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藝晨趁著華豔玲給程誌遠擦血的時候,離開了,他覺得自己把學生會主席打傷了,怕鬧大了事情,趕緊離開了9307班的教室。


    而且自己打贏了,走為上策,趕緊溜走了。


    華豔玲用紙巾不停的給程誌遠擦臉上的血跡,看見那些殷紅的血,她著實害怕,也是十分的心疼。


    想不到這個9201班的魏藝晨,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畫的畫也非常的漂亮,可是他的心怎麽這麽狠,手怎麽這麽辣?


    怎麽把這位英俊瀟灑的學生會副主席打的狼狽不堪,頭破血流?


    “看流了這麽多的血,很疼吧?”華豔玲流著眼淚心疼的說。


    程誌遠:“怎麽不疼呢?不過我是男子漢,為了你,我疼也不怕。”


    華豔玲:“我真沒有想到你們兩個會打架的,有話不能好好的說嗎?


    虧得你還是學生會的副主席?”


    程誌遠:“我看見這個同學就不順眼。”


    華豔玲:“你可以和他說呀,為什麽就動手呢?”


    程誌遠:“是他先動手的呀。”


    華豔玲:“你們兩個無冤又無仇,為什麽要打架呢?”


    程誌遠:“還不是因為你呀,他憑什麽要給你畫畫呀?他憑什麽要把你畫進去?


    這不是在討好你嗎?他是在誘惑你,你怎麽不防著他呢?


    他根本就沒安什麽好心。


    你就是太單純了,太善良了,別人就欺負你。”


    華豔玲:“我們不過是就在一起說說話而已,他也沒有欺負我呀。”


    程誌遠:“如果不來的話,他肯定會欺負你,你別把他想的太好了。”


    華豔玲:“是嗎?怎麽沒有感覺到啊?”


    程誌遠:“你單純的就像一隻小白兔一樣,別人懷著狼子野心,你看得透嗎?”


    華豔玲不解地說:“我沒有看出來,我覺得他還挺好的呀,他挺喜歡寫生繪畫。”


    程誌遠:“他什麽時候給你畫的畫畫呀?你為什麽要他給你畫畫呢?”


    華豔玲:“他也沒有給我刻意畫畫,隻是有一個星期天,我和寢室的同學在花園裏跑步的時候,正好碰上他在寫生,他就把我畫下來了。”


    程誌遠:“他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有安好心!”


    華豔玲:“我覺得都是祁陽師範學校的同學,我看見他畫畫畫的挺好,也很欣賞他的。


    也沒有想的太多,他給我發了一張畫,覺得畫的也不錯,順便交流一下,學習也不是什麽壞事情。


    同學之間取長補短嘛!”


    華豔玲據理力爭,不完全認同他說的話。


    “所以我就說你單純,你太善良了,你把人想的太好了,你隻看到了表象,沒有看到本質。”


    華豔玲不服氣的說:“你就特別好嗎?難道我看你不也是隻看表象沒有看到本質嗎?”


    程誌遠有些生氣的說:“我和他不一樣,我是正人君子,我是一心一意的對你好,想保護你,想一輩子都保護你。”


    程誌遠:“華豔玲,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特別的單純,特別善良,就想著去保護你,不希望有人傷害你。


    除了學習和工作上的事候,我心裏全都是你。


    隻要哪一天沒有看見你,我就吃不下飯,沒有心思做事情。


    每天自己忙忙碌碌的時候,才不會想你,隻要一閑下來,腦袋瓜子裏全都是你的影子。


    我想把我的想法告訴你,又怕嚇到你了,怕你承受不起,害怕的躲起來,所以我不強迫你。


    哪一次我給你寫了一封信,說你幫我修改的?


    可是你就那麽笨,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好難受,好痛苦啊。”


    華豔玲明白了他的心思:“我是覺得我年紀小,剛來師範學校才兩三個月,不想考慮個人的事情,我對誰都沒有好感。


    我對未來還很不確定。”


    程誌遠聽了他說的一番話,又感到很是失望,他很著急:“你怎麽就不明白我的心思呢?”


    華豔玲怔怔地看著他。


    程誌遠看見心中的女神為自己擦鼻子裏流出來的血,雖然是受傷了,感覺扞衛了自己的尊嚴,也是感到欣慰。


    雖然受傷了,自己心中的女神這樣善良,這樣溫柔,受傷了也值得,他要在她的麵前向她表白自己是在乎她的,不容別人侵犯。


    華豔玲:“我現在剛上一年級,還有很多學習上的事情都弄不清楚,每天都煩死了,哪有心思考慮個人的事情。”


    程誌遠:“華豔玲,我知道你學習上有壓力,所以想幫助你,也想為你分擔,有不懂的問題,盡管去找我呀,問我呀,我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你。


    而且我還特別樂意幫助你,覺得能夠幫助你,是我最快樂的事情。


    再說了,我是學生會的副主席,我有責任和義務幫助其他同學,這也是我的工作。”


    程誌遠說的是冠冕堂皇,華豔玲心裏很清楚,他確實幫助過自己了的,要不然自己剛開學的時候,數學作業也會像其他同學那樣做錯,正是因為在他的幫助下,她每次作業都是正確的。


    而且還受到數學老師的表揚,其他同學都對她恭敬如神。不願意動腦筋思考問題就直接抄寫她的作業。


    這一點,她心中是有數的。


    華豔玲:“我隻是想在學習上遇到問題的時候去問一問你,在個人感情方麵,我沒有想的太多,我覺得還有很多東西是未知數。”


    程誌遠:“我也沒有逼迫你啊,也可以適當的考慮一下將來的事情,這也並不矛盾啊。”


    華豔玲把程誌遠臉上的血跡擦幹淨了,用掃帚打掃地麵,從抽屜裏麵拿出抹布,把桌子擦幹淨,把廢紙扔進垃圾筐裏。


    華豔玲:“看你今天和他打架流了那麽多的血,多長時間才把這些流失的血,長迴來呀?”


    程誌遠看見華豔玲對他那麽關心,還是十分感動的,“沒有事的,我的身體很好,很快就恢複好了的。


    別人經常的獻血都沒有事,我這麽年輕流點血算什麽呀?”


    華豔玲關心的說:“你快到衛生間把臉洗一洗吧,這麽晚了,趕緊到食堂打飯吃吧,再晚了估計打不到飯了。”


    程誌遠心裏想,對於這樣一個漂亮善良的女孩子,為什麽不珍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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