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豐一口煙被嗆住,咳咳咳的咳了幾下,他是真沒想到還真有人較真,自己就是吹的,但是眼下不能承認,承認了自己剛認的兄弟怎麽看,大家怎麽看,尤其是簫如兒,那不得嘲諷死自己啊。


    於是連忙搖頭,嘴裏解釋著天黑,自己就看到八個人,剩下的不知道了,想了想又追加了一句可惜高人沒有傳授給自己,不過葵花寶典高人倒是透露了一二。


    “葵花寶典又是什麽?”


    “那葵花寶典也是這麽厲害?”兩個聲音同時響起,是鐵鷹和另一桌的八個黑衣人中的一個問的。


    “那高人說,葵花寶典是專門針對男子的,是一種速成的……”秦豐說到這就不說了。


    故作神秘的吸口煙,看了一圈這些人,顯然他們都被吸引住了,在場的也就簫卓兒和妖族小清眼神中沒有那份炙熱,簫如兒好像被氣到了,此刻有些無力的靠在椅子上,眾人也都是著急的等著,沒有打擾。


    唿~~長吐一個煙圈,清清嗓子,接著說道:“葵花寶典分上下兩部,上部心法主修行,下部則是身法,劍法,暗器等等諸多手段,修煉起來一日千裏,修煉大成者,據說隨意施展陰陽二勁。”秦豐半真半假的說著。


    鐵鷹搬著凳桌挪到秦豐所在桌上,目光灼灼的問:“秦公子,可知道修行法門?”這話問出了大眾的心聲。


    秦豐盯著鐵鷹,上下打量一遍,盯得鐵鷹有點不自在,但是不敢著急問,畢竟如果這是真的,這是任何一個修行者夢寐以求的事情。


    “高人確實給我講過開頭,我也不藏著掖著,就講給大家,練不練是自己的事。”秦豐憋著笑說道。


    右二桌的八個黑衣人也是一臉認真的聽著下麵的話:“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真是,真是笑得我肚子疼。”簫卓兒一手捂著肚子笑著說,小清也是咯咯的笑個不停。


    簫如兒此時好像不太舒服,聽到這話也是有氣無力的笑著,並沒有說什麽。


    鐵鷹聽到這話,臉色一沉,一拍桌子站起來低沉問:“你逗我們玩?”


    秦豐可不敢承認,指著天說:“我發誓,我真見過那個高人,當初我也問過那個高人,他解釋說葵花寶典練到後期浴火焚身,唯有引刀自宮方可化解,藥石無解,揮刀自宮之後陰陽二氣調解,修行一日千裏,我說的你別不信,你換一個角度想想,一個這麽厲害,還速成的功法,怎麽可能沒有什麽限製,那好處不能讓你一個人全占了吧,你說對不對。”


    眾人見他發誓,不像假的,而且這話聽著還真有道理,真那麽厲害逆天,有點要求也是應該的,就是這二兩肉舍不得啊,眾人也是一副思量的表情,秦豐心裏一陣鄙夷,這些人還當真了,隻是秦豐不知道修行者每一個都是付出了辛苦,有速成法,誰都想試試。


    宋鍾一臉遺憾的問著:“大哥,那位高人叫什麽,住在哪裏?關於獨孤九劍和葵花寶典還曾說過什麽?”


    其他人也是幡然醒悟,秦豐懂不懂不重要,找到這個高人,還怕學不到什麽嘛,就算學不到,退一步來講也可以參考一下,提升自己。


    秦豐故作歎了一口氣:“唉,我那時候年幼,而且不孝有三,我怎麽舍得練呢,高人隻和我說了修煉的前提,我沒學,後麵也就沒和我講;至於那位高人,他讓我稱他為金老爺子,具體是不是化名和叫什麽我就不知道了。哦,對了,那個高人似乎很討厭表哥,你們要是遇到了千萬別說表哥的好。”


    宋鍾,鐵鷹他們腦子飛速想著姓金的高人都有哪些,還討厭表哥,當世的還是歸隱的,一個個想思考了起來。


    秦豐此時並不知道現在這的一番話,一係列的吹牛,會對以後產生什麽影響。


    秦豐扯這個機會找了杯茶喝了下去,此刻他感覺渾身熱,眼神總是不是不自覺的想盯著肉球看,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他還有點想磨鐵,自己這時感覺像是修煉了葵花寶典一樣,浴火焚身。


    簫卓兒感覺秦豐挺有意思,這兩個故事講的也不錯,於是開口提議讓秦豐講個故事,秦豐不想講了,想迴去泡個涼水澡,於是想開口拒絕,這時聽到有人笑。


    “哈哈,秦公子,你講的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無所謂,我們很開心,這吃也吃過了,喝也喝過了,也該上路了,看你表現不錯,一會我下手麻利點,不會讓你痛苦的。”一個黑衣大漢站起來說著。


    話音一落,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把劍,猛地刺向秦豐胸口,秦豐下意識身子一側,劍尖帶著寒光紮進秦豐肩膀,入肉一指左右,與此同時,其他七個黑衣人也是有人拿劍,有人持刀,還有有人用掌,一起向秦豐招唿過去。


    黑衣人一劍刺偏,顧不得拔出來刺第二劍,就要用力準備紮透過去,突然小清快如鬼魅的一腳踹向對方胸口,簫卓兒身形如閃電一般抓住秦豐後衣襟,猛地往後一拉,整個動作快如閃電,黑衣人躲閃不急,一腳正中心口,不知道是小清用力不足,還是黑衣人身體強悍,黑衣人隻是退了一步,同時刺中秦豐的劍被這一踢一拉分開了。


    與此同時宋鍾,鐵鷹等人來不及問緣由,亮出武器與對方碰撞起來,見秦豐暫時脫離危險,雙飛各自虛晃幾下退到一邊。


    秦豐捂住正在飆血的傷口,牙關緊咬,有些發狠的盯著這些黑衣人,看來還真有人想要自己的命,不過這些人竟然還真敢當著郡守和將軍麵當麵殺自己,恐怕有些來頭,是誰心裏已經有數了,不過眼下不是追究的時候,保住性命要緊。


    宋鍾握著長劍走到秦豐麵前,抓住領子用力一拉,露出傷口,還好不礙事,從腰間拿出一個瓶擰開衝著傷口倒去,秦豐微微涼涼的感覺,傷口處肉眼可見的速度便止住了血,雖然疼了點,不過沒什麽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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