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陽光照射的臥室,漾著暖暖的光影。


    蘊著滿滿占有欲的話語,在這明亮的室內,繼續響起。


    “還不是因為你總把我關在家裏,我連你在外麵認識了誰,和誰在一起,都一無所知。”


    “你說我能不胡思亂想嗎?”


    “還有就是,我吃醋了,我不許你和別的女子說話。”


    隨即,花傾顏再度隔著夜銘寒身上的黑襯衣,咬上他的鎖骨,讓他牢牢記住她的獨占欲有多強。


    咬完人後,她不給他說話,用小手捂住他的雙唇,接著道:


    “前天,我離開夜宅,誤入一條村子,幸好遇到我小時候的玩伴,圓圓姐,是她一直護著我,這才沒被壞人抓走。”


    “你昨晚就這樣把我抱走,我都還沒來得及好好感謝她呢。”


    “寒寒,你是我未婚夫,有人救了你可愛迷人的未婚妻,你說,是不是該報答她?”


    “要不然,你可能就真的見不到我了。”


    女孩掐頭去尾說完後,就把掩在他嘴上的小手,移到他纖長的脖子,眸中噙著淚,望著他。


    她故意沒說是在哪裏遇到的於姑娘,也沒供出是圓圓妹子拉她去的成衣鋪,才陷進危險村莊。


    怕的就是她的寒寒,會百級怒火飆升。


    那就真的救不出那個可愛的姑娘了。


    其實,她一點也不怪圓圓。


    也許是於姑娘以為她在夜家受欺負了,才冒著性命危險把她帶離“火海”,遠離夜家的“魔爪”。


    這也怪她沒提前和圓圓那妹子講清楚,導致出現誤會現象。


    可當時的她,一想到夜銘寒有可能在外麵和別的女子聊天、說話,就真的很吃醋,更沒心情說了。


    夜銘寒所有心神,都聚焦在她絕豔的小臉上。


    她還是和十年前初遇那麽單純,什麽都表現在臉上。


    那狡黠的小表情,告訴他,他的顏顏還有所保留,沒說出全部實情。


    這一招以退為進,用的還挺好。


    如果不是對她了如指掌,還真就信了她這個說辭。


    但她說是童年玩伴?


    他還記得十年前的調查報告,確實是有一個比她大幾歲的孩子,一直在照顧她。


    在她父母雙亡的那幾天,也是那個人在照料她的生活起居。


    要不然,按照小人兒這不識五穀雜糧、沒有自理能力的身軀,還真的是有可能餓暈在家,都無人發現。


    夜銘寒思緒幾瞬,明白他的女孩剛才肯定聽到了,他和楊慶在院子外麵的對話。


    他很快就做出決定,注視著她那雙略顯緊張的眸子,唇瓣輕啟。


    “可以饒她一命,但顏顏從此以後,都不能私自離開我身邊,更不能去找她,以及這世上的任何一個人。”


    “永遠隻待在我的身邊。”


    花傾顏聽到這霸道至極的言語,眼珠一轉,唇角微微揚起,衝著他露出絕美笑容。


    那雙纖細的小手,圈攬在他脖子上,拉低他的頭,與他鼻尖相抵,說出她更為嬌蠻的要求。


    “我可以做到,前提是,寒寒不許和除我以外的異性說話,一個字都不可以。”


    下一秒,就側首在他脖子用力吸了一口,留下一朵極其豔麗的紅玫瑰。


    夜銘寒對於小人兒這霸道宣誓主權的行為,坦然接受。


    心底更多的是滋生一種隱秘的歡喜,巴不得她每時每刻都在他的身上,留下她的專屬印記。


    就像他種在她身上的草莓,現在都還清晰可見。


    她,隻能是他的!


    他見懷中女孩吻完他的脖子後,就低唇在她耳邊,對她剛才的話,做出迴應。


    “隻和顏顏說話,更隻和顏顏做愛做的事。”


    其中兩個字,被他加重了音調,最後那個字,更被他拉長了尾音。


    就像有一股電流,從他唇邊竄至她的耳廓,通往全身。


    讓她有一種想剝光他衣服的衝動。


    可是現在不行,她的腳還腫著。


    精致白嫩的眉心,再次擰在一起。


    她感覺她的腳,又開始痛起來了。


    花傾顏剛想開口和她的夜美男說這事,下一秒,她的小腳就到了他掌中。


    他正在幫她一一查看,見沒傷及筋骨,才鬆下一口氣。


    可看著那紅腫,簡直就是在剜他的心。


    前幾年,他為了治腿,讀過很多醫書,對這突發情況,也知道該怎麽處理。


    他輕輕放下她的腳,幫她穿好衣裙,就把她放落在沙發上,對她輕言。


    “顏顏,乖乖在這裏坐著,我去拿冰塊和藥。”


    他說完後,抬手摸了摸小人兒順滑的長發,就站起身,邁步去拿醫藥箱。


    花傾顏獨自坐在沙發上,目送他踏出房門。


    直到見不到他的背影,唇邊才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於姑娘終於安全了。


    她知道她的寒寒,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特別是對她說過的話,不管是什麽,隻要他答應了,都會竭盡全力辦到。


    他既然做出了決定,就說明圓圓那妹子躲過了這一劫。


    就是以後,她都不能再見到她了,希望於姑娘以後能平安順暢,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兩分鍾後,出去拿冰塊和藥的夜銘寒,已迴來。


    他單膝跪在她身前,虔誠地捧著她的小腳,把用毛巾包裹著的冰塊,貼在紅腫部位。


    當白嫩的肌膚,碰觸到那冒著寒氣的冰塊時,女孩受不住般縮腳,踹他,想掙脫他的大掌。


    小嘴在嬌聲叫著:“啊,寒寒,好冰,我不要。”


    可她那比小奶貓大不了多少的力氣,對於夜大少來說,和抓癢癢沒啥區別。


    他非但沒鬆開,反而抓的更緊了。


    但他有控製力度,不對她造成二次傷害。


    待冰塊再次覆上她的腳踝時,她發出比之前更大的嬌喊聲。


    “啊,不要。”


    這三個字,發出的聲音,著實太大。


    就這樣順著打開的陽台門,落進還在院外守候的楊副官耳中,那嗓音裏還含著極其曖昧的媚意。


    毫無疑問,楊副官想歪了。


    仍未娶妻的他,臉色刹時通紅。


    他沒想到他的少爺,竟然如此勇猛。


    都足不出戶兩天了,還把未來少夫人做的嬌叫出聲。


    這還是這三天來,他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


    他昨天下午就處理完桃源村的事情,迴來了夜家。


    本想把事情匯報給夜少,可當時這裏院門緊閉,他等了半個小時,他的少爺都沒出來。


    後來又詢問了其他下人,這才得知夜少從桃源村迴來後,就沒踏出過院門。


    院子裏也靜悄悄的,什麽聲音也沒有。


    這才猜測應該是在“辦事”,他也不敢再打擾,就去了都城監獄審那些抓到的人。


    現在,他可以很確定,他的少爺開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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