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秦淮如遲疑了一下,對傻柱道:“要不然,我陪你等著。”


    難得做了這麽多好菜,不知道有多少年沒吃這麽好的菜了,花的還是棒梗三個孩子昨天賺迴來的壓歲錢。


    就這麽等秦京如,讓孩子們不吃,她可舍不得。


    “不行,我要再去找找。”


    傻柱起身道。


    秦淮如:“小心著你的腳,慢點。來,我朕著你丟我。”


    兩人一走,何雨水就衝棒梗仨道:“小的們,甩開腮幫子吃,一點都別留。”


    這麽沒有誠心,還留什麽菜啊?還找,找什麽找?


    “吃!”


    “吃!”


    賈張氏的動作不慢,塞了好幾口,嘴上卻還對何雨水道:“雨水,你怎麽對你哥的事,一點也不關心啊?”


    何雨水:“張姨,關心也沒用啊!我都給他算過了,五年之內,沒有結婚的命。您啊!甭跟著操心了?”


    賈張氏:“……”


    她是不想傻柱結婚來著!


    傻柱可是何雨水的親哥哥,怎麽就這麽不上心?


    就憑著那算命的,竟就認命了!五年後那傻柱不就三十六歲了,竟然也不在意?


    怪不得傻柱,有什麽好東西都往她家送呢?


    這種妹妹,誰也親近不起來吧?


    四合院後院


    幾個大孩子鬼鬼崇崇地盯著鄭家看時不時地嘀上幾句。


    “你們說,棒梗這小子真的能行嗎?”


    “怎麽不行了?他學開鎖都學了半天了,還能打不開鄭繁家的門?”


    “對,要是這麽都打不開,那也太沒用了一點。”


    “那個我們這麽做是不是不太好?”


    “那你還要不要吃,鄭繁家那些零食了?每次鄭莉那小丫頭在那兒吃,是誰眼巴巴地看看的?”


    要不是鄭繁那麽兇,搶個糖就將劉光天踢成了那樣,劉光福、棒梗被打成豬頭,他也想從鄭莉那手中要一點東西來吃。


    就沒見過哪個小丫頭,天天都有著零食吃的?


    還天天不帶重樣的!


    現在,棒梗願意去鄭繁家偷,他們不過是教一教怎麽開鎖,把一把風,就能得到零食,幹嘛不做啊?


    就算是棒梗被抓住了,也不關他們的事情啊!


    而被他們抱以希望的棒梗,此時縮在那擋風的布簾後邊,拿著鐵片的手都顫抖著。


    “棒梗,你可以的。”


    棒梗朝著手心,吐了口唾沫,小心地將鐵片伸進了門縫裏。


    不就是拿一點零食嗎?拿零食這種事,怎麽能叫偷?就算是被抓住了,也沒事的,隻要別落在鄭繁的手裏。


    現在離天黑還早得很呢,鄭繁不會在這個時候迴來的。


    在自我催眠之下,棒梗的手越來越穩,沒多久:“哢噠”一聲,門開了。


    棒梗探頭看向大孩子們的方向,得到了一個“安全”的手勢,連忙鑽入了房間。


    一進去,他的眼睛就發直了。


    隻見那客堂間的桌子上,擺著一包一包很漂亮的小袋子,全都是他沒有吃過的零食,有些他還能認識,比如那什麽巧克力、桂花糕、肉幹,有些卻是見都沒有見過。


    他那雙腳無意識地就走了過去,雙手連抓,將東西浴口袋裏麵裝。


    口袋裏裝滿了,就往衣服裏麵塞,衣袖裏、懷中,全都塞上。”這裏就有這麽多東西,那鄭莉的、鄭繁的房間裏,肯定更多。


    棒梗在貪心的驅使下,看了眼鄭莉的房間,就往鄭繁房間衝。


    然後。


    “啊~~~”


    “撲通!”


    棒梗摔倒在了地上,整個身子蜷縮成了一團。


    “糟了,出事了!快跑!”


    一幫大孩子們,聽到了棒梗的慘叫聲,不是想著去救棒梗,而是一哄而散。


    劉海中、二大媽、聾老太太等人,跑出了房間。


    “是不是有孩子在慘叫?”聾老太太問道。


    “好像是棒梗的聲音。”二大媽說道。


    “棒梗?他怎麽在咱們後院?在哪兒?”劉海中睜大著眼睛,看向周圍。


    “大家快過來,聲音從鄭繁家裏傳來的。”


    某個耳朵比較靈敏的,向大夥招唿道。


    眾人一聽,連忙湧向了鄭繁家裏。


    “鄭繁出門,還是總將門給鎖了的嗎?棒梗怎麽會模進去的?”


    某個人間清醒發出了質疑聲。


    “哎喲!看這亂的,棒梗那小子是來偷吃的吧?”


