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約定，搬家
港綜，從亞視培訓班開始 作者：碧岩野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歌曲質量必須足夠，如果我覺得不行。
就算你贏了，我也可以拒絕……”
對於鄺美雲的這項條件，謝端陽毫不在意。
自己有後世幾十年的經典樂庫做儲備，滿足不了對方需求才是奇怪。
“君子一言……”
說著話，謝端陽抬起右手，就要與她來個擊掌為誓。
孰料，卻迎來一記白眼。
“這種約定，還是要落實到紙上為好。”
說著，鄺美雲從隨身小包中翻出筆，再從筆記本上扯下兩張紙書寫起來。
時不時停下，與他商議下細節。
譬如說如何界定陳惠嫻下張專輯成績，關於唱片銷量、播放量、獎項等各項指標都被明確標出。
其認真程度，令謝端陽不由暗道聲可怕。
果然不愧是被兩大富豪相中的人，果然有其厲害之處。
“喏。”
條款很快擬成，兩人分別在甲乙方處簽下名字。
鄺美雲收起一張，將另一張遞過來，就在謝端陽伸手去接的時候。
她卻調皮地往迴一收，又自撕下兩張紙來。
“我覺得我們還有必要再寫一份，剛才主要是寫了你如果打賭贏了，由我本人或者說服陳惠嫻助力你發新專。
那如果是賭輸了，我又能得到什麽好處……”
鄺美雲晃晃空白紙張，嫣然笑道。
“這件事，不要問cally姐需要什麽，要看我有什麽。”
謝端陽雙手一攤，表示兩手空空道。
“當然，如果是幾千元錢，我還是賠得起。
不過想來cally你也瞧不上眼……”
不過，既然鄺美雲說得出，自然是早有打算。
“那就暫時空著，等你什麽時候有能力兌現了再說。”
唰唰唰，模仿著方才那份合約，鄺美雲很快又將新的寫出來。
一麵寫著，她還不忘寬解謝端陽道。
“放心，條件是對等的，我從不多占人便宜。”
事實，與她說的也沒有出入。
“感覺，還是我占了大便宜。”
再次工工整整簽下名字，謝端陽將兩張紙小心收在錢包當中。
鄺美雲的條件，確實一樣。
在既定的時候，她可以要求謝端陽與其合作一次，或者幹脆量身打造首歌曲。
從現在的角度看，無疑是他這個未出茅廬的新人白得好處。
當然，因為是鄺美雲指定時間，所以理論上是可以放在十年二十年之後。
“隻是忽然覺得，阿陽你確實有希望在歌壇站住腳，而且取得些成績。
所以提前投資下……”
將第二份同樣收好，鄺美雲心情大好，笑著解釋道。
“我前兩天剛聽戴老師講過，你有寫過首歌，還很不錯的樣子。”
依她所寫的條件，自己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隻要感覺謝端陽拿出的歌曲質量不濟，那就可以明確拒絕。
如果歌曲確實能打，那麽合作次對自己也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又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考慮到鄺美雲與謝端陽現在的名氣差距，也不能說不公平。
“其實如果阿陽你有好的作品，也可以拿來給我，往公司那裏推薦下。
說不定不用經過選秀比賽，就可以直接簽約……”
鄺美雲最後指點道。
隻是這件事，謝端陽根本想也未想。
即便是本就有一定人氣與熱度的選秀冠軍，也有蹉跎數年沒能發一張唱片的。
何況是以這種方式簽約的自己。
對方看不上也就罷了，如果真展現過優秀創作能力的話。
說不定就是用份垃圾合約綁定你，許諾幾年之內幫你發專輯，實則是在剝削你，哄你為其它歌手創作。
雖然謝端陽不會傻到簽這種賣身合同，也不是沒有任何外力的純素人。
