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聚氣期呢?就是武者通過各種方法,比如:內功心法,上品丹藥,或是有大成武者幫助打通任督二脈等多種途徑,而使得武者自身丹田寶庫被打開,經脈血肉中有氣流湧動,名為真氣。


    真氣對內可強髓健骨,通血活脈,對外可斷金切玉,傷人於無形之中。


    而林寒則處於本體境下層,雖說隻比聚氣境高一個級別,卻有著天壤之別。


    武學一道,九品境界中,本體境是一道坎,許多的武者都是倒在了這上麵而不能再進一步。


    因為本體境極大的依賴於練武者本身的天賦,隻有通過自我領悟,徹底將人身這座天然寶庫打開,真氣自給自足,存在於唿吸吐納之間,可以說,突破本體境,才能稱之為真正的武者。


    當然了,拋除那些依靠天地靈藥而突破此境界的武者,不過,天地靈藥可遇而不可求,擁有它的都是些威震當世的超級勢力,或是一國之主。


    南北看台上的觀眾們皆是興奮的望著場中,迫不及待的想要觀看這些武者們的拚鬥,畢竟平日裏很難看到這些。


    林寒從長凳上站起身來,緩緩向場中走去。


    主席台上的馬濤神情一愕,他沒有想到最強的林寒竟然會第一個出手。


    林寒卓立在場中,麵色肅然,他似乎很不耐煩,冷冷掃視一遍參加的選手,說道:“你們一起上吧!”


    “唿~~~~”


    觀眾席上發出陣陣驚唿,都在交頭接耳,議論這黑衣青年到底是誰?


    土木堂參賽的另外九名選手則是一副輕鬆得意的樣子,他們是不會上場的,有林寒在,已經沒有他們什麽事了。


    山林堂那邊,由於張子陵曾對胡應文發出警告,所以胡應文也並沒有派除自己的護衛高手參加。


    如今山林堂的選手,也不過是一些普通的練家子,武功還不如趙星,畢竟山林堂是看護林場,大多都是樵夫。


    那天林寒打傷馬濤,已經讓趙星很是不爽,雖然他有自知之明,但他還有忠誠和熱血。


    所以,在張子陵目瞪口呆下,趙星提著長刀,向場中走去。


    主席台上的馬濤見狀,心裏也是一陣擔心,趙星跟在他身邊很多年了,一向是忠心耿耿,自己都不是那林寒的對手,何況是他?不由得雙拳緊握,緊張的看著場中。


    林寒一臉鄙夷的看著入場的趙星,說道:“腳步虛浮,拿刀不穩,是誰給你的勇氣挑戰我?”


    他這一番話,頓時引來土木堂那邊的一陣嘲笑,都是在笑趙星不自量力。


    趙星站立當場,雙手握刀,恨聲道:“閣下隻怕是沒聽說過‘忠義’二字,人不忠不足以立世,不義則難行走於天下,我趙星雖然糊塗魯莽,這一點我還懂得。”


    林寒狂笑一聲,傲然道:“這可是生死決鬥,你可想好了。”


    趙星此時也有些雙腿發軟,額頭冒汗,畢竟對方要是一劍殺了自己,誰也不會說什麽,畢竟這是規矩。


    他其實有點害怕了,可惜如今自己已經走出來了,真是騎虎難下,進又不敢,退又不行,一時有點蒙圈了。


    張子陵無奈的搖搖頭,他本來還打算讓林寒先解決其他人,然後自己再上場收拾林寒,這樣更能突出自己的武功高強,更能賺足眼球。


    看來,一個大好的表演機會沒有了。


    張子陵緩緩起身,大搖大擺的來到趙星身邊,一拍他肩頭,說道:“下去吧兄弟,交給哥。”


    他比趙星年齡要小好多。


    趙星正處於萬分緊張的狀態,被他這麽一拍,頓時嚇了一跳,隻見是張子陵上來救場,這才鬆了一口氣,大聲對林寒說道:“好,就讓我三六兄弟收拾你。”


    說罷,趕緊離場,猶如從鬼門關裏打了個來迴,這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台上的馬濤終於鬆了一口氣,最親近的手下沒有了性命之憂,換上了張子陵,他如今完是抱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笑意盎然的看著場中。


    旁邊的蔣峰看了他一眼,心裏冷笑道:你就笑吧,看你等會還笑得出來嗎?


    場中


    林寒一瞬不瞬的看著張子陵,沉聲道:“聽說閣下處於聚氣境中期?”


    “是的!”


    “我怎麽看不出來!”


    “你眼睛不好使!”


    林寒聞言一愣,對方語氣神態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竟然完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


    “嘿嘿”冷笑一聲,拔出手中長劍,搖指張子陵,說道:“現在跪下向我求饒,一切還來得及。”


    張子陵瀟灑一笑:“我就喜歡別人嚇唬我,來吧!”


    林寒長劍一挺,正要動手。


    “慢!”


    一聲嬌喝從馬場西門傳來。


    張子陵轉身一看,頓時泄氣,她來這裏幹什麽?


    李青一身女扮男裝,英姿颯爽,腰佩長刀,傲然向場中走來,離得老遠,就對著主席台說道:“在下李青,申請加入三陽幫奔馬堂,還請馬堂主批準。”


    馬濤頓時一臉愕然,誰啊這是,怎麽來投靠我了?


    張子陵則是神情苦惱,道:“你不是答應我不管我的事了嗎?”


    李青走到他與林寒中間,看了林寒一眼,說道:“我不會管你的事,可我不能看著你殺人。”


    張子陵無辜道:“誰說我會殺了他?我最多打傷他就罷了。”


    林寒則是怒火攻心,這倆人一唱一和,完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怒喝道:“哪裏來的不男不女的東西,在這裏口出狂言!”


    主看台上的朱七也站了起來,畢竟他是負責維護大會秩序的,眼下有人搗亂,他不能不管,大聲說道:“下麵這位姑娘,請你離場,我朱七不說第二遍。”


    李青聞言,握刀向主席台走去,從懷裏掏出一塊鐵牌,朝著朱七扔了過去,人則是對著馬濤拱手道:“還望馬堂主批準。”


    馬濤看出她認識張子陵,想必與那小王爺是熟人,那麽功夫肯定不會差,可是她來的這麽突兀,又像是搗亂的,神態遲疑的看向朱七。


    畢竟朱七代表官府,還是要看看朱七怎麽說。


    朱七看著手裏的鐵牌,渾身劇震,拿著鐵牌的右手都有些輕微顫抖。


    隻見上麵寫著幾個鎦金大字:


    北鎮撫司詔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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