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的聲音有點小,隻是聽到一句分的錢,趙業好奇的問著分的誰的錢?你放心我不說。


    葉梅又開口說了一句:“詩魁秦豐的錢,他給錢買的!”


    趙業聽了一愣,連忙問道:“你們結識上了秦豐?”


    這可是個好消息,趙業上次被打了一巴掌可是一直記在心裏,總想找機會報仇呢,眼下要是能單獨見到秦豐,他找人收拾一頓那不是更好。


    周良猶豫了一下說道:“他就在這,地窖裏。”


    這話讓趙業聽到大喜過望,他是聽說了秦豐失蹤的消息,原本以為就是假的,畢竟秦豐現在的生活讓他太羨慕,傻子才會躲起來呢。


    趙業急忙放下筷子,連忙問著:“你們把秦豐綁了?就在這?”


    周良和葉梅點點頭,倆人此刻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隻是單純的痛恨朝廷取士不公,還有就是對秦豐的小說的不滿意,強烈要求秦豐更改。


    這倆人出發點就不對,但是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雖然知道把秦豐困到這不對,但是不知道已經引起軒然大波,就算秦豐是奴隸,但是他現在和很多人有關係,這可就是大事了。


    見到周良和葉梅點頭,趙業的勁頭瞬間上來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剛想睡覺,就有人送來枕頭,趙業一下就開心了,立馬提出要見一見秦豐。


    看到兩人為難的樣子趙業也不裝,誇大的說道:“實話說了吧,我和這個秦豐有仇!”


    “你們不知道,秦豐仗著自己有點名氣,號稱什麽才高八鬥,冠絕古今,可是吃人飯不幹人事。”趙業不忿的說道。


    周良和葉梅一聽就來了興趣,連忙追問起來怎麽迴事。


    趙業歎了口氣:“我有個姐,從小疼我愛我,不但人溫柔大方,還有經商頭腦,如今正是我們趙家家主。”


    “可惜我姐這個人有個缺點,就是喜歡談論個文章詩詞,偶然間得知了秦豐這個人,我姐那是喜歡的不得了,前後去教司坊為了見秦豐花了不少錢。”


    “原本想著給這個秦豐贖身,讓我姐也不用這麽期盼了,誰知道這秦豐不但貪圖我姐美色,還惦記上了我家萬貫家財。”


    “找各種理由不贖身,讓我姐去教司坊大花特花,不但如此,還公然去我家一副男主人的樣子。”


    “上次我見到了就抱怨了幾句,誰知道秦豐上來就給我幾巴掌,還讓我滾。”


    “可憐我姐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一句話沒幫我說。你們說說,他是不是欺人太甚。”趙業咬牙切齒的說道。


    周良和葉梅都不敢相信秦豐竟然這麽壞,不過這幾天在帝都聽到秦豐都是正麵形象。


    什麽為教司坊女奴出頭,為大周掙迴臉麵,還有就是為氣節不受辱而不跪,率領學子驅趕外藩蠻橫使臣等等。


    趙業見倆人有點疑惑,手一拍桌子說道“:“你們要是不信,咱們當麵對質一下你們就知道了,這個道貌岸然的小人真麵目。”


    周良和葉梅一聽也行,話都說到這了,反正秦豐就在自己這,看看這個詩魁是不是那樣如此不堪。


    周葉兩人領著趙業就去了地窖,開門下來的聲音驚動了秦豐,看到下來三人,秦豐心中一喜,感覺自己曙光來了。


    誰知道看到還是周葉兩人,另外一人定眼一看,好家夥,趙家敗家子趙業。


    秦豐此時並沒有察覺到不對勁,感覺趙業怎麽說也是趙霞弟弟,不可能這時候對自己怎麽樣!


    還不等秦豐說話,趙業搶先一步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去過我們家?”


    秦豐不明所以,是啊,於是點點頭,剛想說話又被搶先問了:“你是不是夜宿到我姐那了?”


    秦豐在此點點頭,還想什麽又被問道到:“我姐是不是在你身上畫過銀子?”


    秦豐想了想,確實是,當初直州郡教司坊趙霞花過錢,於是點點頭,不過他想解釋一下。


    趙業又搶先惡狠狠的問著:“你上次在我家扇我巴掌還記得嗎?”


