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不對,我教你,很簡單的,對,就是這樣。”秦豐開始指導起簫如兒。


    簫如兒咬著嘴唇輕輕的擺弄,感覺手中的變化和熱量,趕緊一撒手,小聲的說著:“好了吧!”


    秦豐小聲的迴著:“沒有,這才哪到哪?”


    簫如兒聽完半信半疑又抓住,繼續開始了。


    有這樣的局麵還得從剛才秦豐被戳破謊言開始,秦豐被戳破謊言後不敢承認,嘴上不承認的說著愛信不信,騙你是小狗。


    簫如兒別看當官經曆社會事情多,但是這種事情除了上次和秦豐之外,也是一竅不知,看不到秦豐眼睛,沒辦法判斷,聽語氣還挺誠懇,嘴上不相信,心裏卻來迴反轉。


    雖然那一腳不是故意的,不過還是有些歉意,否則也不會主動和秦豐搭話了,想起上次兩人有了關係之後,簫如兒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是因為上次之後,你元陽才失的嘛?”


    秦豐聽完一愣,心想自己上次沒闖紅燈啊,沒有元陽還不是因為自己的瑛兒啊,我瑛兒溫柔多了,不過就是那晚有點猛。


    “你以為呢?”秦豐沒有正麵迴答,不承認也不否認。


    在簫如兒來看,這話就是肯定的意思,簫如兒沉默了起來,心裏不斷自我安慰,這個騙子四六不懂,一個色痞子,但是他說的有理有據,好像跟真的似的,如果不是自己他也不會這樣,要不幫他試試?但是好羞人,怎麽辦?


    簫如兒思索良久,好奇心戰勝了羞澀和憤怒,最後輕聲的問了一句:“你確定沒騙我?如果沒騙我我就試試。”


    秦豐差點笑出來,不過眼下都到這一步了,說不用了,簫如兒肯定知道自己騙她呢,況且機會難得,這次是她主動要求的,就算事後知道也不能賴自己。


    想到這秦豐認真的說著是的,於是就有了開頭那一幕。


    簫如兒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秦豐一臉享受,狐疑的問著:“看你表情一臉的淫笑,你確定沒有騙我?”


    秦豐搖搖頭,嘴硬著說:“沒有,真的沒有,繼續就行。”


    任何事情沒經驗就會吃虧,簫如兒就是如此被騙了,雖說最後在秦豐幫助下結束的,但是手上的東西不言而喻。


    “我,我打點水給你洗洗……”秦豐軲轆一起身,慌忙的出去打水。


    簫如兒臉此刻紅的發燙,有些不知所措,直到秦豐抓著她手洗完,簫如兒用細如蚊子般的聲音問著:“壞了沒有?”


    秦豐臉皮一緊,厚著臉皮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還是特別疼,先慢慢養著再說吧!”說完還做出一臉猙獰的樣子。


    秦豐滿足的躺在炕上,那個得意啊,想笑又不敢笑,側過頭看到簫如兒在發呆,秦豐決定轉移話題:“後背還疼嘛?明天你在車上我拉著你走,到時候不舒服了別逞強,直接告訴我,咱們休息好了再走,距離中秋還有7天,騎快馬一天,咱們走三天四天的時間足夠,你好好養著就行。”


    說完,秦豐又不自覺的摸了摸簫如兒的頭,意識到不對,手又抽了迴來,然後輕聲說了句睡吧。


    簫如兒現在還沒迴過神,總感覺手心很熱,閉上眼就想起那天晚上,睜開眼就想起剛才,腦海中一直反複剛才的情形,以至於秦豐摸她頭她都沒太多感觸。


    簫如兒遲遲無法入睡,一會看看秦豐,一會出神的趴著,和那一晚不同的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麽好像很興奮,心跳的很快,反倒是旁邊的秦豐睡的很沉。


    將近一天一夜沒睡的簫如兒一直持續到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終於扛不住了,頭昏沉沉的,伸手輕輕蹭了一下秦豐臉龐,然後帶著無盡的困意睡了過去。


    睡夢中,簫如兒夢到秦豐,夢到了那一晚,又夢到了那一幕,秦豐又親吻她了,靈活的舌頭又撬開了自己的牙關,好想反抗,但是自己受傷了,一動就疼,秦豐好像知道似的,側著摟著她親吻,那隻粗糙的手又不老實了。


    為什麽夢到他了,是因為今天的事嘛?秦豐這次沒有幹壞事,隻是手不老實,它再往下走。


    熟睡的簫如兒夢到自己好像一隻風箏,在狂風的中一直搖曳,昏頭轉向的,為什麽睡夢中還會這樣?簫如兒拚命想要控製,但是麵對狂風,再也無法支撐,終於噗通一聲栽了下去裏。


    沒有那種窒息感,反而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簫如兒確定了這肯定是夢,要不然麵對這麽大的肯定是窒息啊,所以簫如兒安心下來了,既然是夢就不怕了,不過夢到了秦豐又欺負自己了,好氣,自己還要收拾他,現在先睡,等睡醒了再說。


