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幾個小時之前,她是很確定的,但現在是不太確定了。


    她不就是不願意與大茂住在一起,他立即就黑了臉,連他們結婚可能不適合的話都說出來了。


    雖然說,她那樣說是有些傷了大茂的心,好像是不相信他一樣,可她也有她的難處啊!怎麽能衝她發火呢?


    現在,她迴到姐這裏來了,可能、大概、大茂真的是不想跟她結婚了。


    秦淮如打量看秦京如的表情,將她看得越發不自在時,才轉頭對賈張氏道:“媽,讓京如留下吧。她做錯了事,但我們不能將她趕出去。”


    “不然她睡大街,或者是出事,再或者是與許大茂睡在了一起,我們會被人罵死的。”


    賈張氏想了一下,點頭:“可以。但下次她要來,一定要讓她將夥食費,還有住宿費補上。”


    秦淮如看向秦京如:“你怎麽說?”


    “我補,我補。”秦京如連聲應道。


    先將今日混過去再說。


    秦家姐妹合好了,躺在床上捂著疼痛的肚子、皆生悶氣的傻柱,聽到對門的鬧劇落幕,一把扯過被子,捂住了全頭全臉。


    真行!


    人家姐妹情深!


    打打鬧鬧還是一家人,就他不是個東西。


    他何雨柱哪裏不好了?工資高,人雖然說長得不怎麽好看、但也是周正,做菜又好吃,[對不會讓媳婦兒了嘴。


    不就是討一門媳婦兒,咋就這麽難?咋就惹了這麽多人的眼?


    “哎喲!”


    心中一氣,身子一動,肚子的疼痛讓傻柱,痛唿了出來。


    該死的鄭繁,這腳怎麽那麽重?他這肚子怎麽越來越疼了,該不會將他踢出什麽事來了吧?


    好疼!好疼!忍不了了。


    傻柱疼得在床上,打起了滾來。


    聽了一耳朵的何雨水,進屋來準備向傻柱問個清楚的,見到了自家哥哥這模樣,當下嚇得要死。


    “來人啊!來人啊!我哥他出事了。大家快來幫幫忙啊!”


    秦淮如一家、易中海一家,中院的各家住戶離得較近,紛紛跑了過來。


    隻見傻柱臉色發白,汗如雨下,嘴裏直唿痛。


    “柱子怎麽了?”易中海急聲問道。


    何雨水:“我不知道啊!我一進來就看到哥他疼得直打滾。”


    “快,快,將他送醫院去,大夥兒搭一把手。”易中海喝道。


    “來,來,小心。”


    扶人的扶人,搬東西的搬東西,推車的推車,紛紛撓撓之中,柱被送進了醫院的急診室。


    易中海、秦淮如、何雨水三人麵麵相覷。


    現場沉默了半晌之後,易中海率先開口道:“雨水,你將見到你哥時的情景,仔細說說。”


    何雨水覺得自己才是最不清楚情況的。


    於是,她將進院子時說起,說自己聽到她哥與許大茂打架、又與鄭繁打架,還跟秦淮如鬧翻之事,就想找她哥了解清楚,結果就看到了那個樣子。


    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麽迴事?


    秦淮如尷尬地轉過了頭去,聽雨水說她與傻柱的事,實在是難堪。


    “跟鄭繁打架?”易中海抓住了重點。


    柱子的身體一向好,不可能突然得急病,至於與秦淮如吵架鬧翻,就更是與身體無關


    許大茂?那是傻柱單方麵打許大茂,所以就隻有是鄭繁將傻柱給打了。


    “柱子肯定是被鄭繁給打傷了。不行,上次柱子的腳傷,鄭繁就陪了一半的醫藥費,這一次絕對不能輕易的放過他。”


    何雨水:“一大爺,你說真的還是假的。我傻哥是被鄭繁打出問題來的?那不行,我現在就去四合院,去找鄭繁算賬去。”


    秦淮如這一次也點頭:“對,他這麽打人,哪能行啊?打了人,日定要給日不說法。”


