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曖上前,摸了摸馬屁股,笑著搖頭:“不了……”


    “擔心衣服?”


    藍掖在她火紅旗袍下的身姿上逗留,目光越發灼熱,他揚手拍了個節拍。姒曖對上藍掖眼裏對她毫不掩飾的炙熱,揚眉:“藍先生似乎早就想到我會來這裏?”


    藍掖的頭往下低了兩分,灼熱的鼻息有些重,他的目光深邃有情,如老酒的香味般濃烈:“這三年來,藍某無時不刻都在想著姒小姐穿上藍某定製的衣服,縱馬時候的美景。”


    姒曖的笑一窒。


    遠處穿著馬場工作服的女子徐徐走來。


    藍掖低頭,在姒曖的發梢上輕輕一嗅,沉迷的開口:“姒小姐身上真香。”


    姒曖有瞬間的僵硬,她很憤怒,想狠狠的將這個男人推開,但在下一瞬,心裏的憤怒被另一波仇恨壓了下去,她自然的彎起唇角,漂亮的眼瞳折射出瑩亮的光澤,低聲蠱惑的說:“藍先生說笑了。”


    藍掖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去吧。”


    “姒小姐,請隨我來。”


    美女微笑著往後退了一步,躬身邀請。


    藍掖注視著姒曖窈窕的身姿,她每走一步,都能讓他魂牽夢繞,尤其是這三年的無數個日夜裏,她都能在他的夢裏肆無忌憚的撩撥著他,藍掖笑了聲,等人走進小屋裏後,深情的眼眸變得危險。


    “我該讓姒小姐明白,婉瑜一條命的代價,她是給不起的嗎?”


    低沉透著冷意和惡意的聲音,讓他身後的兩匹馬略微的躁動,黑馬揚了揚頭,衝著藍掖噴了個響鼻。


    “嗬!三年監獄,她出落得更性感野性了,那裏麵她過得很好啊!”


    黑馬動了動蹄子。


    藍掖用力拉了下馬韁,馬頭被強拉著往前扯,躁動的黑馬撕鳴一聲,藍掖笑了聲:“不聽話的畜生,總要費些心思好好調教好。”


    藍掖給姒曖定製的情趣紗服,紫色款;姒曖長得不算矮,她淨身高1。65這三年心思重,一直是偏瘦的狀態,旗袍可以讓她的身段完美的展現,而紗服的美妙在於,它能讓姒曖的身姿更露骨。


    姒曖的臉都是陰沉的。


    這套紫色情趣紗服算得上是保守款的,卻更讓她覺得羞辱,姒曖閉了閉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才慢騰騰的解開旗袍上的扣子。


    姒曖走出小木屋的時候,藍掖眼睛都是火辣辣的,他無數次想象過姒曖穿上這套情趣紗服時的樣子,心裏期待和澎湃,但是都沒有現實看到時,給他來得要衝擊和震撼。


    他太喜歡姒曖穿這身衣服了。


    藍掖朝著姒曖走了過去,他樓上了她的腰身,火熱的手心貼著她的側腰,低笑:“藍某此刻就想要了姒小姐。”


    被他掌心貼著的地方如火灼燒,身體卻是冰涼的,姒曖垂下眼眸,掩藏在眼底深處的冷意要宣泄而出,姒曖魅惑一笑:“不急!藍先生不是讓我試試騎馬?”


    藍掖的唇貼著她的耳誆,低聲說:“我迫不及待的想看你穿這身衣服騎馬的樣子,你身上那朵玫瑰真是讓我銷魂。姒曖,婉瑜跟我說,她想看你從馬上摔下來被人侮辱的樣子,一定很有趣。”


    姒曖扯了下唇:“是嗎!婉瑜有沒有跟你說過,她從馬上摔下來被人欺辱是什麽樣子的?她哭得很慘吧!小臉梨花,楚楚憐人,我都心疼了。”


    身邊沉穩的氣息瞬間變得爆戾。


    梁薇被祭衍一通怨懟,快氣炸了。


    你自己老婆守不住,怪我?


    梁薇嗬嗬笑:“祭少,請容我提醒你,我跟你不隸屬工友關係,而姒曖是我朋友,你老婆跟其他男人走了,請你迴去懟你老婆。”


    那邊的唿吸粗重。


    梁薇假笑:“藍婉瑜蓄意謀殺,而且證據確鑿,如果藍婉瑜是該死,那藍家人就該通通去給她陪葬,姒曖有什麽錯?你給不了她想要的,她靠自己去報複有什麽錯?祭衍,僅作為姒曖的朋友,我早就想揍你了,姒曖這三年,過得是什麽日子。”


    姒曖這三年過得是什麽日子……


    這句話無亞於給祭衍最致命的打擊,他沉默的掛了電話。


    梁薇冷笑一聲,暴躁的想砸電話,張亮悠悠的開口:“這個月,你已經砸壞三部手機了。”


    梁薇舉著手的動作一頓,恨恨的將手機摔沙發上。


    張亮無奈:“藍家人能買通監獄裏的人對姒曖下手,藍掖肯定不是善茬,要不要找人去查查姒曖在什麽地方?”


    梁薇的情緒穩了穩,她是真被祭衍氣到了:“姒曖敢跟他走,就有保護自己的手段,我們去醫院。”


    張亮一愣:“醫院?”


    梁薇噙著笑,危險的眯了眯眼睛:“藍婉瑜不是死成了植物人嗎?去刺激刺激她,讓她早點醒過來過倒黴日子啊。”


    張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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