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斤錘就像流星一般砸了過來,速度快到不可思議,沒想到這麽重的東西,在這小仙官手裏竟然如此的輕盈,當的一聲,白玉走廊上被砸出了兩個深坑,好在大家反應比較快,瞬間將彼此給拉開了。溜溜此時已經心急如焚,麵對這種挑釁已經根本不想理會,現在就想找到自己的妹妹鈕琳,於是直接亮出了蓮心劍,此劍一出瞬間威震四方,有見識些的仙長就直接往後退了幾步。


    “別怪我沒提醒,今天我隻想上天界要迴我的妹妹,現在和你們多囉嗦一句,鈕琳就多一分的危險,最後再說一遍,讓開!”


    溜溜已經開始有些生氣了,說話語氣也越來越重!


    “什麽上仙也就隻會一味的躲閃,再吃我一銅錘!”


    這廝竟然還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怪不得溜溜出手不留情麵了。隻見寒光一閃,胖子的兩個銅錘變成的兩段,而胖子仙長直接隕滅了,胖溜不慌不忙的當著所有人的麵拿出蓮瓶,對著胖子一頓超度,胖子的魂魄遁入輪迴。


    “我手中的蓮心劍想必大家都認識,再有擋我者,有如此下場!讓新華那不知廉恥的妖物出來!”


    溜溜將劍直直的指向天庭的深處!這時候隨行人等怎麽可以看著溜溜一人在此為救鈕琳與這群半仙半妖的仙家對峙,於是擋在了前麵,擺出一副進攻的姿態。這一頭新華將鈕琳帶迴了自己的宮中,鈕琳惡狠狠的看著新華。


    “琳琳,你看,這是本君的府邸,是不是比以前大多了,現在比以前厲害多了,以前隻是一個微弱的小仙,現在不一樣了,要什麽有什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說著將臉慢慢的貼近了鈕琳。


    “畜生!你與那些個妖有什麽區別,不人不鬼的!離我遠點!我看著你惡心!勸你一句,最好把本姑娘放了!你要是敢動我一下,今天我立馬死在你麵前。”


    鈕琳被仙鎖捆住了手腳,動彈不得。


    “我怎麽舍得你死,這麽愛你,一點都感受不到麽?”


    新華輕輕的抬起鈕琳的下巴,剛想俯下身來親一口的時候,鈕琳一口口水吐在了新華的臉上。


    “我說過,你再敢放肆,立馬咬舌自盡!”


    鈕琳兩眼裏都是淚。


    “我放肆!還有更放肆的!”


    新華將鈕琳整個都撲倒了,怕鈕琳真的會咬舌自盡,直接將錦帕塞進了鈕琳的口中。先開始鈕琳還是抗拒掙紮,但是無奈被五花大綁的捆著,也就不再掙紮,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新華見鈕琳突然不掙紮了,慢慢的停下手,看著衣衫襤褸的鈕琳,自己突然猛的拍了一下腦袋。


    “我這是怎麽了!”


    然後趕緊將鈕琳的衣服穿好,痛苦的在宮中不停的打滾,但是不一會的功夫,剛才的那個新華又再次迴來了。伸手要觸碰到鈕琳衣服的那瞬間。宮門外一聲急促的唿喊聲打斷了新華的行進。


    “報!新華仙君,天庭門前,夢柳上仙帶著一群人正殺了過來,說,說,說···”


    小兵卒支支吾吾的不敢往下繼續說。


    “說!”


    新華仙君此時已經狂暴!


    “說仙君擄走了他們的妹妹!”


    小兵卒嚇的不敢抬起頭說話。


    “真是麻煩!”


    新華提起自己的兵器就往天庭去了。


    “幫我看好屋中的人,有一絲閃失,我要你償命!”


    留下一句惡狠狠的話語就走了。天界前庭之眾已經步步逼退到了天界的中庭之處了。


    “你們還真是麻煩,留了生路給你們,你們就該好好的享受不多的時日,今日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就怪不得本君手下不留情了。”


    有了不凡修為的新華自然是說話有底氣。


    “哪這麽多的廢話!還我妹妹!”


