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心轉過頭沒有正視我,悠悠的開口說道:“事情還要從末世開始的那天說起......


    末世開始前我和朱晨被酒店的電話叫去了舉辦婚禮酒店,卻無緣無故被人舉報賣淫嫖娼,我和朱晨被帶上了警車,就在警車前往派出所時發生了暴亂,喪屍爆發了,大街上瞬間被堵的水泄不通,四處都是車禍,眼見著大街上滿是被喪屍追著撕咬的人,我害怕極了,朱晨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趁副駕駛的警察下車查看情況時衝上去打暈了駕駛座上的警察,從後座爬了過去拿了警察的槍將警察開車門推了出去,朱晨就開著警車帶著我一路抄小道跑了。


    一直開了很久,找到一個喪屍少的地方我們下車找了間酒店,從被喪屍追咬的前台服務員身上搶過了萬能房卡找了間房間躲了進去,沒兩天房間裏的食物和水就吃完了,朱晨不得不出去尋找食物,等朱晨再次迴來時,身後就跟著一幫人,帶頭的就是陳虎。”


    我突然反應過來,之前一直覺得陳虎有些眼熟,原來就是和朱晨一起放火燒我們別墅的虎哥,那時的虎哥蠻橫無理,和今天見識到的陳虎相對比簡直毫不相幹。


    薑可心繼續說著:“陳虎帶著幾人進到了房間一陣搜索,確認我們房間沒有可利用的物資後就想殺了朱晨,朱晨和陳虎周旋了一陣,見陳虎一直強調要殺他卻始終沒有說過要殺我,朱晨主動提出將我獻給陳虎,陳虎起初還有些猶豫,直到朱晨小聲和陳虎說我性子倔,會說服我跟著陳虎,總比用強來的好,陳虎才有所動容,朱晨提出做陳虎的狗腿子,陳虎見朱晨態度不錯就留下了他,當晚朱晨就威逼我從了陳虎,不然他就拉著我一起去死,沒辦法,我就隻能從了陳虎,我們跟著陳虎去到了他們的庇護所。


    再後來陳虎的另一個跟班突然說發現了兩個挺厲害的幸存者,跟班和陳虎形容了其中一個女人的長相和身材,朱晨不知道怎麽想的,找到你的照片就給陳虎的跟班看,結果他們說的人果真是你,他們就計劃著怎麽除掉你老公霸占你。


    可是後來計劃失敗了,迴來後朱晨天天被陳虎拿來泄憤,每天拳打腳踢用我來言語侮辱朱晨,朱晨被陳虎泄憤完後就找機會私底下強要我,說我沒把陳虎伺候好才讓陳虎對他那樣,有一天朱晨強要我的事情被陳虎知道,陳虎還有一個女人,但是那個女人總是說些無腦的話惹的陳虎不高興,陳虎就將那個女人給了朱晨,讓那個女人穿著我的衣服去朱晨身邊轉悠,但是不讓朱晨和那個女人有任何肢體接觸。


    突然有一天朱晨和那個女人都不見了,也就是朱晨不見後的幾天我開始覺得身體不舒服,身體也開始發胖,那時我才意識到不對勁,找了個藥店拿了些驗孕棒,果然懷孕了,在這亂世我也沒辦法墮胎,嚐試過很多辦法,但是這個孩子太頑強了,在我肚子裏活的好好的,沒辦法隻能留了她,陳虎起初覺得孩子可能是朱晨的,想把我和孩子一起弄死,但是我推算了時間,確認孩子是陳虎的,陳虎知道後就對我另眼相待。


    好日子沒過多久,他們出去找物資時陸陸續續的被神秘人殺害,陳虎見情況不對就帶著我連夜開車跑到了c市,在一次尋找物資時我們遇到了有分身的幸運兒搶奪我們找到的物資,陳虎讓我躲了起來他自己和那個幸運兒對抗,見陳虎快要不行時我衝出去命中那個幸運兒的要害,陳虎見狀又補了幾刀,在那之後陳虎就成了幸運兒,我們恰好又遇上控水的幸運兒來給我們殺死的那個幸運兒報仇,在陳虎的幫助下我也成為了幸運兒,再之後就遇到了你。”


    我眼神有些呆滯,許是沒睡醒,又聽薑可心說了那麽多的話我腦袋有些疼,我抹了一把臉,消化了下薑可心說的話,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在c市有殺過一個控火的幸運兒嗎?”


