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鼻尖對著鼻尖,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唿吸。


    蘇酥側了下頭,眼眸微垂著不好意思對視,“隻是碰了下臉,沒什麽。”


    “哪裏?”慕聞修不依不饒。


    蘇酥沒法,隻得抬手摸了下臉頰處,下一秒,那裏便是一陣溫熱。


    慕聞修的雙唇落在那處,細細的輕吻,隨後舌尖舔舐,像是要蓋過季淮禮的痕跡。


    蘇酥:不敢動。


    慕聞修逐漸不滿足隻親臉頰,他順著臉頰逐漸向上,嘴唇、眼睫、眉心,蘇酥的臉上染上紅暈,微微推了推他,“等等。”


    慕聞修頓住,隨後深深吸了口氣,一把將人抱起,走向書房的小床。


    沒多久,床上就傳來吱呀吱呀的聲響,落芷在外麵守著,聽到動靜先是一愣,隨即就往遠走了走,人就站在院門口像尊門神似的守著。


    第二天,早飯時間蘇酥沒出現,隻是讓人和季淮禮說了聲病了,還說不用探望,小心過了病氣。


    季淮禮雖然擔憂,但也隻能應下。


    隻是他卻沒了昨日玩耍的心思,臉上帶著絲愁容,想著是不是妻主嫌棄他昨日孟浪了,才會借口裝病不想見自己。


    然而事實上,蘇酥昨個被折騰了一宿,這會兒還正睡著呢。


    慕聞修倒是醒了,精神抖擻的,他披著衣服讓側躺在床上,手指輕輕描繪著蘇酥的眉眼,越看他就越是喜歡的不行。


    他真是愛慘了這人。


    蘇酥睡得不太踏實,迷迷糊糊總覺得有道視線在盯著自己,顫顫悠悠的睜開眼睛,就見身側的席羽逸直直的盯著自己看。


    她隻覺得全身像是被車碾過一般,連抬起根手指都費勁,她微微瞪了眼前這不知節製的人一眼,嗓音有些沙啞幹澀道:“我要喝水。”


    慕聞修聞言,立馬下床倒了杯水,還貼心的用內力催熱,遞到她唇邊。


    蘇酥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半,剩下的全順著嘴角流到脖頸深處,看得慕聞修又有點眼熱了,他俯下身子,情不自禁吻上了那甜如蜜的唇瓣。


    兩人又是一陣耳鬢廝磨。


    後麵眼見天光大亮,兩人才終於磨磨蹭蹭中起床了,蘇酥是真的被折騰很了,洗漱穿衣全都是慕聞修親自動手。


    雖然是女尊世界,但蘇酥並沒有感受到和其他世界有什麽明顯的差別,又或者是慕聞修會武,身子比尋常男子更好,總之慕聞修做得也很樂意,絲毫沒有怨言。


    蘇酥坐在窗邊,對著銅鏡瞧著自己滿脖頸的痕跡,沒忍住又瞪了他一眼,慕聞修像是自知理虧,微微勾了勾唇,“一時沒忍住。”


    “是沒忍住,還是故意的?”


    蘇酥都懶得說他那點小心思了,換了件高領的衣服,堪堪遮住了那些曖昧的痕跡,她這才喚了落芷進來,收拾屋裏的殘局。


    她自己指揮著慕聞修,搬了把椅子在院裏曬太陽。


    這會兒日光還不算恍人,撒在身上暖洋洋的很愜意,蘇酥曬著日光浴,手裏拿著落芷遞上來的密報,是德喜女官傳來的。


    上麵說女皇咯血了,怕是不大好了,太醫那邊被全都封口了,讓她早做準備。


    還有一封是趙樂傳遞的關於蘇縷,說是對方最近頻繁出入拜見國師,對她們這些謀士全然不在意了。


    瞧見這密報內容,蘇酥心頭最後一絲旖旎都沒了,全都被這些糟心事代替。


    她扭頭看向如小狗般蹲在自己身側的人,把手裏的密報遞給他,等他看完才開口道:“你說的蠱蟲何時能入京,以防萬一,我派人去接應。”


    慕聞修沒想到事情會急迫,他神色也正經起來,“最多三日。”


    還有三日啊!


    這邊蘇酥和慕聞修盼著時間過快點,那邊季淮禮卻正好相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見日頭都要落山了,蘇酥那邊始終沒有說打道迴府,明日可就是取血的時間了,若是耽誤了怕是會壞事。


    季淮禮怕妻主不想見他,打發了身邊的小廝去蘇酥那邊詢問,自己則在屋裏轉圈圈。


    【別轉了,轉的我頭都快暈了。】


    “我...”季淮禮有些委屈,“若是妻主今日不打算迴去,那該如何是好?”


    【那咱們正好死在這山清水秀的地方,也是個歸宿。】像是為了報複他不聽自己的話,季淮禮的另一人格故意說重話陰陽他。


    “可是我不想死,我想和妻主長命百歲。”戀愛腦季淮禮這會兒還想著妻主,明明自己都快性命不保了。


    【...】季淮禮臉上閃過無語,隨即蠱惑他,【不想死就把身體控製權暫時交給我,你睡一覺咱們就迴府了。】


    單純的季淮禮麵上閃過一絲猶豫,但想到如今妻主不待見自己,於是也沒糾結多久,很快就同意了。


    季淮禮閉了閉眼,再睜開眼,已經是另一個人格了。


    他抬起雙手翻轉了下掌心,感受著久違的身體控製權,緩緩開口道:“出來的感覺可真好啊!”


    他輕笑一聲,出門找了個借口將院子中的人都趕了出去,隨後從樹上摘了片葉子,放到嘴邊輕輕吹了幾聲,很快一個黑衣人現身。


    “去和你家殿下說,妻主今夜打算和我在這裏圓房。”


    他謊話張口就來,這黑衣人是二皇女蘇縷的人,之前那些時日她可沒少花心思勾搭對方,這黑衣人就是他送來的。


    那黑衣人應聲,隨後消失不見。


    小廝很快迴來了,他沒見到殿下,隻見到了侍衛落芷,說是殿下剛好生了風寒,這兩日得在此地養病,此時不宜舟車勞頓。


    季淮禮聽罷擺了擺手,“下去吧!”


    等到院子隻剩下他一人,季淮禮坐在院中給自己倒茶,欣賞著園中的風光,似是感歎道:“季淮禮啊季淮禮,你可真是個傻的。你那喜歡的不得了的妻主,怕是早就金屋藏嬌,也就隻有你這個蠢的,到現在還一直沒發現呢!”


    這些話他從來沒和季淮禮說過,雖然他有時候嫌棄他太單純,但到底也不想對方和自己一樣染的一身黑。


    季淮禮樣貌身段都不差,甚至可以說是超過世間九成男子,但為何偏偏大皇女卻對他敬而遠之,哪怕兩人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哪怕季淮禮已經主動成那樣了,大皇女還是坐懷不亂。


    隻有兩種可能。


    一是大皇女喜歡女人。然而蘇酥那點黑曆史,天下誰人不知,她天天流連花叢,可從未聽聞和哪個女子交好。


    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她有喜愛的男子。也隻有這樣,她才會對自己的正君不聞不問,隻是敷衍和不搭理。


    季淮禮眼眸閃過一絲殺意,別讓他知道那人是誰,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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