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正在睡覺的韓雲東,被手機上監控的報警係統,給吵醒了。


    韓雲東一個激靈,爬起來,拿著手機就打開了監控。


    監控畫麵上,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影,如幽靈般,飄在攝像頭不遠處。


    韓雲東因為剛睡醒,還沒注意到這些細節,隻覺得是要有人偷羊。


    就急匆匆地穿上鞋子,往屋子後麵的養殖場跑去,一邊跑一邊看著手機裏監控的畫麵。


    還沒等跑到自家大門口,就看到那個白衣人,突然間就衝到了攝像頭麵前,雙眼死死的盯著攝像頭,詭異一笑。


    韓雲東拿在手裏的手機,霎時間就掉在了地上,這下韓雲東非但沒有跑出去抓賊,反而拿起手機,朝著屋內跑去。


    韓雲東跑到屋裏,把門關的死死的,反鎖了以後,就跑到了屋子裏,再也沒有出來。


    韓雲東的老婆被韓雲東給吵醒來,“怎麽了雲東?剛出去幹嘛了?怎麽火急火燎的跑迴來?”


    “沒沒……沒幹嘛,趕緊……睡……睡覺吧。”韓雲東顫抖著身體迴答。


    “你不舒服嗎?怎麽說話這樣,是不是發燒了?”韓雲東的老婆說著,就伸出手來摸了摸韓雲東的頭,又摸了摸自己的,“沒發燒啊?”


    “我沒事,可能剛才出去又迴來,心跳加速,一會兒就沒事了,你趕緊睡覺吧。”


    韓雲東老婆見韓雲東沒事,摟著韓雲東又睡著了,可是,韓雲東卻因為剛才的那一幕,看清楚了,白衣人的麵容,睡不著了。


    韓雲東是我隔壁村子的養殖戶,前幾年在外麵打工賺了錢,迴來在村子外麵裏建了一個養殖場,養起了羊。


    後來為了方便去養殖場喂羊,又在養殖場前麵買下了一塊地,蓋起了新房子。


    很快,韓雲東因為羊養殖的好,賺了不少錢,成為了有錢人。


    這人怕出名豬怕壯,自從韓雲東發財的消息,在村子裏傳開,羨慕死了一大部分人,可是卻遭受了一小部分人的嫉妒甚至是恨。


    羨慕的那一部分人,見韓雲東養殖發了財,就想著向他取取經,看能不能讓韓雲東分享點養殖經驗,大夥兒一起發家致富。


    所以,一些有心人就攛掇著一起,找到了村裏的支書,這支書又領著他們找到了老支書,想讓他從中出麵,旁敲側擊的,看看韓雲東的想法。


    這老支書,名叫韓好,是村裏德高望重的人,不管是鄰裏糾紛,還是妯娌之間鬧了矛盾,隻要這韓好老支書出麵,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然而,當這些人找到韓好老支書,說明了來意,一向好說話的韓好,也犯起了難。


    “本來你們找到我,如果是換做別的事,我作為你們的長輩,定然是義不容辭地幫助你們,可這件事,我卻不能出麵。”


    韓好深知隻要涉及錢財的事,就一定是最難辦的,何況他們這樣,擺明了就是想從別人的鍋裏分食吃。


    “叔,我們都知道您跟韓雲東他爸,親如兄弟,我們也不是一定要讓您辦成,隻想讓您給問問看,行就行,不行,我們也就死了心了。”村支書說著,給老支書點燃了一支煙,又接著說。


    “您也知道,咱們村是鎮上出了名的窮村,村裏好多小年輕都說不上媳婦來,一提咱們村,就像怕沾上了瘟疫,通通畏而遠之,就說咱村現在,都是出去打工的,老婆孩子都成了留守人員了,長此以往,咱們可就快成了望夫村,盼妻莊了。”


    新支書說的頭頭是道,讓老支書覺得,如果自己這次不出麵,就成了全村的罪人了。


    索性心一橫,“我就豁出我這把老臉了,不過我也不知道人家小東是咋想的,這事能成,是咱村的造化,成不了,你們不能怪我老頭子不辦事,更不能怪人家小東。”


    老支書說完,就看著在座的各位,意思是:你們要是能做到我說的,我就去,如果做不到,也別怪我老頭子不給你們麵子。


    “叔,您這是哪裏話?能成我們就感謝您老人家跟小東的付出,如果不能,我們也肯定會感激您為咱們村的付出,怎麽會怪您跟小東呢?”


    現任支書說完,看著跟他一起來的大夥兒,“你們說是不是這迴事?”


    “是是是!”大夥齊聲說。


    “那行,你們今天先迴去,等明天我就去找小東他爸,這事啊,咱們得從長計議!”


    老支書說完,現任支書趕忙說:“行,叔。就這麽說定了,我們先迴去,後續的事就麻煩您了。”


    說完,就帶領著眾人迴去了。


    迴去的路上,現任支書還不忘給大夥打氣,“放心吧,韓叔出馬,就沒有搞不定的事情,大夥兒盡管放心,隻管等著好消息就行了。”


    大家紛紛點頭稱是。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韓好來到韓雲東他爸韓建國的家裏。


    “大哥,你咋來了?快來屋裏坐。”一見到韓好,韓建國連忙說。


    來到屋裏,韓建國拿出煙來,給韓好點上,沒等韓建國說話,“兄弟,這次我來找你,是想找小東談談,看看能不能讓他分享下養殖的經驗,帶領全村致富。”韓好開門見山的說。


    “大哥,這事兒我得征求下小東的意見,畢竟養殖場是他自己辛辛苦苦弄成的,要是他不願意,我也沒辦法。”韓建國為難的說。


    “建國啊,不瞞你說,他們來我家找到我的時候,我根本就沒同意,畢竟從古至今,同行就是冤家,更何況現在他們要從小東的鍋裏分一杯羹?”韓好抽著煙,低著頭,眉頭緊鎖的說。


    韓建國並不說話,因為他知道不管自己說啥,也不能替兒子韓雲東做主。


    “可是我後來一想,村裏不光是留守婦女跟兒童,小光棍兒也不少,長此以往,特別容易發生不好的事……”韓好頓了頓,猛的吸了一口快燃盡的香煙,接著說。


    “而且最重要的,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小東現在的成績,我們作為最親近的長輩,是看在眼裏,喜在心裏,可是那些外人呢?除了羨慕,就是嫉妒的多了,萬一些些人起了歹心,就麻煩了。”韓好說完,看了看韓建國,想知道他的意思。


    韓建國聽完韓好的分析,也是瞬間出了一身冷汗,拿起電話打給了韓雲東:“趕緊迴來一趟,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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