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孟獲身死消息,孔融卻是第一個不相信。和他人不同,孔融乃當世聖子,也知孟獲乃是帝王道修士,雖然孟獲非帝皇命格,可做個王者卻綽綽有餘,得聞此消息後,便自語道:“恐非事實,乃曹操奸計,有心奪取吾弟基業,才散布此等謠言。畢竟吾弟死,他曹操才是最大受益者。”


    想及此處,孔融便再也坐不住,啟程往許都來,名義上尊曹操為丞相,卻是要為孟獲守住基業。


    而孔融才來許都國師府,便見曹操阻擋蔡昭姬。


    原來曹操前來國師府正是欲將蔡昭姬留住,孟獲已死,曹操再無顧忌,身懷鳳後命格之人自當收為禁臠。故當蔡昭姬要離去的時候,曹操便現身將之擋下。


    “讓開!”蔡昭姬怒視曹操道。


    曹操卻搖搖頭,道:“懷南老弟離世之前,曾願將你許我。”


    聽此言蔡昭姬不免潸然落淚,離別時囑托一句‘留心’竟成永別。


    “丞相這是在趁人之危嗎?”豁然間從國師府外傳來一聲喝,卻是孔融已到。


    看著孔融體內閃爍不停的幾個魄字,曹操立刻訕笑道:“聖子說笑了,吾不過是不想讓昭姬小姐就此離去,難免睹物思人,傷心身體。”


    而孔融卻微笑道:“昭姬丞相言之有理,其實你大可不必往淮南,我那老弟福大命大,卻還不曾隕落,不日就能歸來。你且候著便是。”


    “真的?”蔡昭姬止住眼淚,盯著孔融道。


    曹操也是瞥頭看著孔融,不知道孔融究竟為何這般言語,他可是看著孟獲隕落。可不會相信孟獲真的還活著。


    而不用孔融解釋,此刻府中再次走出一人,卻是張機。孟獲不在,張機可不敢道出生生造化丹的秘密,如今孟獲結義兄長至,張機便有了底氣,便是道出這等秘辛,孔融自也可鎮壓宵小。


    故張機道:“主母切莫擔心。主公身懷生生造化丹,隻要主公還有一口氣,哪怕是身體殘缺不齊,也能恢複如初。”


    聽張機這麽一說。曹操有點坐不住了,趕緊問道:“何為生生造化丹?”


    張機也不隱瞞,道:“迴丞相的話,乃是用仙桃桃仁煉製的丹藥,服一枚可提升一階修為。也可領悟造化神光,亦可活死人、肉白骨。”


    曹操頓覺一陣不安,雖然他看到孟獲被傳國玉璽砸到地麵之下,可並非見到孟獲身體真的就毀滅。如果孟獲服用此丹,還真有機會活過來。


    “真的?”蔡昭姬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便是此丹。主母一看便知。”張機說著從懷中探出一物,正是他餘下的生生造化丹。


    “這……”曹操大驚。卻是他第一個感到生生造化丹的非常之處,已經知曉張機沒有撒謊。


    蔡昭姬修為不夠,還不知道生生造化丹的妙用,可看著曹操的神情就知道張機沒有說謊,或許孟獲還真格活著。


    “慫人,你還要阻擋我嗎?”


    “我……”曹操麵露難色,轉而一個閃身離去,卻是沒有臉麵繼續待下去。此刻他已經不再關心蔡昭姬的去留,而是擔心孟獲歸來後的問題,自迴來許都以來,他開始跋扈許多,甚至將孟獲麾下五萬貪狼軍都帶了迴來,除了追隨孟獲眾人還在河內觀望,其他屬於孟獲的一切大部分都到了他的手中。曹操開始為孟獲歸來後的事情開始擔憂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傳國玉璽那等寶物,能傷孟獲者著實沒有幾人。


    曹操離開之後,孔融對蔡昭姬作揖道:“勞煩弟妹往淮南一行,你乃賢弟最親近之人,欲尋得賢弟下落,還需弟妹出手。”


    蔡昭姬趕緊還禮道:“有勞兄長為懷南費心,我這便往淮南去了。”


    深怕蔡昭姬有恙,孔融特意將聖人所留一個‘亂’字魄力融入蔡昭姬手掌,“如有意外,可借此對敵。”


    蔡昭姬謝過後,便往淮河而去。


    同一時間,往淮河而去的還有貂蟬。


    得聞孟獲已死,坐鎮徐州的呂布狂喜,便是將貂蟬也從體內空間釋放了出來,沒有再如之前那樣嚴加防範。


    當貂蟬得知孟獲已死的消息,怔了半日說不出話來。


    “夫人夫人。”呂布連連叫喚,貂蟬才迴神過來。


    迴神過來的貂蟬,平靜對呂布道:“溫侯,奴要往淮南吊唁兄長。”


    呂布道:“本使隨你前往。”


    貂蟬卻搖搖頭道:“溫侯還是留在徐州吧,你離去隻怕徐州會有失。”