    溜溜見到了新華已經是分外的眼紅,一個情緒沒控住,直接朝著新華仙君就去了,這蓮心劍果然是威力無比,一招一式出去,天庭的這些個石頭裝飾都被劍氣給震的粉碎,再加上幾千年的修為,幾個迴合過後,溜溜就開始占據了上風!


    “夢柳上仙,舍妹真是鮮嫩,皮膚特別的光滑!”


    新華見自己雖然靈力劇增,但是好像距離夢柳上仙還有有這麽點距離,於是開始用言語去激怒她,趁她氣急攻心的時候,找破綻再進行反擊。本想躲閃的溜溜見這小武仙招招致命,絲毫沒有仙家的仁慈之心,想到鈕琳不知此時是何狀況,手中的蓮心劍竟然自己開始微微的顫動了。火速帶著溜溜直接朝著五仙的臂彎處飛去,由於慣性的原因,來不及撤迴的小仙被溜溜直接一劍刺破了臂彎。一聲慘叫後,雙銅錘落地,小武仙用另一隻手痛苦的握著受傷的手臂。


    “我再說一次,搶了我妹妹!交出來,今日這件事就此了了。”


    溜溜將蓮心劍上的血水一甩,握在了眾仙的麵前。


    “好厲害啊,敢到天庭來鬧市,真以為天庭真是你一人說了算麽?”


    新華仙君緩緩的從仙群眾走了出來。


    “你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把我妹妹還給我!”


    溜溜將手中的蓮心劍也舉了起來。婉兒將鳳劍用靈力催動,這一次有所不同的是,鳳劍飛到空中,上次夢境中的鳳凰竟然圍繞著鳳劍在天空中轉了一圈,嚇的這群所謂的仙家直哆嗦,或許這鳳劍當年在天庭留下的事跡,到現在都還沒被遺忘。


    “鈕琳麽,好吃好住的我請她來,此時正在我宮中玩的正開心,你們這樣的借口也太把天界不當迴事了吧!”


    隻見新華仙君沒有動用蠱鍾的力量,單憑靠著靈力喚出了隨身的劍器,此時的靈力很是純正,沒有一絲一毫的戾氣。


    “受死吧!”


    也不多等溜溜開口,直接提著劍就上來了,此時的新華仙君可真是一點殺傷力都沒有,隻能說是可以過過手,能夠勉強的接住溜溜的一招一式,但是可以看得出,想比之前,現在的新華已經是進步飛速了。


    “助新華仙君一臂之力,不能讓這些個妖孽在我天界胡鬧!”


    隻見帶頭的仙家拿出了自己的九丈矛,向溜溜衝過來。鳳劍一個調頭,直接將九丈矛擋了個正著,被鳳劍的劍氣將九丈矛頭壓了個死死的,一動不動。此時縱橫喚出天地玄冥,化成一支玄冥箭,朝著帶頭的小仙射了過去,箭頭直對著握住九丈矛的手,眼看著箭就要射到自己的手了,嚇的直接將九丈矛丟在了地上,自己踉蹌的跌倒了幾步!


    “欺人太甚,這般羞辱我天家的仙官,我等一起上,就不信還弄不死這幾個初生牛犢的凡人!”


    這話倒是在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再大的本事也架不住車輪戰。瞬間場麵混亂無比,一群人圍著幾個人不停的打鬥,聞聲而來的天兵天將也趕了過來,溜溜一行人就像被鐵桶圍住了一般。婉兒見仙家人多,想到了自己腰間的兵牌,拿出兵牌靈力一催動,本以為會將五千桃源軍喚來,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要想著有人會來救你們,想著你們上來的時候,本仙已經將這傳遞法術的結界給設了,想搬救兵,癡人說夢!”


    眾將士聽令!本仙要活的!獻給帝君!


    “殺!殺!殺!”


