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探親人碧青解危難
白蛇新編：真假白娘子 作者：子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許家，秀琴正在做針線活，忽見夢蛟跑進來……
“夢蛟你迴來了嗎？娘這就去做飯……”秀琴猛見夢蛟鐵青的麵孔，驚道：“你這是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許夢蛟道：“你是不是我親娘？”
秀琴震驚道：“你說什麽？”
許夢蛟道：“你不是我親娘！”
秀琴道：“你……你聽誰胡說的？我怎麽可能不是你親娘？”
許夢蛟道：“是姑爹……他說……我娘是蛇妖！我是蛇妖的兒子！”
秀琴雖慌亂但又故作鎮定道：“他從小就討厭你，他說的話你也當真？”
許夢蛟道：“可要是沒有那迴事，姑爹他怎麽可能編出這種話？”說著屈膝跪下哭道：“娘……孩兒從小就被姑爹罵成小妖精、小畜生……我隻當是他討厭我，混說的……可是在學堂裏，總是有很多同窗在我背後指指點點；就連在街上，我都能聽到很多流言蜚語……”
秀琴驚道：“竟然有這樣的事？你都聽到些什麽？為什麽不早點告訴娘？”
許夢蛟道：“孩兒隻當他們是閑言閑語，從來都不會認真，怕說出來要惹娘生氣……可我現在真的受夠了！我想知道他們到底為什麽會說那些話？難道我的身世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嗎？娘……您就跟孩兒說個明白透徹吧！”
秀琴為難地道：“夢蛟……你何必在意那些三姑六婆說長道短呢？他們想說什麽就由他們去說好了！你該幹什麽幹什麽，何必計較那些？”
許夢蛟倔強地道：“娘！今天您要是不跟孩兒說清楚，孩兒從此就不認你這個娘了！”
秀琴生氣道：“你！你這個逆子！娘含辛茹苦地把你養這麽大！你居然說出這種話！怎麽對得起我？”
許夢蛟自悔失言，內疚地道：“娘……我……”
秀琴道：“好啊！你既然能說出這絕情的話來……那就不要認我這個娘了！娘全當沒生過你這個兒子！”
許夢蛟情急下跪，連連口頭認錯道：“娘！對不起！孩兒錯了！孩兒收迴剛才的話……娘您原諒孩兒吧……”
秀琴也哭起來，急忙扶起夢蛟道：“蛟兒起來，娘不怪你……以後你千萬別再說那種話了！好好讀書，將來考個狀元，光耀門楣！讓那些看不起你的人都知道：我兒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許夢蛟道：“孩兒記住了！孩兒一定不會讓娘失望的！”
秀琴淚中帶笑，心酸地看著夢蛟……
夢蛟跪倒在雷峰塔前哭訴道：“白娘娘……您能不能告訴我，我爹到底去哪兒了？為什麽我從一出生就沒有見過他呢？為什麽大家都在我背後指指點點？大家都說您是神仙，我爹娘到底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您就告訴我真相吧！白娘娘……”
碧蓮在不遠處看著夢蛟悄悄落淚……
雷峰塔底，正盤坐石階上，手持念珠，閉目念經的白珍娘眼角流出一滴清淚……
白珍娘心道：“孩子！你一定要堅強啊！為娘一直在這裏看著你呢！”
縣衙附近，周文信鬼鬼祟祟地走出門，繞到屋後……
幾個江湖裝扮的人看到周文信，一把拉過來，惡狠狠地道：“哎！老子從來不等人！你居然讓我們弟兄等這麽久！活得不耐煩啦？”
周文信還擺著架子道：“嗨！你好大膽子！我堂堂縣太爺的公子！你們這幫土匪流氓強盜能替我效勞，那是你們的榮幸……”話音未落，一把刀已架在周文信脖子上！
