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還坐在院中的傻柱:“……”


    那錢可是他全部的身家啊,就這麽被散了出去,接下來的日子可怎麽過啊?


    鄭繁、鄭莉兩個說說笑笑著,往著家走,商討著今天去哪玩?哪裏的風景比較好,適合著拍照。


    “鄭莉。”一道女童的聲音,喊住了兩人的腳步。


    兩人轉頭,隻見閻解娣正俏生生地站在那身後,一見到他們停下,就連忙跑了過來把錢就塞到了鄭莉的手中這是給你的。”


    “為什麽給我?”


    鄭莉不解道:“這是你們磕頭而得到的壓歲錢啊!我可是沒跪。”


    閻解娣笑:“我爸讓我給你的,傻柱給我壓歲錢的一半。這次要不是你,我們可是什麽都得不到,你的功勞最大。


    這一次,她不光得老爸誇獎了,大哥、二哥、三哥都誇她了,她在家裏的地位越來越高了。


    鄭莉看向鄭繁。


    鄭繁:“給你你就拿著吧!你也該有自己的零花錢了。”


    雖說家裏大多都有,小丫頭想要什麽也可以讓他買,但終究不如自己手裏有錢方便。


    “謝謝哥。”鄭莉高興地收起錢。


    閻解娣:“鄭莉,你是不是又要跟你哥哥出去玩了?你們什麽時候迴來?下午能迴來嗎?我爸想請你們吃飯。


    “三大爺有請,那必須能啊!”鄭繁笑道。


    “誒!那我迴去迴話了。”


    閻解娣說完,匆匆跑了。


    前院,閻家。


    閻埠貴翹著個二郎腿,嘴裏哼著戲曲,手上數著那寥寥的兩張票,一張是一塊錢的,一張是兩毛錢的,分明是一眼就能看清,


    他就願意這麽數來數去。


    大媽看著好笑:“不就是反賺了兩毛錢嗎?就這麽高興。”


    閻埠貴:“兩毛錢怎麽啦?兩毛錢也能買上幾兩肉,能沾點葷。腥了。再說,這一塊二可是咱們丫頭賺迴來的,可不得稀罕稀罕


    “誰說丫頭是賠錢貨的?看咱們家丫頭,多能幹!”


    三大媽聽到這話,也滿眼皆是笑意:“咱們解確實是個好的,懂事,聰明,知道跟鄭家那丫頭打好關係,得了好處還知道給家裏。不像那幾個小子,一點好東西都藏得死死的。


    “唉!”閻埠貴歎了口氣,既嫌棄又得瑟道:“雖說這好處是我拿的,但我不得不說這丫頭有點傻。”


    “像這一次壓歲錢,她完全可以自己拿一些的,是至都交給我了。


    三大媽一聽,狠狠地瞪向了閻埠貴:“解娣給你,你還真全都拿了,小心她以後再不給你了。


    閻埠貴笑:“我這是在教育她,讓她以後別那麽實心眼。在我手中吃虧,總比在外人手中吃虧要強。”


    “哈哈!我就是要看看丫頭她什麽時候,才能夠看清?”


    三大媽:……


    感覺有那麽點道理,又感覺那麽點不對勁,算了,不想了。


    閻埠貴收起錢:“解娣那丫頭快迴來了吧?你可不要在她麵前漏風啊


    三大媽:“我什麽時候漏過風?還不是次次幫著你。


    “爸,我迴來了。”


    閻解娣邊說著,邊推門進來:“鄭繁哥他答應來我們家吃飯了。”


    “哦,對了!爸,鄭繁哥將壓歲錢全都給鄭莉當花錢了。你是不是也”


    閻埠貴一聽,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口袋:“也什麽?這錢可不是你的壓歲錢,是棒梗拿了我們家,退迴來的錢。”


    “你這丫頭,怎麽就這麽不懂事?鄭莉是鄭莉,你怎麽好跟鄭莉比?


    這、這真是白天不能說人啊?


    剛說到丫頭傻,丫頭就來向他要錢了,怎麽就這麽晦氣呢?


    閻解娣嘴一扁:“爸,你就給棒梗一塊錢,那二毛錢總不是你的?那就是我的花錢。”


    閻埠貴:“小孩子家家的,要什麽零花錢?解娣啊!有這兩毛錢,咱們家中午讓你媽做水餃吃,肉餡水餃。”


    閻解娣愣了一下:“憑什麽啊?那是我的,大哥他們什麽都沒做,憑什麽要用我的錢壇?”


    閻埠貴:“那你多吃一點,給他們少一點。再就是給你留一份晚上吃,行不行?”


    “不行!晚上鄭繁哥他們過來,吃得更好,我才不稀罕吃肉餡水餃。”閻解娣說著,氣哼哼地跑了。


    哼!下一次,她再也不將東西拿迴家了。


    鄭莉給她的,她全都自己管著。


    “這、這孩子唉!”閻埠貴深深地歎了口氣。


    大媽搖了搖頭,進了廚房剁肉。。


    後院,許大茂家。


    樓小娥迴到家後,就匆匆忙忙地整理出了大包小包。


    許大茂滿臉疑惑:“你這是……”


    樓小娥:“迴我媽家住幾天,初五迴來。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許大茂深吸口氣:“初二,你真不跟我迴去了?”


