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不能讓我母親看見。”施千雪不僅瘸了腿而且身上掛了彩,她擔心如果被母親發現,那麽她真的就要完了,“好爺爺,你一定有辦法的。”施千雪扯著爺爺的衣袖。


    “我能有什麽辦法啊,你是受的外傷,外傷要用藥才能治好。”爺爺搖搖頭。


    “那可是怎麽辦才好呢,明天早膳時候母親肯定會發現的,到時候若是過問,我就連爺爺你一起給說出來,就說我的武功是爺爺教給我的。哼——”施千雪想著大不了魚死網破,看他這個神神秘秘的老頭兒慌不慌。


    “你這個小丫頭倒是學會要挾我了,我告訴你,我可不是怕你,我是可憐你。我去給你求一些藥,你先迴房休息,給我留著門。”那個老頭兒說完就離開了。


    “去哪裏?”施千雪看了看老頭兒離去的背影,她猜不到她的心思,隻能乖乖地聽他的話迴去躺著了。


    “你的胳膊?”溫如玉看見蕭憶南不自然的耷拉著胳膊。


    “幫我弄一下。”等到施千雪走之後蕭憶南才發現自己的右胳膊都摔得脫臼了。


    “可是,我不會。”溫如玉如實說到。


    “算了,我自己弄!”說著他就用自己完好的左手“哢哢”兩下就把右胳膊弄好了。溫如玉在旁邊看的都疼,甚至於他的麵部表情都扭曲了。“那個人並不好對付,我與她的打鬥中受傷了。”蕭大公子說這句話的時候連眼都不眨一下。


    溫如玉:“那還真是遇到了高手,他都能把我家的蕭大公子從樓上扔了下去!”平時溫如玉都是被嘲笑的,現在該輪到他笑蕭憶南了。蕭憶南把寶劍掛在腰間,“這裏不是一個好地方,我們還是先走吧!”


    “師父,這麽晚了來造訪有何貴幹?”冷娘娘走出房屋,她仍是一身白衣飄逸,夜風吹得涼爽,同時也帶動了她的衣服和散下的長發。


    “有沒有快速祛瘀的藥?”老頭子問道。


    “為了一個黃毛丫頭?”冷娘娘猜到了。


    “她很有意思,讓我的生活增加了幾分色彩。我啊,活了這麽久了,好不容易有人肯跟我說個話。”老頭子是吐露自己的真感情。她又不忘懟一番冷娘娘,“倒是你,你是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但是你告訴我你快樂嗎?還有你估計已經把自己的本性跟忘了吧!”


    “你要的藥,我有,等我給你去調配。”冷娘娘並不想聽老頭子的嘮叨,她轉身進屋了。


    老頭子搖了搖頭,“還是那個擰脾氣。”


    月色偏移,施千雪躺在床上,她已經睡醒了一覺了,應該快到黎明了。如果爺爺還不來。她在床上輾轉反側。


    “咻——”一瓶藥橫飛過來,施千雪稍稍楞了一下就趕快去抓那個藥瓶,“還是爺爺厲害,果真能夠找出來辦法。”施千雪下床關上了門,然後脫下了衣服在傷口塗抹藥。她雪白的肌膚在柔和的月光下照射下顯得格外的撩人……


    飯桌上


    母親“啪”的撂下了筷子,“你說你昨天晚上去了哪裏?”


    “娘——”施千雪把筷子停在嘴裏,不敢動,她已經掩蓋的很好了。


    “你不說我也知道,如果我不是派福安跟著你還不知道你去了尋遇樓。”施夫人疾言厲色,施千雪放下筷子溫馴地低下頭。“你是著急把自己嫁出去了?”施夫人這樣一問倒是讓施千雪放鬆不少,她應聲點頭。


    “我知道了!”施夫人說到,而施千雪則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施千雪心裏犯嘀咕“知道什麽了?”


    ……


    施府的花園花開的正豔,施千雪一如往常的坐在亭子前,她在彈琴,這是母親要求之一。花再美她也無心欣賞。


    “小姐,”憐兒打斷了施千雪的專注,“夫人請來了客人要小姐前去交代。”


    “客人!”施千雪,“告訴母親,我不去,我正在練琴!”


    “小姐不行,夫人吩咐過的一定要把你請過去,不要為難奴婢啊!”憐兒再三交代。


    “哼——想必又是前來提親的,看看我怎麽對付你。”施千雪站起身子,“我們走吧!”


    在施府的前廳裏有個青年局促不安,他的手心都在冒汗,他時不時的看向兩邊,這施府f的氣派一點兒也不輸溫府。


    “娘!”施千雪換了一身衣服才趕來,當然,到的時候被母親責備了一頓。她看向那個青年,頓時也不自然了起來,她趕緊問母親,“他是誰?”