    隻見天兵天將一步一步的逼近。


    “是我連累了大家,如果有來生,我們一定要早點認識,有機會你們就先走!”


    溜溜提起蓮心劍準備拚死一搏!


    “有沒有來生不知道,這輩子還沒活夠!”


    必德吹了吹淩亂的頭發。


    “夫人那,今天天涯海棠若是在世消失了,那你夫君也太枯名釣譽了!”


    “哈哈哈哈!”


    縱橫和婉兒竟然也跟著哈哈哈大笑起來。


    “師娘,你還是留著命給師傅生個大胖小子吧!”


    還沒等縱橫說話。鳳劍就已經聚集了大量的靈力朝著人群揮了過去!動手都已經動手了,那就放手一搏了!此時的天界已經是亂做一團,到處都是刀光劍影,一道道劍氣將天界的這些個雕梁畫棟都弄的傷痕累累,這樣的戰鬥持續了小半天,偌大的一個天界,天兵天將將四人包了個水泄不通,竟然也沒將四人生擒了。溜溜一行人大口的喘著氣,這車輪戰一輪一輪下來,凡胎肉體的,著實有些累。


    “冥頑不靈!那就怪不得老夫下死手了!不用活捉,將四人失守獻於帝君也是大功一件!殺!”


    手中令旗一揮!又是一群新的進攻,這一次也不一樣的,招招都是要命而來。


    “殺!”


    隻見天門處傳來一陣陣的廝殺聲,聽步伐的聲音不像是天界的人,更多的是像縱橫的桃源軍!


    “君上莫慌!我等前來救駕!”


    隻見流水帶著桃源軍奮不顧身的硬生生殺出一條路來!


    “屬下救駕來遲!”


    流水此次未給我行禮,而是帶著桃源軍將我們圍了起來。


    “不遲!不遲!看來今日我們要和所謂的帝君好好的探討探討我們桃源軍昔日舊賬了!”


    縱橫起身站了起來!燃起了天地玄冥,鑄成冥劍,劍指前方,氣勢如虹!


    “好啊!兄弟們都憋著一口氣!”


    聽到縱橫的方才一席話,帶頭的將領們都將自己的長槍擦了擦,仿佛要將之前的屈辱感都釋放出來!


    “君上!我桃源軍二十萬先頭部隊已經到達,還有百萬也在路上,隻要君上一聲令下,我等將與這些道貌岸然的仙家,奮死一戰!也要讓那些枉死的桃源軍民們看看,我們的君上迴來了!”


    這下不淡定了,一聽百萬的桃源軍,這些個仙家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不經往後退了幾步。


    “什麽狗屁桃源軍,說不定都是些農婦帶著鋤頭,充數而已!莫慌!待我殺他幾百個給眾仙家助助興!”


    隻見手持天戟的小仙家站了出來,當的一聲將兵器砸在地上,發出陣陣的聲響。隻見桃源軍一動不動,對這種挑釁毫不在乎。


    “承蒙君上厚愛,讓我與家中老小團圓了幾日,屬下小順,願為君上打這頭陣!”


    隻見一少年風姿颯爽,眉宇間有一股鴻鵠之氣。


    “去吧!讓他們長長見識!”


    順哥挑著長槍走出了軍中,長槍一橫,軍中發出陣陣雷動般的聲響.


    “順哥威武!順哥披靡!”


    “小子,今天就讓你嚐嚐老夫手中的長戟!”


    小仙家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招毀天滅地!重重的靈力著實讓地板都抖上一抖。隻見順哥隻是輕盈的諾了一步,就躲開小仙的攻擊,小仙覺得臉上無光,氣急敗壞之下,一招橫掃千軍,靈力順著揮舞激起一陣陣的氣旋,順哥還是輕盈的一跳躲過了招。


    “臭小子!你看不起誰呢!”


