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錢猶豫了一下,突然說到:“因為釋曉仁,也是天煞孤星!”


    這尼瑪,我這是躺槍了嗎?我克著誰了啊我?我爸不還活著好好的嗎?


    這不,連水月熙都聽不下去了,說道:“錢叔,您別胡說了。 釋曉仁的母親早年遇害,但是他別的親屬可都還活著好好的。”


    老錢本來就是編的。現在被水月熙這樣戳穿,一時之間圓不上來了。


    水月熙見狀質問道:“錢叔,您可是這世界上為數不多我尊重的人啊。想不到,您竟然也學會說謊了?”


    老錢反應甚快,反問道:“你難道就沒發現嗎?”


    “發現什麽啊?釋曉仁這麽多女朋友,不都在這世界上活的好好的嗎?”


    “但是她們並不是釋曉仁的直係親屬,而釋曉仁的直係親屬,除了在瑞士的他爺爺等人。就是和他多年不見,而且也不生活在一起的父親。因為這樣,他們才活下來的。”老錢說的很像那麽迴事,水月熙的表情有些呆滯。


    水月熙思考片刻說道:“錢叔您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哎。”


    見水月熙上鉤了,老錢眼神裏閃過一絲喜悅,然後故作鎮定的說道:“當然是真的了。所以你現在最佳的出路,其實不是逃避。相反,跟釋曉仁走。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聽了這話,水月熙重重的歎了口氣,然後開始沒精打采的吃飯。


    老錢盯著水月熙,這丫頭剛才不是已經上鉤了嗎?怎麽不搭理我了?


    他沒有逼的太緊,怕被水月熙看出來,就繼續吃飯了。


    兩個人都放下了碗筷以後,老錢才有一搭無一搭的問道:“剛才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水月熙喝了口水,考慮了一下說道:“也許老同誌說得對吧,但我還是想離開一段時間。”


    水月熙都這麽說了,老錢也就沒再勸她。興許,水月熙隻是出去散散心就迴來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當然是最好的。


    “錢叔,記得把我爸我媽葬在一起。我媽旁邊的地,我爸當時也順便買了下來。他早就有這個意思,當時還跟我說,怕鄧佩軒不同意。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會阻止我們了。”


    “因果報應啊,一輩子都唿風喚雨的鄧佩軒,居然落得這麽個下場。要是讓她自己選擇的話,她肯定寧願去死。丫頭,打算去哪啊?”


    “我...還沒想好,走到哪算哪吧。我想我不會走太遠,因為我還得迴來看看我爸媽。”水月熙的笑容很苦澀。


    老錢問道:“要是釋曉仁來找我了的話。問我你去哪了,我怎麽迴答?”


    “您就說您不知道就可以了,再說了,您本來就不知道啊。”


    “也是。想我今年活了也六十多年了。拿手機當防彈衣的事,我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釋曉仁真是個習慣用腦的家夥,難怪他能成為這第一殺手。”


    水月熙白了老錢一眼說道:“錢叔。我看是您手又癢癢了吧?是不是又想再跟釋曉仁打一迴合啊?我告訴您啊,他現在身上受著傷呢,您可別欺負他!”


    “這丫頭。有了男朋友,你連師傅都不要了。”


    水月熙笑著看了眼時間,然後跟錢叔說道:“錢叔,時間也不早了,我去機場了。”


    “我送你吧。”


    “別了錢叔,我...我不太喜歡別人送我。您知道的。”


    老錢活了一把年紀了,她知道水月熙為什麽不讓自己送她。因為說到現在,水月熙心裏還是存在著永遠不迴來的念頭。所以水月熙才會拒絕老錢送她。


    老錢看破沒說破,點了點頭說道:“那行,我就先走了。一個女孩子家在外麵,一定要多加小心。有什麽事,記得給錢叔打電話。等你想家了,想你爸媽了,記得迴來看看。”


    “嗯。”水月熙苦笑著應承道,然後離開了飯店。接下來,就該離開這個承載著她無數傷心的城市了。


    ......