    “你果真不認識?”母親問到。


    “好像有點兒印象……”施千雪說話遮遮掩掩很不自然的樣子。


    “他是給你送玉佩來的!”母親說到。


    “玉佩!”施千雪才意識到她的玉佩不見了,她的腦子裏忽然閃現出昨天晚上的畫麵了,她不能繼續往下想,否則她羞紅了臉該被母親誤會什麽了。她走到蕭憶南的麵前,“我說呢,我的玉佩丟了,原來是被你撿到了。”蕭憶南掏出用手帕包著的摔成兩塊的玉佩遞到施千雪的手裏。施千雪打開手帕臉色都變了,“為什麽會壞了!”


    “我撿到的時候就是壞的。”可是蕭憶南這樣說起來很沒有底氣就好像暗示著是他摔壞的一樣。


    “可是,這個玉佩對我來說很珍貴啊!”施千雪的眼睛都有些濕潤了,隻是蕭憶南並不知道他在演戲,蕭憶南頓時手足無措。


    施夫人這時候在旁邊故意出聲,“我看在你看來玉佩沒有那麽重要,否則你怎麽會輕易的丟了,行了,你就別為難蕭公子了。他也是好心給你來送玉佩。”


    “蕭公子?”施千雪默默地重複著,“當代皇帝也姓蕭,他身上又有一種罕見的貴族氣質,難不成,他是皇親國戚?”施千雪在心裏想著,可是看他現在忽然又一種傻愣愣的氣質,又不像是,那麽他到底是誰?


    “雪兒,你給我解釋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吧!”施夫人的話忽然打斷了施千雪的思路,她猛地驚醒過來,“母親,昨天晚上沒有發生什麽啊!要講些什麽?”


    “你還騙我?”施夫人說到,而後施夫人走到蕭憶南的麵前,“那你來說說你昨天晚上為什麽和雪兒抱在一起。”


    “完了!原來那一幕也被福安看見了!慘了!”施千雪希望蕭憶南不要說出來實話,否則的話,她也不知道母親會怎麽樣,還是不認她了。她的心裏萬分著急,卻想不出來有什麽辦法可以組織他把實情說出口。


    “夫人看到的隻是片麵的,我們……”蕭憶南還沒有說完,施千雪就拽著蕭憶南,“對,隻是片麵的,我們兩個還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我還有很多話對他說,我們先走了。”施千雪拖拽著蕭憶南走出了客廳,走了很遠,施千雪才鬆一口氣,“好閑!”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她一直拉著他的手,她不好意思地放開了手。


    “你還是害怕對不對?”蕭憶南停住了。


    施千雪用強硬的語氣說:“對,我就是害怕,我警告你,這裏是施府,你如果不好好聽我的話的話,我會讓你走不出施府。”


    “想你這樣的女人真是蛇蠍心腸,兩麵三刀,偽善虛偽!”蕭憶南也忽然強勢了起來。


    “哼——”兩人一言不合就開始交手了。


    施千雪沒有刀,蕭憶南也就沒有抽出刀,隻不過沒有刀的蕭憶南是抵不過施千雪的,因為施千雪有老頭兒那個師父還有之前的那個師父教授她內力,而蕭憶南卻隻會一些強硬的武功,不過三招,施千雪把蕭憶南打到在地,“本姑娘可不是尋常人能打到的,你太小瞧我了。”


    蕭憶南從地上爬了起來,“你的內功還別想傷到我!”蕭憶南沒有內力卻有著比施千雪占優勢的體格,他已經看懂了施千雪的套路了。當他們第二次交手的時候,他挑著施千雪的弱處,很快把施千雪鉗製住了,“狂妄自大!”蕭憶南想著這是在施府,他並沒有想把施千雪怎麽樣,他鬆開手把施千雪推了出去。施千雪甩出半米之遠,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她不知道是不是裝的,她迴頭紅著眼,“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快點把我扶起來。”施千雪伸過去一隻手,等著蕭憶南拉一把,蕭憶南猶豫了一會兒轉身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冷冷地丟下一句話,“我之所以能夠找到施府來不是為的別的,而是就是送玉佩,沒想到鬧出來這麽多烏龍來,無趣!”說完後他沿著來的時候的路走了迴去。


    施千雪憤恨地用手捶著地,“我恨你!我恨你!”施千雪當大小姐習慣了,在她的記憶中嬈嬈已經離她遠去,而她施千雪是沒有受過這樣委屈的人,她當然對蕭憶南有一種恨意,而這種恨意又能維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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