    薑可心點頭,驚訝的問我:“你怎麽知道的?”


    我皺起眉:“先別管我是怎麽知道的,先說說你們是怎麽殺掉她的。”


    薑可心眯眼迴想:“我們遇見她時她已經受傷了,而且傷的不輕,但是沒傷到要害,她想讓我們救她,我們原本不想多管閑事,但是她說她在婦產科當過誌願者,見我肚子大了她提出可以照顧我,交換條件就是我們得救她,我們想了想確實應該有個懂這些的人在身邊幫幫忙,畢竟我和陳虎是一竅不通,所以我們就選擇帶她迴了庇護所救了她。”


    我好奇的問道:“那後來呢,她怎麽就死在了你們手上?”


    薑可心一臉歎息:“我們用醫院帶迴來的藥給她消毒包紮,原本都好了很多了,可是有個靠近胸口的傷口怎麽都不愈合,肉還開始腐爛散發惡臭,她開始持續發燒嘔吐腹瀉,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她讓我們殺了她得到她的技能,用此來感激我們那段時間的照顧。”


    我追問:“她有說是怎麽受傷的嗎?”


    薑可心搖頭:“沒說,我問過她幾次,她不肯說,隻是我每次問她的時候她眼神都會失落。”


    失落?為何會失落?難不成傷她的人讓她感到失落?那這個人隻有卡卡了,我有些震驚的問道:“她身上的傷口是被什麽東西傷到的你還記得嗎?”


    薑可心點點頭:“沒看到武器,但是每個傷口都是圓形的,很規整。”


    很規整的圓形傷口,除了卡卡的木棍還能有什麽可以那麽規整的傷成圓形呢?我不免有些震驚,卡卡看起來那麽柔弱瘦小的女生,怎麽心腸如此歹毒,騙我們是搭檔嫌棄她拋下她製造弱者形象引起我們同情。可是,卡卡又說她搭檔留言說是薑可心他們殺掉的她,這又是為什麽呢?我越想越不明白。


    我問道:“那她死之前對你們說過什麽嗎?”


    薑可心疑惑的看著我:“你好像很關心這個女人,你和她認識嗎?”


    我搖搖頭:“不認識,隻是有些事情可能牽扯到她,所以我需要搞清楚來龍去脈。”


    薑可心點頭說道:“她說如果有一天我們遇到她的搭檔,一個操控木頭的小女生,讓我們一定小心,她若是想傷害我們就找機會殺掉她。”


    我腦子有點不好使了,聽的我一懵一懵的,薑可心突然問道:“你和朱晨還有聯係嗎?他還活著沒?”


    被突然發問我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薑可心實情,但想了想告訴也無妨:“嗯,遇見過,朱晨變成幸運兒了,擁有閃現技能,他應該還活著,並且可能還在想辦法怎麽弄死我們。”


    薑可心眼神有些異樣:“他怎麽也成了幸運兒。”


    薑可心並沒有感到驚訝的樣子,我不免有些懷疑薑可心是知道朱晨變成了幸運兒,並且知道他和我們聯係過,所以才會突然對我發問,我有些心緒不寧,站起身對薑可心說:“你好好休息吧,我今天有點累,我們就先迴去了。”


    說罷我站起身,看了眼熟睡的嬰兒,眉眼間卻有一絲熟悉感,我並不想再和薑可心過多接觸,不等薑可心挽留我就徑直朝著門口走去,出門和陳虎打了聲招唿就拉著朱晨迴去了。


    迴到別墅千裏眼和卡卡正在客廳玩手遊,我想起薑可心說的話心裏一陣煩躁,敷衍的打了聲招唿就迴了房間,季凜安在後和他們解釋了快兩句也跟著我進了房間,我躺在床上腦子裏全是事情,季凜安做到床邊有些好奇的看著我,我一時半會兒整理不出該從哪裏說起,煩躁的揉著頭發,季凜安陪我躺下,輕撫我的眉心:“看樣子事情很複雜?”


    我委屈的朝著季凜安點點頭:“簡單來說,朱晨比我們想象中還壞,再就是......”


    我欲言又止,季凜安輕笑:“關於卡卡?”