    而我,在醫院一直躺到了中午。才終於接到了劉翊雪的電話。她的本意當然不想這麽晚才給我打電話,她是不想打擾我跟水月熙單獨相處的時間。


    在電話裏,她聽見了我無比失意的聲音,詢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在簡單的安慰之後,她便和粟米開車來接我了。


    這一對兒姐妹花出現在了我的病房,用爭奇鬥豔來形容真是一點不為過。尤其是今天的粟米,穿著包臀的超短裙,隻遮住了大腿三分之一的位置。兩隻白皙修長又不失圓潤的美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我眼中黑白的畫麵。終於被這倆女人給稍微上了點顏色。


    兩人一左一右坐在我的身邊,粟米開口問道:“人是幾點走的?”


    “我不知道。我十點多起床以後,她就已經走了。微信是八點多收到的,可見她六七點的時候就已經離開醫院了。”


    “你跟她也算熟悉了。不打算找找她啊?”


    我搖了搖頭苦澀的說道:“我不是不想找她,如果她人在華夏的話,我拿著華夏的公雞地圖一寸一寸的比量著找她,總能找得到。可是水月熙給我留下的。是一張世界地圖啊,怎麽找...”


    “真的就這麽放棄了?”


    “我不是放棄,我是手足無措。”說完之後,我重重的歎了口氣。房間內,也隨著我這一聲歎息,變得安靜了下來。這種事,別人沒法安慰,隻能我自己慢慢放下。


    可是我放得下嗎?我不可能放得下。水月熙的離開之於我來說,真的太殘酷了。因為這可能會賠上我一輩子的想念。


    良久,劉翊雪岔開了話題跟我說道:“人已經走了,既然暫時找不到,就把這事兒先放一放。跟你說件別的事◎天吃飯的時候,駱叔叔說要帶你去看看穆阿姨。”


    我一聽,立馬就來了興致,看著劉翊雪說道:“去見我媽!?”


    “對。駱叔叔說,如今一切都已經解決完了,也該讓你跟穆阿姨說說話了。”


    “走!”我站起身,刻意表現的有些著急。是。我不想我對水月熙的情緒影響她們。


    劉翊雪白了我一眼說道:“你能不能先去洗臉刷牙,順便把胡子刮了?還是說你想就這麽邋遢的去見穆阿姨啊?”


    我憨笑著,跑向了衛生間。


    在我見了衛生間以後,粟米哀怨的說道:“劉翊雪,我發現,這釋曉仁,真是夠聽你的話。”


    “啊?有嗎?”劉翊雪其實心裏高興,但是表麵上有些不好意思承認。她怕自己的好閨蜜多想:“同樣的話,你跟他說,他同樣會聽。”


    粟米晃了晃小腦袋說道:“感覺不一樣,這就像...嗯...就像你是大老婆。我是二老婆的那種感覺。”


    劉翊雪調笑的說道:“那要是不算史鑰的話,你可就是最小的老婆了。”


    粟米一聽這話,氣的噤噤著鼻子,開始胳肢劉翊雪腰部的癢癢肉。劉翊雪尖笑了一聲以後,開始反擊。


    但是粟米比劉翊雪愛鍛煉身體的多,所以倆人鬧起來吧,劉翊雪還真不是對手。


    兩個人笑著,兩隻手亂竄著。兩對奶亂晃著。說實話,這麽“血腥”的畫麵,多虧我是沒看見。要不然,我肯定忍不住翹了。


    “好了好了,我錯了,不鬧了。”劉翊雪趕緊求饒了說道。


    粟米在劉翊雪的胸部上掐了一把憤憤的說道:“胸大了不起啊!讓你再說我!”


    女孩子之間,總是這樣耍流氓,隻不過男人們很少有機會看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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