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蓉見秦豐提出這個辦法,感覺很新鮮,如果真的可行的話真的可以解決不少事情。


    “這個辦法如果可行真是善舉啊!”沈蓉讚歎著。


    “這辦法治標不治本,想辦法提高收入,吃得飽穿的暖,不再為生計發愁,這才是根本。”秦豐平淡的解釋著。


    沈蓉聽完也是讚同的點點頭,隨後話鋒一轉:“和你認識很開心,我都好久沒這麽開心過了,不過我長這麽醜你還能吃下飯也不得不說一句佩服。”


    秦豐搖搖頭:“漂亮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裏挑一。再說了關了燈都一樣。”


    沈蓉覺著秦豐說話挺有意思的,偶爾來一句新鮮的詞語,雖然剛才最後一句不要理解,不過還是很有趣。


    “你朋友可還等著你呢!你現在迴去嗎?”秦豐問著沈蓉。


    “不,我出來一次不容易,你要是不著急咱們找個地方再轉會吧!”沈蓉拒絕著說。


    “也行,現在天不熱,吃完飯散散步也不錯,聽你話裏的意思你們平時不讓出宮嘛?”


    “嗯,也不是不讓出,就是平時事太多太忙,出來一趟太麻煩,有時候就懶得出來了!”


    “照你這麽說你在宮裏還有一定地位了,那以後要是有事是不是能找你幫忙?”


    “行啊,你要想進宮我倒是能幫你,不過你到底是幹什麽的?能來帝都公幹想必官職也不低吧!”


    “進宮就算了,那一刀我可受不了,這不是中秋了嘛,我替我們那邊來這一趟,我也是第一次來,具體幹什麽我也不知道,我一會就得去露個臉,這不是晚到了嘛,我去就說買點東西送出去,別讓人找麻煩。”


    “那這畫?”


    “不是,這畫是我自己喜歡,你這一提醒也對了,這畫你能替我先收幾天嘛?過幾天辦完事我走的時候再給我,我怕我帶著這畫去了人家再要了我這畫可就不好了。”


    “嗬嗬,看來你是真的挺在意這畫的,行吧,那我替你先收幾天,你走的時候我再給你。”


    “那我怎麽聯係你?”


    “你到皇宮後城門,就說找阿羅就行。”


    “找她?為什麽不說找你呢?”


    “阿羅是我們這裏麵的一個護衛頭頭,找她比找我好使。”


    “嗨,鬧了半天你們就是個小頭目,我還以為怎麽也是個總管級別的。”


    “嗬嗬,你說話真好笑,要是總管白天可不敢出來。咱們現在去哪?”


    “額,我想想,要不找個客棧咱們睡一覺吧!”


    “哈哈,我發現你還真是色鬼投胎啊,你這樣肯定沒成親吧!”


    “喂,是你想錯了好不好,我隻說睡覺,又沒說幹什麽,我的確沒成親,怎麽你要給我介紹嘛?”


    “就你這麽色,我可不敢給你介紹。”


    “你這麽說可就不夠朋友了,你是不講義氣還是怕我被人搶走?”


    “比起那些風流倜儻的公子哥你可差遠了,怕你被搶走?你臉皮真厚。”


    “我不說了嘛,有趣的靈魂萬裏挑一,你是不是該迴去了,那兩人可是一直跟著呢!”


    “嗯,你確實有趣,我朋友很少,和你說話很開心,今天是我說話最多的一次,一點也不覺得累。我迴去之後就不能這麽無拘無束的說話了。”


    “宮裏規矩確實多,不過沒事,以後咱們可以書信來往啊,到時候你把想說的話寫給我,我在寫給你不就行了。”


    “好哇,你又騙我,你不是說不會寫字嗎?合著你不但色鬼轉世還是騙子附身。”


    “我寫的字不好看,書寫往來還是可以的,要是寫到畫上就不好看了。”


    “嗯,也行,到時候我要是出不去咱們就讓阿羅代為傳遞。”


    “行,這幾天我也不走,咱們到時候書信聯絡。”秦豐說完用眼光瞟了一眼走上前的兩人。


    “該迴去了!”劉姐嘴角掛著笑說著。


    沈蓉臉上看不出高興還是難過,反而很平靜,秦豐把畫一遞,笑著說:“要是可以就給你整整容,這樣你就算不高興起來也好看。”


    沈蓉不懂秦豐前半句什麽意思但是憑借後半句也能猜到大概意思,反駁著說:“你不是說關了燈都一樣嗎?”