“你最好把剛才的話給我收迴去！否則老子立馬剁掉你一條胳膊，你信不信？“江湖客喝道。
周文信這才懼怕道：“好漢饒命……我收迴剛才的話……收迴！收迴！”
江湖客收起刀道：“少廢話！直接說要我們弟兄幹什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周文信道：“很簡單！我就想讓你們幫我去教訓一個人！替我出口惡氣！”
江湖客道：“銀子帶了嗎？”
周文信道：“哎！你還沒辦事，我怎麽能給銀子呢？”
江湖客拔劍示威道：“嗯？預付十兩紋銀！否則一切免談！”
周文信學乖道：“是是是……現在就給！馬上給！”
江湖客收錢道：“說吧！那人叫什麽？家住在哪兒？”
周文信惡狠狠地道：“他叫——許夢蛟！”
眾學子剛下學，紛紛從書院中走出……
周文信有意湊到許夢蛟身邊搭話道：“許夢蛟！前些天沒挨你姑丈的棍子吧？”
許夢蛟驚道：“你……你怎麽知道的？莫非是你……”
周文信冷笑道：“哼！我就是要讓你知道！跟本少爺作對可不是好玩的！”
許夢蛟道：“你……我何時跟你作對了？你分明是誣陷！”
周文信道：“我明白告訴你！碧蓮她是我的！你休想打她的主意！”
許夢蛟冷笑道：“哼！碧蓮妹妹若果真是你的，怎麽你還要爬上牆頭去偷窺？連正門都不敢走呢！”
周文信恨道：“你！好你個蛇崽子！敢這樣跟我說話！咱們走著瞧！”說完憤然走開。
許夢蛟鄙視地瞥周文信一眼，繼續趕路……
郊外樹林，許夢蛟剛剛路過，周文信便從一棵大樹背後閃身出來，身旁跟著那幫江湖客……
江湖客道：“就是他嗎？”
周文信道：“沒錯！你們給我好好教訓他！”
江湖客對手下道：“弟兄們，跟我來！”
周文信看著刀客們前去，笑裏藏刀……
江湖客率眾往夢蛟前麵趕去……
碧青路過樹林，與眾刀客擦肩而過，猛地收住腳步道：“那幫人氣勢洶洶，看起來像是不懷好意，八成來者不善……”說罷跟蹤而去。
夢蛟正走在路上，被眾刀客團團圍起來……
江湖客道：“小子！你站住！”
許夢蛟恐懼道：“你們……你們想幹什麽？”
江湖客冷笑道：“哼！幹什麽？要你的命！”
許夢蛟道：“你們……我與你們素不相識，無冤無仇，為什麽要我的命？”
江湖客道：“嘿嘿！小子！好好想想你最近得罪過什麽人？咱們都是生意”人，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將來你做了鬼別找上咱們兄弟！”
眾刀客一擁而上，毆打夢蛟……
夢蛟驚倒在地，失聲驚唿……
碧青聞聲趕到，撿起幾粒小石子，朝眾刀客一扔。
眾刀客腦門上各挨一粒小石子，紛紛暈倒在地……
夢蛟驚恐地看著倒地的刀客……
碧青現身出來，扶起夢蛟道：“小公子，你沒事吧？”
許夢蛟驚道：“啊？方才可是姑娘救了小生一命？”
碧青笑道：“公子言重了！我隻不過是途徑此地，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許夢蛟道：“今兒個多虧遇到姑娘伸援手！不然我怕是已經……請受小生一拜！”
“沒事就好！公子不必客氣！”碧青忽然覺得夢蛟麵熟：“公子看著好麵善！咱們該不會見過麵吧？”
許夢蛟道：“哦？是嗎？可我並不曾與姑娘相識啊！”
碧青道：“那請問公子尊姓大名？府居何處？”
許夢蛟道：“哦，我姓許，名叫夢蛟，就住在這錢塘縣啊！”
碧青大喜道：“啊？你就是夢蛟？太好了！我正準備去找你呢！”
許夢蛟疑惑道：“怎麽……莫非姑娘果真認識我？可我怎麽對你沒有印象呢？”
碧青笑道：“哦！我都已經有十多年沒來過這兒了，你當然不認識我啦！不過，我跟你娘情如姐妹。說起來，你還該叫我一聲‘青姨’呢！”
