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延遲了四個小時的奇妙號郵輪,終於啟航。


    在陽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海麵,猶如撒滿了金子,散發著陣陣金光。


    偶有微風掠過,激起片片小浪花,似頑皮的小精靈,你追我趕。


    這有趣的一幕,腰酸腿軟的花傾顏,並未看到。


    她此時正趴在舒適的大床上,享受著夜銘寒的專屬服務,美男按摩。


    兩條纖細白嫩的小腿,在空中來迴搖晃。


    纖瘦的手肘半撐在床墊上,細長的手臂夾在一起,雙手捧著夜銘寒的手機在刷漫畫。


    她未著寸縷,白皙曼妙的嬌軀,就這樣映入他的眼中。


    模樣十分勾人的她,仍未知此情此景,對夜某人造成的影響有多大。


    他的雙眸緊了又緊,恨不得立即將她拆吞入腹。


    這個想法就像在他心底紮了根,潑墨般的眸底,迅速燃起熊熊火焰。


    按揉在她細腰的大掌,慢慢轉移陣地。


    當他滾燙的掌心貼在……【審核不通過,放在微博】


    受到刺激的她,那蘊著媚意的眼尾,登時籠上一層氤氳的水霧。


    掌心的手機也滑落在床上。


    他赤裸的胸膛,覆在她滑嫩無瑕的美背。


    溫熱的唇瓣,貼在她的後脖頸,落下一個個輕柔纏綿的吻。


    她的臉已經紅的像熟透的番茄,光滑如美瓷的雪肌,染上了薄薄的緋色。


    花傾顏眼淚汪汪地轉眸望向又化魔的他。


    明明都已探索人體構造一整晚了,他怎麽還有這麽好的精力?


    難道魔尊的體質,這麽與眾不同的嗎?


    但她此時已沒有過多心神去細想,在他的熟悉操縱下,她嬌媚的臉上慢慢浮現出情動的緋色,水亮的眸子晃動間,如有流星劃過,泛出細碎的光。


    下一秒,她的身軀被翻轉過來,躺在他身下,與他麵對麵。


    他抬手用兩指輕捏起她下巴,吻上她不點而紅的朱唇,霸道地占領她口腔的每一寸。


    雪藕般柔軟的玉臂,隨即被他另一隻手掌執起,圈在他的脖子上。


    他那張清雋精致的麵容,已布滿濃鬱的欲色。


    弧度幹淨利落的下顎線,慢慢沾染上晶瑩的漣漪,被她親的。


    在昏睡前,花傾顏仍未搞懂……他不是在幫她按摩的嗎?


    為什麽又滾了床單?


    待她終於被抱進浴室泡澡時,時間已去到晚上八點。


    渾身像被抽走力氣的她,無力地依附在他的胸口。


    如青蔥般嫩白的指尖,在他胸前若有若無地畫著圈圈。


    他的唿吸略微加重,幫她塗抹沐浴裏的手,力道不受控製地加重了兩分。


    對疼痛極其敏感的她,登時就忍不住叫了出來。


    那聲嬌媚婉轉的嗓音,就像是情欲的催化劑。


    浴缸的水,刹時動蕩不堪。


    水,激烈地拍打在浴缸壁。


    隨著水珠的溢出,動聽的交響樂,飄蕩在浴室,久久不息。


    這遲來的晚餐,花傾顏在晚上十點終於吃上。


    她看著滿桌豐富的菜品,差點熱淚盈眶。


    隻是手腳都沒有力氣的她,隻能讓他喂她吃。


    她現在的手,都是顫抖的!


    至於為什麽是手抖?


    因為她的手被征用了。


    怎麽個用法?


    番茄曰:不可說。


    那像是帶著岩漿般滾燙的迴憶,驀然灼熱了她的臉頰。


    正在給她夾菜的夜銘寒,見懷中女孩的臉色,不用猜就知道她在想什麽。


    一抹戲謔的笑意浮上他的眼角,優美的淡紅唇瓣邪肆地勾起。


    摟著她細腰的手臂瞬間收緊,他將臉埋進她纖細的頸窩,唿吸的熱氣盡數灑在她雪嫩的肌膚上。


    “寶貝,還在迴味?”


    “不如,我們再重溫一下。”


    最後一句話用的是陳述語氣。


    小手還是酸的花傾顏,立時搖頭,嬌柔的話語裏都染上了絲絲縷縷的焦急。


    也不知她是急著要澄清,還是被說中了,說出口的話,都有點結巴。


    “沒、我沒有。”


    夜銘寒用唇輕輕撩開覆蓋在她脖子的墨發,再輕啄她白嫩不施粉黛的臉頰,吻著她的耳垂,暗啞的聲音隨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


    “是沒有什麽?嗯?”