但也不想去碰這種麻煩。
選秀出道，被大型唱片公司相中，這才是這個時代的堂堂大道。
有個不完全合適的例子就擺在眼前。
如果陳惠嫻當初也是參加新秀歌唱大賽這類節目拿下好名次，然後簽約在寶麗金的話。
說不定兩年下來，已經躋身一線地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總差了口氣的樣子。
不過，鄺美雲總算是番好意，謝端陽還是對她表達了自己的感謝。
雖然拿到的是份不怎麽明確的承諾書，但總也算是有所收獲，謝端陽離開的時候心情與步履都是相對輕快。
等到迴到家中時，又多了份意外的欣喜。
離開那麽長時間後，芝芝一家終於從濠江探親迴來。
雖然他們家中經濟條件不好，但還是為他準備了特產作為伴手禮。
見他出現，坐在客廳當中擇菜的芝芝急忙起身，連手都來不及擦幹，就提著裝有杏仁餅與葡式蛋撻的盒子跑了上來。
見此情景，謝端陽又不僅暗暗慶幸。
今天林淇正要有夜戲，要拍段尼姑青燈黃卷誦經的戲份。
要不然，如果撞上的話就有些不好解釋了。
正好，金姐一家迴來，那就不需要自己動火了。
雖說做飯可以攢進度條，精進廚藝技能，也是令人很有滿足感。
但時不時停手歇歇的話，感覺也是不錯。
“阿陽你明天就要搬家，離開藍田……”
芝芝吃驚抬起頭，目不轉睛注視著他，手指一鬆，白瓷勺子掉進碗中，濺起熱湯。
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離開不過隻有半月左右。
卻好像過去數年時間，周邊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相識了近十年的鄰居突然要搬走離開。
雖然自從芝芝知道謝端陽連載小說的稿酬後，就已經猜到不會永久待在藍田。
但是這麽早，還是完全沒有想到。
“離開好，藍田的環境畢竟太差了，離開後就不要再迴來了。”
對自家女兒心情了如指掌，但金姐沒有表示出來，隻是稱讚謝端陽，再慣例詢問些問題。
比如說在哪裏買的單位，多少平尺，按揭幾成，月供多少。
芝芝聽了，越發心亂如麻，聽不下去。
“雖然搬了，但還是會不時迴來這邊見大家。
香江那麽小，又不是說永遠不見。”
謝端陽口中說著，又自勸道。
“依我之前說的，金姐最好是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越詳細越好。
聽你咳嗽聲，好像又加重了……”
雖說去濠江是去探親訪友，不過顯然也不是歡樂旅遊享受。
金姐的身體，比起之前，非但未有好轉，反而越發差了。
在“洞察”技能下，氣色、嗓音、唿吸等，都明明白白地昭示著這點。
“老毛病了，哪裏用得著去醫院。”
金姐擺擺手，還是那副不以為意的表情，讓謝端陽看了搖頭，隻好將聯邦花園那邊的電話號碼給了芝芝，並且提醒她。
如果真有什麽事，千萬不要忘了聯係自己。
因為這件事，自己原本一整天的好心情，多少受了些影響。
不過，當行功練起拳後，他就快速將這些雜念排空，拋於腦後。
“等過兩天沒那麽忙了，差不多也該再去周正跌打醫館那裏采購些藥材……”
用溫熱毛巾擦幹淨手掌，謝端陽看了眼裝藥酒的櫃子，暗自念道。
其實他上次采購的藥材數量不少，還足夠使用段不短時間。
但是，練功一日不可停，再過一兩個月左右，就要北上拍戲數月。
也該為那時候提前做些準備。
就是不知道，這個時代對行李與托運的貨物，檢查嚴不嚴格。
如果自己費心炮製好藥酒，結果卻被告知不被允許帶過去，那就成為樂子了。
心中想著，謝端陽手中不停。
今天迴來得早，他打算將前幾天落下的工程盡量多追迴來一些。
足足奮筆疾書了三個小時，直到林淇拖著疲憊的身體從片場迴來，謝端陽才自放下。
