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打一壺上等好酒!”在長安皇宮外,街角一家酒肆中,孟獲拿著一個青皮葫蘆吆喝道。


    店小二立刻應道:“客官這就給您打來。”伸手就要拿孟獲手中的青皮葫蘆,隻是那小二抓住青皮葫蘆愣是憋紅了臉,也沒能拿起。


    “客官,您……”身在皇宮腳下,店小二自也有些眼力,瞧出眼前之人的不凡。


    “讓你們掌櫃的來吧。”孟獲道。


    “好嘞!”店小二趕緊撒手,對著酒肆後麵唿喊掌櫃的。


    那店小二離開後,跟在孟獲身後的蔡邕不由疑惑道:“帝師何必為難一個小二。”


    孟獲微笑答複道:“我要窖藏至少十年份的好酒,怕是店小二糊弄。”


    “天子腳下不該有這等事……”


    蔡邕話還沒有講完,就見一渾身滿是酒香的掌櫃走來。對著孟獲問道:“是客官要上等好酒?”


    “正是。”孟獲伸手將青皮葫蘆托上。


    那掌櫃的伸手將青皮葫蘆抓起,隻是在抓起的時候,那掌櫃的麵sè一變,不過很快就掩飾了下去,轉而重新將青皮葫蘆放到孟獲手上道:“客官隨我去後麵瞧瞧吧,我這裏有五十年陳釀。”


    “好,那便去瞧瞧。”孟獲點頭,轉身又對蔡邕道,“先生在此等我片刻。”


    蔡邕點頭,孟獲隨著酒肆展櫃的往後麵去了。


    杜青這一生注定了和酒打交道,雖然他能釀出好酒,可偏偏身居深巷,就算是酒香也怕巷子深,他的日子過的很是清苦,而當一個暗梟組織找上他,並且願意在長安最靠近皇宮的街角給他買下一處酒肆,而他需要做的隻是收集和傳遞情報,如果能為組織做出巨大貢獻,或者得到上峰的認可,則會得到更加豐厚的獎勵,甚至還可以學的修行之法,如此杜青自然應允,他還想重新老祖宗杜康時期的榮耀,成為酒中仙。


    所以他在成為暗梟一員後便兢兢業業收集、傳遞情報,而他則更期望能得上峰認可,如今終於得見那人酒葫蘆下端暗梟金令,他便知道上峰來了。大喜過望的杜青就差一點在人前顯露出異樣。


    當轉到後堂,杜青趕緊拜倒在孟獲身前,口唿:“長安暗梟衛杜青見過上峰!”


    孟獲對杜青點點頭道:“我要曹操曹孟德最近動向的情報。”


    孟獲早已經給暗梟組織明確了目的,便是要張世平,蘇雙等人將商人這一下等行當充分利用起來,讓暗梟遍布中原大地,目前因為財力有限還不足以遍布中原,可在北方卻發展迅速,幾乎每到一城就能見到暗梟組織的印記,而在長安更是靠近皇宮所在就有一處。如今和王允反目,孟獲決定第二次啟用暗梟。


    不久杜青就將暗梟關於曹操近況的情報送上,那是一張粗糙的紙張,且杜青另送上一壺酒,孟獲將一口酒噴在紙張上,很快關於曹cāo最近動向的情報全都顯現出來。看罷情報之後,孟獲將紙張揉碎,將一封信遞給杜青道:“設法將此封信送到陝西飛熊軍司馬懿司馬孟德手中!”


    見孟獲說的鄭重,杜青不敢怠慢將信件收入懷中,道:“小人親自去送。”


    “如此最好,此事有成你可與上麵聯係,組織自會滿足你的一個要求。”孟獲道。


    杜青大喜道:“屬下定完成上峰所托!”


    “打酒去吧。”


    “是!”


    不多時杜青將五十年的陳釀給孟獲呈上,如此孟獲才離開酒肆。


    “先生,如今王允怕是不肯善罷,且我觀這長安已經成為是非之地,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吧。”走出酒肆的孟獲對蔡邕如是道。


    “不知何處是吾鄉!”蔡邕仰天長歎。


    “如先生父女能夠為我那妹子貂蟬立傳一篇,懷南定為先生指條明路。”孟獲終於道出他的目的,救下蔡邕,便是要其父女二人為貂蟬立傳正名。


    蔡邕點點頭道:“隻怕老朽文筆不值一文,便是為貂蟬小姐立傳,也會淪為王允所言之謗文矣。”


    “先生勿憂,懷南相信不ri天子便會複歸洛陽,先生亦有施展抱負的時候。”孟獲自信滿滿道。


    “但願。”蔡邕卻不敢相信。


    如此孟獲算是說服蔡邕,讓蔡邕決定隨他東行。


    不說孟獲往蔡邕家而去,且說李傕、郭汜、張濟、樊稠此四位董卓飛熊軍戰將,董卓身死之後便各領一萬飛熊軍逃往陝西,又使人至長安上表求赦,結果王允見使者大聲怒斥道:“董魔跋扈,都是因為此四魔相助,今雖大赦天下,獨不赦此四人!”


