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跳級,你也有不少的責任呢。誰叫你帶我去新華書店,也不看那習題冊的難度,就都給我買了。”


    ““鄭繁黑下臉,給了鄭莉一個頭釘:“那我有教你用糖讓同學做作業嗎?


    “自己學壞了,還有臉來怨我。”


    鄭莉捂住了自己的腦門:“可哥你也說過,不可以吃太多糖,不然牙齒會環掉。”


    “家裏那麽多糖,就看著它們慢慢融化,那多浪費啊!我這是合理利用。”


    鄭繁:“你還真有理了。”


    以前沒覺得自己的話氣人,現在聽到小丫頭這歪理,才真知道被反駁之人的不爽,真是報應不爽啊!


    “不不不,我沒理。我隻是說出事實而已。”鄭莉連忙大步後退,搖頭又擺手。


    鄭繁瞪了鄭莉一眼,沒多。被瞪的鄭莉立馬做出了巧之狀


    兩人等了沒多久,那試卷就被批改好了。


    數學、語文兩門功課都在90分以上,足可以去上三年級,且吩咐鄭莉當天下午就可以去上課。


    鄭莉聽到這個消息,高高興興地跟老師去領新的課本,去往新的教室。


    而鄭繁則是去交了那三年級的書本費,才離開了紅星小學。


    騎著自行車前往軋鋼廠的路上,鄭繁心思一轉,車頭一轉,就朝著僑那邊了。


    熟悉的街道,但卻是沒有熟悉的人。


    不對,熟悉的人穿著陌生的環衛工人衣服,正拿著掃把在掃大街呢。


    “華老?”鄭繁雙腳一蹬,自行車飛速來到那掃地之人的麵前,不確定地喚道。


    “你小子是誰啊?叫誰呢?”


    粗聲粗氣的嗬斥聲,卻是熟悉的聲音,頭也是熟悉的麵容。


    華老嗬斥完,卻又是小聲道:“鄭小子,你怎麽過來了?你不知道”


    “我知道。”鄭繁說道。


    華老:“知道,你就不應該過來。記得,以後我們不要再聯係,也不要再見麵,就當是從來沒有見過,完成的陌生人。”


    “聽到了沒有?你小子就是記不住,我也是不會認你的。”


    “行嘞!聽您的。”


    鄭繁說完,調轉車頭,頭也不迴地騎走了。


    見到了人,也看到了現狀,確實是沒有什麽好說的,而且他相信以華老這種早就做準備的老人,肯定能夠安排好自己。


    四合院大門口


    傻柱雙手插在兜裏,左晃晃,右晃晃,時不時雙眼看向胡同,以在等著什麽人到來。


    鄭繁看到他,自行車的車速一點都沒有減慢,忽得一下,就掠過他,而後一抬自行車,就往院內走。


    “鄭繁!”傻柱一聲喝,邁動著雙腿,快速奔跑了過來:“鄭繁叫你呢?有事找你?”


    “你找我?你有什麽事會找我?”鄭繁隻是放慢了腳步,奇怪地問道。


    傻柱:“不,不是我找你!是廠長找你。也不是,是大領導找你。真是的,被你一打叉,害我話都說不清了。”


    “怎麽迴事?”鄭繁終於是停下了腳步。


    “廠長找了你一下午,沒看到你人影,就讓我給你傳個話。大領導讓你明天下午,去他家一趟。對了,時間是一點,不要遲到。


    “話我已經帶到了,你要是遲到了,可別怨在我身上。”


    說完,傻柱就迫不及待地走了。


    鄭繁神色微動,低頭想了一下,麵色平靜地往家走。


    第二天,鄭繁如約,在一點之前來到了大領導家。


    與他見麵的,除了大領導之外,還有兩位帶著眼鏡、麵色嚴肅的老者。


    這兩位老者一見到鄭繁,雙眼就如探照燈一般,將他上上下下都探查了一遍。


    良久,其左側的老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看向大領導:“s長,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修好你收音機的鄭繁。”


    大領導:“沒錯。他是不是很年輕?張副院是不是不敢相信,他這麽個年紀,原決那麽難克的技術?”


