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暑假伊始,我就像一匹脫韁的小野馬,撒起歡來。


    整日的騎著那輛嘉陵100摩托車到處跑,不是去趕大集買最新的盜版電影光碟看,要不就是往各個同學家裏跑。


    實在玩的沒意思了,就想起去找我那些哥們兒出去浪。


    跟我三哥約好了去他家裏,剛一見三哥,三哥就說了一句讓我感覺離了大譜的事,“你知道嗎?二哥傻了!”


    “別鬧了,二哥心眼那麽多的人,怎麽會傻了呢?你開玩笑都不會開。”我以為三哥在扯淡,逗我玩,所以才這麽說。


    確實,我們這一波哥兒六個盟兄弟裏麵,數二哥心眼最多,最會說話。


    當然,除了我從小被父母保護的太好,不會幹察言觀色的活計,更是從小讀多了那些奇異誌怪的書籍。


    於是認定了,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必須敢於說真話,說實話,而像那些善於察言觀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都是諂媚的小人。


    其他的哥幾個,都還挺會說話辦事的,但是二哥卻是他們裏麵,心眼最多的,也就是最會說話,最聰明的。


    “真的,我說的二哥傻了這事是千真萬確的。你想以前二哥是多精神的人啊,現在他每天沒精打采,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平時也不見外人,隻有我去了才會跟我見一麵,還衝著我笑,不過他那一笑,我感覺瘮得慌,所以我也不敢跟他久待。”三哥說話的時候一臉的無奈,更多的卻是替二哥感到惋惜。


    “什麽情況啊,二哥以前不是挺喜歡折騰的嗎?上次跟他一起玩,下那麽大的雨,他騎著摩托車往迴跑,我都沒追到他的後尾燈。”


    這幾個月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讓二哥從那麽活潑開朗的大男孩,一下子變成了這鬼樣子,我正嘀咕著。


    三哥又說:“據說上次二哥從外麵打工迴來的時候,在路上還好好的,從大巴車上下來後,一到家大家就覺得二哥不對勁,後來二哥就像變了個人,以前天天跟我們一起玩的那些人,現在除了我誰也不見。開始咱盟爹和盟娘他們都以為二哥生病了,去了醫院檢查後卻並沒有事,後來他們又以為二哥是在外麵受了什麽刺激,結果問了問跟二哥一起打工的那幾個人,都說二哥沒有受刺激,而且二哥迴來當天還跟大夥有說有笑的。”


    “咱要不去二哥家裏看看二哥吧,興許看到咱們就好了呢。”我對三哥說。


    “還是別去了,這幾天二哥正不舒服呢,等他好點了咱再去吧,反正你放假了,在我這住兩天再走吧,正好咱哥倆多說會話。”三哥否絕了我的提議。


    晚上吃飯的時候,盟娘提起了二哥:“都說你們二哥是童子,必須得去泰山換迴來,才能好。”


    “童子和花姐不都是長得特別好看嗎?二哥又不是長得跟年畫裏的娃娃似的,既不是濃眉大眼,也不是白白淨淨的,怎麽就成童子了?要我說,真說我們哥幾個裏麵有童子的話,三哥才應該最像是童子的那個。”我納悶兒地說。


    盟娘說:“那也不一定是長得好看漂亮的,你看你二哥心眼兒多多,保不齊就是童子身,要不然怎麽人一下子就成這樣了?”


    我愕然,生怕二哥就是人們口中說的童子,所謂的童子,就是那些神仙身邊的男童,而花姐,則是女童。如果真的是童子或者花姐,聽說必須得找個道行高深的人,通過他們的方法給換迴來,不然容易早夭。


    我忙問:“那是不是得找個仙家看看,然後請人家給二哥換迴來?”


    “對,這不你二盟娘他們正帶著你二哥到處看嘛,具體啥結果,還不知道呢。”


    難怪今天三哥不讓我去二哥家裏,敢情是因為這事呢。


    三哥說:“趕緊吃飯吧,等兩天有結果了,我再跟你說,先在我這好好玩兩天。”


    吃過晚飯,到了睡覺的時候,我又提到了二哥,三哥說:“你別說了,一說起來我就覺得害怕,他一衝我笑,我就感覺不是二哥在對我笑,而更像是是另外一個人,那種感覺真的太滲人了。”


    我也就不再提這檔子事了,跟三哥聊了聊學校的事,又問了他最近這些日子的情況,不知不覺倆人就都睡著了。


    一覺醒來太陽已經曬屁股了,盟娘早就做好了飯等我們,我們草草吃了點飯,正要出去。


    這時三哥的二叔從外麵走進來,一進屋就問我盟娘他們,我在不在這裏。原來是我爸打電話給他,讓他來轉告我讓我趕緊迴家。


    告別了三哥他們,騎上我那心愛的小摩托,風馳電掣的狂奔而去。


    一路上我還在心裏埋怨我老爸,心想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還沒玩盡興就催著我迴去。


    沒辦法,隻能下次再約了,正好能一起去看看二哥。我心裏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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