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趴在傻柱的背上,閉上眼睛,打起了唿嚕。


    “喂,老太太,老太太!”


    傻柱聽到唿嚕聲,急忙喚道,迎接他的是更響更均勻的唿嚕聲。


    “得!這還真睡上了,也不怕我將您給扔了啊!”


    軋鋼廠,道邊


    傻柱在前邊走,劉嵐急步跟在後邊。


    “傻柱,傻柱。你看咱倆都認識這麽多年了,你就給我個麵子,後困?”


    劉嵐是追上了,但傻柱仰著頭,一幅愛搭不理的樣子。


    “行,都是我的錯,我的錯還不行嗎?”劉嵐無奈之下,隻得道歉,而不是想著蒙混過去:“我這張破嘴、爛嘴,看我說的。


    “你還不了解我嗎?咱倆都一個德性,不就是沒心沒肺嗎?你說是不是啊?我不也是好心”


    說著,說著,一個不小心,劉嵐的腳扭了,摔倒在了地上。


    傻柱看也不看一看,晃悠地繼續。


    哼!要不是為了昨天那個報信,我連個人影也不讓你找著?道個歉,還道出花樣來了?


    還敢說跟他一個德性!他跟劉嵐是一個德性嗎?給自己臉上添彩是吧?


    摔倒的劉嵐也火了:“傻柱,你就不是人。你是個傻豬,你知道吧?你就說,你到底迴不迴去叼?”


    傻柱腳步一頓,迴頭道:“可以商量。不過你剛剛罵我的話,又該怎麽算?”


    劉嵐氣結:“我說你一個男子漢,那麽小氣,你


    傻柱:“我還就小氣了。”


    劉嵐:“行,要怎麽做?你說吧!我照做。”


    傻柱說是要為難為難劉嵐,不過等到劉嵐真的服軟,任他開條件之後,他又說不出為難的話了。


    最後在秦淮如的調解之下,別別扭扭地迴到食堂上班去了。


    而這時的許大茂,卻是因著鄭莉突然失蹤之事,正被李主任訓得狗血淋頭。


    不過,因著李主任並沒有什麽人可以用,許大茂這個專案組組長之位,還是保住了。


    垂頭喪氣離開要g委會辦公室的許大茂,就聽到了員工們議論,傻柱迴到食堂之事,一個個似乎八百年沒吃飯一樣的,朝著食堂衝。


    許大茂順著人流過去,就看到傻柱如明星一般,被圍著、被歡迎著,子都快氣歪了。


    心氣不順的他,飯也吃不下去了,就迴四合院休息去。


    不過,好像他的災難還沒有完,隻見


    他家那兩個房間的玻璃,全都被砸成了碎片,沒有一扇是好的。


    “誰?誰砸了我家的玻璃?出來!”


    許大茂怒吼道。


    隨著他的吼聲,旁邊的屋中,聾老太太走了出來:“我!是我砸的。”


    聾老太太說著,走到了許大茂麵前,拐杖一揮,就朝著許大茂打去:“我不光要砸520你的玻璃,我還要打扁你。”


    你個王八崽子,小王八崽子,小麗兒那麽乖巧的一個孩子,你竟然帶著人來抓他。今天,看我不打扁我


    “你、你幹嘛?幹嘛?”許大茂一邊躲著拐杖,一邊怒吼道:“憑什麽打我?是鄭繁犯了事,連累了鄭莉,我不過是奉公執法憑什麽?”


    “揍你!”聾老太太根本就不聽許大茂的話,拐杖揮得越發威武了:“我打,打,我打你。”


    許大茂雖然一直小心著,還是被打了那麽一兩下,那被打的手臂上,當下就紅腫了起來。


    “哎!我告訴你,你砸了我家的玻璃,還無故打我。別忘記了我可是專案組組長,我收了你,你信不信?”


    聾老太太:“不信。”


    這時,一大爺從聾老太太家裏走了出來:“收了好啊!你給老太太養老。


    許大茂看了看,聾老太太那走路晃悠,牙掉了一半的嘴床下了威脅之話我我不意跟你老太太一般見識。


    聾老太太:“許大茂,你要是不將小麗兒找迴來,你就別想迴這裏。”


    什麽?將鄭莉找迴來?


    剛被李主任下了最後通牒,要在三天內,將鄭莉找出來,不然別說是當什麽副主任,連這個專案組組長就換人幹。


    現在這聾老太太也來搗亂,他怎麽就這麽倒黴呢?


    許大茂:“老太太,鄭莉失蹤,我什麽事?”


    “要不是你嚇著她,她會跑?”聾老太太說著,就拿了條凳子有門前坐下:“我就在這裏坐著,看你怎麽著?”


    許大茂咬牙:“行,我去找。”


    三天時間轉眼即過,許大茂如喪家之犬一般,進入g委會辦公室,向李主任迴話。


    他還沒有開口


    “沒找到?”


    李主任的話是問話,但口吻卻是篤定。


    許大茂:“李主任,我能找的,全都找遍了。那關押鄭繁的地方,也沒鄭繁的人影。他們兄妹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李主任放下手中的工作:“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迴去吧!好好過好這幾天。


    “你這個專案組組長的職位,我也不給你撒了,就讓你再威風幾去。”


    許大茂聞言,猛地抬起頭來:“李主任,您可別嚇我啊?您、您這話說的,好像、好像我過不了幾天一樣。”


    李主任點頭:“差不多這個意思,至於原因我也沒有權利告訴你。”


    鄭繁那與研究院的關係,他是知道的,但他以為兼職的鄭繁,最多不過是一個外圍人員。


    在鄭繁與華僑有關,有可能是敵特的情況下,他是以為鄭繁一定會被研究院放棄的。


    沒想到,鄭繁被研究院護著不說,竟然連家屬也護上了,那就.隻能說明,鄭繁這個兼職不是人家看不上,而是研究院給他的權。


    既然知道了鄭繁的份量,他以後自然不會再去招惹,至於這一次的事情,自然也是由許大茂杠著了。


    他不過就是有所疏忽,而且許大茂給的證據那麽足,他奉工辦事而已。


    許大茂見到李主任那變幻的臉色,心中的預感更不好了:“李主任,您、就不能透露一點點消息嗎?讓、讓我心裏有一點數。


    李主任迴神:“我這不是已經透露給你了嗎?讓你早做準備,趁著這幾天時間,好好享受。”


    說完,他不耐煩地指向門口:“行了,迴去吧!這幾天你上班怎麽上,也隨你。”


    許大茂:“.


    在李主任那裏、受到極大驚嚇的許大茂,飄浮著腳步,迴到四合院,對於自家那漏風的窗戶,以及聾老太太的喝罵,沒有任何反映。


    聾老太太看著他那如遊魂的模樣,看向退了休、沒事幹陪她的易中海:“他、這是怎麽了?受了什麽打擊了?”


    易中海想了一下道:“可能是找不到鄭莉,無法在廠裏交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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