    被稱為”張副院”的老者,點了點頭:“確實是不敢相信。我們費了那麽長的時間做研究,竟然不如一個小夥子,隨手做的信號加強器。”


    “不過這是好事。下一代強,說明我們國家必定要強盛。”


    另一位老者看向大領導:“s長,我可以考一考他嗎?”


    大領導:“小鄭同誌,沈教授想要考一考你,你可願意?”


    鄭繁聞言,向著老者行了一禮:“願意[請教授出題。”


    沈教授當下也不客氣,一連拋出了三個電路方麵、兩個無線電方麵的問題。


    幸好,鄭繁的腦域開發過一次,不然光記下這高深的問題都不容易。


    可現在這些問題他全都學過,還研究了個透徹,應付得遊刃有餘,反而聽鄭繁迴答的沈教授拿出了紙筆,快速地記了起來大領導:““這場景是不是反了?


    鄭繁剛剛迴答完沈教授的問題,那個張副院也見獵心喜,也開始鄭繁提問了起來。


    最開始,所問的知識也大多是無線電方麵的,或者是相關的,總之沒有超過收音機這個範圍


    可隨著鄭繁迴答的問題越來越多,張副院、沈教授這兩位就越想為難鄭繁,然後所提問題的範圍就越來越廣。


    直到雙方的話題擴出了機械之外,鄭繁才沒有了話說。


    張副院、沈教授齊齊鬆了口氣,看到對方與自己一樣,皆是額頭冒了汗,不由地笑出聲來。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張副院歎道。


    沈教授:“小鄭同誌,聽說你隻是初中畢業,怎麽會”


    “僥幸得到一些書籍,自學了一段時間。”鄭繁迴答道。


    沈教授點了點頭:“自學我信。從你的迴話中,可以看出你的知識並沒有係統性,基礎也不紮實。”


    “就是那書籍,我很好奇,是什麽樣的書籍,能夠教出你這樣的人才。”


    張副院:“老沈,現在不是管書籍的時候,團是重點。”


    “小鄭同誌,今天我們來呢。一是為著想見見那改進了收音機的人,二是呢,是s長想引薦你進研究院,我們來確認你的水平看看你適不適合?”


    鄭繁雙眼一亮:“那我可通過考驗了。”


    張副院、沈教授兩人對視一笑,而後張副院從文件包裏掏出了一張表格。


    “你將這表格填了,就算是我們研究院的人了。不過因著你太年輕,而且對於研究事業也不太了解,所以你隻是一位實習院士。”


    鄭繁拿起表格正要填,然住了。


    張副院沉下了臉,轉開了頭去,似乎連話都不想跟鄭繁說了。


    怎麽了?是對這待遇不滿意?”沈教授皺眉,不太高興地問道:“你別小看這實習院士,研究院的福利,可比你所在的軋鋼廠要好得多。工資也比你現在的三十二塊錢要高。”


    鄭繁搖頭:“沈教授您誤會了,我為難的不是因為待遇。”


    “我聽說研究院的工作非常忙,遇到緊要的項目,甚至於日夜待在研究院,十天半個月不迴家都有可能。”


    “而我家裏有一位妹妹,才七歲。我怕我進了研究院,就沒人照顧她了。”


    沈教授的眉頭稍解:“小鄭同誌,你想得也太多了。你現在不過是個實習院士,平常還接觸不到關鍵的實驗,主要的內容還是在於學習。”


    “你所擔心的事,根本就不會發生。”


    張副院卻是揮了揮手,道:“沈教授,我們就別為難小鄭同誌了。”