看林淇大口吃著蛋撻，謝端陽搖搖頭，給她倒上杯水，有些恨鐵不成鋼道。
“如果拍戲拍得晚，直接在片場附近找家酒店開間房休息就是，又何必非要趕夜迴來……”
林淇沒有迴答，隻是將蛋撻整個兒塞進嘴中。
感受著糖分在身體當中轉化為能量，這才愜意睜開眼睛，輕輕搖頭，指著房間內早打包好的幾個旅行包、蛇皮袋道。
“明天不是還要搬家嗎？”
外人看著她如此趕場疲憊，但是對於死去又重新活過來的她而言。
卻是十分喜歡這種勞累與時間被排得滿滿當當的感覺，這給她一種另類的充實感。
讓林淇覺得自己是在真真切切地活著，每一次唿吸，都是真實可信。
其實謝端陽感知敏銳，也不是不能理解她這種想法。
隻是他覺得這種心態固然比先前渾渾噩噩時，要積極向上許多，但終歸還不是徹底正常。
需要再往普通人那裏扳上一扳。
不過，這種事，他也不好與林淇說得太過明顯。
“專業的事情終歸還是要由專業的人來做。
jojo是讀心理學係的，等下次去醫館買藥，如果碰見了，倒是可以諮詢下他的意見。”
看著簡單洗漱過後酣然入睡的林淇，謝端陽收拾同時，心中如是想到。
第二天。
往常基本都要在床上賴到飯熟才起，然而今天，林淇卻是起得比他還要早。
剛過五點半，外麵天色猶然未亮，她就興致勃勃地踢開被子起床，順便再將謝端陽叫醒。
穿衣、洗漱……
今天林淇還難得地主動下廚，做好四樣菜，又煮上鍋粥。
按她的話，這是待在這裏的最後一頓飯了，必然要吃得豐盛些才對得起自己。
左右不用自己動手，謝端陽也就由著她去，隻是按照習慣依次將鐵砂掌、分筋錯骨手等依次練完。
現在，他不缺錢。
再加上接下來幾月中，可能還要迴來這裏處理些事情。
所以這邊打算帶走的東西並不多。
隻是些最為關鍵，比如說書、筆記，還有練功用得藥酒、沙袋、木刀等東西。
其它家具、衣服什麽，能夠用錢搞定的東西，謝端陽打算統統仍在這裏，輕裝上路。
但是一番整理後，房間仍是顯得空蕩許多。
站在窗前，正好迎麵見到晾曬衣服的“萬國旗”情景。
原來打算去關上窗戶的手臂暫時停在空中，謝端陽默默觀望著這已經十分熟悉的畫麵。
不知不覺，從穿越重生過來，他也在這裏待了很長的時間。
謝端陽覺得自己不屬於這個時代，以旁觀者與居高臨下的視角去觀望著一切。
但是不可避免地，他也被著這個時代所影響。
在離開藍田時，居然生出了些意外的複雜心情。
“感知太高，看樣子也不完全是件好事。”
端詳了大約四五分鍾，謝端陽將剛才的思緒清除一空，隨手插好窗銷。
感知力看著是與視聽觸嗅等知覺相關，但也不是那麽簡單。
本來芝芝、小豪等，昨晚都說了今天想要幫他搬家，不過沒能被許可。
兩人請了那麽長時間的假，還是得盡快迴學校上課，將欠缺的補上才最優先。
————
雖然與屋村舊家那裏有著些感情，但相比起聯邦花園的新家這裏，卻又算不上什麽了。
環視著目前還空空蕩蕩的房間，謝端陽 自然而然地生出了念頭。
“果然不錯。
也不知道香江那些真正豪門富豪的別墅住起來又是怎麽樣？”
不過，當務之急，自然還是要盡快采買物品將新家布置妥當才行。
其實倒也不用太費力氣。
原主人在這裏還留了套家具沒有帶走，成色與品質不錯，最起碼比藍田舊家那裏要強上許多。
隻是沙發，還是臥室當中的床。
這兩樣感覺更為親近與隱私，林淇一定要換掉，絕不用陌生人的二手貨。
謝端陽無所謂，放手她去挑選報賬。
至於他自己，則是有著其它的東西需要采購。
以前在藍田，地方過於狹小，隔音什麽的也不好。
但是現在搬到聯邦花園來了，有著足夠的空間，卻是可以盡情買些早就想要的物事。
譬如說，他準備參加唱歌選秀節目，打入歌壇。
音像設備與唱片什麽的，多少也要買上幾張。
