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時間,晚上九點,貝斯頓酒店


    一個渾身裹著冰霜的黑襯衣男子,氣勢強盛地抱著小嬌妻乘坐專屬電梯,上到頂層,邁步走進豪華總統套房。


    當房門關閉的那一刻,她隨即被拋向軟綿的大床。


    下一秒,一具滾燙的身軀,覆在她上方。


    未等她迴神,她的下巴就被兩根手指,牢牢擒住。


    燙的像要著火的唿吸,隨之落在她臉頰。


    她的雙唇猛地被他霸道含住。


    濕熱的舌尖,


    撬開她的唇齒,


    急急鑽進,


    吸取她的香甜。


    不消片刻,


    她就被吻的嬌喘連連。


    他那棱角分明的下頜線,仿佛都染上了令人窒息的強大醋意,狹長深邃的黑眸,暗沉如墨。


    她,隻能屬於他。


    擒住她下巴的手,改為捧住她的小臉,握的更緊,更用力去掠奪。


    纏住她的舌,


    幾乎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被吻得暈頭轉向的女孩,隻能被迫仰首迎接他那如暴風雨般劇烈的吻。


    她的眼尾已浸上迷離水汽,小臉因熱吻而變得更為嬌豔嫵媚。


    即使心神都快被他吸走,但她還是感應到了他的冷怒及醋味。


    她猜測他大概聽到了她和艾琳的聊天,也就是說他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從而聯想到原主爸爸為原主選的那個“未婚夫”。


    如此說來,她的寒寒是在吃醋。


    想明白他生氣的原因後,一抹嬌甜的笑意,旋即劃過她的眸子。


    她抬起雙手,纏上他修長的脖頸,迴應他焦躁如火的親吻。


    隨著室內溫度的上升,她身上的衣裙,很快便被他撕裂。


    毫無疑問,又一條裙子報廢。


    她發現這個小世界的他,自昨晚和她相遇後,比前兩個世界,更暴虐。


    就像是在懲罰她的屢次……逃走。


    莫名有一種感覺,他正在恢複所有記憶。


    下一秒,不待她深思,察覺到她分神的夜銘寒,就用牙齒輕輕咬上她的唇瓣,拉扯迴她的心神。


    他眸色幽深陰沉,越發沙啞的嗓音,在她唇邊低低響起。


    “顏顏,在我身下,還有空想別人?嗯?”


    語氣雖然很輕很柔,但其中蘊含的危險,讓人難以忽視。


    她勾住他的肩脖,唇邊漾起一抹曖昧的笑意,主動親上他的唇,與他耳語。


    “在想我的寒寒……第一次能堅持多久。”


    這句話就像是火苗,迅速點爆一觸即發的“原子彈”。


    他用力將身上的黑襯衣,一把扯下,無情扔下床底,黑色褲子緊隨而至。


    他壓在她上方,早已覆滿強大欲望的眼眸,緊盯著她,一字一頓看著她道。


    “顏顏,別求饒。”


    帶著侵占性的俯身,狠狠吻上她不點而朱的嬌唇。


    宛如初生嬰兒般的曼妙嬌軀,在他的撫摸下,泛起誘人的粉色。


    在持續加溫的室內,


    那夾雜著喘息的嬌吟之樂,


    高高低低,


    起伏不停。


    這個夜晚,故意撩火的女孩,為她那句話,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足足在酒店待了一周,都未能踏出臥室一步。


    【標題:顏顏的七天七夜,更在微博。】


    時光悠悠,七天輾轉即逝。


    豔陽高照的中午,全身開遍紅玫瑰的女孩,還躺在被窩補眠。


    如果不是突然有人來按門鈴,說有急事找夜銘寒,她估計現在還在做“運動”的路上。


    真是不眠不休的七天!


    她現在算是對這一世的他,有了個深刻的認識。


    絕不能無故撩他,要不然真的會被做到腳都酸掉。


    如果不是他每次事後,都幫她塗抹特製藥膏恢複,她可能已經魂歸西天。


    她又睡了一個小時後,才摸著空空如也的肚子爬起床,委屈地撅嘴坐在床中央。


    他也不知去哪了,上午十點離開後,現在都還沒迴,她都肚子餓了。


    她把已滑落至下腹部的蠶絲被,掀開,露出未著寸縷的身軀。


    上麵布滿深淺不一的印子,很是曖昧。


    特別是她的脖子和挺翹的胸脯,密密麻麻,讓人望之羞澀。


    她赤腳走下床,隨手拿起放置在沙發的黑襯衣,套在身上。


    把身上的大片印跡,遮擋了個七七八八。


    這還是八天來,她第一次穿上衣服。


    那化為欲魔的夜大少,在這一周,為了方便吃她,一直都沒讓人送衣服過來,就讓她裸著過了沒羞沒臊的七天七夜。


    她剛穿上他的襯衣,就感覺雙腳晃晃悠悠。


    真是被他做到腳都沒了力氣,站都站不穩。


    迴想起那好幾個“極限動作”,嬌豔的小臉,不免浮上一股熱氣,耳根都被燙的通紅。


    她低喃一句“真是不知節製”,就坐在沙發上,探身拿起放置在茶幾的手機,再長按電源鍵,打開已關閉七天的它。


    當屏幕亮起的那一刻,不到兩秒,手機就開始“嘀~嘀~嘀~”響起來。


    絕大部分的未接電話,都是花老爸及鳳卿羽。


    還有三通是原主媽媽收養的那個義女,淩曉曉所打來。


    她見沒接電話,又發了好幾條信息過來,大致就是賣慘,其中兩條是:


    【傾顏妹妹,我們在f國的家,遭遇黑社會持槍洗劫,我好害怕,連夜乘機迴了華國,你現在在哪?】


    【傾顏妹妹,我在華國人生地不熟,怎麽辦,我去哪裏找你?求求你,迴我一下,媽媽已去世,我在這世上,就隻有你一個親人了。】


    花傾顏看到這些信息,反手就是刪除、拉黑一條龍服務。


    看著真是膈應,如果不是淩曉曉把原主常吃的維生素換成慢性毒藥,也不至於身體變得這麽差。


    在這幾天,她已隱約察覺這副身體,有問題。


    就是當她睡覺時,她感覺神經有一種很疲憊的感覺,就是那種睡了之後,就不想再醒來。


    剛開始,她還以為是被他壓著、抱著做了太久,才會那麽疲勞。


    但今天淩晨後,他和她就是純睡覺,她也睡了十幾個鍾,還是會有種想一直沉睡下去的念頭。


    正當她蹙眉思索該去哪裏做個詳細的身體檢查時,手機再度響起來,屏幕備注是:花老爸。


    她看了兩秒,才劃過接聽,話筒旋即傳來花爸爸焦急的聲音。


    “傾顏,爸爸找了你七天,你現在在哪?還有……”


    他說到這裏時,停頓了一下,欲言又止,醞釀了好幾秒,還是決定問出來。


    “小羽那孩子說,查到你和一個人結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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