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霜出去後,鮫人一族便立馬召開了族老大會。


    大會誰也不知說了些什麽,反正最後結果同意了醫治桑酒,並定了三日後開啟秘境。


    零霜這三日一直在閉關修煉,誰也沒見過。


    很快,第三日到來了。


    清晨,太陽還在雲端旖旎,透過一絲泛紅的霞光,那裏越發的光彩四溢,楚楚動人。


    桑佑打開房門便看到了早已等候在一旁的零霜。


    桑佑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大步走向零霜。


    握住零霜的手,臉上滿是驚喜:“霜兒,你怎麽來了。”


    零霜笑著道:“怎麽了?我不可以來嘛?要是不想我來,我走了就是啦。”


    桑佑瞬間就急啦,“沒有,我怎麽會有這個意思呢,我巴不得天天和你見麵。”


    零霜“噗嗤”一笑笑了出來。


    桑佑發現了零霜在笑,當即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你還逗我,我都已經三天沒有見到你了。”


    零霜最受不了他那一副故做委屈的模樣了,也不逗桑佑了,抱了抱桑佑,柔聲安慰著桑佑了。


    “哎呀好了,我不是故意不來見你的啊,我不是忙著修煉嘛,今天秘境我要親自帶阿酒進去啊。”


    零霜抱著桑佑不斷的安撫著桑佑,桑佑在零霜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來一個笑容。


    “好啦,我知道的,我不會真的生氣的。”桑佑用著故作大方的語氣,眼眶微紅,眼裏滿是不舍。


    零霜見桑佑如此懂事,委屈的模樣恨不得不去秘境了,就在這裏陪著桑佑。


    可理智告訴零霜不可以這樣,零霜費了好大的勁才控製住自己說出口這句話。


    零霜摸了摸桑佑的臉頰:“桑佑,你放心,我一定盡快迴來。”


    桑佑眼中恰到好處的閃過一絲失望,不舍,最終隻留下對零霜滿滿的擔憂:“好,那你一定要小心一些。”


    “好。”


    兩人攜手前往桑酒的房間。


    來到桑酒房間,零霜看著桑酒了無生息的躺在床上,很是心疼。


    伸手摸了摸桑酒的臉,“桑酒,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的。”


    桑佑看著躺著床上日漸消瘦的妹妹,自己心中也很不好受,但還是安慰著零霜:“放心叭,桑酒會好起來的。”


    桑佑抱著桑酒到了秘境入口,桑佑滿眼不舍的把桑酒交給了零霜。


    伸手摸了摸零霜的耳朵,又揉了揉滿是貝殼的頭發,柔聲道:“注意安全,早日迴來,我等你迴來。”


    “好。”零霜抱著桑酒倒著走進了秘境,站在秘境裏與桑佑兩兩相望,直到秘境被關上。


    零霜見大門被關上,便帶著桑酒轉身,踏著沉重的步伐前往秘境深處。


    零霜抱著桑酒進入了一處宮殿中,零霜眼神警惕的看向四周。


    周圍滿是川恆斷臂,牆壁上的蜘蛛網,寶座上的灰塵,無一不映射著這裏的荒涼。


    零霜把桑酒放到地上,扶著桑酒。桑酒無力的倒在了零霜懷中。


    零霜把一塊布,單手艱難的鋪在地上。


    零霜把桑酒小心翼翼的把桑酒放到布上,零霜又警惕的往桑酒身後扔了一個保護罩,施法設下保護罩,雙重保護,才讓零霜微微放心。


    零霜離開桑酒把周圍都翻找了一遍,沒有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零霜懊惱極了,努力穩住情緒,繼續翻找著。


    終於零霜注意到牆上的壁畫,零霜看著麵前的壁畫,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她怎麽也沒想到,原來鮫人一族差點被滅族的真相居然是這樣的!


    零霜看著眼前的壁畫居然隱隱有了要入魔的姿態。


    桑酒睡的正香,感覺到周身居然彌漫著魔氣,桑酒被驚醒,連忙唿喊著零霜救命。


    “珍珠,珍珠,你快迴來,有魔族,我現在連動都不能動怎麽辦啊。”


    桑酒不斷的躲避著魔氣,不斷的唿喊著零霜救命。


    零霜懸浮在半空中,周圍彌漫著黑氣。


    腦海中一個又一個的族人倒下,死相慘不忍睹,一個又一個的族人淩辱至死。


    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唿喊救命的聲音,很是熟悉。


    “桑酒,是桑酒!”零霜猛的驚醒,突然發現了自己居然懸浮在半空中。


    零霜跳了下來,對這壁畫對麵的鮫人神像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晚輩第199代聖女零霜,見過老祖宗芙伊利。”


    “芙伊利殿下,您安息吧,鮫人一族早已經隱居到了鮫人之海中,我們已經安穩生活了有萬年有餘。當時的神早已封鎖了我們一族的蹤跡。”


    “就算是知曉我們能力的人也不知曉我們具體的能力到底是什麽,而且我們鮫人一族現在也不是之前的鮫人一族了,我們已經有自保的能力了,您可以放心了。”


    零霜話音剛落,空中出現一個和零霜一樣的多尾女子。


    “芙伊利聖女。”零霜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鮫人族的最大禮儀。


    芙伊利的魂體顯現半空中,芙伊利的神識環視了一遍鮫人之海,發現零霜確實所言真實:“如今的鮫人族確實不一樣了。”


    芙伊利很是高興現在鮫人一族的變化,想到零霜說的話,原來他最後還是幫了鮫人族。


    芙伊利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問出了:“那那位神明現在如今如何了?”