    “我也迴去,召集街坊,開全院大會。大夥有個矛盾,互相說開就是了,怎麽能往死裏打?這個例子絕對不能開。


    易中海:“淮如、雨水,你們倆冷靜一下。柱子是個什麽情況還不知道,而且這夜也深了,大夥都睡了,也不能開全院大會。


    最主要的還是,現在的四合院以及不是以前的四合院,他說的話都沒人聽了。


    那新上任的三位大爺,劉海中是個官迷,隻想擺他的官威。


    許大茂跟柱子有仇,巴不得柱子不好。


    閻埠貴是鄭繁那一方的。


    他們這一邊能夠依靠的,也就聾老太太一人而已


    就這麽開全院大會,那可不行,必須要先說通四合院的其他住戶,將其他普通住戶聯合起來,才能為柱子討迴公道。


    秦淮如想了一下,點頭道:“對,一大爺說的對。我們還是先顧好傻柱,其餘事情都往後退。”


    何雨水雖然不甘,但對自家哥哥的擔心,終是占了上風


    三人在外邊待了半小時左右,那門被打了開來,傻柱彎腰走了出來。


    “怎麽樣了?醫生怎麽說?”秦淮如問道


    “沒事兒!是你們太過緊張了。”傻柱不在意地道。


    看到秦淮如為著他那麽緊張,且陪著到醫院,他隻有深深地感動,早就忘記了今天下午才與秦淮如生氣來著。


    易中海:“柱子,快說,醫生是怎麽說的?身體這種事情,可不是小事兒輕不得_々。”


    什麽叫沒事兒?沒事兒會疼成那樣。


    傻柱歎了口氣道:“唉!我也就是倒黴催的。中午的時候沒吃飯,下午餓急了多吃了一點,晚上就被鄭繁給揍了。然後胃部有點充血,又有點發炎。”


    “這幾天吃的東西注意一下,再吃一點藥就沒事了。”


    易中海:“這麽說,還是被鄭繁揍出問題來的?將報告單給我,還有醫藥單,我明天去找保衛科。


    傻柱乖乖地將東西遞上:“一大爺,你可要幫我好好說說十定要讓鄭繁多賭十點兒啊!我這疼可不能白受啊!


    這幾天,他可是什麽硬的都不能吃,隻能吃一些清湯寡水的東西,那可是受老大罪了。


    “別廢話了。沒事就迴家休息去。”易中海嗬斥道。


    後院,劉海中家


    許大茂、劉海中兩人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聊著醫。


    劉海中的兩個兒子劉光天、劉光福,尷尬地坐在一邊陪客,卻是一點酒、一顆花生米都不敢動。


    二大爺,不對,這叫習慣了都改不過來了。劉組長,你覺得我的主意怎麽樣?”許大茂滿臉奸笑道


    劉海中搖頭:“不怎麽樣?”


    “我是看鄭繁不順眼。他一個普通工人,整天囂張得跟什麽似的,但他也就態度囂張,平常也沒做什麽事。我憑白無故地針對他,那豈不是豈不是”


    哎!接下來什麽來著?就吃了文化太低的虧,都我不倒一個適的詞。


    “許大茂,我承認你對我很敬重,說的也在理,但這一點還不能抓鄭繁。


    這酒是真好喝。沒想到許大茂跟樓小娥離婚了、家底竟還不錯,竟然能拿來這麽好的酒,看來該多壓榨壓榨。


    想憑著這麽一瓶酒,就讓他去為難鄭繁,怎麽可能?抓鄭繁可是有大風險的。


    許大茂才不信劉海中所說的話,要是劉海中有那麽大公無私,就不會成為現在的工人糾察隊組長了。


    他分明能夠看出劉海中想收拾鄭繁的,偏偏還忍下了,那盾走是有著什麽顧豆。


    許大茂想了想:“劉組長,你是不是有什麽把握落在了鄭繁手上?”


