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台上眾仙雲集,若水戰神被捆雙手綁在了台子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兩眼漠視著前方,褪去戰甲,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了,還有炙手造成的新傷,未愈合的傷口還在滲出絲絲的血跡,隻見執行官將引雷符拿了出來,頓時雷雲在天擂台上唿嘯。


    “因若水戰神輕敵之故,導致八千天兵折損,依據天律,受九丈天雷刑,輪迴一世!”


    說完隻見一道驚雷朝著若水戰神的身上劈去,咬緊牙關的若水戰神瞪大著雙眼,疼的直打顫。第一道天雷也沒等若水有所反應,緊接著第二道天雷就下來了,這一次隻見若水戰神口吐鮮血,披頭散發的垂掉在架子上,口中的鮮血從嘴角慢慢的流了下來。正當第三道天雷即將打下來的時候,一個身影將天雷雲驅散了。


    “什麽人!膽敢擾亂刑場,這是死罪!”


    行刑官兇神惡煞的樣子,不知道以為是有多大的本事。


    “若戰敗就要受天雷之苦,那麽天界還有人會替本君繼續披甲上陣麽?這炙手也是世上數一數二的邪器,你們可有人願意替本君分憂,率天兵們去剿滅這魔界?”


    帝君緩緩的從前方走了過來。一抬手束縛在若水戰神身上的枷鎖就解開了,帝君緩緩的轉過身來,一手將身後奄奄一息的若水戰神用靈力撐起來,一手示意眾仙家們起身。


    “這魔界困擾三界這麽久了,也沒有能徹底的將其鏟除,既然如此說明這魔界肯定有其過人之處,若是因為我天界將領吃了敗仗就要受這天雷之刑,那麽誰還會繼續替本君衝鋒陷陣,維護這三界安寧。”


    帝君又將剛才的話再重複了一遍,聽的聽不懂就看這群蠢貨們的覺悟了。


    “帝君說的是,這魔界是有過人之處,但是若水戰神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了這八千天兵的折損,這是不能就此輕饒的,小仙剛才已經引了兩道天雷了,也算是施以懲戒了,這就著其府上之人帶迴去好生療養。”


    果然這三界之內,帝君一席話勝過千軍萬馬。帝君仔細留意了一下若水戰神的戰甲,嘴角在微暗處露出了一絲的笑容,這天界戰甲都是用天界玄鐵製成,如今被這炙手竟然打成這樣,說明影黑的修為已經具有相當的高度了。一場天雷刑到此也算是結束了,反觀魔界,下麵的羅羅們是開心極了,抓進來的天兵沒有死透的都被捆的嚴嚴實實的,每天抓幾個出來,一大群妖上去就是一頓吸,最終隻剩下一具空空的皮囊,然後扔在火堆裏就此焚燒了。


    影黑雖然是大獲全勝,但是鳳劍、紫雲金始終是自己的心頭大患,雖然雙方交手吃不了什麽虧,但是也占不到什麽便宜,一個鳳劍已經很難對付了,如今又鑽出來一個紫雲劍,兩劍聯手的厲害已經見識過了,不想個法子將來得要吃虧。還有值得一提是的,自己苦心煉製的血傀,竟然害怕縱橫手中的天地玄冥,這血傀也是當初縱橫不滿帝君,遁入魔道的時候所創,如今害怕他自己的天地玄冥估計也是當初自己給自己留了一手。用鼎吸食完戾氣後,整個人開始飄了起來,大吼一聲炙手順影黑的嘶吼聲飛了過來,影黑提起炙手一揮,朝著牢籠中的天兵們而去,瞬間被抓的天兵們就一命嗚唿了。小妖們見自己的王這麽狂暴,嚇的連話都沒敢說一聲,顫顫巍巍的躲在了角落。


    “繼續吸啊!別浪費!吸完了才能和我一起並肩作戰!”


    這本來其樂融融的一群小妖,嚇的差點連命都沒了,一聽說自己的王要讓他們繼續吸,就像餓久了的狗一樣,衝向自己的糧食,即使吸不下了也在努力的硬撐。


    “哈哈哈!這三界遲早是我們魔界的,昔日的光輝一定會再次升起,到時候讓這些可惡的螻蟻們都臣服在我們的腳下。”


    說完繼續散發自己的戾氣,注入練就血傀的容器中,嘶吼聲越大,這戾氣就鑽透的越快,在容器中清晰的可以看見手腳正在一寸一寸的成長出來,這鼎已經徹底的將影黑帶入了魔道,已經全然喪失了理智,說白了就是一個殺戮的工具了,隻有他自己突破了這一層,能夠控製住自己的欲望,才能將身後的長生翅收放自如。


    “額娘,你真厲害,還有你那劍真好看,一出手就將他們打的落花流水。”


    齊馨和齊安嘰裏呱啦的不停在婉詩的身旁說著當日的情景,正當說的津津有味的時候,必德師傅拿起了小皮鞭就是每人的屁股上一下。


    “整天嘰嘰喳喳的,讓你們練的都練完了麽!”