主要是為了感受下這個年代的風尚與流行，同時看看能否再喚醒些記憶，想起幾首經典金曲來。
同時，正好也去看看某個早就想見麵的人。
就算你贏了，我也可以拒絕……”
對於鄺美雲的這項條件，謝端陽毫不在意。
自己有後世幾十年的經典樂庫做儲備，滿足不了對方需求才是奇怪。
“君子一言……”
說著話，謝端陽抬起右手，就要與她來個擊掌為誓。
孰料，卻迎來一記白眼。
“這種約定，還是要落實到紙上為好。”
說著，鄺美雲從隨身小包中翻出筆，再從筆記本上扯下兩張紙書寫起來。
時不時停下，與他商議下細節。
譬如說如何界定陳惠嫻下張專輯成績，關於唱片銷量、播放量、獎項等各項指標都被明確標出。
其認真程度，令謝端陽不由暗道聲可怕。
果然不愧是被兩大富豪相中的人，果然有其厲害之處。
“喏。”
條款很快擬成，兩人分別在甲乙方處簽下名字。
鄺美雲收起一張，將另一張遞過來，就在謝端陽伸手去接的時候。
她卻調皮地往迴一收，又自撕下兩張紙來。
“我覺得我們還有必要再寫一份，剛才主要是寫了你如果打賭贏了，由我本人或者說服陳惠嫻助力你發新專。
那如果是賭輸了，我又能得到什麽好處……”
鄺美雲晃晃空白紙張，嫣然笑道。
“這件事，不要問cally姐需要什麽，要看我有什麽。”
謝端陽雙手一攤，表示兩手空空道。
“當然，如果是幾千元錢，我還是賠得起。
不過想來cally你也瞧不上眼……”
不過，既然鄺美雲說得出，自然是早有打算。
“那就暫時空著，等你什麽時候有能力兌現了再說。”
唰唰唰，模仿著方才那份合約，鄺美雲很快又將新的寫出來。
一麵寫著，她還不忘寬解謝端陽道。
“放心，條件是對等的，我從不多占人便宜。”
事實，與她說的也沒有出入。
“感覺，還是我占了大便宜。”
再次工工整整簽下名字，謝端陽將兩張紙小心收在錢包當中。
鄺美雲的條件，確實一樣。
在既定的時候，她可以要求謝端陽與其合作一次，或者幹脆量身打造首歌曲。
從現在的角度看，無疑是他這個未出茅廬的新人白得好處。
當然，因為是鄺美雲指定時間，所以理論上是可以放在十年二十年之後。
“隻是忽然覺得，阿陽你確實有希望在歌壇站住腳，而且取得些成績。
所以提前投資下……”
將第二份同樣收好，鄺美雲心情大好，笑著解釋道。
“我前兩天剛聽戴老師講過，你有寫過首歌，還很不錯的樣子。”
依她所寫的條件，自己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隻要感覺謝端陽拿出的歌曲質量不濟，那就可以明確拒絕。
如果歌曲確實能打，那麽合作次對自己也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又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考慮到鄺美雲與謝端陽現在的名氣差距，也不能說不公平。
“其實如果阿陽你有好的作品，也可以拿來給我，往公司那裏推薦下。
說不定不用經過選秀比賽，就可以直接簽約……”
鄺美雲最後指點道。
隻是這件事，謝端陽根本想也未想。
即便是本就有一定人氣與熱度的選秀冠軍，也有蹉跎數年沒能發一張唱片的。
何況是以這種方式簽約的自己。
對方看不上也就罷了，如果真展現過優秀創作能力的話。
說不定就是用份垃圾合約綁定你，許諾幾年之內幫你發專輯，實則是在剝削你，哄你為其它歌手創作。
雖然謝端陽不會傻到簽這種賣身合同，也不是沒有任何外力的純素人。
但也不想去碰這種麻煩。
選秀出道，被大型唱片公司相中，這才是這個時代的堂堂大道。
有個不完全合適的例子就擺在眼前。
如果陳惠嫻當初也是參加新秀歌唱大賽這類節目拿下好名次，然後簽約在寶麗金的話。
