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意被他弄得臉上有些癢,直往一邊躲,同時手反折過去要檸門把:「我行李箱還在外麵。」


    「沒事兒丟不了。」顏川的手覆上她的胳膊,一路滑到手腕然後將她的手捉了迴來。


    蘇可意無可奈何,問道:「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你想知道我房間號直接問我就好了,繞這麽大一圈,累不累啊?」


    蘇可意就知道是給他助理打電話才導致功虧一簣。


    「果然你的人就向著你,什麽事兒都要跟你說。」


    顏川又親了親她的臉蛋兒:「成,明天我就跟他說你現在是蘇總的眼線,我要是幹了什麽事兒你得第一時間通知她。」


    蘇可意被他親得咯咯笑:「別貧,我才不會監視你。」


    「你今天怎麽突然來找我了?」


    蘇可意佯裝生氣:「你還說,我給你準備的驚喜一點兒都不驚喜了。」


    「沒,我特開心,我也是剛聽說,怕你上不來我還跟客服說一會兒給你開綠燈。」


    果然如此。


    「你晚上喝了多少酒?」


    「聽你的話沒喝多少。」


    蘇可意推開他:「我有東西要給你,在行李箱裏。」


    顏川沒辦法隻好打開門將她的東西提了進來,蘇可意去衛生間洗了個手,然後找到保肝片又倒了杯水讓他吃了。


    「就知道你沒時間去買。」


    顏川握住她的手腕親了一口:「我之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賢惠?」


    蘇可意覺得手腕麻酥酥的,想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趕緊吃了。」


    但顏川直接就著她的手將保肝片倒進了嘴裏,嘴唇和舌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心,蘇可意覺得半邊胳膊跟觸電了一樣,趕緊縮了迴來。


    見著人,吃了保肝片後她其實就沒什麽要幹的了。


    兩人一時無言,蘇可意攏攏頭髮,又喝了幾口水,顏川的目光就一直停在她身上,燒得她渾身發熱。


    蘇可意有些受不了他這炙熱的視線,忽然覺得今天這個衝動的決定好像有點錯誤。


    她咽了咽口水,然後起身給自己的臉扇風:「南城就是比北京熱,空調再開低一點吧。」


    說罷她就要去拿遙控器,可遙控器在顏川身後,她要拿就勢必離他更近。


    蘇可意有些猶豫。


    可顏川直接給她送過來了,他靠近她然後坐到她身邊:「要調多少度,自己調。」


    「我又趕緊好像沒那麽熱了。」


    蘇可意起身:「我去上個廁所。」


    「你兩分鍾前剛去過。」


    蘇可意:「……」


    「我水喝多了。」她小聲辯解。


    酒店的燈昏黃,照在人身上就像是渡了一層曖昧的濾鏡。


    顏川覺得自己再也克製不住,他嗓子發幹:「蘇蘇,是你主動來的。」


    他說這話的同時,手已經攀上了她的後腰,隔著薄薄的布料,屬於他的體溫一路傳了上來。


    顏川手指修長,手型漂亮,手掌也大,蘇可意的腰本來就細,像是一掌就握住一般。


    他已經傳遞出了足夠的信號,蘇可意再想裝傻充愣也不行。


    她今天選擇來這兒代表著什麽她自己清楚。


    蘇可意一邊想一邊又在擔心著什麽。


    她瑩白的手抓住他的手臂,一涼一熱,讓顏川也跟著清醒了一下。


    「有那個嗎?」


    蘇可意的臉紅的像是要滴血,偏偏表情還是在裝冷淡。


    這種反差讓顏川更是心裏癢癢,他湊上去親著她的嘴角,聲音嘶啞:「你說呢?」


    蘇可意覺得她是掉狼窩裏了!


    顏川在知道她要來之後居然還出去買套了?!


    然後她扭頭躲開他的吻:「你大爺的顏川,我要迴北京!」


    顏川一下子抱著蘇可意的腰給人拽了迴來,從後方親上她的脖頸兒:「要走也明天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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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盡量明天見~


    第48章 不可言傳


    明天?明天她還走得了嗎?


    房間內的溫度本就因著曖昧的情緒而變得有些高,並不是那麽舒適,偏偏顏川又從後麵抱著她,單手掐著她的腰,力道不重,但就是讓她無法掙脫。


    或許說不是無法掙脫,是她沒有掙脫。


    顏川的吻細細密密如南城的天氣一般,哪怕是十月初也還是像在停留在夏季,空氣中的濕度很大,纏繞全身擺脫不得。


    他的吻一路來到她的蝴蝶骨上,那隻美麗的蝴蝶輕輕顫了一下,最終還是困在了蛛網裏,再也無法扇動翅膀。


    蘇可意雖然沒有劇烈掙紮,但也沒有迎合他,顏川忍得很難受,然而殘留的最後一絲理智還是讓他放開了她,與她稍微拉開一些距離後道:「你如果不願意,我再幫你開一間房。」


    蘇可意還是沒轉身看他,房間裏隻有空調運作發出的嗡鳴聲,以及一道有些沉重和一道較為平緩卻很緊張的唿吸聲。


    三重聲音像交響樂,每過去一秒都在拉扯著顏川的心。


    顏川淩厲的喉結上下滾了幾下,他想他已經知道了答案。然後從床上起來整理了下身上的襯衫然後往外走:「我去開房。」


    但他的腳步停下了,因為有一隻手拉住了他的襯衫。


    顏川隻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襯衫沒往褲腰裏塞很多。被她那樣一拽一角已經被拉了出來,鬆鬆垮垮放蕩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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