    嗓門一吼,兩娃娃先是恭恭敬敬的給師傅行了禮,然後快速的跑到了訓練場上繼續開始修習。論能力,此時的齊馨和齊安已經是很厲害了,一般的妖魔鬼怪就基本上是他們的玩具,天賦異稟加上聰慧絕倫,兩人的修煉之路並沒有那麽痛苦。


    “師父!”


    婉詩也向必德師傅行了禮。


    “我和你師娘有事找你們,要不移步偏殿?”


    退去這層師徒的關係,必德師傅對縱橫和婉詩還是很尊敬的。縱橫和婉詩隨著必德師傅快步的移到了偏殿,此時大家夥都在,像是有什麽要事要商量著來。


    “今日把大家都叫起來,主要是兩個事,第一件事就是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齊馨和齊安這兩個孩子慢慢大了,這紫金雙星已經儼然要壓不住了,如今這妖也少,之前的妖丹也是欲知見底,所以想著如果大家夥手上沒有特別必要的事,可能需要大家夥出去收下妖丹,不日遣返,給這個陣續上。”


    說到這鈕琳一下子跳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想將這活接過去,皇宮之大雖然匯聚了天下的精品,但是在這偌大的深宮之中,實在是太無聊了,一點都沒有江湖的那種快意。


    “我去!我去!”


    剛喊了兩嗓子,就被大家夥齊刷刷的眼神給壓了下去。


    “等我把話說完!還有一件事就比較棘手了,這鈕琳非得你走這一遭了。”


    必德師傅將目光投向了鈕琳。


    “我?”


    鈕琳詫異的看著必德師傅。


    “對,自從這紫雲劍的到來,我看到了很多劍靈裏的世界,你帶著你頭上的玉釵,前往天涯海棠,基本上都已經塌了,隻有一處還是安然無恙,走進去後有一把玉鎖,解鈴還須係鈴人,有些事你該去了一下。”聽到要自己妹妹去的事,這溜溜就渾身的覺得不安心。


    好在這鈕琳天生這性子,聽說可以讓她無憂無慮的出去,那是別提有多開心,徑直的跑迴屋子收拾行李去,恨不得馬上就出發,等到鈕琳離開後,必德師傅緩緩的站起身來,令人將門帶上。


    “這鈕琳這事兒,是個心結,這玉鎖之中是她的一魄,現在的鈕琳成天嘻嘻哈哈的,可以說沒心沒肺的,但是這一魄如今已經是快到盡頭了,再不去恐怕這一魄消失了,陽壽恐怕要折很多。夫人也不必太過於擔心,這事情劫,需要她自己去麵對。”


    必德師傅都將話說到這份上了,自然也就沒有人繼續搭話了。離開了偏殿,除了溜溜師娘和潘馨悅待在宮中,其餘的人都出去了,喬裝成了百姓,從保國關進入真國,看看有沒有散落的小妖抓幾隻。


    “你小子也不必太過於憂心,你要知道你的命中神兵那是天地間的至尊,現在也許沒有能看到它,但不代表將來你也看不見,等到它來到你身邊的時候,也許天下也就是太平之日了。”


    天地間的至尊,這一句話觸動了縱橫,說實在的,縱橫現在的一切真的隻是缺一把神兵利器。婉詩看著練得汗流浹背的孩子們,心中多少有些不忍。


    “想想看自己吃的苦,孩子的這點就值得了。”


    縱橫將婉詩摟在了懷中,一起帶著飛到了百花城的城樓之上,一邊是雲霧繚繞的魔都山,一邊是人聲鼎沸的百花城,兩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正是這樣的對比,讓這一切看起來都是這樣的安定。


    “若有一日我先離你而去,你一定要替朕把這兩個孩兒帶大,可不能讓他們受了別人的欺負,將來給馨兒找個好郎兒,給安兒找個好姑娘,必須得如你一般,比你差的可不行,哎,話又說迴來了,我們安兒可能要找一輩子了,這既好看的,又要有本事的,還得心地善良對朕一心一意的,那真是世間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說著說著,兩人在城樓上就哈哈大笑起來,婉詩的那種美真的是天下無雙,獨一無二。關於鈕琳的事,必德師傅將事情的前後慢慢的告訴了溜溜,兩人在屋中一聲長歎,該來的始終要來,躲也躲不過。很快的鈕琳就收拾好了行李,帶上自己的玉釵和大家夥來了個短暫的道別,今天很奇怪,溜溜師娘並沒有依依不舍的拉著鈕琳,而是似乎是早有不備的看著鈕琳走,帶著些許疑惑,還是上了路。