說不定兩年下來，已經躋身一線地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總差了口氣的樣子。
不過，鄺美雲總算是番好意，謝端陽還是對她表達了自己的感謝。
雖然拿到的是份不怎麽明確的承諾書，但總也算是有所收獲，謝端陽離開的時候心情與步履都是相對輕快。
等到迴到家中時，又多了份意外的欣喜。
離開那麽長時間後，芝芝一家終於從濠江探親迴來。
雖然他們家中經濟條件不好，但還是為他準備了特產作為伴手禮。
見他出現，坐在客廳當中擇菜的芝芝急忙起身，連手都來不及擦幹，就提著裝有杏仁餅與葡式蛋撻的盒子跑了上來。
見此情景，謝端陽又不僅暗暗慶幸。
今天林淇正要有夜戲，要拍段尼姑青燈黃卷誦經的戲份。
要不然，如果撞上的話就有些不好解釋了。
正好，金姐一家迴來，那就不需要自己動火了。
雖說做飯可以攢進度條，精進廚藝技能，也是令人很有滿足感。
但時不時停手歇歇的話，感覺也是不錯。
“阿陽你明天就要搬家，離開藍田……”
芝芝吃驚抬起頭，目不轉睛注視著他，手指一鬆，白瓷勺子掉進碗中，濺起熱湯。
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離開不過隻有半月左右。
卻好像過去數年時間，周邊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相識了近十年的鄰居突然要搬走離開。
雖然自從芝芝知道謝端陽連載小說的稿酬後，就已經猜到不會永久待在藍田。
但是這麽早，還是完全沒有想到。
“離開好，藍田的環境畢竟太差了，離開後就不要再迴來了。”
對自家女兒心情了如指掌，但金姐沒有表示出來，隻是稱讚謝端陽，再慣例詢問些問題。
比如說在哪裏買的單位，多少平尺，按揭幾成，月供多少。
芝芝聽了，越發心亂如麻，聽不下去。
“雖然搬了，但還是會不時迴來這邊見大家。
香江那麽小，又不是說永遠不見。”
謝端陽口中說著，又自勸道。
“依我之前說的，金姐最好是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越詳細越好。
聽你咳嗽聲，好像又加重了……”
雖說去濠江是去探親訪友，不過顯然也不是歡樂旅遊享受。
金姐的身體，比起之前，非但未有好轉，反而越發差了。
在“洞察”技能下，氣色、嗓音、唿吸等，都明明白白地昭示著這點。
“老毛病了，哪裏用得著去醫院。”
金姐擺擺手，還是那副不以為意的表情，讓謝端陽看了搖頭，隻好將聯邦花園那邊的電話號碼給了芝芝，並且提醒她。
如果真有什麽事，千萬不要忘了聯係自己。
因為這件事，自己原本一整天的好心情，多少受了些影響。
不過，當行功練起拳後，他就快速將這些雜念排空，拋於腦後。
“等過兩天沒那麽忙了，差不多也該再去周正跌打醫館那裏采購些藥材……”
用溫熱毛巾擦幹淨手掌，謝端陽看了眼裝藥酒的櫃子，暗自念道。
其實他上次采購的藥材數量不少，還足夠使用段不短時間。
但是，練功一日不可停，再過一兩個月左右，就要北上拍戲數月。
也該為那時候提前做些準備。
就是不知道，這個時代對行李與托運的貨物，檢查嚴不嚴格。
如果自己費心炮製好藥酒，結果卻被告知不被允許帶過去，那就成為樂子了。
心中想著，謝端陽手中不停。
今天迴來得早，他打算將前幾天落下的工程盡量多追迴來一些。
足足奮筆疾書了三個小時，直到林淇拖著疲憊的身體從片場迴來，謝端陽才自放下。
看林淇大口吃著蛋撻，謝端陽搖搖頭，給她倒上杯水，有些恨鐵不成鋼道。
“如果拍戲拍得晚，直接在片場附近找家酒店開間房休息就是，又何必非要趕夜迴來……”
