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從楊非寒離開後,張君清就老是迴想起,他的第二人格都幹了什麽,也看到了楊非寒的變化。張君清心想要觀察楊非寒,防止她說出自己的秘密。張君清從早上就一直在留心楊非寒,感覺楊非寒像是變了一個人,從前的楊非寒隻知道學習和練武,不關心其他的任何事,偶爾會問張君清一些問題,大多數的時間都在自己修煉。


    更不會像夜裏和張清影那樣相處的模式,有說有笑,大大方方的模樣。張君清想起來這些,就有一些不舒服,他不喜歡張清影的為人處事,用著他的臉說出那樣的話,露出那樣的表情。


    此時楊非寒來了,剛走到院子裏,張君清就知道了,張君清坐在書房裏假裝看書。楊非寒按照記憶中的模樣,把茶放到了茶水桌,接著倒了一杯,然後擺放好,對著師尊說:“師尊,茶水好了。”說完就要走出去了。


    張君清看著楊非寒做完這一切,好像並沒什麽變化,可是他還是忍不住的想要試探一番。接著張君清就動起手來,朝著楊非寒攻擊過來。楊非寒快速的反應,跳到了門外。張君清並沒有停手,朝著楊非寒過招,楊非寒一邊接招,一邊問:“師尊,這是在試探我的武功嗎?”張君清一隻手對付楊非寒,然後緩緩說道:“看看你最近長進多少。”


    說著出招的更快,楊非寒努力的應對,一番打鬥下來,已經過了100多招,楊非寒漸漸的有些吃力,張君清越來越提高難度,最後楊非寒沒接住張君清的招式,差點摔倒,張君清快速的飛了過來,扶著楊非寒一把。


    張君清手上一用力,把楊非寒扶了起來,剛才四目相對的場景,兩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張君清咳嗽了一聲,然後說:“最近功力長進了不少,繼續努力,你的天賦很好,說不定能很快到達元嬰的境界。”楊非寒看著張君清大氣不喘一下的模樣,自己卻已經精疲力盡,滿頭是汗,然後盡可能的保持平靜,說了一句:“是,師尊。”


    張君清試探一番,並沒有發現楊非寒的功法和以前有那些不一樣,但是整體給他的感覺是楊非寒這個人變了,楊非寒好像更喜歡說話了,更喜歡笑了。


    楊非寒想著借著這個機會,找個理由,讓大師姐能和師尊有相處的機會,於是下句話就問道:“師尊,晚上有時間嗎?我請師兄弟一起聚餐。”張君清本來想去看看的,這還是徒弟第一次請他一起吃飯,不過思考了一下,覺得還是和徒弟們保持距離比較好,於是說:“我就不去了,你們吃吧。”


    楊非寒看這個也不行,真不知道怎麽樣,才能創造師尊和大師姐見麵的機會,於是不放棄的說:“師尊,明天是四師兄的生辰,我們打算下午出去逛街,師尊一起來嗎?”張君清看了看楊非寒,這樣的話,以前的楊非寒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張君清一雙明亮的眼睛,像是看穿了楊非寒。


    楊非寒打了一個寒顫,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張君清這時候說話了:“非寒,最近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楊非寒聽到師尊這麽問,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已經和原主不一樣了,馬上解釋說:“沒有發生什麽,師尊,我隻是覺得師尊和我們離得好遠,想和師尊靠的近一些。”


    這句話聽起來沒什麽,可是細想又覺得說的有些曖昧,楊非寒說到後麵聲音小了很多,覺得這樣子說話不對,張君清看著楊非寒臉紅的模樣,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淺到楊非寒看不到的程度。張君清說:“好吧,明天我和你們一起出去轉轉。”楊非寒此刻非常的開心,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個笑容張君清沒有見過,很是溫暖美好。


    楊非寒笑著說:“好的,師尊,師姐師兄他們聽到一定會很開心的。”說著就離開了。張君清聽到了師姐,頓時沒了笑容。張君清隻是習慣一個人,這些年他知道自己的徒弟吳月漓喜歡自己,可是每次張君清都當作不知道,和對待其他人一樣,對待吳月漓,想著吳月漓能以修仙為主要目標。


    吳月漓是陸蒼瀾朋友的女兒,當初也是吳月漓一心想要拜在張君清的門下,陸蒼瀾憑借宗主的身份,硬是把吳月漓安排在了張君清的門下,成為了張君清的大徒弟。吳月漓極品靈根,已經能算上優質的資質了,可是那時候張君清一心想著突破元嬰,根本沒有收徒的打算,但是為了完成宗裏收徒任務,還是收下了吳月漓,接下來的4個徒弟幾乎都是宗裏安排過來的。