    秦豐點點頭,當然記得這事,不過當時情況是……


    秦豐還沒開口解釋,趙業一巴掌上去了,趁秦豐還沒反應過來,緊接著又是一巴掌,嘴裏開始罵到:狗東西,還敢往我家爬,還敢上我姐床,仗著自己有點名氣就禍禍人……”


    秦豐被打第二下就反應過來了,立馬起身還手,結果剛伸出手,嘩啦啦鐵鏈子就把他製止。


    秦豐一下沒打到,這可助長了趙業的氣焰,猛地一推秦豐,趕緊上去補了幾腳,然後抽身退到一旁。


    趙業憤恨的說著:“你們看到了吧,這就是一個小人,表麵道貌岸然,實則小人一個,陰險狡詐。”


    周良和葉梅全程都看到秦豐承認了,義憤填膺的上去開始扯拽秦豐,忽然從秦豐懷裏調出一張紙,周良眼疾手快立馬撿了起來。


    三個人拿起來一看,赫然是一張十萬兩的銀票,正是簫閣老給他的錢。


    趙業看到錢兩眼放光,一本正經的開始說著:“看到沒,這就是從我家騙得錢,有這麽多錢他都不贖身,可想這個人心有多壞。”


    剛才這幾個人可是下了狠手了,秦豐胸口和肚子都挨了幾腳,銀票被搶,秦豐立馬開口說道:“那,那是我的。”


    葉梅抬眼一看秦豐說道:“你的?誰給你的?”


    秦豐立馬說道:“簫閣老給的,他給我的。”


    趙業一聽這話,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秦豐啊秦豐,你可這能吹,你怎麽不說是陛下給你的?還簫閣老,簫閣老給你錢幹什麽?”


    這話問的秦豐語塞了,怎麽說?說實話他們也不信啊。


    看到秦豐不說了,趙業給了一個果然說謊的表情,然後衝著周葉兩說道:“兩位,我不恥和這種人一起,咱們上去。”


    說完也不管周葉兩人徑直上去了,秦豐在後麵說著:“你們聽我說,這個趙業是個無賴,地痞流氓……”


    周良和葉梅也不知道聽沒聽到,留下秦豐自己在地窖然後上去了。


    周良拿著那張十萬兩的銀票遞給趙業:“趙大哥,這錢是你們家的,你就拿走吧,秦豐我們錯看他了,原本以為他是什麽好人,原來隻不過也是一個欺世盜名登徒之人。”


    趙業看著那銀票,眼中掩不住的火熱,連忙接過去,有些悲傷的說著:“哎,可惜我姐被他蒙蔽,這錢我先拿迴去交到櫃上,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周良和葉梅反倒是一臉平靜的說著:“不,趙大哥,應該是我們謝謝你,讓我們看清楚了這個欺世盜名之輩,頂著詩魁不幹人事之徒,我原本還把他當做我學習之人,如此看也不過如此,我呸。”


    趙業拿到這銀票,心思活泛起來,也不想不多待了,於是問了一句:“那你們準備把他怎麽辦?”


    周良和葉梅對視一眼說道:“原本還想著他隻要好好寫書改書完就把他給放了,現在知道他是這種人,先暫時留到這吧!”


    趙業一聽大喜過望,如此最好,自己隻要心情不好了隨時可以過來收拾秦豐,想想就開心。


    於是趙業趕緊推脫家裏櫃上還有事,先迴去了,改天再來,這禮貌的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周良和葉梅還特意出去送他走。


    迴去之後的周良和葉梅坐下歎了口氣,隻聽葉梅說道:“想不到秦豐如此有才,背地裏竟然如此下作,真是枉做讀書人。”


    周良也是點頭附和:“沒錯,我們都看走眼了,想必之前他的所作所為必然是為了蒙蔽眾人,先把他關起來,以後再說。”


    秦豐這邊可是一肚子氣沒地方撒,現在他也迴過味了,趙業肯定和他們倆人說什麽了,否則問的那些對自己都很不利。


    那些事情確實發生過,但是不一樣,秦豐想好好解釋,但是已經發生了,現在說什麽都沒用,秦豐氣的自己給了自己一巴掌。


    這一巴掌的意義是說話辦事之前一定要過腦子,否則還有自己吃虧的時候。


    打完自己又後悔了,還以後呢,眼前的情形就不好渡過。


    想起趙業那個王八蛋,秦豐真後悔當初扇他是輕的,這種人不但禍禍趙家還禍禍別人,現在還有自己,如果能出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秦豐心裏暗暗發誓。


    第二天開始周良和葉梅對秦豐態度明顯變了,愛搭不理的,命令式的讓秦豐改小說,還有就是現場催更。


    如果倆人不滿意,天香樓飯菜不給吃,直接給吃窩頭和鹹菜。


    秦豐自知現在無法反抗,於是乖乖順著倆人的意思開始寫開始改。


    秦豐這邊心裏對自己被救的想法開始降低,這個地方是外城,不顯山不露水的,還有就是自己在地窖。


    這一刻秦豐對什麽蝶花門,簫閣老,玄靈子不報一點希望,什麽狗屁組織東西啊,自己加入被綁了,愣是每一個來救自己。


    秦豐每天晚上都會想很多,以前許多的事情有了更加深刻的印象和想法,他正在一點一點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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