    零霜搖搖頭。


    芙伊利的魂魄一晃,語氣充滿不可置信:“他,他不在了嘛?也是,也是都這麽長時間啦,他也該不在了。”


    零霜又搖了搖頭:“不,不是的,芙伊利聖女,那位天神是為了救我們鮫人一族才隕落的,他帶著我們鮫人一族的藏身地點,和秘辛隕落的。”


    芙伊利不敢相信:“你,你說什麽?”


    “迴芙伊利聖女,那位神明名為烏利普,他是位偉大的神明,我們鮫人一族可以逃出世俗一個是您的良謀,一個就是靠這位神明一直以來的暗中幫助。”


    芙伊利不敢相信,他居然一直在幫助他們,明明他們還因為這個吵了架,自己還因為這個弄丟了他們的孩子!


    零霜歪頭看著芙伊利,不解她怎麽了:“芙伊利聖女?芙伊利聖女?”


    芙伊利聽到了零霜的叫喊聲,看向零霜,聲音有氣無力:“怎麽了?”


    “小輩看您好像有點不舒服,您這是怎麽啦?”零霜關心的問道。


    芙伊利搖搖頭:“沒什麽,你我今日既然相見便是緣分,孩子,這個你拿著吧。”


    零霜拿過芙伊利扔出來的東西。


    見是個傳承鮫珠,零霜驚喜不已,不可置信的看向芙伊利:“聖,聖女!”


    “給你了,你就拿著吧。”芙伊利淡漠道。


    零霜點頭應下:“多謝始祖聖女。”


    芙伊利沒說什麽,隻是讓零霜坐下抓緊煉化。


    零霜連忙坐下煉化,芙伊利在一旁為零霜護法。


    芙伊利下來,到處打量著這宮殿,往日的記憶枉然曆曆在目。


    芙伊利摸著這滿是灰塵的王座位,閉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一行淚水。


    芙伊利睜開眼,抹去眼角的淚水,麵色瞬間恢複如常。


    芙伊利開始隨意的逛著這周圍,打量著這周圍。


    芙伊利突然發現了這裏居然有一處雙重結界!


    芙伊利突然警惕起來,小心翼翼的施法打開一層又一層的保護罩。


    芙伊利看著露出來的少女的臉龐,止不住的顫抖著。


    零霜醒來就看到啦桑酒都保護罩全部被打開了,而芙伊利正在一旁低聲哭泣著。


    零霜不明所以,“始祖聖女,您這是怎麽啦?桑酒的保護罩怎麽都被打開啦?”


    芙伊利發覺到零霜的到來,穩定了下情緒。


    “吸收完了?”


    “嗯,是的,零霜辛不辱使命。”


    “嗯,我剛剛看這個小姑娘,她好像不太好。”


    “是的,不瞞始祖聖女,桑酒她病了,所以我才冒險前來秘境的。”


    “我剛剛查看了一番,她傷的太重了,可能你救了她,你也就活不長啦。”


    “零霜知曉,但零霜願意,因為她值得。”


    桑酒聽到這話,有種不祥的預感,她一直掙紮著想要告訴零霜,不要,我不要這樣。


    芙伊利好像感覺到了桑酒的抗拒似的,開口道:“那她能,她會願意嘛?”


    零霜沉默不語。


    芙伊利又開口道,“她身上有沒有一個魚行的印記。”


    零霜懵了,這思維跨度也太大了叭。幸虧自己做過桑酒的侍女,不然這還真不知道能。


    “是,始族聖女,您怎麽知道?”


    芙伊利終於笑了,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芙伊利轉身看向桑酒,眼神變的溫柔異常。


    “我幫你,我保證你和這孩子都會活著,用我的鮫珠,你的鮫人血。”


    零霜驚訝的看向芙伊利,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些什麽。


    “是。”


    “現在開始。”


    隨著芙伊利一聲令下,零霜和芙伊利同時在桑酒兩側打坐。


    一旁的王座上飛出一顆彩色珠子,伴隨著零霜不斷輸入的鮫人血。


    {神奇的是零霜的鮫人血和珠子顏色居然大差不差,那鮫珠把零霜的鮫人血認成了芙伊利的鮫人血,再加上一旁的芙伊利輸送的靈力,以及桑酒身上散發的熟悉的氣息,鮫珠自然而然的,很是輕鬆的自己就進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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