許夢蛟道：“啊？青姨？奇怪……我長這麽大，怎麽從來都沒聽我娘提起過您呢？”
碧青詫異道：“你娘？”
許夢蛟道：“對啊！我娘叫秀琴，我爹從小就不在我身邊，隻有位義父叫金升……”
碧青道：“秀琴？金升？原來是他們……”
許夢蛟道：“您也認識他們嗎？”
碧青點頭道：“嗯！我這次迴來，就是來看他們的……”
許夢蛟喜道：“那好啊！青姨，我現在就帶您迴去見我爹娘！”
碧青欣喜地點點頭，隨夢蛟離開樹林……
縣衙門口，李彪正在巡視，看到周文信喜氣洋洋地走來……
李彪道：“喲！少爺您碰上什麽喜事啦？這麽高興？”
周文信道：“是有件大喜事要向李頭您報喜呢！”
李彪驚訝道：“啊？什麽喜事？還輪到我頭上了？”
周文信道：“哎！我來問你：你家閨女可有人提過親沒有？”
李彪喜道：“少爺，您的意思是……”
周文信道：“我若是喊您一聲老丈人，您老可中意？”
李彪喜出望外道：“哎呀！少爺您若能看中小女，那是小女的福氣啊！隻怕咱家閨女小家碧玉，入不了您的法眼啊！”
周文信道：“噯！瞧您說的！我啊就是看中令愛那種巾幗不讓須眉的氣質！您如果中意，趕明兒個，我就讓我爹拖個媒人上門提親去啦！”
李彪大喜過望道：“哎呀！小女這是高攀了啊！承蒙少爺您抬愛！小人真是受寵若驚！”
周文信大笑著走開……
李彪自語道：“碧蓮那傻丫頭還真有福氣啊！能攀上這門親，真是求之不得啊！”
周文信走到縣衙後麵，四下張望，突然被幾個蒙麵人封口劫持而去……
郊外，周文信被幾個蒙麵人扔到地上……
為首的蒙麵人江湖客”揭掉周文信嘴上的封條。
周文信隻覺口裏一股難聞的氣味，使勁地吐著唾沫……
“呸！這什麽東西這麽難聞啊……”周文信抬頭見眾蒙麵人，懼怕地道：“你們是什麽人？你們想幹什麽？”
江湖客抹下蒙麵布，露出臉龐……
周文信大驚道：“啊？是你們……”
江湖客道：“告訴你吧！你已經中毒了！如果三天之內沒有解藥，你必死無疑！”
周文信道：“銀子我都已經付清了！你們為什麽還要這麽對我？”
江湖客道：“哼！都是你！害得我們損兵折將，傷了好幾個弟兄！就那麽點銀子，就想把我們打發了？”
周文信道：“那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江湖客道：“沒有五百兩銀子，你就等死吧！”
周文信道：“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綁架我知縣公子！要是讓我爹知道了，叫你們一個個死無全屍！”
江湖客扇周文信一巴掌道：“還敢放刁！我告訴你！你中的毒，除我之外沒有任何人能解！你要是老老實實地配合我們，三天之後，解藥自然會給你！否則，就算你爹抓到我們，有他兒子做陪葬，我們死也值啦！”
周文信慌道：“可是……五百兩不是個小數目……我根本就沒那麽多銀子啊！”
江湖客道：“你們縣衙裏不是有庫房嗎？那裏邊的金銀財寶數不勝數，就算五千兩都拿的出來吧？”
周文信道：“庫房？原來你們想打劫庫銀？這不可能！庫房裏戒備森嚴，你們怎麽可能進得去？”
江湖客拔刀道：“要你是幹什麽的？信不信我一刀結果了你的狗命！”
周文信道：“好漢饒命……我一定想辦法……想辦法！”
江湖客道：“記住！隻有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毒性發作，你的身體就會開始潰爛，到那時，即便是仙丹也救不了你的！”
周文信恐慌道：“不不不……明天……哦不！今晚，今晚我就替你們安排好一切……你們放心好啦！”
江湖客道：“好！還不快滾？晚上老地方見！
周文信連滾帶爬地跑開……
