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豐一看這,也不為難,開口說著:“你不用你看你家主人,是我請你,這酬金就是你的,你願意寫就寫,不願意我也不強求。”


    坐著的那名圓臉上年紀的女子輕輕的搖了搖頭,秦豐很是失望,於是便拿起畫卷準備收起來。


    突然那女子問了一句:“你為什麽自己不寫?你要寫什麽能否先說出來,我考慮考慮。”


    秦豐一聽還有戲,於是又把畫軸放下,解釋著說:“在下並不會寫字,雖然也學過兩天,但是字太難看,玷汙了這副畫就不好了,至於找姑娘些是感覺去這副畫配上女人的字跡更好看,男的寫出來意境就不在了。”


    秦豐說完頓了頓又說到:“寫的內容嘛,是一首詩,姑娘願意寫我就念,不願意寫就算了。”


    呂掌櫃一聽也釋然了,不過他不明白為啥女子寫了就有意境,男子寫了就沒意境,而且就算找也找個好看的吧,這女的醜了點,和畫也不配啊!


    其實秦豐早有打算,這三人隱約有一種氣質,說不清楚,那個阿羅雖然說話難聽,要麽就是白癡要麽就是有一定底氣,那名女子手指上沒有老繭,說明不從事體力活,最差也應該是哪家的管事的,而且呂掌櫃不認識她們,要知道帝都再大這麽多年下來哪家富貴呂掌櫃都應該有個臉熟,要是惹不起剛才也不會出聲製止,所以秦豐分自己一個東西給她,這也算是拉她下水,要是以後有什麽事,也不用自己一個人承擔。


    就算沒事以後也能有個緣分,真要是有事,臨時抱佛腳也晚了,這叫長遠投資,自己什麽也不用能換這麽多東西,這買賣值。


    最重要的是這女子說話聲音太好聽了,雖然長的不太好看,但是總想聽她說話。


    那女子思索了一番之後,拿起筆決定書寫,她倒想看看什麽詩能和這幅畫配到一起。


    坐著那位女子見狀站起身靠向那女子,眉頭微皺似乎不太同意,那女子卻堅定的點點頭,這給秦豐和呂掌櫃弄懵了,這三人什麽關係?坐著的那人難道不是這倆人主人?


    秦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女子持筆俯身到畫前,這妖嬈的姿勢盡數襯托出高挑的身材,不胖不瘦恰好適中,尤其是那雙長腿,一下就別的突兀出來,秦豐都看傻了,有一種想犯罪的衝動,自己好不容易感覺要休息的兄弟此刻又繃直了。


    “咳咳,嗯,嗯。”圓臉女子故作咳嗽的提醒著秦豐,而阿羅則是瞪目齜牙緊攥拳頭躍躍欲試的樣子,秦豐趕緊收迴眼光,告訴自己:背影動人,正麵嚇人,別再想了,別再想了。


    秦豐深唿吸一下,然後緩緩念道:“十裏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互,隻羨鴛鴦不羨仙。”


    “好詩,好詩,真是好詩啊。秦兄弟,你這詩做的真好。”呂掌櫃在旁邊一邊讚歎著。


    “怎麽不繼續寫下去了?”秦豐好奇的問道。


    那女子隻寫了兩句便停下了,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有些出神,秦豐出言提醒才叫醒她一樣,於是繼續落筆將後兩句寫完。


    “秦公子這詩是好詩,我感覺很貼合這幅畫,這幅畫到你手裏一點也不埋沒它。”那女子有些高興的說著。


    秦豐聽完也是很讚同,於是拿起畫又欣賞了一番才心滿意足的卷起來。


    那名圓臉女子一開始露出一點驚愕的表情,似乎沒想到秦豐能做出這麽好的詩,隨即收起表情嘴角又掛上一絲微笑,仿佛好像沒有變化過。


    “秦老弟,這畫賣不賣?這畫我想收了。”呂掌櫃開口問著。


    秦豐搖搖頭,這東西對自己有意義,絕對不可能賣的,以後拿迴去好好收藏。


    那名叫阿羅的則是出言嘲諷道:“剛才讓你收你不收,現在又想收,後悔了吧!”


    呂掌櫃也不惱:“剛才這畫沒有這首詩,說實話就是不值錢,現在配上這詩就不一樣。”


    “你,”阿羅不服氣的又要說話,那女子卻開口打斷:“阿羅不要說了,畫既然找到歸宿是高興的事,我們走吧。”


    說完三人就要離開,“等一下,你東西還沒選呢。”秦豐叫住了那女子。


    那女子迴過頭看著秦豐一臉真誠,露出一絲笑容,“秦公子美意就謝過了,我們最近不缺什麽,也和秦公子一樣先放著吧,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秦豐見狀連也不說什麽了,對著呂掌櫃拱手道別,呂掌櫃也是很高興的迴著禮,嘴上圓滑的說著:“二位放心,隻要我鋪子開著,兩位隨時來,絕不反悔,今天咱們都是皆大歡喜,我送送幾位。”說完率先往下走去。


