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孕期的時候經曆過怪事兒嗎?


    小笨驢經曆的這件事,橫跨了四年之久。


    事情發生在2012年,當時聽友小驢和他的愛人大平剛剛結婚一年,也剛有了愛情的結晶。


    兩個人那個時候居住的房子在裝修上老人是從來沒有摻和的,完全是聽從他們兩個的想法,想一出是一出。


    所以,整體看起來就有點不配套的感覺。尤其是那個廚房的風格,單獨看是非常不錯的,但是從餐廳看看過去就特別的別扭。


    但小驢又是孕期,所以再裝修是不太行了。


    他倆就弄了個大簾子,給這個廚房和餐廳之間這個門給擋上了。


    一天晚上大平夜班,小驢一個人在家,聽了下胎心就睡了。


    到半夜突然口渴,她就想去這餐廳倒杯水喝。


    從臥室出來的時候走過一段走廊,大平給這段走廊安了三個小夜燈。此時小驢就發現,第三盞小夜燈,這外殼上像是蹭了什麽東西,烏拉巴圖不透亮。


    她想走過去看看什麽情況,結果剛一走近,就聽見廚房傳來了吃東西吧唧嘴的聲音。大平就有這毛病,好吧唧嘴。


    當時她以為是大平的單位沒什麽事,提前迴來了,怕打擾到她所以偷偷在廚房吃點飯。


    小驢慢慢走過去,然後蹲下了,從簾子底下把手伸進去了,想嚇唬人家一下。


    結果這手伸進去的一瞬間,廚房裏是劈裏啪啦的,鍋碗瓢盆兒,筷子筒什麽的散落一地,而且一陣大風唿的一下給這簾子就掀起來了,帶出一股垃圾的味道。


    她就看見一個穿花棉襖的女的從這窗前一晃而過,還側臉看了一眼她,當時她就坐在了地上,肚子傳來了陣陣的劇痛。


    還好,這個時候大平迴來了。倆人一碰說怎麽迴事兒,大平也是覺得在單位待的不踏實,剛好師傅就說自己一個人就夠了,讓他提前迴來,他就迴來了。


    趕緊去檢查吧,好在說問題不大。


    但是通過這事兒,小驢是說啥也不敢住在這房子裏了。倆人一商量,說也好,大平每次還上班兒還得惦記她,不如說迴父母那兒住一陣子,還有人照應。


    那就收拾東西吧,簡單的眼下能想到用到的都拿著,剩下的什麽時候想到用了,再讓大平隨時迴來拿。


    收拾東西的時候,大平就發現夜燈的燈罩上頭,真有一個黑乎乎的手印。他這才開始有點兒相信小驢的話。


    起先他始終覺得小驢是焦慮,致幻了。畢竟小驢說的太誇張了。


    倆人出門的時候,對門就站在門口瞅他們。


    他們家這對門過日子賊仔細,就像他家這水瓶子鞋盒子電器箱子之類的,隻要放到門口準定被對方撿走。估計這會兒是想看他倆搬家有沒有不要的東西。


    大平平時就討厭這人,所以始終也沒跟這人說話,那人也沒主動跟他們說話,他們這就算搬走了。


    沒成想這一走,在父母家一住就住到了孩子快兩生日了。


    這期間,大平的事業上是順風順水。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起先平對這個房子是舍不得賣,舍不得租。但是後來天天叫嚷著要把這房子賣了,而且物色了一個新的住處。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反而是小驢開始對這房子不那麽抗拒了。想到說之前你看咱倆也在這房子上花了心思了,再說孩子還小,咱別折騰了。


    倆人呢在一起開始還商量,後來就墨跡這事兒墨跡煩了,倆人就紅臉了。


    那住在老人那兒呢,老人見狀就從中調節。說你倆坐下來,好日子不好過,到底怎麽迴事兒?


    倆人一說,大平有苦衷。原來,在他們家孩子剛出生那會兒,大平的事業正處於爬坡期,經常性的應酬。經常一身酒氣的深更半夜迴來怕擾了孩子,所以他就迴之前那套房子自己住了。


    結果不管他多晚迴去,哪天迴去,對門那男的準開門,然後意味深長瞅他一眼,再把門關上。


    有一次大平就忍不了了,怒罵對方:不是哥們你小可愛呀!


    對方就愣了一下,你說我幹什麽呀?啊,你們搬哪去了我不管;你往這兒藏這女的,這女的和你啥關係我也不管;但我明白我明白,我也沒給你往外說呀?你跟我急什麽眼呐、再說了,你要真是那個,你這人五人六的啊,你給人家買兩迴好衣服人跟你一迴。撿我這破爛棉襖穿多長時間了,也不給我。


    諸如此類,嘀了嘟嚕說了一大堆。墨跡了半個來小時。


    大平迴屋之後,就在這屋裏轉悠。隻見冰箱裏頭,夜燈上麵兒,沙發後麵兒,到處都是手印兒腳印兒的,他也不太敢在這兒住了。


    但是,他又怕說這事兒小驢害怕,所以一直忍到了現在。


    後來再到搬家,小驢和孩子壓根沒去。大平去看著屋都沒進,他在門口站著。工人進去搬的東西。


    再後來換房子了,那套房子呢也沒租也沒賣。16年冬天給暖氣,小驢打算迴去看看有沒有漏水的地方。結果那天她一直忙到了晚上,迴去的時候天都黑了,才過去。


    剛到電梯口,電梯門就開了。


    之前對門那哥們兒嘴斜眼歪的坐在輪椅上,後麵有人推著他,是個女的。這女的頭發很長,帶著個紗巾,長長的頭發把臉蓋住了,穿了一件花棉襖。


    小驢當時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看見的女人,但是她也沒多想,就進了電梯了。再一看按鍵上,全都是黑黑的手印。


    她直接按了開門鍵,再也就沒迴去過。


    “您的孩子呢?現在健康嗎?”


    “嗯,挺好的,雖然偶爾有生病,不過孩子小嘛,正常。”


    為什麽這麽問???


    “那就好,其實也沒多大事兒。應該是衝孩子來的。”


    在等小驢怎麽問,秋葉紅不多言語了。現在不是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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