    “師娘,平日裏一聽說鈕琳要走,不是百般不舍,今天怎麽如此的淡定。”


    就連婉詩也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尋常。


    “是她的劫終究是要麵對的,護得了她一時,護不了她一世。”說完看著懷中的孩子,也就沒有繼續說話。正在大家津津樂道的是時候,隻見屋外一陣氣浪,緊接著又是一浪,將屋裏的花瓶都推倒了。趕緊跑出去一看,齊馨和齊安兩娃娃臉色通紅,身上散發出陣陣的靈氣,異常的充沛。等到靈氣慢慢的散去,兩孩子緩緩的睜開眼睛。


    “父皇、額娘、師傅你們怎麽都在啊,剛才練功的時候,和妹妹突然覺得體內丹田處有什麽東西要裂開來了,趕緊調息,可是結果這個東西還是裂開來了,渾身上下特別的輕,等到我們睜開眼的時候,你們怎麽都在了,是我們闖什麽禍了麽?”齊安一臉稚氣的看著大家夥。


    必德師傅接過兩孩子的手,探了一下丹田,這不探不知道,一下子將自己給嚇住了,好家夥,一下子飛升到了上元層!隻不過丹田比較空,有紫金雙丹護體,這修為增加的實在是難以置信。


    “師父,怎麽了?”


    婉詩著急的問了起來。


    “好家夥,別人用了一輩子都進不了上元層,這兩孩子竟然空著丹田進了上元層,真的是不可思議,怕是再兩年,我們這些神元層的也就沒有東西教他們了。”


    此言一出驚呆了四座,這麽小小的年紀已經是上元層了,這是要多大的能耐。齊馨和齊安突然走著走著,輕輕一躍,跳的太高,摔了下來,疼的哇哇直哭,必德師傅感歎道。


    “這真是不可思議,還是個孩子竟然已經是上元層了!”婉詩和縱橫趕緊跑過去扶起自己的孩子,再怎麽厲害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心疼的擦拭著身上的灰塵。


    “你們兩個慢點,摔沒摔疼,讓娘看看。”


    兩孩子左看右看的,恨不得塞進眼裏都不夠。


    “娘不疼了,真不疼了。”


    說完扶起妹妹本想繼續練功的,結果被縱橫一手一個抱起,朝著宮門口走去了。


    “你們常年都在宮內,宮外的事情你們也不了解,今天父皇和母後就帶你們去看看宮外,體驗體驗這百姓的生活。”


    縱橫和婉詩換上了素裝,又喬裝了一下,儼然已經看不出是在朝堂之上的皇上和皇後了,一家四口就像尋常人家一樣在街上閑逛著,宮外的世界確實很熱鬧,有雜耍的有表演的,看的兩個孩子眼花繚亂的。


    “父皇,這些人之所以能夠這麽開心的笑著,是因為父皇的治理有方麽?百姓們沒有賦稅的壓迫自然就有了閑暇的時光,所以現在的街道才能這般沒有壓力的生活麽?”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齊安本該是無憂無慮的年紀,竟然知道的要比常人多的多。


    “對啊,平日裏父王都是省吃儉用的,皇家一切的吃穿用度都是極簡的,所有府庫之中的銀兩都是用在百姓的生活中和防疫之中,這才是先生口中的取之於民而用之於民。”


    這樣的道理齊馨也是清楚的很。


    “今日不談國事,敞開了玩,孩子就該有孩子應該的樣子。”


    說完隻見兩個孩子就像看到了新世界一樣,這也好奇那也好奇,一切都是新鮮的事物,沒見過一樣,特別的激動,不知不覺的夜色漸漸的黑了下來。


    “怎麽樣,今日玩的可是舒坦了?”


    縱橫正要迴宮的時候,發現宮門口一樣的位置,竟然有一家餛飩店,縱橫一家四口坐了下來,吩咐了店家來四碗餛飩,不一會的功夫,隻見一年輕的小夥端著餛飩走了出來,細細的一品嚐,就是那個味道,隻是原來的老太太換成了一小夥。


    “皇上,這味道可有比我娘的差?”


    小夥突然的問道,讓縱橫有些驚訝。


    “你是?”