    隻見小仙此時憤怒一上頭,竟然有一絲絲的戾氣順著身體慢慢的流出,順哥定睛一看,將手中長槍一轉,往前一推!此招式很是熟悉,但又不知道哪裏來的這種親切感,一陣靈力順著長槍直逼小仙,當的一聲,長槍推出的氣浪就像玉碎一般在小仙家麵前破了。小仙家身上已經越來越多的戾氣慢慢的湧出了。一旁的眾仙都看傻了,如此般的戾氣竟然從一個仙家身上出現,簡直不敢相信,躲在一旁的新華慢慢漏出了一陣詭異的笑容。


    “槍出如龍!震四方!”


    不能再繼續等小仙家憋大招了,先發製人!隻見槍尖一條水龍順著長槍直飛小仙家,長戟提起,直接長槍尖對著長戟尖一陣轟天般的雷鳴,腳下的玉石直接碎裂,兩人在碎石飛舞中一陣的搏鬥,招招致命,兩人大戰了近百迴合不分上下,但是就在千鈞一瞬之際,順哥長槍一突,刺中小仙家丹田之處,桃源軍的人還是善良,沒有下死手,盡管對手招招不留餘地,但是在製勝的一招上,桃源軍還是給對手留了一線的生機。順哥迴到軍前,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你走吧,你丹田之氣已亂,好好去淨化你身上的戾氣吧,難怪當初所謂的仙家都是這般的卑鄙之人,原來練了這樣的邪術。看你戾氣還不是太深,趁早好生修煉,早日將這些不恥的玩意推出體外吧,別讓人看不起!”


    說完向縱橫行禮,迴到了軍中。


    “順哥威武!桃源軍威武!”


    順哥這一戰的確是起到了很好的作用,這戾氣讓這天兵天將們有些詫異,這天家的人竟然會修煉這樣的邪術。清醒過來的小仙家,不敢相信自己體內竟然有這樣的東西,覺得自己沒有顏麵繼續鎮守仙班,趁大家不注意時,竟然自毀修為,斷仙骨!一口黑血從口中吐出,用自己最後的元神之力將戾氣焚燒!看到這一幕,新華恨的咬牙切齒!


    “新華狗賊!再不交出我妹妹!就不是這麽簡單的事情了!”


    溜溜小憩了一會,恢複了精力,站起來對著新華就是一陣嘶吼。


    “舍妹你憑什麽說是我帶走的,腿長在她身上,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這些個凡人,真是好生奇怪!”


    新華仙君此時竟然悠然的坐在石階上,從袖口掏出一壺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你們皆說我無情,可你們幹的又是什麽事?你們的情情愛愛的就該被珍惜,那我的呢!”


    隻見新華將手中的酒器砸在了地上!


    “來啊!都看看!這又是誰對誰錯!”


    新華仙君重重的踩了一腳地板,地上的酒水被震起,落下的瞬間激起一層層的漣漪。


    “這裏是?太虛幻境?”


    溜溜將手中的蓮心劍緊緊的握住,隻見四周天庭的模樣慢慢淡去,大家迴到了一片稻田的深處,一群農夫正在忙忙碌碌,田埂上一對姐妹提著籃子向田中大聲的唿喊著。


    “吃飯啦,今天有肉!”


    兩個汗流浹背的漢子聽見田埂上的唿喊,放下手中的農活,滿心歡喜的跑了過去。這兩個背影有些眼熟,溜溜皺著眉,仔細的看了看,發現一人的身形竟然和必德一模一樣,再放眼望去,發現田埂上的那對姐妹,竟然是鈕琳和自己!一切都是這樣的平淡安和,溜溜想看清楚另一個是誰,但真的湊近後,看到的竟然是新華···


    “夢柳上仙,是不是很詫異,為什麽會是我,這太虛幻境,你應該不陌生吧,前世之事,後事之師,太虛幻境皆可知!是不是想說,為什麽你都不記得了?”


    新華又是一大口酒往嘴裏灌去。


    “接著看吧,睜開你們的眼睛,看看清楚!是誰毀了這一切!”