    最後一個字的聲線很低,熨燙著她的耳膜,微微有些酥麻。


    宛如初生嬰兒般細嫩的白皙雪肌,已滾燙的快要冒煙。


    花傾顏發現現在的夜銘寒簡直成精了,褪去自卑後的他,比以前還撩人。


    她那纖細的脖子都已經覆上了一層胭脂紅的色彩。


    柔若無骨的小手,輕搭在他圈攬在她腰腹部的手臂上。


    為了能填飽五髒廟,此時此刻,不能再撩撥他。


    還蘊著媚意的眼睛,望著桌麵色香味俱全的飯菜,避而不答,轉移話題。


    “寒寒,我肚子餓,要吃飯。”


    對於他在她脖子間的索吻,並未阻止。


    她很清楚,如果不讓他親,偏執的他,肯定又要腦補她要離開他。


    她知道,他很沒安全感。


    他在她脖子留下豔麗的玫瑰,唇瓣才緩緩移開。


    清晰分明的下頜,仍抵在她的香肩上。


    他抬起拿著筷子的右手,夾起仍冒著熱氣的醬牛肉,熟練地喂進她口中。


    同時,他灼熱的唿吸,撲灑在她脖頸。


    “寶貝,禮尚往來,你吃飽後,就該到我了。”


    正在嚼牛肉的女孩,聽到這句話,嚼食的動作,頓了一頓,隨即更慢了。


    她並未迴應,明顯在拖延時間。


    粉紅飽滿的唇瓣,沾著些許醬汁,十分誘人。


    夜銘寒凝視她的漆黑眸底,像落入了火星般,迅速熊熊燃燒起來,泛著赤紅的火焰。


    他隨即用左手輕推她的臉頰,使其微側向他,再俯首將她整個唇瓣,“吃”在口中。


    她的手指攥著他的衣袖,柔順而又微弱。


    脖子仰起,似無力承受般,整個後背都靠在他的前胸。


    他沉浸在這種甜蜜裏,極力品嚐。


    這一頓晚餐,這對恩愛的小情侶,足足吃了一個半鍾。


    因餐台是特別製作,有加熱功能,故他們所吃的飯菜,一直都是溫熱的。


    在之後的三天航行中,花傾顏再也沒機會踏出房門一步。


    不是在昏睡中蕩小船,就是在互相研究采陽補陰的路上。


    而這兩天,在這艘豪華遊輪上,發生了一件怪事。


    已經連續失蹤十個妙齡女子,樣貌均是中上乘,還是各大世家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


    這事一出,立即引起高度重視。


    在十個家族的聯合施壓下,奇妙號的負責人立即展開調查。


    這也是此艘輪船航行這麽久以來,第一次遇上有人離奇消失之事。


    畢竟這世上,隻要通網的人,都知道奇妙號背靠兩國。


    就是實力強盛的北狄國和東離國。


    如此膽大妄為在船上擄人,這是明著挑釁兩大國。


    可在一天的明察暗訪中,負責人邱辰浩都沒查出異樣。


    這不免開始引起眾人恐慌,都害怕自己會是下一個消失的人。


    偌大的郵輪,霎時恢複寧靜,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不敢走出房門,均躲在房內瑟瑟發抖。


    今天已是航行的第八天,臨近夜幕,幕後黑手仍未揪出來。


    但截至目前為止,已經消失了十五個少女。


    號稱安保係統最嚴格的奇妙號,這一次踢上了鐵板,依舊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查詢到。


    邱辰浩在兩國與十二大家族的施壓下,已兩天沒合眼。


    船上的旅客都人心惶惶,聯名讓奇妙號立即靠岸,他們要離開。


    而有條件的世家,大部分已在一天前乘坐私人遊艇撤離。


    穿著白西裝的左慎塵,並未就此離去。


    因為他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事,那消失的十五個女子,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皆在16-20歲。


    他坐在頂層吧台,遙望著漸漸落下海平麵的夕陽。


    三天消失十五個女子,一天五個。


    也就說明今天還會有五個女子失蹤。


    他那常年溫和的臉上,慢慢覆上一層隱隱約約的寒氣。


    他似想起了什麽,朝後麵的保鏢打了個響指。


    穿著黑西裝的保鏢立即上前。“少爺。”


    左慎塵曲起食指,輕敲桌麵。“小姐迴去了嗎?”