    某個看到被棒梗胡亂抓、胡亂翻,弄亂了的客堂間,發出驚叫聲。


    “先救孩子要緊。混說什麽呢?沒聽那聲音都不對勁了嗎?”聾老太太嗬斥道。


    大夥兒停下了議論,大多數人看似是找棒梗,實甜是打是起了房間


    自老鄭死後,這鄭家他們就從來沒有來過。


    ——有事在門口一叫,鄭繁那家夥就出來了,讓人說上幾句,就撒了,都不讓他們進屋去說。


    也就聾老太太,以及少數的大媽大嬸,才真的在意棒梗,也很快就找到了棒梗。


    賈張氏聽說後院的鄭繁家,有人出事了,那心裏是美滋滋的。


    讓你高調,這下子是進賊了吧?


    是誰那麽有眼力,知道去找鄭繁的麻煩?


    等下別人說你時,我一定多幫你說幾句話,報答你為我老婆子出氣。


    心裏想著亂七八糟的,晃晃悠悠地逛到了後院,賈張氏才突然知道,那出事的竟然是她家棒梗,而且還受傷很重。


    “我的兒啊!棒梗,棒梗,你怎麽了?”


    賈張氏連衝直撞的,衝進了鄭繁家中,隻見她那寶貝孫子,坐在那地上,額頭中間有著一個紅印子,五根手指與腳指,都腫得跟蘿卜一樣紅、一樣大。


    “殺千刀的鄭繁啊!我家棒梗跟你有什麽仇,你要這麽害他啊!”


    賈張氏一邊嚎叫,一邊小心地捧起棒梗的手與腳察看。


    “你們一個個的,怎麽就知道看熱鬧?怎麽就沒有人送他去醫院”


    “賈張氏,秦淮如呢?秦淮如哪去了?怎麽你一個人過來?棒梗偷鄭繁東西知道嗎?”


    劉海中問道。


    賈張氏:“淮如她表妹走失了,丟我人了。”


    這時,易中海也擠入了人群:“什麽都別說了!大家幫幫忙,先將孩子送去醫院,孩子的傷最重要。”


    劉海中:“一大爺,棒梗他沒什麽事?就是被門給擠到了,手腳腫了。現在是這事怎麽處理?”


    賈張氏察看過棒梗的傷,確定隻是皮肉傷,也就放下了心來。


    這聽到劉海中的話,她立刻就不滿了:“怎麽處理?還能怎麽處理?我家棒梗受傷了,鄭繁害我們家棒梗,自然是賠償我們錢了。”


    聽這意思,還要究她棒梗的錯不成?


    她寶貝金孫都受傷了呢,錯什麽錯?全都是鄭繁的錯。


    “一大爺,鄭繁在自個家裏,還弄這些傷人的東西,裏麵肯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你們看看,普通人家會有這些東西嗎?他一個月就掙那麽點東西,又不認識什麽大人物,怎麽弄來的?”


    “他一直不敢讓我們進屋,藏著掩著,肯定沒憋什麽好屁。我們現在都進了他的房間了,還不知道他該怎麽想的,就將這裏裏


    外外都搜一遍。搜出些什麽來,也是為這社會做貢獻。”


    賈張氏這話一說,好多人的心也動了。


    要是真搜出什麽來,那這些吃的,喝的,還有什麽,他們是不是就可以隨便拿了?而不是就這麽看著眼紅?


    “好,我覺得賈大娘說的有理。”


    “一大爺,二大爺,你們倆做主吧!搜不搜?”


    易中海遲疑:“這是保衛科的事,我們沒有權利啊!”


    劉海中:“那還不好辦,找個人去叫保衛科,我們這裏瘦”


    “二大爺說的對,就這麽辦。”


    “一大爺,你就別遲疑了。這是我們大家一起的意見,不能讓個別壞份子,埋在我們四合院裏。”


    “搜吧!一大爺。”


    “搜吧!一大爺。”


    易中海:“既然大家心裏都有疑惑,那就搜,就算是搜不到什麽,也算是讓給鄭繁一個清白,以以心。”


    聾老太太輕歎了口氣,拍了拍一大媽的手:“扶我迴去吧!”


    唉!她隻是一個快死的老太婆,管不了了。


    閻埠貴來到這裏之時,正好就是易中海下了決定、聾老太太離開的時候。


    這群情激奮的,連聾老太太都不敢開口,他一個三大爺,還能做什麽?什麽都沒必要做了。


    閻埠貴退出房間,向自己女兒招了招手:“丫頭,你知道鄭繁兄妹丟哪玩了嗎?這遠不遠?”


    “我知道,是王府井大街。”閻解娣迴答道。


    閻埠貴想了一下道:“那倒是不太遠,就是等找到他的人,再等他迴來,也什麽都晚了。丫頭,你去四合院大門那等著,他一


    迴來,你就將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他,也好讓他有個準備。”


    以他對鄭繁的了解,真有什麽東西,也不可能在房間裏放著。


    這些人應該會是白搜了的。


    這一迴,鄭繁總屢要欠他一個人情了吧?


    “好的,爸!我知道了。”


    閻解娣應了一聲,急急忙忙向外跑。


    不過她沒有在四合院大門口等,而是在那王府井大街、迴四合院的胡同口等。


    至於去王府井大街找,她沒有想過,萬一畢竟那麽大個地方,找一個人太難了,而且很容易錯過。


    軋鋼廠保衛科的王科長來了,四合院的眾人也將鄭繁家裏找了個底朝天。


    隻是這搜查之後的結果,讓人很是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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