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時都幹什麽啊,會不會很無聊?”秦豐轉移話題。


    小凝吃的很快,這時候基本上已經吃飽了,隻是一直盯著那個雞腿,聽到秦豐問話,撇著嘴說:“我平時特別忙,今天下午就得跟著媽媽去選窗紙,還得找工匠,咱們該換窗紙了!”


    秦豐看了看窗戶,有的紙開始泛黃,有的也破了,不過剛入秋,天氣還是有些炎熱,現在正是太陽起的早,下山晚的時候,也就沒有注意,聽小凝這麽一說,才注意起來。


    “這要是等到了深秋之後,會就會冷起來,沒有暖氣的冬天到時候得凍死人,想到這不由得感歎還得自己那個年代更發達,有暖氣,雙層玻璃隔暖,還……,等等,玻璃?對呀!玻璃對古人來說珍貴,對自己一個現代人來說還是懂得製作之法的,如此一來,嗬嗬,哈哈!”想到這秦豐笑了起來,再看看小凝,越發喜歡,不過沒雞腿了。


    小凝看著秦豐好像中邪一樣笑著,不由得膽怯,感覺秦豐好像又要折騰使喚自己了,結果什麽也沒有,懸著的心在離開房間後才放下。


    秦豐下午則是對晚上得晚宴構思,然後再腦海裏排演了一遍。因為如今花木蘭的故事講完了,需要換一個,但是還要切合一點,畢竟這個時代女子做主的多點,萬一自己講了竇娥冤或者小白菜的故事,太過悲傷,萬一再把這些人氣到,所以要選一些符合的題材。至於最後的秦技獨奏,作為一個20多年的單身狗,手速那是沒的說,其實秦豐前世是有過對象的,隻不過後來分手了,現在真的是在不同的世界了,想到這秦豐又有些傷感了,畢竟一個人在外麵,身邊沒有親人,這種日子真的很難受,不過很快傳來的唿嚕聲,預示著秦豐已經忘記了那些!


    又是連續三日的宴會,秦豐麵對這些時已經遊刃有餘,但是此時秦豐卻發現桌上少了倆人。


    其實教司坊每天中午到下午之間都會收到帖子,然後做出安排,連續四天的秦宴全都是這些人,秦豐也沒有多注意,此時到了才發現少了倆人,前兩天講完了白蛇傳的故事,而且昨天還神秘的告訴她們今天要講一位奇女子的故事,勾起她們的好奇心。


    秦豐想這得拖時間,畢竟一會還要講穆桂英掛帥的故事,關鍵是不知道那倆人什麽時候到,而且沒到的那兩人一個是楚雅,另外一個就是叫霞的美婦。


    “秦倌人,今個可就我們六個人啊,她們倆可能是不來了。”一女子開口說著,秦豐這幾天也混熟了,知道她姓程,一直喊她程姐姐。


    “哦?程姐姐為何這般說?”秦豐疑惑著問。


    “早就聽說霞姐姐最近要去帝都了,至於楚雅,嗬嗬,估計銀子不夠了吧!”那個孫姓女子說道。


    這話讓秦豐大感出乎意料,但是不動聲色:“帝都?霞姐姐口音我聽著就是咱們這的啊,沒聽說她是帝都人啊!”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啊,來了就是客,從不打聽對方身份,好像跟你沒關係似的。”另外被秦豐稱為瑩瑩姐的人有些幽怨的說著。


    其實這正是秦豐的手段,從不打聽這些人的身份,就連名稱也是跟著別的順口叫的,他知道在這些人有錢人眼裏,攀炎附勢的不在少數,如果再刻意打聽,巴結,勢必引起對方反感,他就反其道而行之,或許還能引起對方興趣,當然了這一切秦豐都是在賭。


    畢竟見慣了身邊圍著的一群人,突然出來一個小清新,不打聽,不巴結,不討好,最重要的是會寫詩,有才華,還會說話,比起那些清高的學子才子更接地氣,比起那些攀附的人更有才,而且嘴還甜,還能一直勾住好奇心,本來隻是想開看看那個號稱才高八鬥的人是什麽樣,結果更成功引起這些人的興趣。


    尤其是那些還沒有欣賞秦技的那些人,內心充滿好奇;而體驗過秦技的人,更加欲罷不能自己,更加想體會,尤其是這兩天,楚雅和那霞姐姐連續倆天一起進到內堂,給孫姓女子氣的每次都是麵帶寒霜!


    “嗨,你就告訴他吧,也不是秘密。霞姐姐家裏在帝都是有產業的,她們家每年都接朝廷的采辦,這不是中秋快到了嘛,本來就是最近的事,沒想到就是今天去帝都忙活去了!”被叫做程姐姐解釋著。


    “哼,楚雅那個小蹄子估計銀錢短缺了,她家現在每況愈下,聽說過幾天那個雜貨鋪就要關門了,到時候她家就剩個藥鋪,米鋪和酒樓。還想和我比,這麽快就不行了!”孫姓女子一副幸災樂禍的說著。


    秦豐心中一動,舉起手中酒杯說到:“此杯酒祝各位姐姐永遠漂亮,財源廣進,大吉大利。”說完一仰脖,嘟嘟嘟喝光了!