眾刀客看著周文信走開，大笑道：“這小子也太好騙啦吧？”
江湖客冷笑道：“哼！就他那點出息！我還能不清楚？”
“夢蛟你迴來了嗎？娘這就去做飯……”秀琴猛見夢蛟鐵青的麵孔，驚道：“你這是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許夢蛟道：“你是不是我親娘？”
秀琴震驚道：“你說什麽？”
許夢蛟道：“你不是我親娘！”
秀琴道：“你……你聽誰胡說的？我怎麽可能不是你親娘？”
許夢蛟道：“是姑爹……他說……我娘是蛇妖！我是蛇妖的兒子！”
秀琴雖慌亂但又故作鎮定道：“他從小就討厭你，他說的話你也當真？”
許夢蛟道：“可要是沒有那迴事，姑爹他怎麽可能編出這種話？”說著屈膝跪下哭道：“娘……孩兒從小就被姑爹罵成小妖精、小畜生……我隻當是他討厭我，混說的……可是在學堂裏，總是有很多同窗在我背後指指點點；就連在街上，我都能聽到很多流言蜚語……”
秀琴驚道：“竟然有這樣的事？你都聽到些什麽？為什麽不早點告訴娘？”
許夢蛟道：“孩兒隻當他們是閑言閑語，從來都不會認真，怕說出來要惹娘生氣……可我現在真的受夠了！我想知道他們到底為什麽會說那些話？難道我的身世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嗎？娘……您就跟孩兒說個明白透徹吧！”
秀琴為難地道：“夢蛟……你何必在意那些三姑六婆說長道短呢？他們想說什麽就由他們去說好了！你該幹什麽幹什麽，何必計較那些？”
許夢蛟倔強地道：“娘！今天您要是不跟孩兒說清楚，孩兒從此就不認你這個娘了！”
秀琴生氣道：“你！你這個逆子！娘含辛茹苦地把你養這麽大！你居然說出這種話！怎麽對得起我？”
許夢蛟自悔失言，內疚地道：“娘……我……”
秀琴道：“好啊！你既然能說出這絕情的話來……那就不要認我這個娘了！娘全當沒生過你這個兒子！”
許夢蛟情急下跪，連連口頭認錯道：“娘！對不起！孩兒錯了！孩兒收迴剛才的話……娘您原諒孩兒吧……”
秀琴也哭起來，急忙扶起夢蛟道：“蛟兒起來，娘不怪你……以後你千萬別再說那種話了！好好讀書，將來考個狀元，光耀門楣！讓那些看不起你的人都知道：我兒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許夢蛟道：“孩兒記住了！孩兒一定不會讓娘失望的！”
秀琴淚中帶笑，心酸地看著夢蛟……
夢蛟跪倒在雷峰塔前哭訴道：“白娘娘……您能不能告訴我，我爹到底去哪兒了？為什麽我從一出生就沒有見過他呢？為什麽大家都在我背後指指點點？大家都說您是神仙，我爹娘到底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您就告訴我真相吧！白娘娘……”
碧蓮在不遠處看著夢蛟悄悄落淚……
雷峰塔底，正盤坐石階上，手持念珠，閉目念經的白珍娘眼角流出一滴清淚……
白珍娘心道：“孩子！你一定要堅強啊！為娘一直在這裏看著你呢！”
縣衙附近，周文信鬼鬼祟祟地走出門，繞到屋後……
幾個江湖裝扮的人看到周文信，一把拉過來，惡狠狠地道：“哎！老子從來不等人！你居然讓我們弟兄等這麽久！活得不耐煩啦？”
周文信還擺著架子道：“嗨！你好大膽子！我堂堂縣太爺的公子！你們這幫土匪流氓強盜能替我效勞，那是你們的榮幸……”話音未落，一把刀已架在周文信脖子上！
“你最好把剛才的話給我收迴去！否則老子立馬剁掉你一條胳膊，你信不信？“江湖客喝道。
周文信這才懼怕道：“好漢饒命……我收迴剛才的話……收迴！收迴！”
