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好日子,明天是個好日子,今天明天是個好日子………”秦豐一邊寫著雜文一邊唱著歌。


    吱的一聲門開了,秦豐不用扭頭就知道是誰進來了。


    “秦頭牌,可以啊,你幹的好事!”於姥姥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鞥?搞錯了!不是麥薇兒,秦豐頭也不迴:“我幹什麽了?我光明正大,一不偷二不搶,於坊主何出此言?”


    “嗬嗬,行,好,也對,你情我願的事我管不著!好,好,好。別哪天被人賣了還給人家數錢呢!”於姥姥憤恨的說完就走了。


    秦豐當然知道於姥姥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指的就是破瓜麥薇兒的事情。


    於姥姥這麽大動火氣得過來肯定是知道了此事,不過他最後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暗暗記下這句話,秦豐搖搖頭繼續書寫著。


    “秦郎,幹什麽呢,累了吧!休息會吧!”麥薇兒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自從上次麥薇兒輸了之後,第二天一直沒露麵,直到晚上茶圍前才露麵見了秦豐一下,一臉的幽怨,好似一個怨婦。


    開口閉口喊著秦豐為秦郎,給秦豐整了一身雞皮疙瘩,這讓秦豐懷疑自己難道捅到對方心裏了?


    秦豐笑嗬嗬的拉住麥薇兒的手,上下打量一下然後忍不住親了一口,然後讓麥薇兒看自己的寫的雜文小說。


    秦豐這裏都是原稿,所以都給麥薇兒看了起來。


    看著專注於紙上的麥薇兒,秦豐心思轉了很多遍,他肯定肯定麥薇兒絕對有事,就看她什麽時候露出馬腳了。


    而且於姥姥說的話極有可能是針對麥薇兒的,不得不讓他謹慎。


    要說秦豐虛以蛇偽的對麥薇兒有沒有愧疚心?說實話有點,但是想到麥薇兒故意接近自己,別有用心懷揣目的,肯定用心不良,所以也就有些心安。


    “秦郎,我聽說於姥姥剛才來罵你了是嘛?”麥薇兒一邊看一邊隨意說著。


    “罵我?給他倆膽,就是過來埋怨我,咱們倆你情我願的事,他管不著!”秦豐毫不在意的說著。


    麥薇兒一笑:“秦郎,你可要小心,於姥姥對你可是心裏恨,別看他現在笑嗬嗬,實則陰險狡詐,迴頭在你背後出手。”


    說到這麥薇兒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咱們這種苦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


    哦?又說到這個了,秦豐這次不再插科打諢,決定順著她的意思說下去:“是啊,我也時常在想,咱們這種苦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什麽時候能脫離教司坊,脫離苦海,如果有人能庇佑就好了!”


    麥薇兒沒有接這話,顯然她是不信任秦豐的,秦豐如今名聲在外,茶圍天天爆滿,又拜得趙孚為師,據說之前國師玄靈子替他出過頭。


    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明他和玄靈子關係,但是秦豐那一身陽剛之力也不簡單,從開掛之後麥薇兒想過這事,此陽剛之力正好克製自己。


    秦豐作為一個剛過煉氣的小小小修行者,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多的陽剛之氣?除非是娘胎裏開始修行,至於秦豐和玄靈子關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秦郎,人家心口疼,你過來看看!”麥薇兒嬌嗬的說著。


    秦豐放下手中執筆,邪邪的一笑:“我來幫你看看,嗯,你可能需要我人工唿吸。”


    還沒看麥薇兒具體怎麽樣,秦豐就說出自己的診斷,走過去就強行給麥薇兒人工唿吸,惹得麥薇兒一陣嬌唿。


    反抗是沒有用的,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一番雲雨巫山共赴。


    ………


    良久之後的倆人躺在床上,麥薇兒臉蛋紅撲撲的,先是白了一眼秦豐:“秦郎,你就知道欺負人家。”


    秦豐嗬嗬一樂,這麥薇兒膚白貌美不說,跟水做的一樣,還很絲滑。


    “薇兒,你說咱們能離開教司坊嘛!”秦豐鄭重的說道。


    麥薇兒眼一轉:“不好說,不過可以試試。”


    “你是不知道,於姥姥現在是忌憚我老師趙閣老,不過聽說於姥姥跟簫閣老走的很近,所以我老師也沒辦法幫我。”秦豐無奈的說道。


    麥薇兒心中微動,沒有立馬接話,心中思索起來,看著秦豐有些不愉快,於是打定主意。


    麥薇兒枕在秦豐胳膊上,說著情話,倆人都是咯咯的笑。


    等中午秦豐出去之後,麥薇兒立刻走的一個房間:“我感覺可以讓他見見主人。”


    房間裏的男人點點頭:“你有把握?這人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人。”


    麥薇兒自信的點點頭:“即使他不加入我們,也不可能泄密,這個人謹慎的很,把命看的比誰都重,文的不行來武的,占了便宜還想走,有這種好事嘛?”


