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胡管家,已經乘著馬車來到了米私商會,看著緊閉的房門,眉頭緊皺不已。


    大清早的,怎會關門,這些手下也太不上心了,看來得找個時間給他們好好調教一番才行。


    胡管家快步進入米私商會,隻看到一片狼藉,貨物已經被全部掠奪一空。


    這!這!這!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貨架上除了一些廉價的東西,其他東西都沒了!


    “人呢!都死哪去了!”


    胡管家對著屋內大吼,過了許久才聽到一陣“嗚嗚嗚”的聲響,胡管家趕忙往後院跑去。


    推開後院的屋門,映入眼簾的正是米私商會那些打雜的手下,一個個被綁在一起,嘴裏還被塞住。


    胡管家上前拔下一人嘴裏塞得東西,一臉急切的問著。


    “這事誰幹的?”


    “我不認得,一下子進來幾十人,把我們圍了,上來就搶奪商會的東西。”


    “我他媽問你誰幹的!”


    胡管家越說越激動,就連腳都用上,直直朝著那打雜手下踹去,房裏充斥著慘叫聲。


    哭喪著臉走出商會,他決定去通知瓦爾汗。


    不一會兒,胡管家匆匆趕到了瓦爾汗所在的地方。


    如今的瓦爾汗早已住進了言博的家中,完全沒了避諱,胡管家自然不用再去瓦爾汗的家裏找尋,直接趕著馬車來了這邊。


    當胡管家剛準備敲門通報的時候,正好瓦爾汗拉開門準備離開,雖說一夜的春宵沒有,不過懷裏摟著個美人兒,也能睡個安穩覺。


    胡管家趕緊跪下來,向瓦爾汗緩慢而又篤定地道明了自己看到的一切。


    “老板,米私商會被人洗劫一空,眼下不知人跑去了哪裏!”


    “敢來打劫我的東西?”


    瓦爾汗頓時心中大怒,他的眼神如利劍一般,令人心悸。


    瓦爾汗情緒失控,用蠻力將身前的大門直接砸爛。他肢體緊繃,身上的肌肉繃緊如珠,仿佛就要爆發出被壓抑的能量一般。


    瓦爾汗的氣息如同火山噴發一般,籠罩在周圍所有的一切,令人無法抵擋。


    胡管家嚇得不敢抬起了頭,一個勁的祈禱,希望瓦爾汗別把此事怪罪到他的身上,這可不賴他呀。


    “走,先去看看!”


    胡管家如蒙大赦,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馬車前掀開車簾等著瓦爾汗上車。


    瓦爾汗站在商會裏邊,如今眼裏的商會讓他覺得很陌生,到處都是狼藉一片。


    他的眼神如同寒冬中的凜冽北風,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憤怒與不屑。


    他目光一掃,便將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碎片和雜亂不堪盡收眼底。


    商會內的打雜手下們,或跪或臥,蜷縮在牆角,那瑟瑟發抖的身影,像是寒風中的枯葉,隨時可能被風席卷而去。


    “無能之輩!”


    瓦爾汗低喝一聲,那聲音如同冬夜裏的雷聲,震懾人心。


    隨即他揮手示意,冷厲的命令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權威。


    “清理!一個不留!”


    打雜手下的動作雖快,但瓦爾汗的眼中卻隻有更深的鄙視與冷漠。


    他們如同一群被趕走的羊群,灰溜溜地消失在瓦爾汗的眼前,他們的結局已經注定。


    隨後,他轉向胡管家,這個商會的大管家依舊一絲不苟地站在一旁。


    “胡管家,去重新找一批打雜的。”


    瓦爾汗的聲音依然冰冷,但其中的命令力量,卻讓胡管家不敢有絲毫的猶豫。


    胡管家立刻點頭,恭敬地退下,著手著手準備新的打雜人手。


    而瓦爾汗則留在這裏,他的目光穿透了這片街巷,似乎在等待著什麽,一副冷漠帶著冷笑的目光,偷了他的東西,還能逃掉,會有那麽簡單嘛?


    夜幕低垂,皎潔的月光如練銀灑在古道上,映照出斑駁陸離的影子。


    讚芳搶了商會之後,沒有急著跟手下直接返迴,如今到了夜裏歡快的走在古道上,參加搶奪商會的,一個個臉上興奮地交談著勝利的果實。


    “這次真是太神速了,兄弟們,咱們這一手,直接讓商會大出血啊!”


    為首的疤麵男子咧嘴大笑,手中的刀在月光下,晃出他得意的臉。


    突然,背後傳來大批人馬趕來的動靜,卻掩蓋不了緊隨其後的殺機。


    讚芳心下暗唿壞了,趕緊下馬讓手下往兩邊埋伏,可看著那些搶來的東西一下子發了愁。


    這背後的動靜可不像人少,越來越近,讚芳臉色一變,怒吼一聲。


    “後邊有追兵!快撤!”


    話音未落,他握著手中的長刀,片刻的功夫人已經到了眼前,來人二話不說,直接朝著讚芳他們砍去,讚芳早已做好準備,砍向最近的一把刀。


    刀光相交,火星四濺,但讚芳的手下弟兄有些抵擋不住,散亂的刀光如斷線風箏,無法阻止對麵如潮水般的攻勢。


    手下們紛紛應聲,紛紛拔刀相向,但來勢洶洶的這幫人,出手皆是死招,而且他們人手顯然還有很多,他們的動作如同利箭,迅捷而精準。


    讚芳隻覺得一股寒氣逼近,他緊急閃避,卻仍被刀擦身而過,衣襟被割開一道口子。


    場麵頓時混亂起來,來人如同獵豹般穿梭在讚芳和他的手下之間,每一次出手,都似要取人性命。


    讚芳心中暗驚,他從未遇到過如此難纏的對手,他甚至懷疑,這次的行動,或許早已被對方知曉。刀光紛飛,血色在月光下顯得更加冰冷。


    幾個手下慘叫著倒下,而讚芳也險之又險地避免了致命一擊,他知道,再這樣下去,他們所有人都將命喪於此。


    “走!越快越好!”


    讚芳怒吼著,他知道,此時此刻,唯有逃出生天,才是唯一的希望。


    但他的心中也清楚,這一次的行動,或許已經失敗,而這次的敵人,也絕非普通守城之人,他們必須盡快找到反擊之策。


    隨著讚芳帶著殘餘的隊伍狼狽逃竄,讚芳隨著他們急促的唿吸聲,和著夜風,漸行漸遠。


    搶來的貨物扔在了那裏,地上躺著早已沒了生氣的手下,讚芳心下發狠,可如今不能看著這些手下都折在這裏,他心裏很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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