江湖客收起刀道：“少廢話！直接說要我們弟兄幹什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周文信道：“很簡單！我就想讓你們幫我去教訓一個人！替我出口惡氣！”
江湖客道：“銀子帶了嗎？”
周文信道：“哎！你還沒辦事，我怎麽能給銀子呢？”
江湖客拔劍示威道：“嗯？預付十兩紋銀！否則一切免談！”
周文信學乖道：“是是是……現在就給！馬上給！”
江湖客收錢道：“說吧！那人叫什麽？家住在哪兒？”
周文信惡狠狠地道：“他叫——許夢蛟！”
眾學子剛下學，紛紛從書院中走出……
周文信有意湊到許夢蛟身邊搭話道：“許夢蛟！前些天沒挨你姑丈的棍子吧？”
許夢蛟驚道：“你……你怎麽知道的？莫非是你……”
周文信冷笑道：“哼！我就是要讓你知道！跟本少爺作對可不是好玩的！”
許夢蛟道：“你……我何時跟你作對了？你分明是誣陷！”
周文信道：“我明白告訴你！碧蓮她是我的！你休想打她的主意！”
許夢蛟冷笑道：“哼！碧蓮妹妹若果真是你的，怎麽你還要爬上牆頭去偷窺？連正門都不敢走呢！”
周文信恨道：“你！好你個蛇崽子！敢這樣跟我說話！咱們走著瞧！”說完憤然走開。
許夢蛟鄙視地瞥周文信一眼，繼續趕路……
郊外樹林，許夢蛟剛剛路過，周文信便從一棵大樹背後閃身出來，身旁跟著那幫江湖客……
江湖客道：“就是他嗎？”
周文信道：“沒錯！你們給我好好教訓他！”
江湖客對手下道：“弟兄們，跟我來！”
周文信看著刀客們前去，笑裏藏刀……
江湖客率眾往夢蛟前麵趕去……
碧青路過樹林，與眾刀客擦肩而過，猛地收住腳步道：“那幫人氣勢洶洶，看起來像是不懷好意，八成來者不善……”說罷跟蹤而去。
夢蛟正走在路上，被眾刀客團團圍起來……
江湖客道：“小子！你站住！”
許夢蛟恐懼道：“你們……你們想幹什麽？”
江湖客冷笑道：“哼！幹什麽？要你的命！”
許夢蛟道：“你們……我與你們素不相識，無冤無仇，為什麽要我的命？”
江湖客道：“嘿嘿！小子！好好想想你最近得罪過什麽人？咱們都是生意”人，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將來你做了鬼別找上咱們兄弟！”
眾刀客一擁而上，毆打夢蛟……
夢蛟驚倒在地，失聲驚唿……
碧青聞聲趕到，撿起幾粒小石子，朝眾刀客一扔。
眾刀客腦門上各挨一粒小石子，紛紛暈倒在地……
夢蛟驚恐地看著倒地的刀客……
碧青現身出來，扶起夢蛟道：“小公子，你沒事吧？”
許夢蛟驚道：“啊？方才可是姑娘救了小生一命？”
碧青笑道：“公子言重了！我隻不過是途徑此地，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許夢蛟道：“今兒個多虧遇到姑娘伸援手！不然我怕是已經……請受小生一拜！”
“沒事就好！公子不必客氣！”碧青忽然覺得夢蛟麵熟：“公子看著好麵善！咱們該不會見過麵吧？”
許夢蛟道：“哦？是嗎？可我並不曾與姑娘相識啊！”
碧青道：“那請問公子尊姓大名？府居何處？”
許夢蛟道：“哦，我姓許，名叫夢蛟，就住在這錢塘縣啊！”
碧青大喜道：“啊？你就是夢蛟？太好了！我正準備去找你呢！”
許夢蛟疑惑道：“怎麽……莫非姑娘果真認識我？可我怎麽對你沒有印象呢？”
碧青笑道：“哦！我都已經有十多年沒來過這兒了，你當然不認識我啦！不過，我跟你娘情如姐妹。說起來，你還該叫我一聲‘青姨’呢！”
許夢蛟道：“啊？青姨？奇怪……我長這麽大，怎麽從來都沒聽我娘提起過您呢？”
碧青詫異道：“你娘？”
許夢蛟道：“對啊！我娘叫秀琴，我爹從小就不在我身邊，隻有位義父叫金升……”
