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能說什麽,自然是隻能點點頭。


    至於沒了賢妃,後宮將會由皇後一人獨大,這讓皇上也很頭疼啊!


    因為前朝和後宮一體。


    賢妃廢了,那大皇子也基本廢了。


    看來是得好好想想該抬舉哪個兒子來平衡太子的勢力。


    溫子墨從殿內出來時,皇上身邊的總管太監馬上上前小聲問道:“主子,今晚的事皇上沒懷疑你。”


    “怎麽會沒懷疑,”溫子墨嘲諷道,“要是沒懷疑我,又怎麽會大半夜的把我叫過來,不過我已經打消那老頭子的疑心,還讓他老頭子又對我心疼不已。”


    “嗬!這可笑的父子關係啊!”


    能不可笑嗎?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慈父心腸,竟然需要兒子不斷的去算計,才能換來親生父親的慈父心,所以能不可笑嗎?


    而這還是仗著他這殘缺的身子,才能靠算計換來丁點的父子情。


    瞅瞅狗皇帝其他兒子就知道了,對他那些身體健全的兒子,狗皇帝可沒什麽慈父心腸。


    “主子,那賢妃那邊……”


    “讓咱們的人給我好好招待賢妃娘娘,別讓她輕易給死了。”溫子墨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這要不是他還要去見那個女人,不然他今晚肯定要親自去折磨賢妃。


    與此同時,沈清夙這邊。


    “統,你說溫子墨今晚會過來嗎?”沈清夙躺在床上無聊的跟係統交流。


    “肯定會來的,”係統非常肯定道,“就溫子墨昨晚那副狗樣子,他今晚絕對還會過來。”


    “唉!”沈清夙歎了口氣,“找到溫子墨了,搞得我都沒心情應付狗太子了,不過能禁足一個月也不錯了,至少這一個月內,不用再應付狗太子。”


    “宿主,溫子墨來了,”隻聽係統的聲音驚唿起來,“哇!溫子墨竟然會飛,他會輕功耶。”


    昨晚係統是在沈清夙叫它的時候才出現,因此自然就沒監視到溫子墨是怎麽來的。


    至於後來溫子墨離開。


    哦!它那時候不是自我屏蔽去了嗎?


    因此自然也就沒見到溫子墨怎麽離開。


    “廢話,身為東廠的廠公,怎麽能沒兩把刷子,”沈清夙說道,“行了,你趕緊屏蔽去吧!我要開始裝睡了。”


    就在沈清夙聲音落下沒一會,溫子墨就從撬開窗戶跳窗進來。


    溫子墨神情複雜看著床上沉睡中的女人,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麽就還睡得著。


    正常女人身上發生那樣的事,難道不應該驚恐得都不敢睡了嗎?


    隨之隻見溫子墨點了沈清夙的睡穴。


    他才不管這個女人是因為什麽原因,才能當做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反正他今晚過來,為的就是想再把這個女人翻來覆去啃個遍。


    而就在溫子墨脫了沈清夙身上的衣服時,臉上出現震驚的表情。


    怎麽會這樣?


    這個女人身上的那些痕跡呢?


    怎麽才一天的時間,這個女人身上的痕跡就全部都不見了,難道說這個女人的身體有什麽特殊不成。


    隨之隻見溫子墨喉嚨滾動了起來,那盯著沈清夙身子的眸子,簡直要著火似的。


    算了,不管了,先啃了再說。


    隻見溫子墨急切的脫光自己的衣服,然後就和沈清夙的身子毫無間隙的貼一起。


    隔天早上皇上就馬上下旨廢了賢妃,把賢妃關押到冷宮去。


    至於賢妃宮裏伺候的太監和奴婢,也全部都賜死。


    這可是引起整個後宮的嘩然,無疑像是一顆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麵。


    畢竟這實在太突然了,誰能想到,一向有寵不衰的賢妃,忽然之間說被廢了就給廢了。


    太子一得到消息,就馬上來到皇後的宮裏。


    “母後,這到底是怎麽迴事,賢妃到底做了什麽惹怒了父皇,怎麽就說被廢就廢了,之前完全一點預兆都沒有。”太子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本宮也不清楚,”皇後蹙眉道,“本宮隻知道,昨晚皇上去了賢妃的宮裏,可沒過多久,皇上就怒氣衝衝從賢妃宮裏出來,然後賢妃的宮裏就被控製了起來,因此關於賢妃到底是怎麽惹怒了皇上,根本就查不出來。”


    怎麽查,賢妃宮裏伺候的奴才已經全部被賜死了,所以關於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哪還查得到什麽。


    “母後,您說這會不會是溫大總管的手筆。”太子把之前沈大人那翻言辭給說了一遍。


    “這……”皇後有些遲疑道,“難道說,還真是溫大總管的手筆。”


    隨之皇後馬上就搖了搖頭:“應該不是,也沒看賢妃和大皇子做什麽,所以溫大總管又怎麽會去報複賢妃,應該是賢妃做了什麽讓你父皇怒不可遏的事,才讓你父皇一怒之下廢了她。”


    太子點了點頭,顯然認同了皇後說的話:“可是賢妃到底做了什麽,以賢妃一直以來的得寵,除非她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不然父皇不會輕易處置她,畢竟父皇對前朝和後宮的掌控,一直以來都是秉持著平衡之道。”


    “而現在廢了賢妃,那後宮豈不是就母後一人獨大。”


    皇後表情立馬嚴肅了起來,對於賢妃被廢那點喜悅之情,瞬間消失不見:“是啊!你父皇一直以來秉持的都是平衡兩個字,可現在賢妃廢了,那你我母子倆……”


    皇後和太子臉上的表情不約而同凝重了起來。


    皇後:“你這段時間在朝堂上盡量保持低調,而本宮看來也要抱病,把手裏的宮權分散下去,總之咱們母子倆接下來都要暫時蟄伏起來,不能再高調行事。”


    “知道了,母後。”太子有些不甘心道:


    “唉!”看兒子一副不甘心的樣子,皇後無奈歎了口氣。


    別說兒子不甘心了,她也不甘心啊!


    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呢?


    與此同時,大皇子正跪在太和殿外麵給自己的母妃求情。


    “皇上,大皇子還在外麵跪著,現在日頭越來越大了,奴才擔心大皇子繼續跪下去,身體會吃不消啊!”皇上的總管太監梁公公小心翼翼道。


    “你狗奴才收了大皇子什麽好處。”皇上抬眼看了下梁公公說完,就又繼續低頭批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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