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們有沒有聽說過毛姑姑,小張今天來就是想問問這個到底是怎麽一迴事,這件事不能和別人說,否則自己會被當成異類的。


    2019年的夏天,小張租了一個老城區的房子,這個小區其實隻有兩大一小三棟樓。


    她租住的房子是院裏最矮的那棟樓的頂層,滿共四層,這裏沒物業,沒電梯,隻有個看門的,嘴裏一直嘟嘟囔囔外地口音的大娘,以及她的兒子。


    按照大娘的年紀來推斷,他兒子應該30來歲,可這個人看起來都年近50了,而且總喜歡坐在門口偷偷的傻笑。


    每一次小張迴來,他就會低著頭,然後用眼睛偷偷往上挑,偷看小張。


    別看他這個樣子,其實他還是個水電工,據說小區裏頭的通下水,修個電什麽的,這哥們兒全會,人不可貌相。


    十月份的時候,堅持兩年的異地戀和小張提出了分手,小張找來了閨蜜,讓她陪陪自己。


    這個房子的格局很簡單,其實就是一個大客廳,然後一個大臥室,廚房和客廳在一起,洗手間在臥室對麵。


    值得一提的是,屋子裏的洗手間特別大,而且裏麵還有個框架結構,也就是有一個牆朵,這個牆朵和室內的牆就形成了個一掌寬的縫隙。


    前任租客喜歡在縫隙裏放拖把,但可能是空間小不透風,裏麵都發黴發臭了。


    小張清理之後,裏麵就啥也沒放,一直保持幹燥。


    她和閨蜜兩人嘻嘻哈哈的看了幾部喜劇,吃了很多零食,和平日裏不敢吃太多的甜點。


    本來氣氛很好,可是還是談及了從前,就聊到了那個人,聊著聊著她就哭了起來。


    那一刻她特別委屈,因為她覺得,自己在這段異地戀情中已經夠懂事了,可最終還是難免的分手了。


    哭了有一會兒,傷心到了極處,閨蜜在一旁的一直安撫,就說你哭吧,哭出來就好了,我去洗手間給你拿點兒紙巾。


    沒一會兒閨蜜從洗手間裏出來了,不過奇怪的是,她是倒著走出來的,而且精準的繞過了房間裏所有能擋住她的障礙物,速度極快。


    等馬上要貼到小張身邊的時候,閨蜜突然一個轉身就給她抱住了,此時小張聞到閨蜜身上有股很重很重的來蘇水味兒,她的頭發也是毛毛躁躁,亂蓬蓬的,甚至有點紮臉。


    她當時正傷心呢,還在不停抽泣,就在這個時候,她閨蜜突然說,,,


    “等等,你確定和你說話的人是你的閨蜜?”秋葉紅打斷了小張,急促問道。


    “嗯,不知我當時怎麽想的,我就覺得很正常。”小張若有所思的說道。


    秋葉紅見狀,隻好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閨蜜突然說道:你如果這麽傷心,那還活著幹嘛呢!?


    小張聞言突然的心裏一涼,你說的這什麽話!說著,就想推開閨蜜,卻發現自己渾身發軟,根本使不上勁,接著又拚盡了全力喊了一聲,她清醒了。


    這才發現自己在做夢,閨蜜邊上已經睡著了。


    等被叫聲吵醒後,閨蜜說,你哭著哭著就睡著了,什麽紙巾啊?紙巾一直在桌子上,我也不用去洗手間拿呀,,,根本就沒有這迴事兒,,,


    這時她還以為是傷心過度導致的,產生幻覺了,也沒有多想。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再也沒有怪事發生,隻是洗手間裏的燈,總是一閃一閃的,而且牆朵兒裏頭,總是會傳出一股來蘇水的味兒。


    而後的每一次,樓下的那個大娘的兒子上來幫她修燈,都隻是把開關擰開,接著就不動了,隻站那兒傻笑,非得小張出去了他才幹活。


    用不了一會兒就出來說,弄好了。


    給錢也不要,可是沒過幾天,那個燈和開關又有問題了。


    小張一想,該不會是這大哥喜歡我,故意每次都不修徹底,等我下次找他吧?