    看著麥薇兒惡狠狠的說著,中年男子點點頭,隨後說了一句我來安排。


    小凝現在徹底是喜歡上這裏了,家的意義對她來說無比重要,見到仇琳一口一個嫂子的叫著,這讓仇琳都感覺有點不適應。


    “你倆不吃飯一直看我幹什麽?”秦豐沒好氣的問著宋鍾和仇琳。


    “哦哦,沒事,大哥,吃飯,吃飯。”宋鍾連忙埋頭解釋著。


    “仇琳,你最近怎麽迴事?那是什麽眼神?”簫卓兒不解的問著。


    仇琳一陣尷尬:“那個,那個,沒什麽!”


    宋鍾和仇琳心虛的扒著碗裏的飯,他們實在好奇秦豐和簫氏姐妹的感情。


    突然倆人豎起耳朵聽了起來,“這些飯菜是從天香樓買的,色香味俱全,你給簫大人帶迴去吧。”秦豐說道。


    宋鍾偷偷和仇琳對視一眼,沒有說話,隻是悶頭吃飯。


    “上次……”簫卓兒剛想說話就被打斷了。


    隻聽見秦豐擺著手說:“遠親不如近鄰,況且我們也沒親戚,聽說簫大人養病已經不任直州郡守了,以後鄰居之間多多照應。”


    簫卓兒點點頭,朝廷這種人事任命傳的很快,對於簫如兒受傷,短期迴不去直州,不少人盯上了這塊肥肉。


    由舊黨提出並且推薦,很快舊黨的人就接替了,這個事沒有太多爭論,原因很簡單之前簫如兒親近女帝,此時該換人了,外加上簫閣老提出的軍費承擔,所以這個位置算是補償給舊黨的。


    因為戰事並沒有全天下通告,所以內部高層還是比較團結的誰也沒外傳。


    簫卓兒因為此次作戰沒有她,而且帝都需要更專業的人出謀劃策,所以也沒有離開帝都。


    看到秦豐這麽通情達理,簫卓兒有些高興,因為下午還要進宮,所以沒待一會就走了。


    秦豐發現仇琳和宋鍾老是交頭接耳的說著悄悄話,這波狗糧讓秦豐吃了飽,也不理會宋鍾在後麵喊自己,也急匆匆的走了。


    “秦公子,有人找!”中年男子來到秦豐房間說著。


    秦豐疑惑的看了一眼,此中年男子是教司坊副房主張祿,平時行事低調,幾乎很少出來,就算出來也很少說話,發表任何意見。


    看著說完話就轉身帶路的張祿,秦豐不知道是誰找自己,他和張祿沒有交集,就連說話也是偶爾碰麵打個招唿。


    跟著張祿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個房間門口,看著張祿停下整理一下衣服,隨後才敲門進去。


    秦豐慢了一步才走進去,隻見張祿跪在地上,凳子上坐著一人,身穿黃色衣服,一雙大長腿,再看麵容不過18.9歲,一臉的蠟黃色,還有不少黑頭。


    這人秦豐認識,不對,不能說認識,應該是見過。


    直州教司坊第一次查圍時候,和馬公子,劉員外還有桃恆學院的學子一起的那個人。


    最後臨走的時候秦豐還想入非非的看著大長腿,想到了好幾種姿勢,也就是那名看了秦豐一會的女子。


    “看來你還記得我,大周詩魁記性果然不錯!”黃衣女子說道。


    秦豐默不作聲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情形,張祿竟然跪在她的下麵,而且還是一副任憑差遣的樣子。


    沒有任何猶豫,秦豐立馬抱拳施禮:“不知找秦某有何事?敢問閣下是?”


    “哈哈哈……”黃衣女子笑了起來。


    隨後張祿開口說道:“參見皇太女殿下。”


    隨後又厲聲訓斥著:“還不快跪拜!”


    皇太女?嗯?誰?秦豐一臉懵,心裏更是震撼。


    “免了,也不是在宮裏,秦詩魁,咱們又見麵了!你這名頭越來越大。”黃衣服女子隨意的說著。


    看到秦豐好像當真似的沒有跪下,張祿偷偷看了一眼,隨後也起身恭敬的退到門口。


    “參見殿下,萬萬沒想到殿下竟然駕臨此地,在下的名聲是別人吹捧而已,秦豐惶恐不安,不知殿下……”秦豐壓抑住心中震撼立馬迴複道。


    張祿是不可能作假的,首先這是帝都,敢冒充皇太女的人估計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


    最讓秦豐感覺不安的是皇太女來此難道是要參加茶圍然後夜宿?


    不可能吧!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那不得活劈了自己,這種身份的人不是自己能碰的。


    秦豐壓抑住心中想法,心裏飛快轉動,想想怎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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