    隻見天空中出現陣陣的烏雲,一時間電閃雷鳴,山體開始搖晃,不停的有落石從山體上滑落下來,天上之水有如山洪一般衝了下來,山下的房屋良田一時間盡毀。好好的一片田地成了一片汪洋,這時一位穿著怪異的人出現在了山腳下,他騰在半空之中,看了看四周,揮了揮手將水中的人們撈了上來,大多數人都保住了性命,但隻有鈕琳似乎傷的很重,此人也不顧周邊的人怎麽的唿喊,將奄奄一息的鈕琳帶走了。田間的人不停的追著那怪人跑,但無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鈕琳被帶走。一滴水滴化開了,一邊是新華仙君每日每夜不停的在山頭上盼著鈕琳的歸來,另一頭是怪人悉心照顧著鈕琳,終到有一日,怪人將自己的鬥篷取下,漏出一張無比英俊的臉,此人就是張軍。


    鈕琳這一走就是一年多,直到一日張軍滿身鮮血的迴到住處,鈕琳放下手中的活將他扶到床鋪上,傷痕累累的張軍躺著一動不動,鈕琳一時之間也是不知所措,性命關天,鈕琳咬了咬牙將張軍身上帶血的袍子慢慢的脫下,看著身上的帶血的傷痕,鈕琳竟然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拿著帕子小心翼翼的擦著傷口,取來傷藥為張軍敷上,包紮好。張軍這一次昏迷了很久很久,鈕琳就一直都在身邊照顧著。有一日清晨,太陽暖暖的照了進來,張軍睜開眼看到趴在一旁的鈕琳,剛想替她披上點什麽,但估計動作有些大,將鈕琳吵醒了。


    “你終於醒了啊,你再不醒還以為你死了呢···”


    鈕琳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張軍醒過來是這樣的高興。


    “我昏睡了幾日了?”


    張軍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估摸著也快十多日了。”


    鈕琳將煮好的粥端了上來。


    “快,將我袍子裏的黑丹取來。”


    這人真是怪,自己都這樣了,還想著黑丹,這熬製了好久的粥看都不看一眼。鈕琳嘟著嘴將袍子遞給了張軍,張軍摸索了一陣,高興的取出黑丹,一把將黑丹含入口中,也沒顧鈕琳的反應,一把將她拉到身邊,嘴對嘴將黑丹送入鈕琳口中。鈕琳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張軍一個巴掌。


    “你幹嘛!”


    鈕琳努力的擦著自己的嘴巴。


    “這是黑丹,地府千年才能凝結一顆,救你迴來那日你陽壽已盡,我便哀求閻王給你延壽,怎想那黑麵判官實在不講情麵,最終大打出手,改了他的生死簿,與我同生同死。但你畢竟是凡人,隻有這地府的黑丹才能讓你脫胎換骨,之所以要對嘴含送,隻因為這黑丹需要用靈力催動,離開地府久了,黑丹這千年的凝霜怕消散,這才冒昧的以這樣的方式送入你體內。咳咳!”


    張軍此時一動又有絲絲血跡流了出來。


    “你別動了,你別動了,那個我知道了,你先養傷吧。我出去透透氣。”


    此時的鈕琳心煩意亂,心中突然一下子裝了兩個男人,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取舍。就在此時,鈕琳體內的黑丹開始發作了,身上就像重新長出一節一節的肉來,奇癢無比。一個凡胎女子哪能忍受這痛苦。鈕琳本想放聲的叫出來,但是她想到了裏麵的張軍,竟然自己咬住了身上的衣物,塞進嘴裏,一邊爬一邊強忍著,漸漸的遠離了居所。最後體力實在不濟,昏死在了一旁。朦朦朧朧中,鈕琳好像覺得有什麽東西涼涼的很舒服,於是慢慢的睜開眼睛,發現此時的張軍已經起身坐了起來,正在一旁照顧著她。看著張軍的樣子,鈕琳竟然一時間有些迷茫了,她很想抱住他,但是又忍住了,那種眼神很難說清楚,麵對麵的張軍自然是很不解,甚至有些覺得是不是燒壞了腦子,才能有這種眼神。張軍用手在鈕琳的麵前晃了晃,鈕琳冷不丁的搖了搖頭,立刻清醒了過來。


    “我怎麽在床上,你怎麽起來了,傷都好了麽?”


