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餘魚早早起來,給張家人做了一頓早飯。


    早飯過後,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包袱,便要趕路。


    她算了下,現在出發,抵達京城差不多是下午未時。


    趁今日有空,得去酒樓一趟。


    至於閣美樓也得去看看情況了,這些做生意的人不急,她可是急著呢。


    短時間內,她需要一口氣攢夠六千兩銀子,等獲得自由身後,做生意方可慢慢來。


    “餘魚,這就要走啊,不是可以待兩天嗎?”張老頭一臉的不舍。


    “外公,我臨時還有點事,得早些迴去。”餘魚解釋。


    張老頭算了算這去京城得要好幾個時辰呢,等抵達王府,也差不多是傍晚了。


    這走夜路也不安全,還是早點迴去的好。


    “行,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有事記得給家裏人帶口信。”張老頭不放心的交待道。


    餘魚點了點頭,臨走時塞了他五兩銀子,張老頭是怎麽也不肯要的。


    “孩子啊,你孤身在外,沒有銀子傍身肯定是不行的,這個錢你一定要留著。”


    “外公,我有錢的,這個錢你們留著改善一下生活。我看表弟都六歲八歲了,也該上學堂了。”


    一聽上學堂這幾個字,張老頭有些咋舌。


    是啊,上學堂就不用跟他們一樣,過著地裏刨食的日子了。


    但兩孫子去學堂,長期以往,可是一筆不少的開支啊。


    “不行,這是你的錢。”


    “拿著吧,外公。以後這兩表弟的學費,我全包攬了,就當是我為這個家做貢獻吧。”餘魚知道他不會收的,就拿出撒嬌這個殺手鐧,搖晃著老人家的胳膊:“外公,我可是無家可歸的人了,你不收銀子,這是不打算收下我嗎?你放心,我在王府月俸是十兩銀子,平日裏還能拿賞賜,我不缺錢的。”


    餘魚也算是服氣的,這錢都送不出去,這就是張家人。


    若是餘家人,看到五兩銀子後,指不定要搜刮她全身。


    這就是區別。


    好說歹說後,張老頭咬咬牙,最終是收下這銀子:“好,這錢就當跟你借的,等家裏人攢夠錢,就還你。”


    “這就對了嘛。”餘魚笑了笑,揮別家人後,先去村口搭牛車到街上,再換乘馬車。


    幾個時辰後,馬車直接抵達薛記酒樓。


    付了車錢,下了馬車,餘魚就被門口的那塊木牌給吸引住。


    今日招牌菜:生煎雞排,土豆煎餅,番茄意麵,鹵汁肉片。


    這菜名怎麽看著有些眼熟。


    這會功夫,已有眼尖的夥計認出她來了:“餘魚姑娘,許久未見你了。”


    餘魚迴眸一笑:“還記得我就好,我找你們薛公子。”


    仔細算算時間,都有一個來月,可不就是許久未見。


    夥計的表情有些怪異,但還是禮貌客氣道:“姑娘,裏邊請,小的讓掌櫃招待。”


    說著就把餘魚迎到了一個包間。


    氣氛有些怪異,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等看到掌櫃跟一個陌生公子過來時,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姑娘,你可算是來了,正要找你說些事呢。”趙掌櫃搓了搓手,看了一旁的公子哥,似乎在醞釀著怎麽說合適。


    這公子穿著水綠色的衣袍,膚色白皙,丹鳳眼上挑,鼻梁高挺又秀氣,唇瓣很是殷紅。


    配上這修長纖細的身形,一股濃鬱的陰柔風襲來。


    他此刻的表情,有些騷氣又有些好笑的看著餘魚。


    眼睛裏寫滿了探究。


    嗯,這小丫頭片子,長得倒是挺水靈的,身形也曼妙,可就是嫩了點。


    “薛浩薛公子呢?”瞅見這公子打量貨物一般的眼神,餘魚蹙了蹙眉頭,直接發問。


    “這……”趙掌櫃有些糾結,這如何說起。


    倒是一旁的綠衣公子,找了個座位坐下,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道:“趙掌櫃,虧你平日裏巧舌如簧,怎麽看到這小姑娘,就難以啟齒了?


    這沒有什麽不好說的,做生意就是這樣,有更便宜的菜譜,就沒必要買貴的。”


    趙掌櫃抹了抹額頭的汗:“姑,姑娘,是這樣的。”


    他真的是發愁,這二公子真的是,趁著大公子出遠門,就這樣插手酒樓的事,這生意可是好不容易起來的。


    餘魚輕笑一聲:“我看薛浩公子不是這麽目光短淺的人,這貴有貴的道理,我能保證給你們的是獨一份。”


    “獨一份?嗬……”綠衣公子勾唇麵露譏笑:“你那菜譜,也沒有多難破解,我隨手招的廚子就能成功還原。不僅如此,她還會做其他的,今日的招牌菜賣的不錯,就是她想出來的。”


    聽到這裏,電光火石之間,餘魚已經猜到了是何人在搶她的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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