    三人緊隨其後,秦豐怕別人看出自己下麵的異樣,岔著點腿也往前走去,不過走的太著急,長褂又不是量身做的,一腳踩住邊角,直接踉蹌著往前摔了過去。


    這踉蹌的往前幾步,正好追上前麵幾人,距離樓梯口的時候一下撲倒那名女子身上。


    撲騰一下,秦豐撲倒那名女子身上將她壓在身下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聽到聲音的阿羅立馬扭頭,這一看好像挖了她家祖墳一樣,急忙返迴,奈何她也已經下了幾層樓梯,這一著急,腳沒抬起來,騰的一下絆倒在樓梯上。


    秦豐感覺這女子身上有股體香,很是好聞,而且屁股還挺有彈性,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連忙趕緊起身,但是臉一下就僵住了。


    自己兄弟還真會找位置,不偏不倚的隔著衣服正好和女子姐妹姐妹接觸在一起,有些彈性的屁股正好夾住。


    那女子此時感覺到一個尖銳異物紮住自己,而且自己好像正好夾住了,還沒來的及思索,身後撲倒她的人立馬神奇,嘴上連連抱歉。


    秦豐起身帶著歉意連忙去扶那名女子,那女子也是趕緊起身,不知道是不是摔的太疼,一手扶住樓梯扶手用力,另外一手也是往旁邊扶去。


    這一扶一抓一拉不要緊,正好抓到秦豐兄弟了,那女子正在起身,感覺好像有些不對,扭頭一看,立馬嚇得鬆開了手,秦豐被這一抓更加難受。


    疼的秦豐齜牙咧嘴的,此時摔倒的阿羅和那圓臉女子也已經上樓,圍著那女子先是緊張的看看,然後又衝著秦豐一頓臭罵,秦豐嘴裏不停的道歉,然後偷偷打量那女子。


    那女子也是正好偷偷在打量秦豐,倆人眼神正好對到一起,雙方都感覺很尷尬,立馬慌亂的看向別處。


    阿羅使勁瞪了秦豐一眼,然後扶著那名女子往樓下走去,秦豐見狀也走下樓去。


    呂掌櫃和幾人拜別之後,在門口笑吟吟的目送幾人離開,秦豐出門見那三人就站在不遠處,見秦豐出來也同時看了過來。


    秦豐沒敢走過去噠話,左右看看,現在有錢了決定先填飽肚子再說。


    誰料那幾人低頭接耳一番之後,那女子又走到秦豐跟前,倆人先是一對視,緊接著那女子低著頭說:“能告訴那東西的來曆嘛?”


    秦豐一愣,笑著說:“我確實不知道,不過敢問姑娘如何稱唿?”


    那女子沒想到秦豐會這麽問,抬頭盯著秦豐眼睛似乎想要看出什麽,然後輕聲說道:“沈蓉。”


    “沈姑娘,能不能請你一起吃個飯,我剛到帝都也算交個朋友。”秦豐一臉真誠的問著。


    這,沈蓉有些猶豫,然後說了一聲等一下,迴去和那兩人商量起來。


    三人一陣交頭接耳之後,其餘倆人頭搖的跟撥浪鼓的,眼神還露出防備,然後幾個人又是低頭接耳說了一會,這倆人還是不死心的拒絕,沈蓉臉色一沉又說了幾句,這倆人才一臉不情願的點了點頭,沈蓉這才滿意的朝秦豐走過去。


    “走吧,正好也餓了。”沈蓉有些輕鬆的說的。


    秦豐一臉懵,指著剩下的倆人問道:“她們不去吃嗎?”


    “嗯?你剛才不是請我吃飯嗎?叫她倆幹什麽?”沈蓉有些奇怪的問著。


    好嘛,原來你是這麽理解的,不過也行,省的那個阿羅老是找事,一會這一會那的。


    秦豐和沈蓉並肩一起往別的方向走去,剩下她們兩個還站在原地,“劉姐,咱們可得……”阿羅欲言又止的說著。


    那個鵝蛋圓臉的劉姐麵色沉重的點點頭,緩緩說出:“讓暗子都盯緊點,出了事咱們可承擔不起。”


    阿羅左右環顧一周,然後手坐著奇怪的手勢,不知道給誰看,做完之後和劉姐對視一眼,也遠遠的跟在他們倆人後麵。


    “帝都京城好吃的館子可不少,不過秦公子現在有錢了,想來肯定是大餐一頓吧!”沈蓉輕鬆的說著。


    “嗬嗬,沈姑娘取笑了,我第一次來帝都還真不知道這裏什麽好吃,我想了解了解這個城,去大館子吃可不太行!”秦豐自信的說著。


    嗯?這是什麽意思?沈蓉不太理解,不過還是跟著秦豐走著。


    倆人轉了半個時辰,最終才在一家很小的店門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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