    於是呢,小張偷偷聯係了外麵一位電工師傅來家裏,這一次她可以在一邊看著了。


    正當師傅拆開開關盒子的那一刹,兩人呆住了,隻見牆裏頭是長滿了頭發。


    那電工也是一愣,但卻很快故作鎮定拿起電筆撥弄,等差不多弄好了後,接著他說道:呃,我看你這電路沒啥毛病啊,你要實在不行幹脆就換個房子吧。


    誰能因為洗手間的燈不好使換房子住啊?


    但是人家竟然說了這話,傻子也該能聽明白了,於是小張連忙搬家。


    臨走之前,那大娘的兒子還上來幫忙搬行李了,那男的也不抬頭就隻是一件一件拿著東西,並且嘴裏含糊的嘟囔:其實你不走也行,那就是個毛姑姑,每次我都幫你剪的,呃,,,她呀就住在那夾層裏麵,你,實在不行你,我就幫你跟他說說,你別搬走行嗎?


    小張沒敢迴話,她也沒敢打聽這個毛姑姑到底是何物,後來還是從家裏的老人嘴裏聽說,有毛姑姑的房間裏,總是有掃不盡的頭發,如果長時間不打掃,床底下能掃出一懷抱這麽大的毛球。。。


    秋葉紅有點無語了,這個毛奶奶,好像是有這麽一迴事兒的,和民俗中很多的傳說一樣,有一些可能並沒有那麽的玄幻。比如,因為這個屋子夾層位置的特殊,小張說的毛奶奶可能更像是某種菌類,剪也剪不幹淨,並且可能有特殊氣味,那個氣味帶致幻效果。


    但是,,,那個看門的男子是怎麽迴事,還有那個電工師傅,如此激烈的反應必然看到的就是發絲之類的東西。


    秋葉紅思索著,想著要不要自己幹脆去實地察看一番,並且隻要小張願意,可以帶她一同前往。


    小張見有兩個大男人保護著自己,也不那麽害怕了,她也很好奇之前的那段經曆,想要徹底放下心結可能還是再去一趟比較好。


    這麽著,三人來到了那個老小區,此時天色已晚,大家並沒有見到小張口中的看門母子。


    而那間房子其實一直空著,房東聽說有人要租房,人都沒過來直接在電話裏說,鑰匙藏在門口的墊子下麵,你們直接進去看就行。


    鷹眼有點可笑,這個房東聽的也是個爺們兒,怎麽慫成這樣了,說著,隨手拉開了門口的電閘。


    大夥兒進屋後,隻聞到一股腐朽味道,這時長期沒通風造成的。


    而此時房子裏的布局陳設,窗簾,茶幾布什麽的,跟和小張離開時一模一樣,也就是說,這段時間一直沒人入住???


    秋葉紅和鷹眼急切的來到了那個夾縫處,打開高光手電仔細查看,什麽都沒有,,,


    鷹眼掏出隨身的螺絲刀,毫不費力的就撬開了衛生間的開關盒子,空空如也,,,


    小張隻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她之前確確實實的看到了那團頭發,而且那個電工也看到了啊。


    秋葉紅鷹眼兩人看她信誓旦旦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麽,不過,他們很快就聯係到了那個曾經來過這裏的電工師傅,以現在的技術手段,這點兒事情根本不算什麽。


    開始人聽說位置後,死活不肯過來,直到秋葉紅開了個天價出工費。


    半小時後,朱師傅火急火燎的趕來了,這件事情比較特殊,朱師傅不僅沒忘反而記得很清楚,把當時的狀況說了一遍,和小張口中的情景一模一樣。


    鷹眼冷眼旁觀,心裏又有了另一種推測:那團頭發會不會是有人刻意塞進去的?事實真如小張所說,是那個男子的惡作劇,目的就是為了靠近她?隻不過,她和閨蜜的事情,其實就是個巧合?


    幾人正在衛生間門口說著話,並未發覺,此時空氣中浮出了一股淡淡的來蘇水味兒,,,


    秋葉紅突然心裏一驚,不好!


    他眼疾手快,使了個眼色給鷹眼和朱師傅,拔腿就往門外跑,順手抄起小張的包順帶給她也拽了出去。


    眾人匆匆離開了,而那個衛生間的開關縫隙,隱約間竄出來幾根細微不可見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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