    隻有楊非寒是張君清親自點的,他看到了楊非寒靈根的稀有,想著這樣的資質,一定能到達更高的境界。張君清也是稀有的靈根,35歲就達到了元嬰的境界,可是之後的一百年,由於修煉走火入魔,張君清分裂出了第二人格張君影,每個月15號都會變成張清影一段時間,這讓張君清很是惱火,宗主陸蒼瀾也用了很多的辦法,都沒能幫到張君清,慢慢的張君清已經放棄了,隻要那天不出去,避開人就好。


    還好張清影那天隻會做兩件事,斬妖除魔和出門閑逛,其他並沒有什麽出格的事情,漸漸的張君清也釋懷了,隻是這個秘密他不想讓人知道,他猜到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自己才遲遲不能提升境界。不過這些年,張君清雖然沒有提升境界,卻在元嬰階段學習了各種跨境界的功法,成為了修仙大陸第一元嬰強者。


    張君清此時在屋裏喝著茶,也不打算多想了,準備等會去看看徒弟修煉如何。


    楊非寒剛迴到講堂,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師姐和師兄:“師尊說,明天下午和我們一起出去逛逛。”本來大家都準備出去修煉的,聽到了這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一個個都吃驚的看著楊非寒。楊非寒這樣的舉動也是大家吃驚的一點,畢竟以前楊非寒可是從來不會做這樣的事,盡量把自己搞得不存在一樣。


    吳月漓這時候跑了過來,問道:“非寒,你說的可是真的?師尊真的要和我們一起出去逛逛?去哪裏逛?”楊非寒看到吳月漓激動的模樣,就淡定的說:“明天是四師兄的生辰,師尊知道了,說是想著一起出去逛逛,到時候大家一起啊。”


    這時候四師兄蘇承洲吃驚的問道:“小師妹,我怎麽不知道師尊也要去。”本來蘇承洲隻打算自己帶著楊非寒出去的,楊非寒有些不好意的說:“對不起啊,沒有提前和你說。不過明天我們7個人一起,一定很熱鬧。”


    蘇承洲也不是愛斤斤計較的人,楊非寒都道歉了,於是說:“沒事,沒事,大家一起吧,我也想和師尊一起,這麽多年,好像還是第一次呢。”大家也都點頭,表示這個信息真的有點震驚,楊非寒笑了一下說:“是真的,剛才我去給師尊上茶,師尊親口說的。”


    這時候楊非寒的笑容,在蕭奇的眼裏是那麽的溫暖,麵前的楊非寒像是帶了一層光暈一樣,柔和美麗。蕭奇都看傻眼了。這時候師尊過來了,看到大家聚在一起,於是咳嗽了一聲,大家立馬轉頭,不但沒有害怕,都跑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道:“師尊,明天真的和我們一起出去嗎?”


    “師尊,真的嗎?我們一起出去逛街吃飯嗎?”


    “師尊,好像這還是第一次,我們一起出門呢。”


    “師尊,師尊,你說話啊。”


    張君清看到徒弟們這麽熱情,有些不自在,於是清冷的說了一聲:“是的,修煉吧,剩下的明天再說。”大家聽到了修煉,還是很聽話的出去了,走到院子裏的廣場上,開始修煉了起來。大家各練各的,都是師尊近期教授的武功,每個人修煉的不一樣。


    張君清挨個從每個人的旁邊走過,看看他們修煉的是否正確,是否需要指導的地方。看到了吳月漓在修煉,張君清停下看了一會,指導了吳月漓一些,這讓吳月漓開心的亂了分寸,一隻手拉著張君清的胳膊,張君清快速的躲開。


    吳月漓也感覺到了師尊的躲避,於是又有些難過起來。張君清沒有停留,接著朝著其他人的地方走去。最後來到了楊非寒的地方,楊非寒已經把這套劍法,練的非常嫻熟了。張君清看著楊非寒,露出了欣慰的表情,這讓吳月漓看在眼裏,很不是滋味。


    這樣不一樣的表情,張君清最近對楊非寒露出了好幾次,這是以前沒有過的。吳月漓心不在焉,差點把劍打到了自己的身上。遠處的張君清看著楊非寒,楊非寒也沒多想,繼續練劍,終於把這套劍法練完了一遍。楊非寒才停下來,看向了師尊這邊,張君清說道:“修煉的不錯,明天重新給你一本功法,繼續修煉。”


    楊非寒微笑了一下迴到:“好的,師尊”。楊非寒知道這些都是他們修煉的日常。師尊並不是每天都來查看他們的功法的,一周也就一兩次的機會,如果遇到師尊閉關修煉,說不定好幾年都見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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