    “這樣吧!這張表格,你還是將它填了,我給你一個臨時身份。平常你還在你的軋鋼廠工作,當研究院調你之時,你就進研究院,算是你在研究院兼職。”


    “不過相對的,你的權力就不如原先了,而且你還不能對還說你是研究院的人。”


    就這樣的思想覺悟,他們研究院還需要考慮考慮,小鄭是不是進。


    “多謝張副院。”鄭繁聞言,當即低頭填寫表格。


    本來這時代,大家都是一顆螺絲釘,哪裏需要往哪裏搬,就算是不給他身份,研究院有需要之時,他還不是要過去。


    現在的思想可都是先顧大家,再顧小家,什麽妹妹都往後邊站。


    送走了研究院的張副院、沈教授兩位,大領導看著鄭繁直歎氣:“小鄭同誌,你這是錯過了一個好機會啊!”


    “你知道國家研究院,這個地方都難進,就算是以我的麵子,也不能送人進去。”


    “要不是你那收音機改造得實在出色,也不會引來張副院這個等級的人出麵。


    鄭繁笑了笑:“大領導,我覺得現在這樣正好。我不是那種舍小家、為大家的人。這種大公無私,我做不到。”


    “與其讓兩位教授對我期望過高,導致以後出現什麽問題,不如將話說在這前頭。”


    “大領導,次真是謝謝您了。”


    “你啊你!”大領導指了指鄭繁,搖頭笑道:“人各有誌,人各有誌。你覺得好,那就好。”


    “至於你的感謝,還是收迴去吧!我也沒做什麽,終究還是你自己出色,不然你也不會被人推薦到我這裏,也不會有張院他們出麵。”


    鄭繁:“不不,還是得感覺您。若不是您給我機會,也不會有我現在。


    大領導揮了揮手:“行了,不要再謝了。小鄭同誌,你下午是請假了過來的吧?我下午稍有空閑,不如我們聊聊天。


    “我啊!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你的大實話最有意思,想聽聽你的想法。”


    “你不用怕得罪我,有什麽想法直接說。”


    “來,這邊坐。”


    鄭繁順著他的指示,在那對麵坐下:“大領導想聽什麽?”


    大領導氣笑了:“什麽叫我想聽什麽?我是讓你說想法,難道還讓你重複我說的話?”


    “我就問你,你對當前的國家有什麽看法?看你將自己妹妹當做第一位,是不是覺得我們做事過於無情?”


    “不,不是。”鄭繁搖頭道:“有國才有家,自然是國才是第一位。隻是我這個人思想覺悟不夠高,做不到大公無事。


    些為國奉獻一切的人,我隻有敬佩的份。”


    大領導眉頭微皺:“小鄭同誌,你有話沒有說完。這裏沒有其他人,你可以放心說,我絕對不會以言論罪。”


    鄭繁想了想,點頭:“是,我還沒有說完。要不要為國奉獻一切,是個人的選擇,而不應該強製要求。將個人的需要壓到最低點,最開始可能會達到不可想像的好結果,但時間久了,肯定會反彈”


    說到這點,他又想起了那部看過的《人是鐵飯是鋼》。


    因著廠裏的需要,因著丁秋楠是個人才,就被壓在了那廠裏當一個普通的醫生,到照自的底我降低。


    她這種還隻是關於她自己的命運,社會上少了一個人才而已,但有多少人選擇了鋌而走險,對社會、對他人造成了極大的影響。


    大領導認真聽完他的話:“小鄭同誌,你的話是有理!但現在的國家需要團結一心,共度難關,並不適合這種國情。”


    鄭繁連忙擺手:“大領導您誤會了,我隻是說一說自己的看法。我看到的範圍就那麽一點,什麽國情、社會啊!我哪有什麽了解?我說那麽多,就是說別為難我了,讓我當個鹹魚吧!”


    大領導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鹹魚是什麽?不是,怎麽就說到了鹹魚,你要吃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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