    “胡說!我能有什麽把柄?”劉海中怒道。


    許大茂:“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會說話,我自罰一杯。我的意思是劉組長是不是有什麽難處?說出來,我也好幫一把。”


    我可是看出來了的,您也是非常討厭鄭繁的,都是自家人,沒有什麽不好說的。”


    劉海中支吾了一下,朝看劉光兩人不耐地揮手道:睡覺去。”


    “是,爸。”


    “好的,爸。”


    劉光天、劉光福急忙起身,迴自己的房間去。


    趕走了兩個礙眼的兒子,劉海中壓低了聲音道:“許大茂,不是我有什麽把柄,是李主任。”


    “李主任跟秦淮如搞在了一起,還被鄭繁給拍了照片。我這組長位置怎麽來的,我清楚。我要是讓李主任不高興了,隨時能被撤去,我哪敢去對付鄭繁啊?”


    “照片?”許大茂一聽,卻是笑了:“我還以為是什麽呢?我們去將那照片偷出來,不就好了?”


    劉海中先是雙眼一亮,可下一刻又黯淡了下來:“說的倒簡單,問題是怎麽偷?那麽重要的東西,他肯定是隨身帶著的。”


    “這事就交給我。”許大茂拍著胸口說道:“等我將他照片拿了,您可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劉海中:“就算是沒你這事,我也讓那鄭繁吃不了、兜著走,讓他不將我放在我眼裏


    許大茂舉起手中的酒杯,碰了碰劉海中的:““「劉組長,為我你的勝利主杯。”


    劉海中:“幹杯。”


    待傻柱掛了瓶,一行人迴到四合院已經是後半夜了,整個四合院安靜一片


    由著何雨水扶著傻柱迴去,秦淮如、易中海等人各迴各家。


    開門的聲音,驚醒了老年人難入眠的賈張氏,以及心事的秦原如。


    “怎麽樣?傻柱沒事了吧?”賈張氏問道:“這一次又是花了多少錢?怎麽引起的?”


    “胃部出血,被鄭繁給揍的,還要將養幾天才能好。”秦淮如迴答道。


    “這麽嚴重?”秦京如驚唿道。


    下午的時候,傻柱揍許大茂就跟揍死狗似的,沒想到看著強壯的傻柱竟然是這麽沒用


    賈張氏咬牙,罵道:“就是這麽幾個人,天天在院內鬧事,就沒個安靜的時候,什麽時候搬好?”


    秦淮如沒有接話,鑽入被窩:“快點睡吧!明天還有得鬧。”


    “鬧得起來嗎?哪一迴針對鄭繁的,不是雷聲大,雨點小?一個個怕他怕得,跟什麽似的。”賈張氏嘀咕道。


    秦淮如:“一大爺說,他會想辦法鬧大,不會在院裏解決。”


    “老易,就他?tui!”賈張氏轉了個身,閉上了眼睛。


    本就睡不著的秦京如,則是更不想睡了,聽著耳朵傳來的唿嚕聲,眼睛得因因的。


    鄭繁哪?她看不上的鄭繁,竟然這麽厲害。院子裏的人竟然都奈何不得他?


    大茂好像也很怕他啊!呸!什麽大茂,他許大茂算哪個?


    說是離婚了就娶她的,都離婚兩天了,沒有給她一點消息,她這都進城了,也不帶她去領證。


    她跟許大茂可是清白的,不娶就不娶唿。


    她還要找個更好的,因氣死許因茂這個因騙子。


    鄭繁就不錯,年青,有能力,就算是工資比較低,但這又不是不能漲。


    就算是有個難纏的妹妹吧。


    那又怎麽樣?她還對付不了一個七歲的小丫頭了。


    也不對!還有一點不行,好像鄭繁剛在去年死了爹,說是要守什麽三年孝。


    等三年,她就成了老姑娘了,不出丟了。


    不行!不行!鄭繁不行!


    可是..。


    到了後來,秦京如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麽,隻知道想得頭痛。


    第二天一大早,鄭繁就出門上班去。


    那自行車還停在大領導家,那研究院離著這邊又遠,再加上他還不太熟悉,不就得早點出門。


    鄭莉起床之時,就沒見到了自家哥哥的身影。


    因著有過交待,她念叨了幾聲,慢悠悠地從鍋中搬出了還熱著的兩個肉包,啃了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幾聲唿喊,而後劉海中、許大茂這兩個人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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