    伸出手來,拉著張軍前看後看,突然看到自己的衣服好像換了,這才下意識的發現,自己穿的不適自己的衣服,有些鬆鬆垮垮的,好像是張軍的衣服。一聲大叫,將自己整個人都鑽進了被子中。


    “你出去!我的衣服是怎麽迴事!”


    這時候的鈕琳有些瘋狂,裹起被子就一定要讓張軍出去。


    “我出去找你的時候,你整個人都滾到泥潭中了,總不能讓你穿著那樣的衣服吧,那個!按照你們的習俗的話,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說完張軍將一把劍放在了鈕琳的麵前。


    “這是我的隨身劍,你如果覺得可以就帶在身邊,不行的話我就送你下山,你已經沒事了,我也不是什麽小人,你在昏迷的時候喊了一百多遍的新華,雖然我不知道這個人是你的誰,但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就下山吧。”


    說完將麵前的劍放在了石桌上,其實張軍沒有把完整的話告訴鈕琳,在喊新華的同時,其實喊了五千多遍的張軍。鈕琳蜷縮著身子將被子過得緊緊的,心裏覺得不管怎麽樣,自己一定要給新華一個交代,畢竟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且在張軍之前,鈕琳其實心裏是有新華的。腦海裏漸漸的浮現出自己和新華在一起的開心往事,張軍似乎是有些失落的坐在屋外的石桌上,過了很一陣子鈕琳慢慢的走了出來。剛想準備要開口,張軍阻止了。


    “決定要迴去了,這裏的一切就都忘了吧。”


    張軍笑著拉起鈕琳的手。


    “如果有一天記起來了,我一直都在。”


    說完,將一把粉灑在了鈕琳的麵前,鈕琳就此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也還沒來得及將鈕琳身上的衣服換下,張軍禦劍抱起鈕琳就朝著山下飛去,果不其然,新華一直都在村口的大樹下苦苦的等著鈕琳迴來。為了不讓大家尷尬,張軍將鈕琳放在了近村口的一棵樹下,臨行前在鈕琳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俯身在耳邊說了聲。


    “別忘了我,我叫張軍。”


    說完轉身離開,為了讓新華能夠早一點發現鈕琳,張軍略施小術,幻化了一隻九色鹿,將新華帶到了鈕琳的身邊,滿心歡喜的新華以為是神仙救了鈕琳,抱起來就往村裏跑,那一夜村裏熱鬧極了。隻有鈕琳還是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黑丹的原因,張軍的那把忘塵粉沒有起到作用,反而讓之前的一幕幕在鈕琳麵前浮現。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鈕琳雖然醒了,但是卻睜不開眼。耳朵能聽到,身體卻不能動彈。村裏有些流言蜚語便傳開來了,說鈕琳迴來時,穿的是男人的衣服,如今這般模樣,會不會已經不潔了,開始新華有些不在乎,但時間久了,心裏多少有些不暢快,一日趁著酒勁,竟然對一直照顧妹妹的溜溜動起了手,溜溜見新華這般模樣,大聲的唿喊,必德見新華滿身的酒氣,拿起一瓢水就滋了下他。


    “我新華光明磊落!家中躺著的這個女人,是我新華未過門的妻子,你們天天說她的壞話,我不樂意!村長說了,這就是我未過門的媳婦!現在竟然都不知道她消失的那一年和誰在一起!我要問問她!對不起我!今天我就要解除這門親事!”


    聽到這裏的時候,躺著的鈕琳眼角流下了淚水,想起之前張軍的種種嗬護,衝破了身上的一道道禁錮,睜開眼起身,將一眾人都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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