    簫如兒帶著濃濃的睡意就這麽一直沉睡下去。


    簫如兒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扭頭一看,太陽高照,陽光都直直照進屋了,這一覺睡得太沉了,沒想到直接睡到中午了,剛想喊秦豐來埋怨他幾句,這都耽誤出發時間了,結果感覺涼涼的,人一愣,似乎想起什麽,猶豫著伸手摸索了過去,突然手一停,臉變得通紅,自己好像屍水床了。


    太羞人了,簫如兒感覺從來沒有這麽丟人過,這麽大的人了,竟然還屍水床了,這要是讓人看到,臉往哪裏隔?妥妥的社死啊!


    都怪秦豐,非要給自己喝那麽多湯還有水,說自己上火什麽的,都怨他,不過眼下怎麽辦,這一會要走被褥肯定要疊起來,讓發現了就太丟人了,怎麽辦,怎麽辦?


    就在簫如兒內心糾結的時候,秦豐剛好進來了,胳膊下麵夾著一點布,然後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餅。


    見到簫如兒睡醒,打趣著說:“簫大人,你要是再不醒,咱們就真耽誤出發了,你這一覺睡得真沉,吃了早飯叫過你一次,怎麽都叫不醒,沒成想你這麽能睡。”


    簫如兒不高興的看秦豐,心裏還在不停的埋怨,現在不能告訴他自己屍水床了,要不然能讓他笑話死自己,看著秦豐放下手裏的東西,又開口說道:“簫大人,吃了飯咱們就走,這身衣服你得換了,換上這身粗布衣服,咱們再喬裝一下,這樣路上就沒什麽人注意咱們了。”


    嗯?簫如兒一聽,心中一喜,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得來全不費工夫,眼下衣服就解決了,至於被褥,簫如兒也開口說著:“行,把這床被褥也帶上吧,給老兩口點錢就當咱們買了,這被褥款式和做工一看就是農家的,在車上用著正好合適。”


    秦豐聽完也是點點頭,這點簫如兒說的對,自己同意,然後先讓簫如兒吃飯,然後自己去搬東西,簫如兒趁機忍著疼把褲子衣服換了,又把被褥卷起來。


    秦豐再進來時看到收拾好的簫如兒,笑了笑,沒有說話,隨後一手抱著被褥,一手扶著簫如兒走出去了。


    秦豐穿著一個灰白短衫粗麻布上衣,褲子是一個灰色束腿長褲,一雙納底鞋,一個破草帽,簫如兒一身粗布淡青色上衣,褲子是一個長腳黑褲,攙著簫如兒上了車。


    整個車被秦豐已經收拾好了,木輪子,後麵秦豐綁了三根繩子用來圍住,然後一邊用繩子捆著一些吃的還有水,空出來很大地方夠簫如兒趴著,另一邊秦豐固定好了一塊能覆蓋整個車的油布,車中間還車板頭中間位置還有一個鐵環,上麵綁著一根繩子,不知道幹什麽用的。


    和老兩口告別一番後,秦豐把那根繩子往肩膀一跨,向一根安全帶一樣,看簫如兒也準備好了,雙手拉上車就往外走去。


    這裏需要說的是可能很多人沒見過這種車,就是古時候窮人家裏拉的苦力車,幹活拉東西沒有牲口,隻能靠人力,那根繩子就是人拉不動時候,利用肩膀一起發力,可以減輕胳膊負擔,筆者記得自己小時候在農村自己母親就曾經拉過,隻不過輪子是現代的內胎,但是同樣很累人,母親從地裏忘記拉的是什麽,好像是麥茬還是什麽忘記了,天很熱,拉了滿滿一車,我在後麵推著,也不能說推,就是跟著,遇到坡的時候推一下,根本幫不上什麽忙,就這樣還喊累,一直和我媽說熱走不動了,我媽一直讓我走,後來還是心疼我,她說讓我做到車扶手那邊,說車上東西太沉,後麵壓的要把前麵翹起來,讓我坐那邊壓著點前麵,我當時挺高興,看著我媽從脖子上拿毛巾擦了擦汗,然後往肩膀上套上那根繩子繼續往家走時,我在車上坐著特別高興,自己還傻嗬嗬的問了一句累不累,天下父母迴答都是一樣的,不累,父母之愛偉大的地方或許就是這樣吧,現在想起來特別難受。


    秦豐一開始沒多累出門基本都是下坡,隻需要用力把住車就行,到了後麵就是拉車,索性有底子在,還算能吃的消,即使這樣,已經顧不上說話,簫如兒和秦豐說話時,要走上一會才迴一句,木頭輪子的車拉著要費力的多。


    就這樣,倆人開始前往帝都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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