,這是天性,所以沈楠不怪季宴禮,從來都沒怪過他。


    他不怪季宴禮當初標記了他,也不怪他不愛自己,因為那時候的自己也確實抱了僥幸心裏和私心,想要跟季宴禮一生一世一雙人。


    但現實往往不盡人意。


    他隻是恨季宴禮不分青紅皂白對自己趕盡殺絕,恨他對自己和念念的態度,恨他為什麽要那麽無情。


    一口咬住季宴禮的肩膀,沈楠用盡全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明明已經注射了抑製劑,為什麽還是這麽難受。


    沈楠的身體裏一會如火燒,一會又如冰凍,反複交疊折磨的沈楠痛不欲生,可即便這樣難受,他還得分出一絲清明,阻止曆史重演。


    呃——


    一聲悶哼,季宴禮睜開眼睛,被欲望折磨的思緒迅速清明,收起下意識舔吮沈楠腺體的舌尖,低頭看著咬住自己肩膀的沈楠心裏咯噔一下。


    自己剛才在做什麽?


    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季宴禮讓自己保持理智。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了吧?怎麽樣了,有沒有好點?”


    “別碰我!”


    沈楠嗚咽開口,身體有些抽搐,片刻之後,不知是自己太難受鬆開了季宴禮,還是感覺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沈楠全身一軟,靠著季宴說了聲:“疼!”


    看了眼沈楠剛才注射抑製劑的胳膊,季宴禮蹙眉,因為針筒的突然拔出,針孔沒有按住流了好多血。


    季宴禮蹙眉,將沈楠抱起:“別怕,我這就幫你叫醫生,沒事的,相信我。”


    “季宴禮,我好疼好難受,你抱抱我,但是別碰我好嗎,求你了?”


    沈楠下意識的說著自己的訴求,恍惚間伸手摟上了季宴禮的脖子,他現在真的太難受了,之前每次注射完抑製劑,雖然也會痛苦難受,但今天似乎比以往難受了百倍。


    但是抱著季宴禮,聞著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這種難受又好像能減輕很多。


    沈楠有些撐不住了,他覺得自己可能又要栽在季宴禮的手上了,他不想曆史重演,他好怕,但他又實在太難受了。


    他的身體既渴望著季宴禮的碰觸,但他的心裏又恐懼害怕,心有餘悸。


    “好,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乖!”


    收緊胳膊,季宴禮眼眸猩紅,一點一點釋放著能讓沈楠感覺到舒服的信息素對他進行著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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