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攀滿爬山虎的牆邊,見到那刺眼的一幕,嬌豔的臉蛋,一片冰冷。


    握成拳的指尖,仿若不知疼般,戳進掌心的肉。


    夜銘寒背對這邊,看不到他的正臉,也就無法觀察他的神情。


    可她看到站他對麵的那個女生,忽然靠近他,竟然要親他!


    那一刻,心中的醋意就像被風吹襲的海浪般,波瀾四起。


    幸好他反應極快,用力將她推開,並未讓她得逞。


    但那女生最後卻崩潰地大聲哭鬧:


    “夜銘寒,你還有沒有心,我就是你的未婚妻。”


    “這是你爸媽和我爸媽死前定下的娃娃親,死者為大,你不能違背他們的遺願。”


    那女生說的是真的?


    她豈不是成了……小三?


    最後這兩個字在花傾顏腦海加粗加黑放大,她眼前驀然一片漆黑。


    當時的她,實在無法接受,後似逃避般,轉身離開了學校後門,故並沒聽到夜銘寒的迴答。


    那個晚上,她睡睡醒醒,心裏一直有一道聲音在狠狠譴責她。


    最無法忍受小三這種生物的她,竟有一天當了三!


    但她心中也溢滿了醋意,他竟然被貼上了別人的標簽。


    他明明是她花傾顏的啊!


    淚,無聲地沾濕了枕頭。


    第二天中午,心緒縈亂的她,叫上肖瀟那妹子,從後門離開別墅區,去了月亮穀。


    在景點玩機動遊戲時,肖姑娘很快就察覺出她情緒不佳,詢問發生了什麽事。


    她靜默了好一會,才將見到的事情說出來。


    肖瀟當時很憤怒,揚言要將夜銘寒大卸八塊。


    最後還是被她攔下,不準小姐妹去傷害他。


    隻因她真的很喜歡他,不忍心看到他受到一丁點淩辱。


    肖姑娘那時都快氣瘋了,說夜銘寒到底給她灌了什麽迷魂湯。


    這世上帥的男人多了去,也不差他一個。


    花家的大小姐,想要個什麽樣的,還不是招招手的事,何必去揪著一棵草不放。


    肖瀟雖然罵的很兇,但看到小姐妹哭紅的雙眼,還是忍不住軟了心腸,無奈地打電話給私家偵探,調查夜銘寒的私生活。


    她要讓花仙子徹底死心。


    可沒想到!


    在當天晚上九點,卻得知夜銘寒由始至終都沒有未婚妻!


    那天糾纏他的女生,叫秋若水,患有精神疾病。


    總認為她自己是夜銘寒的未婚妻,見不得他身邊出現異性,見到就會發瘋。


    花傾顏看到這個結果,呆若木雞。


    所以,是她誤會他了!


    肖瀟懊悔,怎麽沒抓到夜銘寒的把柄,還幫他澄清了!


    她就是很見不慣夜銘寒那副高冷的樣子,得到了花仙子的心,卻還總是讓她擔心、吃醋。


    不用多想,問題肯定出在他那。


    如果他潔身自好,和所有異性保持距離,也就不會讓她的花花誤會!


    ……


    花傾顏慢慢從迴憶中脫離,望著那棵開滿粉色花瓣的紫荊樹。


    纖柔的小手微抬,四指微屈,伸出食指,指向那棵樹。


    猶如黃鶯出穀般輕快悅耳的話語,隨之響起:


    “寒寒,還記得那裏嗎?”