碧青道：“秀琴？金升？原來是他們……”
許夢蛟道：“您也認識他們嗎？”
碧青點頭道：“嗯！我這次迴來，就是來看他們的……”
許夢蛟喜道：“那好啊！青姨，我現在就帶您迴去見我爹娘！”
碧青欣喜地點點頭，隨夢蛟離開樹林……
縣衙門口，李彪正在巡視，看到周文信喜氣洋洋地走來……
李彪道：“喲！少爺您碰上什麽喜事啦？這麽高興？”
周文信道：“是有件大喜事要向李頭您報喜呢！”
李彪驚訝道：“啊？什麽喜事？還輪到我頭上了？”
周文信道：“哎！我來問你：你家閨女可有人提過親沒有？”
李彪喜道：“少爺，您的意思是……”
周文信道：“我若是喊您一聲老丈人，您老可中意？”
李彪喜出望外道：“哎呀！少爺您若能看中小女，那是小女的福氣啊！隻怕咱家閨女小家碧玉，入不了您的法眼啊！”
周文信道：“噯！瞧您說的！我啊就是看中令愛那種巾幗不讓須眉的氣質！您如果中意，趕明兒個，我就讓我爹拖個媒人上門提親去啦！”
李彪大喜過望道：“哎呀！小女這是高攀了啊！承蒙少爺您抬愛！小人真是受寵若驚！”
周文信大笑著走開……
李彪自語道：“碧蓮那傻丫頭還真有福氣啊！能攀上這門親，真是求之不得啊！”
周文信走到縣衙後麵，四下張望，突然被幾個蒙麵人封口劫持而去……
郊外，周文信被幾個蒙麵人扔到地上……
為首的蒙麵人江湖客”揭掉周文信嘴上的封條。
周文信隻覺口裏一股難聞的氣味，使勁地吐著唾沫……
“呸！這什麽東西這麽難聞啊……”周文信抬頭見眾蒙麵人，懼怕地道：“你們是什麽人？你們想幹什麽？”
江湖客抹下蒙麵布，露出臉龐……
周文信大驚道：“啊？是你們……”
江湖客道：“告訴你吧！你已經中毒了！如果三天之內沒有解藥，你必死無疑！”
周文信道：“銀子我都已經付清了！你們為什麽還要這麽對我？”
江湖客道：“哼！都是你！害得我們損兵折將，傷了好幾個弟兄！就那麽點銀子，就想把我們打發了？”
周文信道：“那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江湖客道：“沒有五百兩銀子，你就等死吧！”
周文信道：“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綁架我知縣公子！要是讓我爹知道了，叫你們一個個死無全屍！”
江湖客扇周文信一巴掌道：“還敢放刁！我告訴你！你中的毒，除我之外沒有任何人能解！你要是老老實實地配合我們，三天之後，解藥自然會給你！否則，就算你爹抓到我們，有他兒子做陪葬，我們死也值啦！”
周文信慌道：“可是……五百兩不是個小數目……我根本就沒那麽多銀子啊！”
江湖客道：“你們縣衙裏不是有庫房嗎？那裏邊的金銀財寶數不勝數，就算五千兩都拿的出來吧？”
周文信道：“庫房？原來你們想打劫庫銀？這不可能！庫房裏戒備森嚴，你們怎麽可能進得去？”
江湖客拔刀道：“要你是幹什麽的？信不信我一刀結果了你的狗命！”
周文信道：“好漢饒命……我一定想辦法……想辦法！”
江湖客道：“記住！隻有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毒性發作，你的身體就會開始潰爛，到那時，即便是仙丹也救不了你的！”
周文信恐慌道：“不不不……明天……哦不！今晚，今晚我就替你們安排好一切……你們放心好啦！”
江湖客道：“好！還不快滾？晚上老地方見！
周文信連滾帶爬地跑開……
眾刀客看著周文信走開，大笑道：“這小子也太好騙啦吧？”
江湖客冷笑道：“哼！就他那點出息！我還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