    秦豐笑了,沈蓉這現學現賣倒是快,就是不知道什麽意思說出來就好笑了,嘴上承認著說:“對對對,關了燈都一樣。”


    沈蓉結果畫,雙方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真誠,這就足夠了,點點頭,然後沒有道別各自離開了。


    秦豐離開後一邊走一邊打聽,沒一會竟然又走到了簫府門口,原來去教司坊要經過簫府,秦豐和沈蓉吃完飯瞎轉又走到簫府附近,所以就路過了。


    秦豐隔著老遠看了簫府一眼,也不知道簫如兒的傷怎麽樣了,自己現在還沒事,估計簫如兒也說話了,還算講信用,歎了口氣就走了。


    此時簫府的屋子內有三人,除了簫氏兩姐妹之外還有一個老太太,身穿常服,大約60來歲,雖然歲數不小,但是臉上皺紋很少,頭上也沒白頭發,坐在床上正緊緊盯著看,簫如兒此時上衣也脫了下來,繃帶也拆開了,一刀長長的傷痕斜著劃過,傷口附近則是排列有序的線緊緊包著傷口,看起來觸目驚心。


    簫卓兒也是第一次見到簫如兒的傷口,沒有想到傷口這麽長,而且看樣子很深,能活下來真是不容易,老太太看完用手輕輕觸碰傷口,然後仔細檢查起來,沒一會就歎了口氣。


    簫卓兒一見歎氣,緊張的問著:“高太醫,難道情況不太好?”


    高太醫搖頭笑了笑:“簫將軍不必著急,傷勢恢複的要好的多,沒有什麽大礙,我歎氣是因為強中自有強中手,天下之大,竟然還隱藏著這麽厲害的醫道聖手,簫大人的傷勢處理的很好,想他人不敢想,做他人不敢做之事,這麽長的傷口換成我在身邊都不一定能救下來,但是簫大人不但活了,而且恢複的還很好,用針線縫合傷口開創先河,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做的?”


    簫卓兒聽完放心了,笑著說:“高太醫,不是什麽醫道聖手,是我們同行之人處理的,他可不懂什麽醫術。”


    高太醫聽完也點點頭,這麽說還真有可能,不懂醫術誤打誤撞施救的方法倒也合理,然後高太醫就照例詢問了一下最近吃的藥還有飲食,問完也點點頭,吩咐繼續保持下,直到傷口完全愈合為止。


    這時簫卓兒似乎想到了什麽:“高太醫,我朋友囑咐說吃清談的,而且傷口惡化要用烈酒處理,最後隻要把線剪開抽出即可,你看如何。”


    高太醫都準備走了,聽到簫卓兒這話眉頭一皺,開口問著:“簫大人,你還記得當初處理傷口的情形嘛?”


    簫卓兒不知道高太醫為何這麽問,同時也好奇的看著簫如兒,她也沒聽過兩人講起過這事。


    簫如兒趴在床上臉有些微紅發熱,想了想措辭道:“我當時昏迷了,具體過程不知道,但是我後麵醒了之後確實用烈酒塗抹過我傷口,聽救助我們的人家說過什麽感染,包紮我的布是用鍋煮過之後再暴曬然後再使用的,我還發過燒,不過好像情況不太嚴重,當時說我失血過多,給我喝的湯比較鹹,但是又給我很少喝水,等了一天多之後才開始變成淡湯,水也正常喝,我當時感覺他是故意的,現在想想也有些奇怪。”


    高太醫聞言點點頭,然後用肯定的話說著:“此人絕對懂醫術,無論從處理手法還是事後處理,他都有一套流程,有些地方我雖然也不明白,但是可以肯定此人醫術精湛。不知道此人還在不在府上,老身真想認識一番啊。”


    簫氏兩姐妹聽了前半句也是半信半疑,沒聽秦豐說過懂醫術啊,而且也沒見他透露過什麽,不過後半句則是讓兩人表情有些各不一樣,姐姐是淡淡的憂傷,妹妹則是有些苦笑。


    “他現在在哪我也不知道,不過他是教司坊的人,此刻想必在教司坊吧!”簫卓兒苦笑著說。


    高太醫一皺眉:“教司坊的人?男的女的?怎麽會在哪?這種人怎麽能埋沒在教司坊呢?”


    簫卓兒偷偷看了一眼簫如兒,解釋著說:“是個男的,為何是教司坊的人我也不知道,您現在要是見他,要不我去把他找來吧。”


    高太醫聞言擺擺手,“不用了,我還得去趟國師那裏,中午他派人來請我,他病又犯了,我還得過去一趟。”


    簫卓兒有些失望的點點頭,高太醫開了幾副藥之後就要離開,簫卓兒出門相送。


    其實高太醫心裏比簫卓兒要著急多了,遇到高人交臂失之視為遺憾啊,尤其是醫學之道博大精深,自己啟蒙的書就是醫書,50多年學醫之路也隻不過窺視一二,今天見到一種新的傷口處理方法,大大有別於尋常學醫之人,可得好好請教一番,不過就是為什麽是教司坊的人?難道哪個學醫的被人狀告發配到教司坊的?嗯,也隻有這樣才能說的通,得盡快去趟教司坊。高太醫心裏打定了主意也加快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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