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被撩撥得渾身發軟,她臉色緋紅,緩慢坐起身子,將自己的衣衫整理好,心裏忍不住暗罵那個殺千刀的侍衛,以及下手不知輕重的晏慕白。


    門口,清風打了個噴嚏。


    他迴頭看了眼院子,也不知道主子能不能抱的美人歸。


    若是擱在以前,他定然不會擅作主張,可如今主子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他自然是希望主子能如願以償,不留遺憾。


    殊不知被他心心念念的主子,此刻正躲在暗黑的小屋。


    晏慕白咬著牙忍受著體內一波波的熱浪來襲,方才失去理智,可身體還是有感覺的,而且很強烈。


    他現在舌尖還殘留著蘇酥口中的香甜,還有她的氣息,帶著哭腔掙紮著說‘不要’,這些都刺激著他敏感的神經。


    他正在抵抗欲望,蘇酥想要走,可又擔心這人憋死連累藩王府,隻能耐著性子一間屋子一間屋子找過去,終於在院中柴房發現了晏慕白。


    這次蘇酥沒有魯莽進去,她敲了敲門,發現門從裏麵上了鎖。


    “那個晏慕白,你要不自己紓解下,或者你喜歡什麽類型的,我可以傳話給你的侍衛,讓他去青樓找找。”


    晏慕白本來就忍的難受,蘇酥的話簡直就是給他心上紮刀子。


    她居然把自己推給其他人?


    蘇酥見他沒迴應,還貼心的補充道:“我讓他給你找個清倌,錢也可以幫你先墊上。”


    晏慕白抱頭捂耳蹲下,可蘇酥越說越過分,還全都是他不愛聽的。


    他腦子越發昏聵,薄唇微微抿了下,似乎在迴味方才的滋味,鬼使神差的想要出去,像剛剛那樣把她的嘴堵上。


    這麽想著,也就這麽做了。


    房門哐的一聲被打開,晏慕白發紅的雙眸,直愣愣的盯著她喋喋不休的嘴唇。


    蘇酥感受到一道熱烈的視線,嘴角閃過一絲得逞的笑,一邊後退一邊朝他招手。


    晏慕白大腦遲鈍,朝她撲了過去,結果對方一個閃身,再迴首他已經掉進了池塘裏。


    “晏慕白,你好好泡泡,我就不奉陪了。”


    蘇酥知道他會水,不過臨走前還是蹲在岸邊,確保他恢複了幾分意識不會沉下去,這才打著哈欠放心離開。


    晏慕白身子浸在冷水中,眼尾泛紅,神情緊繃。


    他臉上紅暈微消,抿著唇不說話,隻一雙眼閃過隱晦的愛意,看著她離開。


    蘇酥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瞪清風,清風自知理虧,垂著頭不敢言語。


    青煙見主子衣衫不整,嘴上也有紅腫,怎麽看怎麽都是一副被欺負了的模樣。


    她急得都快哭了。


    雖說郡主和太子殿下是有婚約在身,可如今大婚還未舉行,要是讓人知道郡主婚前就...多少會留下話柄。


    蘇酥雖然心有餘悸,但還是拍了拍青煙的肩膀,“放心,你家郡主也不是吃素的,你想的那些都沒有發生。”


    青煙半信半疑,“真的?”


    她還沒發話,清風倒是先急了,一個閃身就消失在門口。


    蘇酥撇撇嘴,好忠心的侍衛,可惜是別人家的。


    蘇酥看著身側偷偷抹眼淚的青煙,心裏總算平衡了些,“好啦,我真的沒事,你擦擦眼淚,咱們快迴去吧!”


    青煙點點頭,兩人迴了千帆院。


    隱在暗處的蘇尋雙拳緊握,他那雙淩厲的目光掃過竹溪院,恨不得立刻衝進去把人千刀萬剮,可到底還是忍住了。


    不行,再等等。


    就算自己不出手,三皇子那邊怕是忍不住了,他的死期快到了。


    翌日,蘇酥醒來又不早了。


    青煙一邊幫她梳頭發,一邊分享八卦。


    原來是昨天蘇茴下藥的事被晏慕白告到了藩王妃麵前,這會兒藩王妃氣得正要派人把她送到莊子上自生自滅。


    蘇酥其實挺唏噓的,她和蘇茴接觸過幾次,雖然對方總是心口不一,但說到底不過是個小姑娘,花一樣的年紀喜歡好看的人無可厚非,就是方法有些激進。


    人和人講究的是緣分,強扭的瓜,隻會傷人傷己。


    當然,做錯事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或早或晚。


    這麽想著,蘇酥不由想到了自己的身世。


    她能順利成為尚華郡主,除了那塊代表身份的玉佩,自己背上的印記幾乎起了決定性作用。


    隻是這印記一般人根本模仿不了,她曾聽藩王妃提起過,這秘法傳女不傳男,尚華郡主走丟那會兒,藩王妃已經把秘法教給了她。


    這麽看來,真正的尚華郡主定然是她熟悉的女生,最起碼是接觸過的女生,否則她背上不可能有印記。


    原主有記憶以來,就是在北荒寨。老寨主又從來不拘著她,原主整日混在男孩堆裏,根本沒有相熟的同性好友。


    若說接觸最多的女生,就屬穿來之後,按照這個思路,蘇酥腦中幾乎瞬間蹦出了宣冰的臉。


    蘇酥眉頭漸漸蹙了起來,若尚華郡主真的是宣冰,那她又為何舍近求遠,明明亮出身份就可以把兵符還迴去,而且每次提起藩王府都很抗拒。


    蘇酥有些拿不準了對方的想法,她打算先陪藩王妃用膳,之後再找宣冰好好聊聊。


    午膳餐桌上就藩王妃和她,顯得有些冷清。


    蘇酥問了才知,晏慕白和藩王父子倆一大早就去了軍營,至於幹什麽就無從可知了。


    藩王妃有些食不知味,臉上撲了粉也壓不住憔悴,她忍不住碎碎念,“都是我的錯,若是聽了李嬤嬤勸,早點給她找個夫家嫁了,也不會有今日之事。”


    好歹養在身邊多年,到底是舍不得。


    蘇酥垂眸,她知道藩王妃是想她開口求情,可這事最大的受害人是晏慕白,自己實在是沒辦法替他做主。


    藩王妃見狀歎了口氣,躲在暗處的蘇茴更是將她恨在心裏,指甲都快掰碎了,明明她一句話的事,為何不肯幫自己?


    蘇酥沉默的陪著藩王妃吃完飯,她出來後去找了宣冰,得知對方正在替樓煦針灸,就迴了自己的院子。


    剛進屋,桌上明晃晃的插著把刀,下麵還有張字條。


    青煙瞪大眼睛,嚇得當即要喊人卻被蘇酥攔下了,她上前把刀拔起,打開字條一看,上麵是個地址。


    字跡她很熟悉,是老寨主。


    隻是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很難不讓人懷疑。


    不過,她剛好也有事情想問他,所以不管是不是陷阱,都得去闖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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