    縱橫放下手中的餛飩,轉身問道身後的小夥。


    “我娘就是浮幽城皇宮門口第一號攤位,那日皇上您吃了我們家的餛飩讚不絕口,還遣人送了那麽多的錢,我娘一直都記在心裏,得知皇上您要走了,怕您想吃餛飩的時候沒有那個味,我們就隨著皇上一起來到了百花城。”


    小夥子說著說著眼角有些紅潤。


    “那好啊,你娘呢,大娘朕也好久沒見著了。”


    縱橫說完這話就覺得有些不對。


    “我娘,年紀大了,去了另外一個很遠的地方了,臨走之前一定要讓我將這手藝一分一毫不差的學會,也不知道今日皇上吃了這餛飩,可有不對的地方。”


    強忍著悲痛,繼續擦拭著麵前的桌子椅子。縱橫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端起桌上的餛飩,大口大口的吃完了,對著齊馨和齊安說道。


    “父皇那日和你們說的,需要知道百姓的生活,今天你們看到的,就是百姓們實實在在的生活,雖然比不上皇宮中的中規中矩,但是百姓們活的自在,他們想要表達的就是對生活的一種需求,所以將來要是你們做了他們的皇上,一定要記住,你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給百姓們一個安定的生活,讓他們能夠好好的活下去,而不是整天的擔驚受怕,隻有自己強大了,別人才不會來欺負你,知道麽。”


    說完從腰間掏出一小錠銀子,放在了桌上。


    “今天吃的很飽,大娘能有你這樣的一個兒子,值當了,下次我們一家四口,還來!”


    起身迴宮,這是對大娘的肯定,也是對小夥的一種精神支持。這一頭吃完小餛飩迴到皇宮,另一頭那是興高采烈的一路遊山玩水吃喝暢飲,這一匹關押了許久的野馬終於脫開了韁繩,在神州大地上盡情的馳騁,原本能禦劍的,愣是騎著馬走了三四日這才出了浮幽城的地界,不得不說現在的疆土是真的大,鈕琳這一路上看見的都是百姓的安居樂業和對新皇的讚賞,之前的國仇家恨似乎已經淡忘了,如今的生活有所盼,父母官真的是父母官一人為民辦事,當然也有個別不識相的,國土大了,並不是所有地方都能派駐到官員。就在鈕琳騎馬走到快臨近保國關的一個小鎮子,這裏的百姓似乎沒有別處的那麽有活力,鎮子門口也是無人進出,守城的將士在一旁賭博飲酒,遠遠的見著鈕琳走了過來,一個人騎著馬,像是看到了寶貝一樣。


    “哥幾個來活了!看起來像個有錢人。”


    守鎮子的將士迅速的將鈕琳圍了起來。


    “你們幾個不好好鎮子,拿刀向著我做什麽?”


    鈕琳一開口,這幾個將士更加的激動了。


    “喲!還是個女的,看這身段,今兒讓哥哥先來!”


    滿嘴油膩的兵借著酒勁搖搖晃晃的跑了過來,被鈕琳一腳直接踢飛到了鎮子門口,掛在城門的樹邊,隻剩下一口氣。


    “哥幾個一起上!今天給這娘們好好的樂嗬樂嗬!”


    四五個人一起衝了上來,拿著兵器就衝了過來。鈕琳自然不會放縱這樣土匪的行為,提起就是一腳,將這幾個蝦兵蟹將直接踢飛了好幾丈,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鈕琳也不開口,喚出了法器將幾個人捆在一起拖在馬的後麵,一路拖行到了城中的府衙,這座小鎮子太荒了,進鎮子都是些年紀大的在出攤,走了一段就聽到各種各樣的大笑聲,循著聲音前去,不是旁的地方,正是一處名為“飄香院”的酒樓,說白了就是個窯子。門口喝的醉醺醺的幾個兵油子見著鈕琳身後拖著的鎮門口的兄弟,吹起了哨子,隻見酒樓裏一陣腳步聲,衣冠不整的兵油子都從酒樓裏跑了出來,帶頭的一見鈕琳,恨不得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哥幾個都別動,這小娘們今天是我的,看到她我已經激動的不行了!”


    說完一把撲了過來,鈕琳帶著靈馬一閃躲,這家夥撲了個空,滿臉灰塵的倒在了地上。


    “小娘子,來吧,跟著爺,你就是這個鎮上最幸福的女人。”


    死心不改的又站起來想要再次撲過去,誰知道直接被鈕琳一腳踢飛,掛在了門前的一棵歪脖子樹上,一見來者不善,喝酒的兵士們瞬間醒了一半。


    “弄死她!”