    “上一世大一,七夕的前一天,你和秋若水站在那‘拉拉扯扯’。”


    最後四個字,她側眸盯著他的眼睛,說的極其清晰緩慢。


    夜銘寒聽到秋若水三個字,神態並沒有多大變化,但見他的傾顏寶貝誤會他與那瘋女人有牽扯,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立即俯身將副駕駛座的座椅放倒,再覆在她上方,不容拒絕地壓著她。


    避開她右手和膝蓋的傷,大掌隨即將她雙手緊抓在一起,高舉到她頭頂。


    他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瞳微斂,抵在她唇邊,柔聲道:


    “寶貝,那個瘋女人和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我那天會跟她站在那,是因為她說,你讓她傳話,讓我來這裏等你下課。”


    “我本來是不信那瘋女人的話,但她拿出你常戴的水晶發夾,我擔心你會被那瘋婆子傷害,就跟來了這裏。”


    “她當時是發瘋一樣要親我,但我第一時間就將她推開了。”


    “寶貝,我沒有被她玷汙,我的身體和心都是你一個人的。”


    花傾顏望著上方神情認真嚴肅的他,他的眼中清晰地倒映著她的身影。


    閃閃發亮的眼睛,似偷腥的小貓,含著嬌俏的笑意,粉嫩的唇瓣輕啟:


    “我當時就站在那堵鋪滿爬山虎的牆邊。”


    “我看到了,還聽到她說是你的未婚妻。”


    後麵幾個字,明顯含著濃濃醋意。


    她都還沒當過他的未婚妻呢!


    上一世,他滿22周歲,就直接領證結婚了。


    沒有擺酒,領證前也沒有訂婚儀式。


    皆因那時的她,不想太為難他。


    他那時剛創立新公司,資金要周轉,還要處理各種事務。


    她了解他的經濟情況,根本沒有多餘的錢去辦盛大的典禮。


    便在她的強勢要求下,婚禮延在一年後再補辦。


    可她沒等到那場遲來的婚禮,就“香消玉損”了。


    這多多少少都覺得很可惜。


    她可是知道他很早就在策劃婚禮,還在世界知名珠寶設計師那定製了好多套首飾,以及最奢華高貴的婚服。


    隻是,一切都沒用上。


    花傾顏望著眼前的他,再度幽幽開口:


    “你的桃花還真是旺呢,一個韓若舞,一個秋若水。”


    “還有一個叫什麽來著,你們金融學院的才女,楊曼卉。”


    “夜大才子,楊大才女,你們學院公認的一對!”


    花小仙子越想越窩火,越說越氣人,立即在他身下掙紮著,想脫離他的掌控。


    可握住她雙手的大掌,卻越收越緊,愣是撼動不了分毫。


    白裏透紅的小臉蛋隨即漾滿了妒火,“夜銘寒,鬆手!”


    這熟悉的吃醋小模樣,卻讓夜銘寒輕笑出聲。


    果然還是他的傾顏寶貝,一點沒變。


    他就是很癡迷她這副模樣,能讓他清楚地感應到她有多在意他。


    花傾顏聽到他清冽的笑聲,小臉都怒的要著火了。


    “你還笑!有這麽多人追著你,圍著你,你很得意是吧!”


    夜銘寒見身下的人兒,真的要暴跳如雷,連忙出聲安撫:


    “寶貝,隻有你才有資格當我的未婚妻。”


    “也隻有你,才是我唯一的桃花,其它?不過是歲月的塵埃罷了。”


    “之於我來說,你就是高掛在天際的明月。”


    “塵埃又怎能與日月相爭。”


    隨著話音落下,他吻上還含著怒氣的小嘴。


    輕輕吻著她的唇瓣,再慢慢地深入、探索。


    繼而用舌尖輕挑唇齒,與她不斷糾纏。


    掌控她的手掌,握著她的小手搭在他的肩上,讓她雙手環著他的脖頸。


    他因常年做各種兼職,手上結了一層薄繭,略顯粗糙的指腹,在她嬌軀流連。


    隔著布料,探尋她的敏感點。


    被他指尖拂過的每一處,都像著火般,讓她感到炙熱滾燙。


    難以招架他在她身上挑起的撩撥。


    小手無力地勾著他的後脖,眼神漸漸染上情欲。


    直到不遠處傳來說話聲,她迷失的心神刹時被拉扯迴來。


    微喘的嬌甜嗓音,在夜銘寒耳邊輕輕響起:


    “外麵…有人。”


    她還要臉!