    呂布覺得貂蟬言之有理,便伸手攬住貂蟬纖纖細腰,道:“還是夫人明理。”接著便探手摸向貂蟬前胸。


    也就是在呂布神迷的那一瞬間,忽然間六團毛茸茸的白色狐尾從呂布眼前晃過。


    呂布頓時嘴角流涎,神色迷離。


    “奴要用《**玄功》祭奠兄長,爾全部道來!”這一刻貂蟬豁然間變得猙獰起來。


    動用六尾施展幻境,貂蟬可從來沒有這樣做。


    如今聽聞孟獲身死的消息,卻是貂蟬終於暴走,再沒有繼續和呂布虛與委蛇下去的意思,便是打算以六尾幻境,一舉將呂布的秘密全都套出來,便是因此而被呂布發現也在所不惜。其實貂蟬早已經心係孟獲,隻是孟獲隻視她為妹妹,而從知道孟獲對她的感情,她便自作主張以幻境迷惑董卓,那怕身敗名裂也在所不惜,其實她所做的一切皆都為了孟獲。


    如今得聞孟獲死,卻是打算也隨之而去。


    可最後他還是要將孟獲期望得到的功法給孟獲帶去,而給孟獲帶去功法的辦法,則是將自己燒了,也將記憶中的功法燒給孟獲。


    而陷入幻境中的呂布也開始將完整的九轉玄功緩緩緩緩道出。


    呂布直覺睡了一覺,夢了一場,夢中他終於完成使命,榮登仙界,得見天顏。


    可醒來時,卻發現美人不在,就連修為也下降了一層,呂布這才驚恐吼道:“本使的精魄呢?”


    原來不自覺之間,呂布的第六魄精魄竟然消失不見,任由呂布如何催動功法皆都不見蹤跡。


    人體七輪,自上而下分別:頂輪、眉心輪、喉輪、心輪、胃輪、生殖輪、海底輪。


    而精魄正是駐守生殖輪,專主後代生育後代。呂布失了精魄,不僅僅是修為失了一階,而且怕是往後也不能再有子女,某方麵的能力也將遠不如從前,隻怕要淪無能矣。


    “貂蟬!”突然間,從呂布的房間中傳出一聲怒喝聲。卻根本沒有應答。


    聽到呂布的嘶吼聲,卻是呂布妻嚴氏出現在呂布房間,問道:“夫君為何如此?”


    呂布此刻最擔心的可不是貂蟬,而是他的能力,看到嚴氏至,便一把拉入懷中,上下其手開始褪去嚴氏衣裳,嚴氏驚恐道:“夫君!夫君!”


    而呂布好似中魔似的,對於嚴氏的哀求根本不加理會,而是瘋狂地將嚴氏的衣服破去,也將他自身的衣服撕碎。反抗不過,嚴氏也不再反抗,而是任由呂布使為。


    可結果嚴氏等了許久,卻偏偏不見呂布行那最後一步。無奈嚴氏隻得親手去引導,便伸手向下。可下一刻嚴氏徹底驚呆了,入手的根本非修行之人該有的鐵杵,而是一條軟綿綿的爬蟲。


    “這……”嚴氏大吃一驚,看向呂布。


    隻見雙目赤紅的呂布,正壓在她的身上,陰冷的聲音隨之流轉而出:“你發現本使秘密,留你不得。”


    豁然間從呂布的腦袋變成猙獰蛇頭,張口就要將她吞下。


    嚴氏大驚,唿喊道:“夫君且慢,我有房中秘術,定可讓夫君重振雄風!”


    “果真?”蛇頭停止在嚴氏麵前,傳來呂布陰沉的聲音。


    嚴氏趕緊連連點頭道:“以烈酒泡韭菜籽、破故紙各千,定可治夫君之症。”


    雖然呂布傳承了天界意誌,以天使自居,可對於結發妻子還是有些下不得手,選擇了相信嚴氏,故喝道:“還不快去準備藥酒!”


    “是是是!”嚴氏趕緊應道,披著早已不成形狀的衣裳逃出房間,為呂布準備那藥酒去了。


    還別說,此藥酒果真有些效果,至少可治呂布不舉之症。可也僅僅隻局限在‘舉’之上,至於其他還遠遠不夠。


    呂布問及原因,嚴氏道:“夫君切莫著急,隻因夫君服藥日淺,且以夫君修行之身,吸收不得藥酒中多少藥性,時日長了自見效果。”


    呂布也覺得嚴氏言之有理,卻是修煉第一壯魄玄功的他,對於酒有著天然的抗拒性,尋常酒水根本不能醉他,而這還是在呂布不運轉功法的情況下。


    如此為恢複能力,呂布是日夜飲酒解悶,不思其他。


    才過幾日,陳宮來見呂布道:“今日曹軍連連動作,似有攻我徐州之意,溫侯要早做準備啊。”


    呂布哪裏還有這等心思,隻道:“如今曹操以丞相自居,勢大非常,其欲取徐州予他便是,我等隻需以險要之地,可屯兵即可。”


    卻是曹操也覺孟獲可能未死,便召集麾下文武商議對策,而商議的結果,便是破徐州,斬呂布,得奇遇,拒孟獲。


    對策一出,曹操便召集諸軍,往徐州殺來,這一次曹操可不僅僅要拿下更多地界,同樣他迫切需要得到呂布的奇遇,好來對抗隨時可能歸來的孟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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