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巷道口有人盯著這邊,我想他們應該發現我們了!”


    戚福一臉的認真,讓欒卓謹慎了起來,三人跳下馬車,朝著四處觀察一番。


    很快,一起五人手放在背後,朝著戚福的馬車這邊圍攏過來,快到車前之時,背後的刀也亮在身前。


    緊張的氣息瞬間拉滿,五人不由分說朝著馬車砍來。


    以為戚福就要命喪於此,馬車動了,從裏邊劃出一人,朝著一旁踢去,猶如舞動的燕子避開要害,把人踹翻在地。


    朝著另一旁再踢去,在敵人的圍攻中穿梭躲閃,不斷出手攻擊。每一次的出擊都準確無誤,每一個攻擊點都打在敵人的要害上。


    欒卓這邊得手,其餘三人也從暗處跳了出來,等的就是這些人自投羅網,時機恰到好處,一人還想逃走,結果被戚福給踹了迴來,不過戚福有些狼狽,差點讓自己後仰尷尬。


    五人被壓在馬車一邊,臉色各異看著戚福,戚福冷笑著看向他們,負手而立。


    “為何對我動手?”


    五人看著戚福,一臉的不屑,被抓的人憤怒地跟戚福叫囂著。


    “你以為抓了我們幾個你就可以得意了?我警告你最好給我們放了,不然你會沒好果子吃的!”


    戚福冷笑一聲,眼中閃著寒光。


    “就怕你們太軟蛋,有人背後撐腰又如何?豈不知少爺我正是想知道你們背後是誰!”


    欒卓他們四人冷漠地看著被捆綁的五人,臉上沒有絲毫憐憫之意。別說是這五個人,再多來幾個,他們也不會心慈手軟,絕不會被這些軟蛋幾句話給嚇到。


    “放開我們!不要得罪我們的主人,否則你們必遭報應!”


    被抓的人拚命掙紮,言語中透露著一絲恐懼和焦慮。


    但是,戚福和欒卓他們依然一臉淡然,似乎對這些恐嚇毫不在意。落在他們手裏,還敢這般叫囂,這些困獸一樣的家夥注定不會好過。


    不一會,讓錢力把人扔進馬車將這些人全部帶迴去,等待著戚福對他們做出定奪。還想叫囂的幾人,早已被堵住了嘴。


    “以為進了山林,扯了張虎皮,就可以逞兇,卻不知道恰恰是這虎皮會迷失。”


    戚福冷漠地看著遠去的背影,心中不免為這些人感到悲哀。


    鬧劇結束,戚福不用再進入,也猜到言博的家中有了變故,隻是不知言博在何處罷了。


    俗話說,人困有人送枕頭,戚福笑了,看著遠處正往這邊走的熟人,不正是言博的胡管家。


    胡管家哼著小曲兒正往言博的家中走,眼下他有事來這邊給瓦爾汗匯報,近日他過的很是滋潤,私底下沒少收錢,收的不多但架不住人多。


    “胡管家!”


    胡管家被嚇了一跳,脖子上的刀明晃晃的讓他不敢亂動。


    “有事好說,還請收了這刀,英雄。”


    戚福站到胡管家的身前,臉上帶著笑意,讓胡管家臉上一愣。


    “怎麽?胡管家不認得阿福了不成?”


    胡管家一臉尷尬的看著戚福,不過嘴上還是應付著戚福。


    “啊哈哈,怎麽會忘了阿福少爺,不知阿福少爺找胡某是為了何事?”


    “很簡單,我隻是想讓胡管家看看言大哥是否在家。”


    “言博他...”


    胡管家意識到他說錯了話,趕緊改口。


    “老板他不是已經......”


    戚福笑了笑,勾了勾手指,示意胡管家把耳朵伸過來,悄悄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言博如今被押到瓦爾汗的屋內,這些手下的手中武器在陽光下閃著寒光。他深吸了一口氣,麵對蠻子瓦爾汗的審問,他毫不畏懼。


    “言博,你可認罪?”


    瓦爾汗的聲音冷酷,仿佛極北冰山在崩塌。


    “瓦爾汗,何必裝腔作勢?”


    言博語氣堅定,目光如同磐石般堅定。瓦爾汗冷笑,對著手下招了招手,在手下耳邊低語了幾句。


    “不用如此,我想今日隻是為了慶賀你的歸來,自然要給你看些東西,也好能死的不瞑目一些。”


    言博聽了瓦爾汗的話,心中一沉,他明白這便是瓦爾汗玩弄人心的一步。但他的心中卻還有著一絲不甘,他未作解釋,隻是靜靜地看著瓦爾汗。


    “別心急,很快就會一場戲開演。”


    瓦爾汗的命令如同寒風中的狼嚎,讓人心寒。不多的時間,一個身影突然闖進了瓦爾汗的宅院。


    那人正是古漫兒,她被瓦爾汗的手下喊來這邊,卻不知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看著言博被押在下首,一臉的驚愕之外,很是不解。


    “瓦爾汗,你這是何故?”


    古漫兒看著言博,卻不敢跟瓦爾汗爭什麽話語權。瓦爾汗看著古漫兒,眼中閃過一絲絲狡黠。


    “今日抓了一個人,很像是言博,不知這位可是?”


    古漫兒明知瓦爾汗的用意,眼下不敢言語,她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她必須想方設法從此地脫身才是,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古漫兒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看了看言博,然後轉向瓦爾汗,嬌聲說著。


    “瓦爾汗蠻子,此人確實與言博有些相似,但定然不是他。言郎與我情比金堅,怎會在此處?想必是大人搞錯了。何況言郎他......”


    瓦爾汗微微眯起眼睛,打量著古漫兒,似笑非笑的樣子。


    “是嗎?可我怎麽覺得,他就是言博呢?”


    言博心中一緊,他知道古漫兒這是在保護他。他暗自祈禱,希望古漫兒能夠順利脫身。


    此時,言博開了口,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已然明白了幾分。


    他決定將計就計,配合古漫兒把這場戲演完,言博笑著開了口。


    “瓦爾汗,不免有些太兒戲了?有事衝我來就是,拿一個女人做話柄,豈不是讓人恥笑?”


    瓦爾汗像是思考片刻,點了點頭,對著古漫兒招了招手,沒等古漫兒站穩,已經被拉進了瓦爾汗的懷裏。


    “那就暫時將他關押起來,待我擇日給他選個地方送他一程。”


    言博被瓦爾汗這麽一刺激,整個人再也不淡定,不過他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人已經被拉了下去,言博猙獰的樣子也僅僅是最後一麵,對上的卻是瓦爾汗狡黠的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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