    可不想被當眾圍觀!


    花傾顏用小手輕扯著他的耳朵,打斷他的“獸欲”。


    夜大美男發起“瘋”來,叫他是聽不到的!


    隻有按他身上這個“開關”,才能讓他重拾理智。


    情欲忽然被打斷,夜銘寒升騰起獵殺的念頭,這僅是對外麵路過說話的人。


    他伸手按下某個按鈕,經過改裝的汽車,所有車窗立即被特殊材質遮擋,外人無可窺視。


    他埋首在女孩的頸窩,緩和兇猛的欲望。


    暗啞性感的聲音,隨著濕潤的觸感,傳進她的耳廓。


    “寶貝,幫幫我。”


    大手牽引著小手,往下。


    在昏暗的車內,解紐扣的聲音,很清晰。


    纖嫩脖頸都染上緋色的人兒,羞得聲音都變了。


    “寒寒,我們迴去再……好不好。”


    夜銘寒猶如在沙漠旅行的遊客,喉嚨幹啞的很厲害,說出的話都帶著一種沙啞的音調。


    “顏顏,一次。”


    這四個字像帶著鉤子般,惹得她心尖打顫。


    她明白他的意思,隻是他口中的一次,沒有一個鍾,都搞不定。


    最後,她還是受不住他的蠱惑,用手幫他解決。


    時光悠悠而過,在燦爛陽光下開的花兒,仿若剛被淋過雨般,透著晶瑩的光芒。


    這一天,在未通知所有人的情況下,夜銘寒帶著他的傾顏寶貝,離開了華國。


    至於去向,無人得知。


    就連肖瀟都失去了花傾顏的蹤跡。


    她因為擔心小姐妹會遭遇不測,還特意跑到花家,去找愛女如命的花老爸。


    沒想到他竟在涼亭下,休閑愜意地喝茶賞花!


    這操作,她實屬看不懂。


    花老爸不是最疼女兒的嗎?


    他臉上怎麽沒有絲毫擔心的跡象?


    還滿滿的喜色?


    肖瀟那可愛的小圓臉,已經布滿了擔憂之色,她走上前,看著花老爸說:


    “花伯伯,花花都失聯兩天了,您怎麽一點都不著急。”


    體態寬胖的花老爸,喝了一口明前龍井,享受地眯起了狹小的眼睛。


    品完那醇香濃鬱的茶香,才從容迴應肖家女娃的話。


    “花花和她未婚夫出國了,半年後才會迴來。”


    “未婚夫?”肖瀟驚訝的眼睛都呆愣住了。


    花老爸十分淡定地說:“嗯,是呀,花花的未婚夫。”


    肖瀟試探性說出心中的答案:“該不會就是夜銘寒吧?”


    花老爸滿臉笑意:“嗯,就是他,不愧是花花看上的人,他很不錯,幫我出了一口惡氣,身心舒暢。”


    肖瀟疑惑地眨著眼睛,有點沒聽懂。


    “花伯伯指的是?”


    “就是宮家明目張膽地搶我地皮,被銘寒使計幫我奪了迴來。”


    ……所以您老就心甘情願將花花給“賣”了?


    肖瀟在心裏大聲嚷道,還好她還知道要尊老愛幼,不能和長輩嗆聲。


    她調整了好幾下唿吸,才問出最想問的問題。


    “花伯伯,您知道夜銘寒帶花花去了哪個國家嗎?”


    “這個倒沒說,但銘寒說了,在國外辦訂婚宴時,會安排我出國的。”


    肖瀟抬起肉肉的小手撫額。


    夜銘寒是會什麽妖法嗎!


    不僅將花花迷惑的心裏隻有他,現在就連寵女入骨的花老爸,開口閉口都是他!


    連親閨女的去向都不過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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