    我立馬警惕的捂住季凜安的嘴,朝著門口看了一眼小聲的說道:“薑可心承認他們殺死了寧姐姐,但不是他們的本意,而是寧姐姐主動要求他們殺的,因為寧姐姐受了傷知道自己可能活不了了,為了感謝薑可心他們的收留之恩才主動提出的,從薑可心他們口中得知寧姐姐的傷似乎是卡卡的木器所傷。”


    季凜安皺起眉頭:“卡卡好像說是寧姐姐拋下她的。”


    我連連點頭:“對啊,所以我才覺得心煩意亂的,我們看到的卡卡單純天真,而她口中的寧姐姐也是十足的好人,我一時弄不清到底誰說的是真話。”


    季凜安說道:“不難分辨,薑可心沒必要和我們說謊來謊報寧姐姐的傷勢,可以確認的就是寧姐姐的傷可能就是卡卡所為,至於卡卡為什麽說謊,大概就是想營造一個值得同情的人設,這不,千裏眼就已經上鉤了。”


    我點頭:“對,我開始也是這麽猜測的,雖然薑可心不是什麽善類,但是我比較相信薑可心口中的寧姐姐,她至死都沒向薑可心透露過傷她的人,足以證明寧姐姐的心地是好的,隻是在死前告訴薑可心如果遇到卡卡對他們使壞就殺了她。”


    季凜安從床上坐起,一隻手撫摸著眉心:“如果卡卡是壞的,那我們現在等同於引狼入室了。”


    我表情一陣嫌棄:“對,關鍵是千裏眼還對卡卡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


    季凜安搖搖頭:“先不管他,觀察看看吧,隻要卡卡沒做什麽有損我們利益的事情我們暫且還是可以把她留下的,起碼千裏眼能夠安分一些。”


    我點點頭,季凜安轉頭問道:“那朱晨呢?你說的朱晨比我們想象中壞是什麽意思?”


    我歎了口氣:“你還記得虎哥嗎?”


    季凜安凝眉思考了幾秒:“是防火燒別墅的那幫人裏的?”


    我點點頭:“對,陳虎就是虎哥。”


    季凜安皺起眉:“這麽說我倒是想起些監控畫麵的內容,他們怎麽走到一起的,薑可心不是朱晨的老婆嗎?孩子是?”


    季凜安一臉疑問的看著我,我點點頭:“薑可心說孩子是陳虎的,是朱晨為了保命主動將薑可心獻給陳虎的,薑可心的孩子確實看著像是早產兒,推算下來剛好是七八個月的樣子。”


    季凜安問道:“我們遇到朱晨時朱晨也稱是陳虎他們把他趕出來的。”


    我癟嘴點頭:“嗯,他和卡卡還真是異曲同工啊,隻是我沒想到朱晨為了活命竟然讓自己的新婚妻子去伺候別的男人......”


    我把薑可心對我說的原封不動的和季凜安敘述了一遍,不出所料季凜安的表情和我聽到薑可心敘述時一模一樣,有種三觀盡毀的樣子。


    思考片刻後季凜安凝眉:“薑可心關於朱晨的敘述我們也不可全信,按照你說的,薑可心聽到朱晨變成閃現者以後並沒有露出驚訝之色,很有可能薑可心是知道朱晨怎麽變成的閃現者,或者說她並不是她口中所說朱晨消失後就再也沒聯絡過,而她之所以會問你關於朱晨的時候也很有可能是她知道朱晨有找過我們,想從我們口中探出朱晨目前的動向。”


    我點頭:“我也這麽想過,我懷疑朱晨被我們打傷後就和薑可心斷了聯係,所以她才想從我們這裏打聽出朱晨的行蹤,薑可心的孩子我都懷疑可能是朱晨的,隻是相對比朱晨來說陳虎更有能力保護薑可心和孩子,所以她才說謊說孩子是陳虎的,現在又不能做dna鑒定,薑可心說孩子是誰的就是誰的。”


    季凜安淺笑:“孩子像誰不是很容易能看出來嗎?”


    我搖搖頭:“新生兒其實都長的差不多,你要看她像誰她就像誰,我剛剛觀察孩子好幾次,要說像誰我覺得都像,眼睛像陳虎,鼻子像朱晨,嘴巴像薑可心。”


    季凜安無奈的笑笑,我起身:“你休息會兒吧,我是睡了一會兒的,我起來整理一下要帶去無風那裏的東西。”


    季凜安點點頭,我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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