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豔接過小型房屋,仔細端詳著,知道這個怎麽用,但是必須要認主才行,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隨意操縱的。


    “既然白萬奇可以送給我,那麽我也可以送給你啊。你試著在心裏想著讓房子放大,看看能不能起到效果? ”


    謝豔端坐在地上,用自己的意念試著和小型房屋進行溝通,過了許久也沒有成功,無論怎麽做也不成功。


    “算了,看來這個小型房屋跟我並不有緣,你還是拿迴去吧。”


    “不會吧,這麽奇怪啊,我就隻見他把小型房屋送給了我,並沒有做其他的事情啊。”


    “這就是緣分,隻有有緣的人他才肯認主的。一切都是緣分,以後的路就看緣分吧。生死有命,不能強求。”謝豔傷感地說道。


    “你隻是做對了事情,任何無恥的人沒有悔改之心都要受到懲罰,你算是給那些無辜的婦女報了仇。”


    “我也要盡快提高我自己,到時候我還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張肖說道。


    “謝謝你的好意。”


    “這裏的事情算是告一個段落了,本來我要送你到你的外公家去 的,但是現在不用了。我去給你的家人報信,說你在這兒。你的父母也會放心。”


    “好。但是我希望你也拜師,拜葉無痕為師。我們好有個伴。”謝豔說道


    “不了,我有師傅,況且我還有愧於他,所以我不能再拜其他的人為師了。”


    “幫你把信息帶迴去之後,我也迴到師傅那兒修煉。”張肖繼續道。


    “對,我們都要快速提高才行,免得受別人欺負。”


    “你去給你愛人送信,我們兩個也沒有什麽事情。我還要到青城山去。”嚴康道。


    “青城山,你們去那兒幹什麽?”


    “你不知道嗎?青城山是一個更大的地方,那裏的修道之人個個武功高強,我們就想在那兒拜師學藝。”


    “青城山宗師叫李一龍,有十大長老,每個長老之下又有20名弟子,弟子的弟子加起來三千有餘。”


    “哇塞,這麽大的派別,見多識廣。我有時間的話也要去看看。”張肖


    “那好,我們三年有約,過了第三年的中秋,便是我們相約見麵的時候。”嚴康說道


    “為什麽要三年有約,一年一見多好。”張肖道。


    “我們都要練功,不能偷懶。”胡洪大說道。


    “哈哈哈,有趣”猛然一個聲音透過房頂說道。


    於是,四個人跑出房屋,隻見雲房頂站立一個人,正望著他們。


    “小子,你知道你懷裏揣著什麽嗎?”那人問道。


    “不知道。這有什麽用?”


    “你懷裏揣著的,正是江湖令”


    “天涯令,思歸何處,斷腸人。”


    “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這句話你不懂嗎?”


    “不懂,所以我就請教你,請你解釋下是什麽意思?”


    “嗬嗬,不懂就算了。總之,你要管好這枚令牌,今後大有用處。”


    那人說完,隨即消失不見。就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似的。


    張肖從懷裏掏出黑色的令牌,這枚令牌隱約發出藍色的光芒,在星光下就如那天空上的星辰,時隱時現。


    幾個人實在摸不透這是什麽意思。有可能,如果知道了這枚令牌的作用,那麽解開張肖父母被害的兇手也就找到了。可是,毫無頭緒,隻有這枚令牌在手裏。


    這枚令牌的提起,又讓張肖想起了往事,可是,這是什麽樣的因果關係,難道這枚令牌是導致父母被害的原因嗎?可是要找誰報仇呢?這些事情攪得張肖頭腦欲裂。


    那個人為什麽要告訴張肖這些,可是,說完了又怎麽會消失不見?


    不想這麽多了,還是一件件事情完成為好。說不定,什麽蛛絲馬跡最終都要漏出馬腳呢?


    第二天,張肖與謝豔、嚴康和胡洪大分別告別。幾個好朋友就此離別。


    謝豔望著張肖離去的背影,黯然神傷。張肖就想知道似的,迴過頭來,看到謝豔落寞的神情,男子漢心頭的熱淚瞬息掉落。畢竟,經曆了這些事情,今日要分別,俗話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謝豔不由得跑過去,抱住張肖,那種難舍難分的神情,讓人見了也會油然而生一絲不舍。


    “我一定會迴來看你,你等著我。”張肖撫摸著謝豔的頭發,聞著發間一絲香氣,深情地說道。


    “嗯,你一定要迴來看我,記得,你的心裏要有我。”


    但是,他們最後還是分別了,但是各自卻思念著對方。


    沿途的風景,快速隱去,張肖快步跑著,恨不得會飛,口渴了,就喝溪邊得水,有時候路邊的露珠也被撮了去。餓了就買幾個餅子,遇到山邊樹上結得果實,就摘一些裝到自己的兜裏。瞌睡了,就拿出小型的房屋,自己鑽進去睡覺。睡醒了就收起來。


    如果被人發現了,有人就覺得隻是一個簡單的房屋而已,沒有什麽不同。但是,如果知道隨後這個房屋就不見了,一定會很驚奇的。


    就這樣,連續趕路,終於來到了名劍山莊。


    這名劍山莊坐落在一個小山邊,靠山而建。背後是高大的山脈,幾十丈高,連飛禽也難飛過。


    通報過後,張肖來到大廳,見到了謝慕。


    “你是怎麽認識我女兒的?為何我女兒沒有迴來?”


    張肖就將如何見到謝豔,以及謝豔殺死慕容壞,以及後來道昆侖仙洞拜葉落為師的經過想詳詳細細地講出來了,謝幕才終於相信,但是心中還有疑惑。


    “該不是你將我女兒害了,編出來的故事吧?”


    張肖從懷裏掏出玉佩,遞給謝幕,謝幕接過玉佩。這正是謝豔的玉佩,而且還多了信息。這隻有他們父女間才知道的信息。最後,謝幕才終於肯相信張肖說的話。


    這時候,謝豔的母親和謝明從後麵走出大廳。


    謝豔的母親摸了一把眼淚,說道:“孩子,多謝你送來這個消息,讓我們知道她還活著,而且還拜昆侖仙洞的人為師,這就不錯,以後會有大出息,我就放心了。”


    謝明直接跑過去,站著打量張肖。拉著他的手說道:“母親,我想和他結為異姓兄弟。”


    “好好,我同意。”


    “今日正好是黃道吉日,這樣吧,擇日不如撞日,那你們就結為兄弟,以後就和親兄弟一樣,不分彼此,張肖你願意吧。”


    謝明望著張肖,征求意見。張肖點點頭,說道:“好,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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