    一群兵油子瞬間拿起家夥事就朝著鈕琳跑去,這無疑是以卵擊石,隻見鈕琳喚出她的鞭子,惡狠狠的抽了這些人一頓,這實力相差過於懸殊,沒幾下就都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了,附近的人都暗地裏拍手叫好。


    “讓開讓開!”


    一個騎著黑色馬匹,身穿朝廷服飾的人帶兵走了過來,周邊看熱鬧的百姓見這惡霸來了,瞬間都退避了開來。


    “青天白日之下,竟然毆打朝廷的兵丁,看你是不想活了!來人啊!抓起來,帶迴府中嚴加拷問,看看是不是敵國派來的奸細!”


    為官者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想將鈕琳抓了起來。鈕琳哪是這麽好惹的主,普天之下想讓她吃虧的人,怕是還沒出生,隻見鈕琳拿出長鞭,分分鍾將在場的人都清理了一遍,眼看打不過啊,這慌慌張張的準備想跑的時候,鈕琳一鞭子將這所謂的朝廷命官從馬上拽了下來。


    “姑娘饒命,女俠饒命!”


    這沒骨氣的,三兩下就趴在地上求饒了。


    “站起來,你這穿的是朝廷的官服,上跪君王,下跪父母,見人就跪,還有沒有一絲的骨氣了!”


    鈕琳現在那是挺直了腰杆在說話。


    “好一句上跪君王,下跪父母,既然知道是朝廷的命官,你還敢當街毆打,還有沒有一點朝廷的法度。”


    身後又來一個身著白鳥朝服的官,看起來應該是比現在這個人官位高很多。


    “你這官服倒是新穎,本朝向來都是以鶴為案,你這胸前白鳥圖倒是新鮮。”


    鈕琳收起手中的長鞭,跨上馬拿起馬背上的酒,喝了兩口。


    “哦?我這官服乃皇家禦賜,你這樣的江湖人士又怎能知道,本官乃是皇上身前的貼身侍衛,跟著皇上勞苦功高,皇上隆恩,賜本官一官半職的,這上任以來民風淳樸,還未出現你這類的刁民尋釁滋事,今天不殺你個威風,你怕是還要在鎮上禍害百姓!”說著說著踩著馬頭腰間一把劍就朝鈕琳飛過來,劍的速度非常快,初步交手還看不出是哪門哪派的,但是隨著一招一式雜亂無章的交手,感覺這人有些不對勁,所用招式似乎有些怪異,竟然沒有一絲的功底,但是力道卻是很強勁。能和鈕琳交手的說明這功底子還不差,幾個迴合下來後,這個所謂的朝廷命官三板斧怕是用完了,鈕琳準備想要發力將這人拿下的時候,也不知道這狗官從哪裏撿來一塊齊家軍的牌子亮相於在場的所有人。


    “你是齊家軍的人?”


    鈕琳有些疑惑的看著手中的軍牌。


    “怎麽樣怕了吧!看清楚,這可是皇上禦賜的!”


    果然這個沒文化就很可怕,就怕拿著雞毛當令箭禍害這些無辜的鎮民。


    “姑奶奶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


    隻見鈕琳從腰間拿出一塊純金的令牌,上麵寫著“浮幽禦令”四個大字。


    “我乃當今皇上的妹妹,此次微服出巡,就是為了看看下麵的官是不是有個官樣,見此令牌者如見皇上,既然你說你是皇上身邊的人,連我都不認識,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鈕琳的一聲嗬斥,讓在場的所有人先是一驚,隨後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這個身著白鳥圖樣的官,在眾人眼前化成了一道青煙,消散了。這種雕蟲小技怎麽能夠逃脫鈕琳的法眼,直接拿出貼身法器一把抓了個正著,一掌將這小東西打迴了原形,一隻小狐狸修煉成了人形,估計是在路上撿到了齊家軍的令牌,也是冒充著就來到了這偏遠的小鎮子上,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這麽一群山賊土匪,占了這鎮子。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乃千年靈狐,修行不易···”


    就在討饒的時候,一支暗鏢從狐狸嘴裏飛了出來,鈕琳皮鞭一甩,鏢從哪裏來迴到了哪裏去,直接一劍掏出妖丹裝進了玉瓶之中,這一下這群山賊嚇傻了,有些都直接尿了褲子,捆繩一紮,所有人都乖乖的排排站,被壓到了縣衙之上。


    “郡主,我們這本來有縣太爺,人很好,他們來了以後說是當今皇上派來的,活生生的將縣太爺打入了牢中,求郡主替我們做主啊!”


    衙門外跪了許許多多的老百姓,看到了鈕琳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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