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夫人找上門,讓姒曖意外了下。


    門外的祭夫人雍容華貴,讓人高不可攀,姒曖跟她點頭:“祭夫人有什麽事?”


    祭夫人神色冷淡,眉宇是不喜的。姒曖跟暖心投緣,且鍾情祭衍,這是她曾喜歡她的根本,隻是三年沒見,沒跟祭衍離婚,就能跟其他男人生孩子,祭夫人看著姒曖的眉目冷了下來:“祭衍在非洲,你是他妻子,理當去接他迴來。”


    姒曖似笑非笑:“我是不是聽錯了?”


    她是祭衍的妻子?


    這句話從祭夫人嘴裏說出來,她覺得特別的好笑。


    沈昕不客氣的開口:“祭阿姨,你不是盼著姒曖跟祭衍離婚?你說這話不合適吧?據我所知,非洲在鬧瘟疫,你來找姒曖去非洲接祭衍,擺明了讓她去送死。還是說,是祭阿姨你怕死?”


    祭夫人看向沈昕:“沈昕,你的家教呢?”


    沈昕揚眉:“祭阿姨可以去問沈家老太太啊,家教這東西,看人就會有。”


    祭夫人麵如寒霜。


    姒曖不想看祭夫人衝她們吹冷氣,淡淡的說:“祭夫人,您請迴,我不會去非洲的。”


    沈昕笑了。


    姒曖拉著沈昕往後退了一步,將房門砰的關上。


    沈昕嗬嗬笑在她身上,別提多解氣。


    祭夫人微怒,她看著關緊的房門,突然笑了聲,轉身就走,而在她走出三米遠後,兩個粗壯的男人一腳將房門踹開了。


    姒曖和沈昕驚了下,齊齊迴頭。


    “你們誰啊,滾出去。”


    兩個男人上前,一人將沈昕抓著提溜開,姒曖驚叫,臉色非常難看,她指著闖進來的男人氣得發抖,惡聲惡語:“你們想幹什麽?我要報警,唔。”話沒喊完,被另一個男人一手掌砍在頸窩,人暈了過去。男人接住她軟下去的身體,扛著走了。


    沈昕朝抓他的男人拳打腳踢的掙紮,色厲內在的吼:“媽的,你是不是男人?有臉打女人…姒曖…你放開她…”


    男人沉默的說:“沈小姐,得罪了。”


    沈昕鳳眸怒瞪,張嘴的話還喝出口就被人砍暈了扔在了床上。


    …


    姒曖再次醒過來,是在飛機上。


    除了她外,還有兩個穿著黑衣西裝的男人。


    姒曖嘶的呲牙,她摸到脖頸上,圓眼怒瞪:“誰打的我?”


    兩個男人背對著她,手背後,成軍姿站好。


    姒曖抓過座椅背上的書本朝他們砸了過去:“我!記!住!你們了!”


    兩男人一動不動。


    姒曖一口氣堵在胸口,好鬱結。坐著好一會才發現身上穿的還是睡衣,姒曖深唿吸,讓自己別氣別氣,可是還是好氣啊。


    姒曖死盯著那兩個男人的後脖頸,這是惦記上了。


    飛機在非洲一個叫象人族的部落山穀中停下,姒曖非常不情願的跟著兩個男人下了飛機,在一群穿著獸皮樹衣的人群裏,最醒目的那個人轉迴頭,看向了她。


    姒曖猶豫了下,朝他走了過去。


    祭衍的情況不太好,這個部落的老人和小孩都病倒了,健壯的青年和婦女也隻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還能夠活動,甚至他留在這裏的人,大多數都發著高燒被隔離著。


    祭衍看到姒曖是驚喜的,但這份驚喜很快被恐懼替代,他扒開擋在他身邊的人,衝到姒曖麵前,氣勢洶洶的吼她:“你不要命了?來這裏給我添堵嗎?啊?”


    手臂被他捏得很痛,姒曖嘲諷他:“鬆開手,我立刻走。”飛機還在身後,她可以馬上走人。


    祭衍眼珠子都紅了,突然將她死死的抱在懷裏,溫熱的胸膛在顫抖著,姒曖掙紮,祭衍將她禁錮住,大手將她的頭壓在胸膛,聲音嘶啞:“別動,讓我抱會。”


    耳邊是狂亂不規則的心跳聲,姒曖咬了咬唇,慢慢的停止了掙紮。


    “曖曖,我多怕失去你。”


    從姒曖跟著藍掖離開後,他的心就沉到了寒潭底下,他多想立馬飛迴去,將她搶過來在狠狠的打一頓,罵一頓。


    你要報複藍家。


    可以。


    為什麽要選擇傷害自己。


    梁薇說這三年她過得都是什麽日子…


    他大痛。


    也委屈。


    這三年,他又過得是什麽日子。


    祭衍將唇抵在她的發梢上,渾身的力氣都用盡了,他要將姒曖揉到骨子裏去,讓她再也不能去招惹其他男人,他們骨血相濃誰動都痛不欲生。


    祭衍恨聲:“狠心的女人。”


    姒曖被他勒得骨頭疼,聽他罵人很想翻白眼,但這個男人的身體跟火團一樣,滾燙得能灼燒她的皮膚,姒曖剛開始以為他這是情緒上的波動造成的身體熱量,慢慢的發現不對勁了。


    這溫度太燙人了。


    姒曖忙掙脫他的懷抱,奈何祭衍把她抱太緊了,她喘息著柔聲說:“祭衍,你發燒了,快鬆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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