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姒曖,是囂張得讓認識她的人,都恨得牙癢癢;找她麻煩的,都是被高調的處理了……現在呢?嗬!”


    她的脾氣都被狗吃了!


    昏暗的角落裏,女人嘲諷的出聲。


    男人沉默,他說:“昕昕,有一日沈家出事了,你能有資本保持初心嗎?”任何的任性倨傲,它的背後都是需要能力支撐的。


    三年以前能支撐姒曖的資本,已經不在了,她憑借祭家繼續任我的活著嗎?


    可祭家卻將她送進了監獄。


    沈昕難看的臉色暗了暗,她盯著搖曳在舞台上的人兒,低喃:“……她還有我們。”


    那是不一樣的!


    男人疼惜。


    場麵因為藍掖的話,靜了。


    葉傑反應快,他問:“藍先生的意思是?”


    藍掖深情的注視著姒曖,姒曖輕柔的眉眼和藍掖相視時是陰冷的,她痛恨藍家人。藍掖喜歡她眼底藏著的冷意,他嗯了聲,轉身朝整個舞廳的人群巡視了一圈,低沉的開口:“在場諸位可以叫價,每叫一次,藍某多出一百萬,一瓶酒加價一次。”他轉身,看向姒曖:“若最終讓藍某僥幸贏得姒小姐,事後這些酒,將由藍某同姒小姐共飲,如何?”


    “藍大叔,太不要臉了,你是打算用酒砸濕我們姒小姐?想占便宜?小爺我第一個跟你奉陪到底。”


    叫囂著喊話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小鮮肉,他站在最後排的卡座沙發上,單腳踩著玻璃桌,脖子上的領帶鬆鬆垮垮的係著,衣衫下擺塞一半在褲腰裏,露一半,他一指頭指著藍掖,邪氣的說。


    “台上舉話筒的那個,你記著,姓藍的加價一次,小爺我比他多五十塊,小爺不灌醉姒小姐,小爺我帶姒小姐吃宵夜去,姒小姐你看得上我吧?我長那麽帥。”


    他撥弄著特意做過的發型,朝姒曖拋媚眼,看姒曖笑眯眯的和他對視,他又羞澀了,忙從桌子上跳下來嘿嘿的笑了。


    藍掖朝稍動的人群做了個手勢,他的氣場很沉穩,稍動的聲音平息了幾分:“是嚴二少。”奉新製藥集團的二少嚴書,他看了眼嚴書身邊的沈夜,低沉的笑了:“是沈公子!沈公子既然出手,那藍某自必不當讓。”


    那是氣場開勢在必得。


    他轉身給葉傑手勢:“競價吧。”


    五個禮儀小姐往舞台邊上依次站好,保持微笑。


    嚴書特麽的想罵藍掖不要臉,裝逼裝得就你有深度,他跳起來要罵,被沈夜邊上的人拉住捂住了嘴,湊到他耳邊警告:“老實點,別蹦躂了,沒你什麽事安靜坐著。”


    嚴書很不甘心。


    媽的!


    怎麽就沒小爺的事呢?


    小爺也是來給姒姐姐抬身價的!


    操!


    姓藍的想占姒姐姐的便宜,憑你姓藍也配?


    沈夜和藍掖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氣場,沈夜一身冷凝如塊寒冰渾身上下就一個信息:生人勿近!


    藍掖沉穩謙度卻是讓人敬而遠之。


    姒曖眼裏閃過無奈,她在來之前,特意給沈夜打過電話,讓他晚上不許來酒吧,這人還是來了。


    沈夜厭惡藍姓的人,他忽視藍掖,走到姒曖身邊,他的眼神很冷:“你想要多少底價?”


    姒曖如道風景,她靜靜的站著,她是局中人,亦是局外人,她眉眼輕彎,唇邊淡笑,她的聲音是甜膩的:“一千萬。”


    靠近舞台邊上的都是倒抽氣聲,甚至那些眼神是輕蔑不屑的,也僅有寥寥幾位露出惋惜不值。


    梁薇清清嗓子說:“親愛的,我睡男人三年也用不上一千萬,買不起你啊!我窮!”


    眾人齊齊瞪向開口的女人。


    梁薇無辜攤手:“想被我睡?三年一千萬,有五證三肉嗎?等會過來我這報個名,來者不拒。”


    姒曖從沈夜身邊往前走了一步,沈夜身上的氣息,能讓她窒息,她心裏發堵。姒曖輕輕調整唿吸,深情並茂的望著梁薇說:“你是來拉客的,還是來養我的?”


    梁薇挑眉:“台上兩位養你夠了,要不,我替祭先生睡了你?”


    姒曖縱容的寵著她的放肆:“別鬧!”


    梁薇優雅的起身,真往舞台上走了,她朝台上兩位得罪不起的男人們無害的笑笑:“兩位請相信我,我本人並無意同你們搶女人,事後你們該懟誰,就懟誰啊!”


    姒曖牙癢。


    梁薇款款走到姒曖身邊,在她漂亮的臉蛋上占了個便宜,將人的蠻腰摟緊,她掏出手機舉在前方,露出人畜無害的笑:“來,親愛的,保持微笑別僵硬,我家祭先生說要問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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