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上學的時候,是否曾經租住過學區房呢?這件事情發生小王身上。


    前兩年,小王正在讀初中,因為學校距離家有一段距離。那時候,如果經常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很容易堵車。所以,他們決定在學校附近找一個學區房進行短租。


    實際上,當時這個小區的短租房源非常緊張。他們向中介提出了自己的需求,第二天,小王的父母就被告知有一套房子很合適,可以去看看。


    小王記得那是一個午休時間,他隨父母來到了這個房子。這個房子很破舊,說話有迴音,而且牆皮都快脫落了。最主要的是陽台,這房子的南陽台對著的是這個小區最大麵積的綠化。照理說應該看上去心情很好,因為都是綠色嘛。可是小王看出去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奇怪。而且這個陽台是用那種紅色的瓷磚包裹的,這種紅色呢,並不是那種紅磚綠瓦,看上去很舒心的顏色,而是一種看上去就很鬧眼睛的紅,有點兒讓人心煩意亂的意思。


    那中介就說了,說這房主在沒國內不常迴來,這房子空了十來年了。昨天突然托人把房子掛到了他們中介那,如果有意向的話盡早。要知道,這小區的房子很難求。他們可以提供一次深度清潔,把這房子給你們打掃一下。


    至於後續怎麽談的,小王就不知道了。因為他下午得迴去上課,隻知道當天放學迴家就被告知說這房子已經租下來了。以後呢,小王就跟奶奶在那兒生活。奶奶能給小王洗洗涮涮,照料他的日常起居,而且能給做個飯。父母呢這邊兒,一得上班兒,二呢得照顧年齡還小的妹妹。


    奶奶呢是一個特別喜歡曬太陽的小老太太,整天笑嗬嗬的。這陽台呢雖然采景奇怪,但是采光極好。奶奶自然就把自己的躺椅放在了陽台。


    可是他觀察,奶奶嚐試了了幾次之後,就不再坐在裏麵了。小王就問過奶奶說,那裏頭陽光那麽好,你怎麽不在裏麵曬太陽啊?奶奶就說了,那裏頭也知道不發生過什麽事兒。你坐裏頭吧,就老是覺得煩躁。有個女的總在我耳邊碎碎念,我又聽不出她說什麽。


    而且小王和奶奶周末迴父母家的時候,小王聽見奶奶在廚房偷偷跟母親說,自己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有人偷偷地拍拍拍肩膀。開始呢她以為是小王,但是後來他通過反複的觀察,確定了不是小王拍的。


    母親就說,媽,你要覺得這房子住著不好咱們就退了。奶奶又舍不得押金。


    就這樣,幾天之後的一個晚上,小王起夜路過奶奶的房間,就聽見奶奶在房間裏麵一個勁兒地問:“那你那邊咋樣啊?好,嗯,行。”就好像是誰跟她交代什麽事,她在這兒聽似的。


    從那天起,奶奶便一直拿著爺爺生前常用的木製癢癢撓。每當夜深人靜時,小王總能聽到奶奶突然用力拍打床頭櫃、床架等地方發出的啪嗒聲。


    有一天,奶奶在電話裏告訴母親,她夢見了爺爺,爺爺焦急地在屋子裏踱步,問為什麽要住在這種地方。爺爺還告訴奶奶,把癢癢撓拿著,那是桃木製成的。如果再有人拍她的肩膀,就用癢癢撓抽他。


    父母聽了之後,開始懷疑奶奶這是否是老年癡呆症的前兆。


    事實上,奶奶出現爺爺迴來的記憶並非不可能。然而,小王注意到奶奶的癢癢撓的前端已經開始變得發黑,如同焦炭一般。


    那天晚上,小王心情沉重,功課進度非常慢。當他終於完成作業時,已經是深夜12點多了,很困。突然,他聽見奶奶房間裏傳來啪的一聲,原來是癢癢撓抽打床頭櫃的聲音。接著,哢嚓一聲,癢癢撓折斷了。


    小王正要起身去看奶奶,卻發現奶奶已經走到他的門口,倒著小碎步子,笑嘻嘻地闖進他的房間,接著她一把撕掉了他做好的功課。當時小王直接崩潰到無法承受,不知道為什麽拿起麵前的東西一飲而盡。後來才知道那是酒精。喝下半瓶後,小王失去了意識。


    等醒來後,他聽到了另一個版本的故事。


    原來,奶奶說她在睡覺時,小王突然笑著倒著小碎步走了過來,然後撅掉了她的癢癢撓,然後跑去撕掉自己的功課。一邊哭一邊撕著作業本,最後小王發瘋般地把桌子上的消毒酒精灌進肚子裏。


    家人立刻將他送往醫院。至於後來的事情,小王不太清楚,家裏人也是有意讓他迴避這段經曆。


    但在讀高一時,他還是向新同學講述了這段故事。有的同學並不相信,於是他帶著同學去了之前中學附近的小區。想讓同學們看看那個奇怪的紅色陽台。


    當時正值深秋,綠化帶的樹葉已經開始枯萎。他們在樹叢中發現了一個小房子,裏麵掛著一張女人的照片。這種照片的拍攝方式類似於夜間強行開閃光燈補光的照片成像,女人的臉上一團霧氣,看不清五官。拍攝地點正是陽台。他之所以能確定這裏是他們家以前租的房子的陽台,是因為照片中的女的身後是餐廳,裏麵做著正端著空碗吃飯,閉著眼睛的小王和奶奶。


    秋葉紅和鷹眼來到了那個老舊的小區,如你所知,那裏的房子一直空置著,顯然很多人已經經曆過它的“考驗”,不敢再住下去了。


    鷹眼看著那張照片,並沒有覺得有什麽特別之處。隻是一張很平常的照片,小王提到的光線問題,可能隻是補光造成的。然而抬眼望去,他發現那個小陽台的顏色確實過於詭異,甚至有些難以理解。怎麽會有人喜歡這種顏色呢?


    兩人離開了那間小屋子,來到了小王之前租住的房屋。按照慣例,他們隨手翻出了藏在腳墊下的鑰匙。進入房間後,一股黴味撲麵而來,仿佛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人居住了。


    鷹眼拿出他的專業設備開始檢測,其他地方都沒有問題,但隻要一走到陽台,機器就不停地發出警報聲。這個陽台有問題!


    兩人搬來椅子坐在陽台上,不停地抽煙,試圖找出原因。這時,他們突然發現那個小房子裏似乎有人影晃動。


    誰在那裏?鷹眼一個箭步跨出陽台,迅速落在單元門的頂上,然後翻身落地。緊接著,他飛快地跑向那個小房子。


    秋葉紅緊張地盯著那個方向,生怕被人跑掉,卻不知道身後緩緩浮現出一張女人的臉。接著,一雙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在他失去意識之前,他用力踹了一腳椅子,“哐當!”椅子從陽台上摔了下去......


    醒來時,秋葉紅已經在工作室了。他起身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手印,不禁有點後怕起來,太兇了!得找人來處理了。


    至於小王,他已經準備好了一套說辭和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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