林淇沒有迴答，隻是將蛋撻整個兒塞進嘴中。
感受著糖分在身體當中轉化為能量，這才愜意睜開眼睛，輕輕搖頭，指著房間內早打包好的幾個旅行包、蛇皮袋道。
“明天不是還要搬家嗎？”
外人看著她如此趕場疲憊，但是對於死去又重新活過來的她而言。
卻是十分喜歡這種勞累與時間被排得滿滿當當的感覺，這給她一種另類的充實感。
讓林淇覺得自己是在真真切切地活著，每一次唿吸，都是真實可信。
其實謝端陽感知敏銳，也不是不能理解她這種想法。
隻是他覺得這種心態固然比先前渾渾噩噩時，要積極向上許多，但終歸還不是徹底正常。
需要再往普通人那裏扳上一扳。
不過，這種事，他也不好與林淇說得太過明顯。
“專業的事情終歸還是要由專業的人來做。
jojo是讀心理學係的，等下次去醫館買藥，如果碰見了，倒是可以諮詢下他的意見。”
看著簡單洗漱過後酣然入睡的林淇，謝端陽收拾同時，心中如是想到。
第二天。
往常基本都要在床上賴到飯熟才起，然而今天，林淇卻是起得比他還要早。
剛過五點半，外麵天色猶然未亮，她就興致勃勃地踢開被子起床，順便再將謝端陽叫醒。
穿衣、洗漱……
今天林淇還難得地主動下廚，做好四樣菜，又煮上鍋粥。
按她的話，這是待在這裏的最後一頓飯了，必然要吃得豐盛些才對得起自己。
左右不用自己動手，謝端陽也就由著她去，隻是按照習慣依次將鐵砂掌、分筋錯骨手等依次練完。
現在，他不缺錢。
再加上接下來幾月中，可能還要迴來這裏處理些事情。
所以這邊打算帶走的東西並不多。
隻是些最為關鍵，比如說書、筆記，還有練功用得藥酒、沙袋、木刀等東西。
其它家具、衣服什麽，能夠用錢搞定的東西，謝端陽打算統統仍在這裏，輕裝上路。
但是一番整理後，房間仍是顯得空蕩許多。
站在窗前，正好迎麵見到晾曬衣服的“萬國旗”情景。
原來打算去關上窗戶的手臂暫時停在空中，謝端陽默默觀望著這已經十分熟悉的畫麵。
不知不覺，從穿越重生過來，他也在這裏待了很長的時間。
謝端陽覺得自己不屬於這個時代，以旁觀者與居高臨下的視角去觀望著一切。
但是不可避免地，他也被著這個時代所影響。
在離開藍田時，居然生出了些意外的複雜心情。
“感知太高，看樣子也不完全是件好事。”
端詳了大約四五分鍾，謝端陽將剛才的思緒清除一空，隨手插好窗銷。
感知力看著是與視聽觸嗅等知覺相關，但也不是那麽簡單。
本來芝芝、小豪等，昨晚都說了今天想要幫他搬家，不過沒能被許可。
兩人請了那麽長時間的假，還是得盡快迴學校上課，將欠缺的補上才最優先。
————
雖然與屋村舊家那裏有著些感情，但相比起聯邦花園的新家這裏，卻又算不上什麽了。
環視著目前還空空蕩蕩的房間，謝端陽 自然而然地生出了念頭。
“果然不錯。
也不知道香江那些真正豪門富豪的別墅住起來又是怎麽樣？”
不過，當務之急，自然還是要盡快采買物品將新家布置妥當才行。
其實倒也不用太費力氣。
原主人在這裏還留了套家具沒有帶走，成色與品質不錯，最起碼比藍田舊家那裏要強上許多。
隻是沙發，還是臥室當中的床。
這兩樣感覺更為親近與隱私，林淇一定要換掉，絕不用陌生人的二手貨。
謝端陽無所謂，放手她去挑選報賬。
至於他自己，則是有著其它的東西需要采購。
以前在藍田，地方過於狹小，隔音什麽的也不好。
但是現在搬到聯邦花園來了，有著足夠的空間，卻是可以盡情買些早就想要的物事。
譬如說，他準備參加唱歌選秀節目，打入歌壇。
音像設備與唱片什麽的，多少也要買上幾張。
主要是為了感受下這個年代的風尚與流行，同時看看能否再喚醒些記憶，想起幾首經典金曲來。
同時，正好也去看看某個早就想見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