    其餘的六人聽到此話也是麵臉笑容,也是一飲而盡。


    “螃蟹一呀爪八個,兩頭尖尖這麽大個,眼一擠呀脖一縮,爬呀爬呀過山河。姐倆好呀,誰先喝,你先喝啊。瑩瑩姐熟了,你得再來一杯。”秦豐倒著酒說道,在剛才之後秦豐沒有講起故事,而是和眾人玩起劃拳,第一次玩的眾人大感新奇,沒一會就接連敗了,被秦豐灌了一杯又一杯。


    “來來來,繼續,這次我輸了喝兩杯!”又一圈下來,看著剛喝完酒的孫姓女子,秦豐大方的表示。


    “不,不行了,我,我今個還有正事沒辦,嗝!我呀,今天是有,有被而來!”孫姓女子打著酒嗝斷斷續續的說著,說完拿出一個錢袋子,解開口袋,當,當,當,當,掉出來四錠金子,每一錠都和當初借崔坊主那銀子一般大小,一錠50兩的黃金,四錠就是200兩。


    看到這一幕,饒是見過世麵的其她女子也是被震驚了,要知道這一桌酒席入門費才一人10兩,即使這幾日比拚,也就是百八十兩,就算頂了天了。


    這裏需要說明一下,根據查詢,古代一兩銀子兌換咱們的錢,朝代不一樣錢的價值也是不一樣的,按照通過兌換大米計算得到的,唐朝最高,能到2000到4000塊錢之間,宋代是600到1800塊錢,明朝大約是660塊錢,清朝中晚期大約200塊錢左右,銀價下跌是因為銀子在源源不斷開采,所以價格就下跌了,按照現在國際銀價算500塊錢左右,這是因為現在銀子不止咱們有,國外也有,很多期貨股票都在做,這個是資本需要維持的價格,所以不做討論。本書中的一兩是按照平均值,大約等於1000塊錢左右來計算的。這裏主要介紹銀子是主要是突出銀子的貴重性,以及銀子的重要性。


    眼前這些錢在一個普通之家就是一輩子的開銷,甚至過的還算可以,畢竟換成白銀就是2000兩白銀,即使是她們這些人,哪怕是商鋪遍布全國,這2000兩純利最快也得20天一個月才能賺到。


    此時眾人不禁狐疑,這最後的秦技表演確實有貓膩啊,她們不是沒想過,可是地方就那麽大,連個床都沒有,能發生什麽!可是就算是留宿,點這裏的頭牌也就是200兩左右,就算帝都不過500兩,再優秀頂了天也不過1000兩,還陪宿,一柱香左右的時間,2000兩,這裏麵的水怕是很深啊。


    看到眾人沒了反應,孫姓女子笑了起來,她很滿意這個結果,不由分說就拉著秦豐往裏走,秦豐無奈,隻能起身跟著。


    沒多久又傳來那個歌聲:“在小小的花園裏麵挖呀挖呀,種小小的種子開大大的花………”隻不過這次唱了一邊就停止了,眾人也都習慣了,一個個露出好奇之色。


    又是傳來一聲啊聲,隻是傳來一半就停了,嘴似乎被捂住一樣,一柱香時間過去了,還沒有出來,眾人有些疑慮,以往這時候差不多該出來了。


    如果此時穿過屏風往裏走去,可以從後麵看到秦豐一手抬著捂住孫姓女子的嘴,另一手在下麵,被秦豐擋著,孫姓女子背靠圓柱,身體繃直,地上似有水跡,而秦豐頭緩緩靠向她耳邊,低聲細語幾句。


    又是一柱香之後,秦豐和孫姓女子一起走了出來,一人弓著身子,似乎有些身體不適,另外一人麵色依舊紅潤,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容光煥發,不知是不勝酒力還是什麽緣故,有些軟弱無力。


    “我這幾日身子有些不適,咱們先暫停晚上得酒宴吧,過個七八日之後再開!”孫姓女子開口有些柔弱的說道。


    “憑什麽啊,你不來還管我們來不來啊”迴懟道。


    其餘之人有人點頭,有人驀然不語。


    “這幾天大家也都累了,秦倌人也是,都好好休息休息,此事我剛和他也商量了,隻是暫停幾天。大家也趁此機會,該忙的忙。”孫姓女子不容置疑的說著。


    不知道是出於什麽緣故,其餘眾人也不在反對。


    “孫姐姐,那就以後再來,今天就不相送了。”秦豐弓著身子說到。


    那孫姓女子看著秦豐這樣,舉著手絹半放嘴角噗嗤一笑,又有得意的看了秦豐一眼,一扭一扭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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