    使者迴報李傕,李傕對眾人道:“求赦不得,各自逃生可也。”原來此四人也是修魔者,如今修魔最強人隕落,天下雖大卻沒有他們容身之處,故想著逃命。


    李傕如此說來,其他三人也隻得附和。之後便開始召集諸軍,確定就此解散。


    於此同時身在飛熊軍的司馬懿才收到孟獲通過暗梟送來的信件,“仲達,使飛熊軍殺進長安斬王允,迎天子歸洛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告知司馬懿該如何行動矣。


    本來司馬懿不甚認同孟獲這個義父,可當他得知王允竟然當著群臣的麵怒叱孟獲,還將滅董之功攔在他一人身上,司馬懿頓時便怒不可遏,雖和孟獲有隙,可他和孟獲是一家人,如今得了孟獲信件,司馬懿站立起來便道:“義父且安心,吾便叫王允老匹夫身首兩處!”


    司馬懿話音才落,就聽有軍士來報:四位將軍召見。卻是司馬懿來飛熊軍月餘,已經成為百人將,卻是因為他對於飛熊軍陣法理解頗深,能夠合百人之力於一身,戰力非凡。


    司馬懿來李傕等人軍帳,便聽李傕等人商議解散逃命之事,司馬懿聞之大驚,也不管合乎禮數否,站出來便道:“此自取滅亡啊!”


    帳中眾人將目光全都集中在司馬懿身上,李傕見講話者乃是一個少年將,頓時叱道:“雌黃小兒你才幾歲,焉敢在眾將麵前胡言!”


    司馬懿卻不卑不亢道:“聖子四歲就能讓梨,帝師年少便封。仲達不才,卻知一旦我等分散逃命,便如鬆開的拳頭,便給王允各個削指擊破的可能,隻有緊緊攥在一起才有絕地反擊機會!”


    眾人都覺得司馬懿所言甚是,可卻無一人敢應承下來,而司馬懿卻也看出李傕等人的顧忌,便自又道:“諸位如果棄軍單行,則一亭長便能俘矣。不如誘集陝人,並本部軍馬,殺入長安,與董卓報仇。事成,奉朝廷以正天下;事情不成,再逃也不遲。”


    橫豎都是一死,何不死的轟轟烈烈。當下李傕等人便自認同了司馬懿的想法,並且將具體如何做的事宜全都交給了司馬懿。


    而司馬懿果有不世之能,其才不在賈詡之下,史上賈詡為李傕等人出謀劃策能夠斬王允、退呂布,司馬懿同樣不差。


    不出數ri間,陝地流傳謠言:“王允將欲洗蕩此方之人矣!”


    於是百姓、豪強皆驚慌,在司馬懿的策劃下,便有六七萬餘眾相隨,往長安殺來。


    王允聽聞十萬西涼兵前來,與呂布商議。呂布卻自信道:“司徒放心,幾個魔崽子而已,何足數也!”


    故呂布領兵迎戰來犯涼州兵,呂布驍勇果真無人能敵,連敗牛輔、李傕,算是徹底將來犯涼州兵鎮住。無奈之下李傕隻得找來郭汜、張濟、樊稠商議對策,當然其中自少不了司馬懿。席間司馬懿再次出策,卻是要李傕擺出飛熊戰陣吸引獨自牽製呂布軍馬,而後由郭汜繞到後方偷襲,再由張濟、樊稠領兵攻占長安。


    李傕等人都覺此乃良機,便依計而行。


    本來李傕不具和呂布周旋之力,可李傕擺出飛熊陣,便愣是和呂布周旋數ri,而司馬懿同樣身先士卒,夾雜在飛熊陣當中。這對於司馬懿來說無疑是一個熟悉飛熊陣的大好機會,隻有在戰鬥中才能更加明悟戰陣的變化,從而窺視整座戰陣。而這也是司馬懿置身飛熊軍的最初目的。


    戰陣,乃是在這個修行三國時代最重要的戰爭工具,甚至能夠決定戰爭勝負走向。便是孟獲手中已有完整的陷仙戰陣、陰鬼戰陣和半成的貪狼戰陣、白馬戰陣,而司馬懿肩負著孟獲能否得到飛熊戰陣的重任。


    而戰陣之所以這般重要,便是其能夠將千軍萬馬之力集中在為將者一人身上,讓為將者獲得前所未有的強大實力,從而決定戰爭的勝負。而這也是三國時代敵我雙方交戰時,為什麽往往是主將動手,便能決定勝負,蓋因主將一人集中全軍力量,代表著全軍的戰鬥力。


    自從高順被孟獲俘去,呂布便沒有組建起強大的戰陣,他已經將絕仙戰陣傳授給手下張遼,可時日尚短,張遼還沒能將戰陣衍化完整,目前戰鬥力十分有限,偏偏壓製不住李傕的飛熊戰陣。


    拿不下李傕的飛熊戰陣,偏偏又聽郭汜的飛熊戰陣竟然從後方殺來,隻將呂布氣的七竅生煙,數ri拿不下李傕、郭汜。“若本使擺出梅山戰陣,定要爾等全都淪為飛灰!該死啊!張遼也不堪重用,些許時ri竟然還不能擺全絕仙陣!”


    呂布正憤怒間,忽聞軍士來報,張濟、樊稠領軍直犯長安去了。呂布大驚,往長安而去,結果李傕、郭汜再次殺出,呂布無心戀戰,折損好多人馬。


    當呂布迴到長安時,卻見兩座飛熊戰陣將長安圍了個水泄不通。當下真可是前有來敵後有追兵,呂布卻是明白的很,大勢已去。


    好個神通無敵的呂布,便是李傕、郭汜、張濟、樊稠借助四座飛熊戰陣也沒能擋住他,愣是讓他隻身衝入長安城中。


    而衝入長安的呂布隻想救出他天然的盟友王允王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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