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黑夜中的江湖最為神秘”,而今宵的黑夜,恐怕又將近一些。


    在闡勇的屋後,突然傳來了一聲低沉的鳥鳴,不一會,獵人般的倉穿行而至。


    倉帶來了一個女子,一個戚福非常熟悉的女子,那是當初襲擊戚福的那名女子,若是戚福在的話,一定能認出她來。


    暮色般的夜幕下,朦朧的月光灑在啱城每一處角落,夜色如水,沒了白天的熱鬧,在夜的寂靜中顯得冷清。


    帶來的女子正是倉要找的人,不過女子被下了迷藥,看著潮紅的臉色,微皺的眉頭。眼下需要解藥,闡勇也無計可施,隻能先給倉另尋他處待下來。


    在闡勇隔了幾間房的位置,那裏是闡勇往日的舊屋,已經破敗的有些嚴重,不過眼下已經沒有其他能去的地方,隻能暫時待在這裏。


    倉看著平放在草堆上的女子,最需要的還是找到解藥,不過倉知道的一人手中肯定有解藥,不過此人脾氣難以捉摸,隻能讓闡勇替他走一趟才是。


    他順著屋下輕步前行,穿梭在破舊的巷道上,道兩旁是破舊的房屋和擺放的雜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說不清的味道,讓人感到難以入鼻。


    有了倉的指示,他不停地在幾條巷道中尋找,直到看到門前那不起眼的木牌。房門大開著,裏邊是個古怪的老頭,他滿臉皺紋,但眼神銳利。


    闡勇簡單向他解釋了情況,並請求他提供解藥,手裏拿出倉囑托的十二兩一百錢放在他的跟前。老頭大笑片刻,眼神仔細地審視了闡勇,然後從旁邊的盒匣底拿出一包藥粉。


    “這藥能解迷藥的毒,但隻能用一次。”


    老頭帶著兇惡的眼神警告,闡勇也懶得細想,接過了藥粉,朝著迴去的路奔去。


    迴到舊宅,四下觀望並未發現倉的身影,而女子身上卻是被繩索綁著。


    倉猶如夜靈一般飄到闡勇身旁,給闡勇嚇得夠嗆,把手裏的藥粉交給倉,看著倉給女子灌下了藥粉。


    藥粉在女子體內逐漸起效,她漸漸蘇醒過來。


    “阿穎。”


    倉聲音沙啞,但充滿了喜悅。


    “倉叔叔,我...我這是在哪裏?”


    女子迷茫地看著周圍的環境。


    “別擔心,你被迷藥迷住了,已經被我救出,如今吃了藥需要緩緩。”


    倉解釋著,女子漸漸理解了情況,她感激地看了倉一眼,起身就要給倉跪下。


    “莫要亂動,如今你的身子隻是暫時退去了藥毒,好生休息才是。”


    倉說著,讓原本要跪下的阿穎沒能坐起,隻好依著倉的手靠在那裏。


    “這次能找到你,多虧了這位闡勇兄弟。”


    阿穎借著月光看了一眼闡勇,雖說看的不真切,不過也能大概看清輪廓。


    “阿穎謝過闡大哥。”


    闡勇連忙擺手,眼下已經沒有他要做的,他也要離開此地,他本就是個外人,待著也隻會覺得不適應。


    至於那些女子怎麽處理的,倉也沒有過問他,或者壓根就不在意。


    迴到他的房裏,闡勇沒有急著睡去,而是趴在門前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過去了很久才放心睡去。


    黑夜如墨,原本飄灑著酒香的酒家,如今彌漫著血腥味。


    月光下,中年男子眸光一寒,揮手對屬下怒喝。


    “廢物!連幾個女人都看不住!”


    他怒發衝冠,拳頭如雨點般砸向下屬,每一擊都重若千鈞。


    “砰砰砰!”


    幾聲悶響過後,幾個下屬應聲倒地,鮮血橫飛,慘叫之聲此起彼伏。


    麵無表情地從袖中掏出一把銀光閃閃的小刀,在月光下反射出冷酷的光輝。


    他眼中寒光一閃,毫不猶豫地揮刀,幾名下屬應聲而倒,黑衣人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


    他那殺人的舉動,宛若魔鬼,但他的心,早已被怨恨蒙蔽。


    “廢物!你們一個個都是廢物!”


    中年男子咆哮著,他的怒火仿佛能點燃周圍的空氣。他滿臉都是汗水,但不是因為緊張或是恐懼,而是因為憤怒。


    是的,他憤怒,憤怒到極點,甚至殺掉了為他出力的手下。


    “記住!這一切都是你們造成的!”


    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顫抖不已,那是他失去一切的憤怒,也是他想挽迴這一切的絕望。


    中年男子站在一片死寂之中,他身後是幾個幸存的手下,他們驚恐地看著他們的首領,仿佛看到了魔鬼。


    而他們的首領,則像是被憤怒吞噬,已經無法看到任何其他東西。


    “來人啊!把剩下的女人帶過來!”


    對著手下咆哮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狂熱與瘋狂。然而,眼下哪裏還有什麽剩下的女子呢?


    中年男子站在一片寂靜與死寂之中,他的怒火仿佛已經將一切焚燒殆盡,隻留下了他自己,以及他那無法挽迴任何東西的憤怒。


    恰恰此時的金隅等人趕了迴來,四人肩上扛著兩個人,金隅把人放在地上,這是今夜四人出去擄來的女子。


    當看到地上那一片的狼藉,金隅等人心下一涼,中年男子手中的小刀像是給他們的警示。一步步朝著他們四人走來的腳步,腳下猶如灌了鉛水一般,難以挪動半步。


    俯下身子,手指在地上女子臉頰遊走到了身上,慢條斯理的,“撕拉”一聲,衣服被扯開,在月光下那白嫩的身軀顯得格外潔白。


    若是放到平時,金隅他們看到赤條條的女子,哪個不是春心蕩漾,哪個不是激動不已。


    現如今看著這位大人的模樣,早已沒了那些想法,荷爾蒙增高的緊張,心中不免一顫。


    中年男子一點點趴在被扯掉衣服的女子胸口,很快女子有了反應,那扭曲的五官像是在經曆什麽痛苦,眼看就要醒來尖叫。


    說時遲那時快,中年男子的小刀快速從女子的脖子劃過,來不及喊出聲的女子,脖子處一道血柱衝天而起。


    中年男子猛的抬起頭,嚇得金隅幾人往後退了幾步,一個趔趄絆倒在地,眼神帶著驚恐的看著。


    “嗬嗬嗬...”


    那喉嚨發出的聲響甚是瘮人,尤其他嘴裏含著剛從女子胸口硬生生咬下來的一塊肉,讓金隅等人毛骨悚然。


    還有些掙紮的女子此時已經沒了任何動靜,整個酒家的後院徹底變得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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