    樓小娥:“不迴。你該不會還以為我說笑的吧?許大茂,我是說以真的。”


    許大茂:“行行,初五是吧!那我也初五再迴。”


    不就是不迴去嘛!


    難道還要他再求,給她能的?


    許大茂剛放下話,再看到樓小娥將貴重的東西全拿走,還打包了一大堆的衣物後,忍不住了:


    “不是!娥子,你住幾天用得了這麽多東西嗎?還有你爸媽家什麽東西沒有,要這麽般。這看著怎麽像是你不迴來了?”


    “迴,怎麽不迴?”


    樓小娥漫不經心地說著,還指了指衣櫃道:“你看,我隻搬了少部分。”


    許大茂:……


    那少部分都是最近新買的衣物,留下的都是多年以前的。


    隻是要說什麽不對,好像也不能說,新年穿的衣服當然要穿好的。


    樓小娥:“我在我爸媽家過幾天舒心的日子,你也過幾天沒有我嘮叨的日子。大過年的,原就再架了進了啊!”


    砰!


    許大茂看著那被甩上的門,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這臭婆娘,又是在發什麽瘋啊?”


    “行,你過舒心日子,我也瀟灑去。沒人管著我,正好。”


    許大茂說著,提了一大袋的花生、一隻肉雞,就往閻埠貴家走去。


    相比起四合院的其他住戶,還是三大爺好打交道,不管是有多大的恩怨,隻要帶東西上門,絕對不會將他趕出去反而能受到熱情的招待。


    中院,何家。


    何雨水邊給傻柱倒著水,邊埋怨道:“傻哥,你說你傻不傻?哪有人將錢全都帶身上的?你這腿的藥還吃不吃了?你飯還吃不吃了?”


    “不行,我去找棒梗他們去。將他們的錢給拿迴來。”


    “哎!哎!別!”


    剛還無精打采的傻柱,猛地站了起來,隻是站得太急,又猛地做了迴去將還沒走到門口的何市水了個夠。


    “傻哥,你能不能省心一點?不知道你這腳還不能受力嗎?”何雨水急道。


    傻柱:“雨水,不能去。我一個大男人,搶孩子的壓歲錢,像什麽樣?要是傳出去,我這臉往哪兒擱啊?”


    何雨水氣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現在就有臉了?你不知道你的臉,早讓你自己給丟光了?”


    “拿他們壓歲錢怎麽了?那本就是你的。以前你有錢,我也能生活,你怎麽花錢,我也不管你。現在看看你”


    傻柱被她這一說,也沉下了臉來:“雨水,我是讓你想想辦法的,不是讓你給我找事的。既然你沒有辦法你走吧!”


    “你...”


    何雨水一甩水,還真是頭也不迴地走了。


    傻柱頹喪地喝了一口水:“好了!妹妹也被我趕走了,還真要喝西北風了。”


    突然.


    他起身,走到床邊,鑽入了床底下,一邊翻出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邊喃喃自語道:“希望棒梗這小免崽子,沒將我存的寶貝,


    臣都禍禍光了。”


    “不上班的這幾天,可就靠著你們了。”


    半晌後,他終於扒拉出了一個木頭箱子,打開後,又從裏麵扒拉出了一罐子餅幹、一罐子牛肉辣椒醬。


    “幸好還在,幸好那小子以為我這段時間窮,沒深扒。有了這些,再加上家裏還有點棒子麵,蒸上窩窩頭,也夠了。”


    “那小沒良心的,我幫他頂了鍋,竟然看都不來看我,是不是怕我也向他要錢啊?我是那種人嗎?”


    “不過這些東西,不能再讓那小子禍禍了。我也該當個小氣的人了,不然.還要妹妹接濟,真要被死。”


    鄭繁、鄭莉這一天去的都是一些景區,比如長城、故宮等。


    現在這時代還沒興起什麽旅遊樂,景區的人並不多,所以鄭繁拍照拍得很盡興。


    將手頭上的膠卷拍完之後,兩人也就迴來了。


    這時候的天色還不太晚,鄭繁就先迴家看了一會兒書,再從自家帶點兒東西過去,比就沒動過的清蒸魚。


    而鄭莉則直接去閻家找閻解娣玩了。


    鄭繁晃晃悠悠地到閻家,看到那正與閻埠貴、閻解成兩個推杯換盞的許大茂,神色一驚:“許大茂,你怎麽會在這兒?”


    “娥子迴娘家了。家裏沒人,就找三大爺這裏湊和湊和了。”許大茂迴答完,衝鄭繁舉了舉杯:“你要不要喝一杯?這可是我


    帶來的好酒,56度的白酒,一般人可喝不到。”


    鄭繁搖頭:“那倒不用。你這要是茅台,我還喝上兩口。”


    說到茅台,現在好像是一塊——瓶,他應該買上一些存起來。就算是不喝,拿來收藏,也絕對是賺了。


    許大茂:“我看你是怕喝醉丟人吧?”


    鄭繁坐到桌前,抓了把瓜子嗑:“大茂同誌,我看你這心情不太好,是想要別人陪你喝悶酒,就直說。別用激將法,我不吃這一套。”


    “說吧!你是不是跟樓小娥吵架了?樓小娥才會大年初一就跑迴娘家。她是不是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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