    保鏢如實稟報:“並未,小姐說要和少爺一起離開。”


    “胡鬧。”左慎塵聽到這句話,馬上站起身,準備去將唯一的妹妹抓上遊艇,離開這艘詭異的遊輪。


    後麵的五個保鏢立即跟上。


    已三天沒出門的花傾顏,並不知道這些事,她正在她的夜美男懷中撒嬌,要出去看夕陽。


    隻穿著性感睡裙的嬌軟身軀,在他身上磨蹭著。


    挺翹傲人的胸脯,擠壓著他的胸膛。


    夜銘寒握著手機的手,緊了又緊。


    他漆黑的瞳眸,染上了幾分猩紅,突兀的喉結微微滾動著,他一瞬不瞬地盯著懷中仍在點火的女孩。


    他將手機熄屏,放置在一旁,垂首輕咬她的耳垂,聲音沉沉悶悶帶著低低的喘。


    “顏顏,這是還沒吃飽?”


    花傾顏瞬間被他這帶著低磁曖昧的聲音,惹得耳根發癢。


    藏在他襯衣內的小手,攥緊了他的衣擺。


    那還想往下的小手,停止了所有動作。


    她那烏黑明亮的眼眸,就像一隻小白兔,靈動又無辜,她仰首對著他眨了好幾下,瀲灩的紅唇微啟:


    “寒寒,都三天了,你就陪我一起出去嘛。”


    “再呆下去就發黴了。”


    “寒寒,就出去一下下嘛。”


    柔軟的小手,慢慢從那被她解開三顆紐扣的襯衣內抽出來,直接摟上他的脖子,輕輕搖晃著。


    嬌俏的小人兒用他最不能抵抗的聲音在撒嬌,他再也無法堅持最初的目的,無奈舉白旗。


    溫熱的唇瓣親了親她白嫩的眉心,妥協道:“嗯,隻能出去半個小時。”


    他已經從手機中知道這三天發生的事情,也知道是誰在暗處搗鬼。


    但那又如何?


    除了他的傾顏寶貝,其他無關緊要的人與他無關。


    隻要識趣地別惹到他,暗處的人即使要擄走三百人,他也不會插手。


    覆著一層薄繭的大手,撫著懷中女孩那如海藻般美麗的長發。


    花傾顏透過打開的窗戶,望著被夕陽染上淡紅色的海麵。


    又是一天日落,她又被他拉著做了三天不分晝夜的“運動”。


    這三天,誇張一點來說,還真是一刻都沒分開過!


    她迴想到那無法言說的感覺,臉又開始發熱發燙,眸子裏都蘊上了羞色。


    小手微抬,捂著臉頰對夜銘寒低語:“寒寒,你在這裏等我,我去換衣服。”


    她說完後,就快速從他懷中站起來,頭也不迴地奔向衣帽間。


    慵懶地靠坐在真皮沙發的他,望著倉促跑走的女孩,唇角微微勾起,彎彎的,像是夜空皎潔的上弦月。


    他的傾顏寶貝害羞了。


    還是如初識那般,羞澀。


    讓他更想“欺負”的徹徹底底。


    這時,被他隨手擱置在一旁的手機響了一聲。


    他隨意地拿起查看,是一條信息。


    ——現查到修羅島將在今晚十二點用九十九個女子,進行祭奠,複活他們的大法師。


    夜銘寒看過後,就將信息刪除,完全不在意。


    跑進衣帽間的女孩,臉蛋紅的厲害,她用手感應了一下,還是好燙。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越來越為他心動。


    就是比之前,更讓她心顫。


    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能讓她臉紅心跳。


    瀲灩的紅唇,隨之綻放出一抹絕美的笑顏。


    隻要想到往後都和他在一起,就感覺有無數的花瓣在她腦海綻放。


    心尖都像是沾上了蜜般,讓她不知該用什麽詞語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唇邊含笑,提步到衣櫥,從中選了一套舒適的長袖休閑服。


    身上被他種下的玫瑰太多,為了不被當成展品,隻能穿長的來遮擋一下。


    當她剛將衣服換好,衣帽間的全身鏡開始緩緩發生變化,慢慢形成一個漆黑如墨的黑洞。


    就像是時光隧道那般,散發著墨色光芒。


    花傾顏剛穿好衣服,就察覺到異常,她馬上警惕地看向發出陣陣風聲的聲源處。


    當看到鏡子裏麵那個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黑洞,她頭皮發麻,立即轉身跑。


    但那個黑洞也不知道是什麽形成的,竟然有吸力!


    她還沒跑出去,就被一股強勁的吸力,牢牢吸住。


    周圍也沒有給她抓握的物品,隻能開口大叫:“夜銘寒。”


    她剛叫完這三個字,就猛地被吸了進去。


    待夜銘寒聽到異常,跑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逐漸恢複如常的鏡子。


    他的眼眸瞬間黑的可怕,就像是被黑霧彌漫的萬丈深淵,裏麵森冷的陰沉,光是看著就讓人不寒而栗。


    垂在身側的兩隻大手,緊握成拳,手臂青筋暴起如虯龍飛舞。


    “找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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